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陽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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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人家敢做,我們有什么不敢說的?” 新來第一天,任是誰被施澤這樣一通鬧,在新集體里融入得都不會順利。剛好又有顧颯明那一笑被超哥抓住了,無意放大出來,更是只會淪為笑柄。 至于其他人,這股玩笑般不當(dāng)真的敵意來得莫名,來得按他們揣測的看來有理有據(jù),活生生證明著群體只會干兩種事——錦上添花或落井下石*。 這些話多多少少能落入祁念耳朵里,但他漠不關(guān)心。 第一天來班上,什么都不用他做,也無人真的來搭理他。 祁念將飄在他面前的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放進眼底,他要觀察,他要適應(yīng)。 他終于出來了,盡管以前不想出來,盡管這樣的環(huán)境讓他心臟一陣陣痙攣,耳里也像是在無休止的耳鳴,但他還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巍然不動,能像個正常人。 他不認(rèn)命。 在接觸到這樣眼花繚亂、混亂不堪的世界后——這是顧颯明“逍遙法外”的世界。 他更加不認(rèn)命了。 但此刻的祁念坐在位子上,像個自帶透明籠子的人,被隔絕在人堆里。 施澤緊趕慢趕抄完作業(yè),把所有東西一股腦丟給小組長:“趕緊拿走拿走!看見就像要來催命了!” 接著便把椅子朝后翹起前兩腿,一晃一晃,悠哉悠哉享受著“戰(zhàn)斗”后的愜意。 還沒晃上幾下,椅子背就被刮過來的鐵門門閂“哐當(dāng)”一下卡住,弄得他身子突然一趔趄。 “我cao!”施澤脫口飆了句臟話,還好及時用手撐住了桌邊,把椅子穩(wěn)住了,“誰他媽連開門都不會開?老子沒被門閂劃破腦袋是不是還要謝謝你?。俊?/br> 他暴跳著起身,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白著一張臉站在門邊的祁念。 又是誰惹了1班小炮仗,周圍人都唰唰朝后門看來。 嘖,這個插班的新生真是有意思。 祁念明顯也沒預(yù)料到剛剛的事,他視線低垂,說:“我不是有意的?!?/br> 只是那微闔的雙眼和淡然的表情,在對方眼里卻是十足的態(tài)度不佳,施澤吼道:“不是有意的你他媽就……” 但被顧颯明打斷了:“施澤?!?/br> 施澤稀奇古怪看了看他,最后發(fā)泄般摔了把凳子還是算了,放過了祁念。 圍觀群眾見戲臺子沒搭起來,散得也很快。 “你干嘛?” 顧颯明轉(zhuǎn)著手上的筆,沒答話。 “可憐弱???那小雞崽看著就不是善茬,”施澤嗤之以鼻,“還雌雄難辨。” 顧颯明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煩躁,薄唇繃成條線,說:“他就是我那個弟?!?/br> “你弟不是……”施澤突然睜圓了眼,目瞪口呆,“你那個親弟?”他壓低身子,放低聲音:“不是吧,是不是認(rèn)錯了?這能是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 顧颯明沒跟他插科打諢,拍了他一掌:“我跟他八字不合,以后少提他,觸霉頭?!?/br> “怎么著,我看你平常挺弟控的?。俊?/br> 施澤揉著自己的手臂,繼續(xù)“觸霉頭”,問道:“那他怎么也讀高二?這么牛逼?” 顧颯明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知道,我能留級人家就能跳級唄?!?/br> 趕在第一節(jié)課上課前的王青崧從后門進來,一身汗涔涔的,剛好聽見他這一句話,沖顧颯明道:“你就丟吧,小學(xué)晚上一年學(xué)就叫留級?那我叫什么?” “喲,體育生!”施澤先歡迎道。 顧颯明也跟他默契撞拳,調(diào)侃道:“您那是為我市爭光,身殘志卻堅,對命運做出的暫時的妥協(xié)罷了?!?/br> 王青崧橫著經(jīng)過顧颯明身后,在旁邊坐了下來,瞥見上周還空著的座位放了個書包,抽屜里也塞滿了書,問道:“徐礫來了?” 顧颯明看向祁念的座位,不知道在想什么,末了搖了搖頭。 換來王青崧疑惑的眼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