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莫凌是奇葩?
雖然莫凌愿意歸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原始股,但他對她始終不聞不問,不說解釋安慰,從那晚后連面都沒見過。她還以為莫凌是沒臉見她,現(xiàn)在看來都不是,他忙著跟著別的女人風花雪月。 他怎么可以這樣,雖然現(xiàn)在他于自己就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但她也無法佛系對待。 她從沒懷疑過莫凌身體是否真有問題,因為她對自己床上征服男人的魅力深信不疑。 所以只有一個理由,莫凌腳踏兩只船,最后被棄之草芥的是她這個萬人追捧的公主。 孫珊珊越想越氣,心中的火越燒越烈,最終憤懣將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就像一只蜜獾,一旦惹毛它,就等著一起毀滅吧。 于是她不惜劍走偏鋒也要把卡在喉嚨里、讓她痛苦不堪的魚刺拔出來。 很快,有關(guān)某大集團m姓繼承人不舉的秘密便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文章大肆渲染了該男子不舉的行徑,什么約美女開房時從不滾床單,經(jīng)常跟男子飛來飛去,難怪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能克制住自己……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特別是權(quán)、錢、利、欲交織交纏的上層社會,變態(tài)的性欲是很多人緩解競爭壓力或者驅(qū)逐孤獨的最佳方式,也是人性欲望在金錢地位這個放大鏡下徹底釋放的證明。而該男子竟然不吃葷,太不合乎情理了。 再說了,前一陣子,莫氏與孫氏兩大集團聯(lián)姻,擊碎了千千萬萬女子的美?,F(xiàn)在他們解除了婚約,同時又爆出了這無聲處的驚天雷,那些曾經(jīng)幻想得到莫凌這“鉑金包”的女子們,歡慶又心痛對滲著。 歡慶的是這鉑金包只能帶給人虛榮而不能實用。她們在心里歪歪:看吧,這種高富帥得到了又用不著,那不守活寡嗎? 潛臺詞:反正自己也得不到,別人得到了也瞎掰。 純屬擺設。 心痛的是這樣一個天神般的男子,遠觀神魂顛倒,近臨都爭先恐后的跪舔。 曾有傳言,一個酒店的服務員在收拾莫凌住過的大床時,發(fā)現(xiàn)了一根如墨染的短發(fā),頓時欣喜若狂,小心翼翼的拿潔白的紙張將它拾起來,然后拍個照片發(fā)朋友圈后,便視如珍寶般將它放好,很快她的手機便被打爆了,很多人愿意出高價買之…… 但也有一些家世不錯,因愛而不得生恨的女子,她們抓住機會用荒唐、惡魔、變態(tài)等字眼,代替了原來的形容莫凌的遙不可及、桀驁不屈、清心寡欲、男神等詞。 一切就像夏天的暴雨般突然就傾盆而下,澆了多少視愛馬仕如生命的女人一身。 在莫氏集團總部的總裁辦公室里,莫凌淡漠的看著別人對他的冷嘲熱諷,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酸溜溜的味道,而站在一旁束手束腳,頷首低眉的謝兵小心翼翼地呼吸著這稀薄的空氣,時不時用余光測測是否有雷霆之怒降臨。 老板的風向很重要,那是生存之本。 莫凌原本冰若寒霜的黑眸忽地一厲,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惡魔又從地獄出來了,這是有人要倒霉的節(jié)奏。 謝兵心中一怵,如小狗般搖著尾巴腆著臉走上前:“老大,請吩咐?!?/br> 氣氛不好時,奴顏婢膝是小事,生命才是大事。 “這信息源頭在哪?”莫凌冷硬地開口。 “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報社,但是孫氏旗下的媒體部的隱藏小手?!?/br> “哦,”莫凌冷笑,黑眸迸射出讓人窒息的狠戾,“那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將孫氏旗下所有明面上的生意接盤過來,暗處的給我搞臭搞砸了。而這些信息,等它發(fā)酵二十四小時后再使之撤下來。” 孫珊珊,你不該存有幻想的!更不該不懂得收斂!我愿意自降身份陪你演幾場戲已是看得起你,可惜你卻迷糊地忘了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是用莫氏的勢力還是……” 莫凌冷冷的剜了他一眼,謝兵頓住全身,寒毛豎起,呼吸發(fā)顫。 不過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要等二十四小時呢,不知道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傳播速度都是以零點一秒計算的嗎。 真要等宇宙人都在議論這件事了才有意思? 真是奇葩怪胎,他這種少根筋缺斤缺兩細胞的人可不懂。但他也只能在心里多打幾個問號,讓它爛在肚子里。 “好,我這就是辦?!?/br> 謝兵不想在感受被火烤的煎熬,連忙退了出去。 莫凌待謝兵退出去,很快就接到了莫天成的電話,讓他火速趕回去…… 莫凌風輕云淡地走進那裝飾得如五星級大廳般的別墅,莫巧與喬麗娜早已守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里,等待著這金窩里的腥風血雨。 是的,老爺子什么都可以容忍,但他無法容忍有關(guān)莫家的尊嚴受到嘲諷。 所以,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母女倆才在老爺爺面前肆無忌憚的添油加醋,將星星之火煽到足以燎原的程度。 莫凌垂著長臂在兩側(cè),將手隨意地插在褲兜里,旁若無人般穿梭過客廳,上了二樓的書房推門而入。 被無辜晾著的母女倆,氣的直跺腳。難道她們是夜晚躲在暗處棲息的蒼蠅嗎?可以視而不見? 而此刻的莫天成倚在真皮座上,頭向后仰著,身子往右傾斜,兩手霸氣地搭在扶手上,而右手上夾著剛好點燃吸啜了一口的雪茄,絲絲縷縷的白煙,蒙住了印著歲月痕跡的皮膚,以及那壓抑著的飽脹怒火。 看到來人,他將翹著二郎腿的腳放下,正了正身子,生硬的吐了兩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