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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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他?”孫澄說完連忙拍自己的嘴,嘀咕著,“院里誰不認識他呢?” 江塵在外院的名聲很響,他的學術(shù)成就經(jīng)常被老師們掛在口頭,就像孫澄這種上課走馬觀花的人都印象深刻。不過孫澄記得他還是因為他這人本身自帶的八卦,八卦可比成功事跡有意思多了。 林霧搖頭,還在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就聽說過他的大名,沒有過交集?!?/br> 她沉思了一下,“上次聽說他還是你給我講的八卦新聞呢?!?/br> 孫澄把臉上的面膜撕下來扔在垃圾桶里,義正言辭地對林霧說:“霧啊,江塵這種人和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你不要有別的想法?!?/br> 林霧無奈一笑,“我能有什么別的想法啊?” 孫澄盯著那個相機,“我聽高灝說,他們這種出身豪門的人就一整個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自帶優(yōu)越感,有錢就好像有了一切,是半只眼睛看不上咱們這種普通人的?!?/br> 林霧本就有些疲倦,聽到孫澄這么說心里很不是滋味。江塵明明不是她口中那樣的,依她看,江塵就是《詩經(jīng)》里寫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有匪君子”。 孫澄捏了她一下,“聽到了沒?” 林霧點頭,“我怎么可能和他們有交集,你也說了,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彼严鄼C摘下來,為難著說,“那現(xiàn)在這東西怎么辦?” 孫澄:“要不發(fā)個表白墻?” 她說完自己就先笑了,還以為這是丟個耳機丟把雨傘呢,發(fā)個表白墻撈一下主人?更何況,江塵這種人看不看表白墻還是另一回事兒呢。 林霧輕輕把相機放到書桌上,揉揉太陽xue,“周一我去問問陳老師吧,她應該認識江塵?!?/br> 孫澄聳肩,“只好這樣嘍?!?/br> 林霧覺得累,和孫澄說了兩句就爬上床。不知是不是冥冥注定,她拿起床邊的徐志摩傳記,一翻開就看到那句話—— “我將于茫茫人海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得之,我幸; 不得,我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關(guān)于兩個溫柔的、浪漫的、能產(chǎn)生靈魂共鳴的人的故事,只是故事的結(jié)尾敗給了現(xiàn)實 第2章 塵霧 林霧是被孫澄搖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孫澄愁眉苦臉地用手在摸她的額頭。 “睡得這么死,我還以為你發(fā)燒了呢?!?/br> 林霧掙扎著坐起來,“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br> 她上一秒的記憶還停留在徐志摩的話上,下一秒就沉著頭睡了過去。睡得太死,林霧連夢都沒做。 “收拾收拾快點起來,咱們出去過生日?!睂O澄折返到桌前貼假睫毛。 林霧遲鈍地想這個生日不過也罷,她寧愿躺在床上再睡一覺。她是一個對儀式感、紀念日、生日這種東西無感的人,自己從不當回事。 可這話她不能說出口,怕辜負了孫澄一片好意。 去年林霧生日的時候就自己悄悄過了,她去食堂買了份面條,吃了個雞蛋,給父母打個電話就得了。 后來孫澄無意中問到林霧的生日,林霧輕描淡寫說了自己生日“慘狀”,孫澄挽著她的胳膊說下一個生日一定要好好給她過。 林霧簡單去水房洗漱,學校宿舍已經(jīng)有些年頭沒修繕過了,墻皮翻起,她眼看著脫落而下,“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眼球下移,發(fā)現(xiàn)洗漱臺的邊緣也泛著淡淡的青色,大概是某生命力頑強的蘚類。 林霧機械麻木地刷牙漱口,卻無意中又想到了江塵這個人。 她第一聽到江塵這個名字是什么契機,她早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把這個人和他這張臉對號入座的時候,她卻記憶猶新。 就在前一陣子,孫澄跟高灝約會回來,她拉著林霧的手神秘兮兮地要跟林霧講八卦。 林霧一臉匪夷所思、興致缺缺的樣子,她以為孫澄說得又是娛樂圈那些花花綠綠的事呢。 孫澄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從手機里翻出照片,照片的拍攝角度很刁鉆,應該是偷拍的。照片上的人正是江塵,他面色有些疲倦,單手托著下巴坐在卡座里,好似在閉目養(yǎng)神。 林霧也不記得她看到那張照片的感覺了,只記得自己隱約評價一句這人皮相不錯,骨像也好。 孫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告訴她這人就是江塵,她們學院的研究生,也是北城江家的三公子。不過,最重磅的消息是,江塵是個私生子。 林霧那時候臉上有了起伏,她不解地問了句:“私生子怎么了?” 林霧從不覺得“私生子”這個頭銜有什么可恥的,沒有人可以選擇他的出身,一個人也不應該為上一輩的恩怨背負巨大的心理壓力。 當時孫澄夸張地說:“江家,豪門,私生子,家族紛爭,嫡庶爭端,想想就刺激。” 林霧嘆口氣,伸手去摸她的頭,“澄啊,你小說看多了吧?!?/br> 現(xiàn)在林霧回想起孫澄當時列舉的那一系列詞,覺得和江塵這個人不搭。通過照片看一個人和切實與這個人接觸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林霧覺得江塵這個人的周遭氣質(zhì)和刻板印象中的豪門公子哥兒不同。 孫澄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旁邊,假睫毛快要扎到林霧的臉上。 林霧扭頭,看孫澄畫好的煙熏妝,被嚇了一個激靈,“你怎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