第3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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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素兮也跟著杵了一會,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心頭尋思著,這千歲爺對待自家兄弟,還真是夠冷酷無情的,真是半點(diǎn)情面都不留,愣是把兄弟送來當(dāng)牛做馬的賠罪了? 趙無憂坐在床沿,瞧著一臉怨懟的沐瑤,扯了唇笑道,“覺得怎樣?” 第708章 有眼識得金鑲玉(3) 沐瑤吊著胳膊,白色繃帶往脖子上一掛,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半殘廢。無奈的輕嘆一聲,沐瑤道,“我倒是沒什么,只不過見著東廠的這些狗奴才就覺得心煩?!?/br> “如今人都給你送來了,隨你使喚。”趙無憂笑了笑,“是你院子里的奴才,你自己看著辦。這皇上那頭,也是打過招呼的?!?/br> 言下之意,不管沐瑤要讓沈言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畢竟這是皇帝恩準(zhǔn),她可以肆意妄為。 沐瑤恍然大悟,“是皇上的意思?”難怪這冰碴子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院子里,還穿上了尚書府的家奴衣服,打量著也不是自己甘愿來贖罪的。 思及此處,沐瑤笑得涼涼的,“多謝相公?!?/br> “有溫故在你只管放心,好好的養(yǎng)傷就是,其他的交給為夫處置?!壁w無憂淡淡的笑著。 沈言凝眉望著眼前的趙無憂,這人還真是了得,把謊話說得如此情深意重的,這大鄴朝上下也真是少有。不過,若不是知道內(nèi)情,誰能猜到趙無憂這明面人背面鬼的做派,竟是如此認(rèn)真。 “皇上那兒”沐瑤頓了頓,“你是如何說的?” “且不管我如何說的,這人都在這兒受罰了,還用得著我說得更詳細(xì)嗎?”趙無憂輕咳兩聲,面上的倦怠顯而易見。今兒她的確有些累了,是故著實(shí)不想再糾纏下去。 沐瑤笑了笑,“這一次,我定不會讓你失望?!?/br> “好好休息!”趙無憂撩開她散落面上的發(fā)絲,“霍霍,好生照顧著。” 霍霍頷首,“姑爺放心就是?!?/br> 語罷,趙無憂涼颼颼的瞧了沈言一眼,緩步走了出去。外頭的院子里,廉明一言不發(fā)的站著,似乎就在等著趙無憂。 “去那坐會!”她顧自朝著一旁的涼亭走去。 廉明仍是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跟著趙無憂,素兮守在外頭,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 “我今兒有些累,你最好長話短說?!壁w無憂斂眸,抬手揉著眉心,看上去的確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在宮里跟皇帝斗智斗勇,出了宮還得勞心勞力,誰都扛不住。 環(huán)顧四周,廉明有些猶豫,他定定的看著趙無憂良久,這才壓低了聲音道,“你在齊攸王府跟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東西都看到了,還問什么意思。我倒要問問你,這么優(yōu)柔寡斷有意思嗎?”趙無憂有些不耐煩。 廉明蹙眉,“你” “你的名字里也有一個明字,廉明?明鏡高懸方稱廉明,你若跟那明鏡樓沒有半分關(guān)系,那我倒要敬佩你跟郡主的感情了。萍水相逢,也能這般隱忍,還在大街上跟我叫板。我與郡主也算相處過一段時日,她是什么心性我也是摸得清楚的?!壁w無憂挑眉。 “郡主固然有些小聰明,但卻沒有大智慧,所以不可能想到要在大街上鬧騰,借此來給她自己抹黑,以消蕭容的戒心?!?/br> “想必這些日子以來,郡主也該跟你說過不少有關(guān)于我的事情。我們是聯(lián)盟,不是敵人。若我真當(dāng)要出賣郡主,那沐國公府的事情,我大可放手不管。” “我還是那句話,信不信在你,我給的時間有限,你自己看著辦!選擇全在你自己手上,別到時候怪我沒給你機(jī)會?!?/br> 語罷,趙無憂起身,她慣來不喜歡胡攪蠻纏,是故也不愿再多說什么。說得這么清楚還不覺悟,那這人留不留,也就沒什么要緊的。 “我需要時間。”廉明起身。 趙無憂頓住腳步,幽幽然轉(zhuǎn)身看他,“我可以給你時間,但答案只有兩個,要么你選擇跟郡主一樣信任我,要么大家各干各的,到時候輸了別來怨我也別連累我。我不會幫你也不會救你,畢竟誰也不欠誰的。該知道的,我早晚會知道,就好像那個金鑲玉鎖扣。” 音落,趙無憂已經(jīng)拂袖離去,獨(dú)留下廉明站在原地。 素兮輕嘆一聲,“但愿公子說的那么清楚,這廉明能聽得進(jìn)去?!?/br> “都挑明了還不識趣,那這人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處?!壁w無憂冷笑兩聲,緩步朝著聽風(fēng)樓而去。 仿佛想起了什么,素兮壓低聲音道,“卑職昨兒個夜里得了一個消息,前兩日咱們的影衛(wèi)發(fā)現(xiàn)京城里似乎有人在活動,而且好像在找什么。所以卑職特意留意了一下,結(jié)果公子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有人活動?”趙無憂想了想,“如果是東廠,你必定不會如此言語。丞相府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唯一能讓你有如此神色的,恐怕就是那位不安生的齊攸王了?!?/br> 素兮一笑,“終是瞞不過公子?!?/br> “那齊攸王又怎么了?”說話間,趙無憂已經(jīng)邁步走進(jìn)了聽風(fēng)樓。 風(fēng)吹梨樹葉子嗖嗖的響著,趙無憂長長吐出一口氣,坐在了石桌處,回頭望著面色微沉的素兮,“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素兮道,“卑職發(fā)現(xiàn)那些人都是齊攸王府的,他們似乎是在找一樣?xùn)|西。卑職悄悄聽了一耳朵,好像是什么盒子?!?/br> “盒子?”趙無憂凝眉思慮,“什么盒子?” “也不知郡主是否知情?!彼刭饷虼?,“要不問一問郡主,或許郡主能知道一二?!?/br> 趙無憂搖頭,“她雖然是從齊攸王府嫁出來的,但畢竟一直生活在蜀城,對于齊攸王府始終是不熟悉的。要說這盒子的事情,我估計廉明知道的,比郡主多得多。若真的想知道盒子的事情,也許廉明會親自來找我。” 素兮頓了頓,“那廉明看上去并不敢信任公子。” “敢不敢就看他自己的。”趙無憂覺得連說話的氣力都快沒了,勞心勞力的,實(shí)在是撐不住?;氐搅朔块g,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趙無憂本就睡得淺,是以誰都不敢輕易打擾她。這一覺睡得倒也是極好的,睜開眼睛,那人便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床沿上,眉目溫柔的盯著她?!八蚜??”瞧著爬上自己膝頭的小妻子,穆百里寵溺一笑,伸手撩開她面上的發(fā)絲,將她圈在了懷中,“白日里跟皇上對弈游園,累著了?” 第709章 有眼識得金鑲玉(4) 她輕笑,“醋了?”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伸了進(jìn)去,落在她的腰間軟rou處。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有了這怕癢的毛病,這廝手指一動,她忙不迭推開他,一臉?gòu)尚?,“你這人” “都是自家人,你害羞什么?”他快速欺身而上,眼角眉梢微揚(yáng),那一副勾魂蝕骨的模樣,真真是足以魅惑眾生。 “你別亂動?!彼?,“你再敢撓我癢癢,今兒” “今兒怎樣?”他笑問。 “今兒就回你的東廠,不許碰我。”她別過頭,不去看他。 穆百里低頭輕嗤,“就這么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音未落,卻有溫暖的唇,堵住了她未完的話。某妻奴頂著風(fēng)華絕代的容臉,極為不要臉的笑著,“你這是要讓本座,拿孩子套著你這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啐一口,“不要臉的死太監(jiān),你可悠著點(diǎn),若是我真當(dāng)有了身孕,皇上跟前如何交代。難不成要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大鄴皇朝九千歲,弄大了禮部尚書的肚子?” 這么一想也對,穆百里饒有興致的望著她,“那你說,本座該拿你怎么辦才好?”話雖這樣說,可這手上的功夫一刻也沒閑著,該干嘛還是干嘛。 被撩得有些受不住,趙無憂呼吸微促,“你、你聽我說,我、我有話要跟你說,我” “說!”他俯身咬著她耳垂,“不管你說什么,我都喜歡聽?!?/br> “你這樣,我、我如何說話?”她只覺得身上若星火燎原,實(shí)在是酥了骨頭,使不上勁兒,連說話的氣力都無法提供。 他笑靨魅惑,“那就不必多言?!?/br>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終是:破開清池分兩路,單刀直入搗黃龍。攪動風(fēng)云不辭苦,一腔熱血敬嬌娥。 情到濃時,她的嘴里只有他的名字,再無旁的。他甚是歡喜,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所喊出來的,便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他很高興,成了她骨子里的人。 事罷,他攬了她入懷,“溫故說你服藥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所以這幾日得停一停,免得你的身子一下子接受不了雪狐心血之效,到時候被反噬便是無妄之災(zāi)了?!?/br> 她頷首,難怪他今夜在這里留宿,也沒帶她回蝶園。修長如玉的指尖,在他的胸口輕輕打著圈,抬頭看他的時候,趙無憂微微支起了身子,“臉色不太好,早些回去歇著吧!” 穆百里含笑看她,眼睛里透著少許倦怠,“你說你那么聰明,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你若不是沒轍了,如何能上得了我的床?你若是拿我有半點(diǎn)法子,何至于來硬的?就因?yàn)橛性挷荒芎煤谜f,才來這一招以色侍人,不是嗎?”如今她倒像是勝利者,萬般無奈的是他,而不是她。 穆百里也覺得奇怪,這樣一個傳奇般的女子,竟然攪動了他的一池春水,讓他陷入了這樣的境地,真是是時也命也,萬般不由人。 不過他也的確該走了,倒不是時辰不早,而是 他輕咳了一下,起身下了床榻,快速穿衣服。 她靠在床頭看著他的背影,“皇上今兒個是來試探我的,我上了一道折子,這事兒必定也瞞不過東廠的眼睛。說的不是什么好話,是給你落井下石的?!?/br> “你這樣反倒讓自己招了皇帝的懷疑。”穆百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落井下石才是人的本性,也只有這樣,你的日子才能好過點(diǎn)?;噬喜焕沓?,但是極為重視朝堂力量的相互制衡,我這一道折子無疑是在告訴皇上,齊攸王和我趙家有所聯(lián)系,否則也不會上折子這般及時。”趙無憂慢條斯理的開口,“所以只要確定齊攸王府和趙家的關(guān)系,皇上便不會再信蕭容。” “若疑心趙家,你也會受到牽連。”他回頭看她,燭光里面色不太好。 趙無憂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但我有分寸。” “你做了什么?”穆百里問。 趙無憂笑了笑,“明日你便知道了,總不能讓蕭容一個人演戲。我只是把戲臺子擴(kuò)展了一下,讓宮里更熱鬧了一些。” 他蹙眉看她,“你對后宮下手了?” “難道只許你掌控皇后娘娘,就不許我擺弄皇妃嗎?”她笑得恣意,這滿腹算計的模樣,果然是最讓人心驚rou跳的,“不就是女人那點(diǎn)事兒嗎?比起朝堂之爭,只不過是皮毛而已。平時逗逗樂子還好,若真當(dāng)要來真的,那就得見血了。” 穆百里低頭一笑,“一肚子壞水,真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我腦子里裝的什么,你還不清楚嗎?心頭住著你,腦子里裝著你,夠不夠?”她斜眼睨著他,衣衫半敞,香肩半露,果然極好的姿色。 他輕笑,“看樣子本座的下半生有著落了,趙大人可得好好的擔(dān)待著,本座此生顛沛流離,若你敢棄了我,必要你寢食難安。” “為什么不說,若言相棄就宰了我?”她挑眉。 他一臉無奈,“舍不得?!?/br> 她心頭一暖,“慣來花言巧語?!眳s是歡喜得緊。 “你把郡主的義兄也弄來了?”臨走前,他問了一句。 趙無憂笑了笑,“他或許就是那個金鑲玉鎖扣的主人,雖然只是猜測,但腦洞大開也未嘗不可。這樣想著,事情是不是就有趣多了?!?/br> “你想說什么?”他凝眉。 “你分明已經(jīng)想到了,為何還要我說那么清楚?”她撇撇嘴,這廝慣來喜歡裝傻,就喜歡誆她的話,明明心里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悄悄的給鬼宮你的師父遞了消息。” 穆百里心頭一怔:陸國安那混賬東西 面上卻堆著略顯蒼白的笑,“畢竟這是鬼宮的事兒,我不想讓你過多參與,是因?yàn)閹煾杆先思也幌矚g多管閑事,不理俗事很久了。他能不能親自下山清理門戶,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