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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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作容悅在關(guān)府困難至極時,不幫助他們,關(guān)府可否會埋怨在心? 厲晟沒有去想這個答案,只是低頭吻了吻容悅。 第54章 窗戶開了半扇, 外面的樹葉飄了些黃,容悅慵懶地躺在軟榻上,隨意捧著一本醫(yī)書翻看著。 此時厲晟早已離開。 這般閑暇時刻沒有多久, 就被進來的人打斷, 容悅抬眸看去:“何事?” “夫人, 容大人來了?!?/br> 容悅抿唇,撐著身子坐起, 攏袖隨著動作滑下, 她將醫(yī)書放下, 見那下人還未離開, 面上帶著幾分遲疑, 她微頓:“還有什么事?” “回夫人的話,容大人并非獨自前來, 還帶了容二姑娘。” 之前容研來過羅府,這些下人自是認得她的。 容悅不著痕跡地瞇了眸子,輕扯了下嘴角,心底越發(fā)多了幾分不耐。 那日嚇得臉色慘白回去, 竟還未死心? “先去請他們進來,我稍后便到?!?/br> 待下人離開后,容悅面上的笑意才寡淡了些,玖思忙上前為她扶正了頭上的步搖, 有些一言難盡地:“這二姑娘真是執(zhí)著。” 容悅露出一抹淺笑:“我這二妹,自幼便是如此,她看中的, 總要想盡辦法得到?!?/br> 她話音說得溫柔,可玖思卻是從中隱隱聽出一絲輕諷。 她也笑道:“可是啊,我們侯爺,卻不是隨人擺布的主。” 見容悅已經(jīng)站起來了,她小心地扶著她:“夫人,昨日剛下了雨,地上滑,您慢些?!?/br> 這一慢,等到了前廳的時候,就已經(jīng)半刻鐘之后。 容悅進去的時候,容祜和容研兩人正坐著,容祜面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倒是容研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容悅?cè)缒侨瞻悖蒽稂c了點頭,喚了一聲:“父親?!?/br> 容祜尚未開口,容研就撇了撇嘴,扯著笑,好似撒嬌般:“大姐可讓我和爹爹好等?!?/br> 聽了她暗有所指的話,容悅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二妹要來,怎得不提前送帖子?大姐也好準備一下?!?/br> 本就是不速之客,怎好意思多番要求? 聽出她的話外只音,容研臉色微變,心底不斷告訴自己,今時不同往日,且忍耐著些。 更何況自己向來說不過她,何必同她爭執(zhí)? 因此,容研癟了癟嘴,似有些委屈,卻很快就露了一分歉意:“阿研日后記得了?!?/br> 一旁的容祜皺起眉頭,他素來偏心,對白姨娘所出的一對兒女多般疼愛,此時瞧著容研委屈的模樣,便略帶不滿地看向容悅: “你二妹尚小,禮數(shù)有些不周,也是正常?!?/br> 容悅眉梢的笑意淡了些,倒是她身后的玖思驚訝地看了容研一眼:“奴婢記得容二姑娘是我們夫人同歲,難不成是奴婢記錯了?” 她話音剛落,容悅就輕瞪了她一眼,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手背,似是責備道:“閉嘴!” 玖思忙忙請罪:“奴婢知錯?!?/br> 容悅帶著些歉意地轉(zhuǎn)過來:“父親見諒,我這婢女向來心直口快了些,并非有意?!?/br> 心直口快,便代表她說的話是沒錯了。 容祜面上神色一僵,心底微有些尷尬,卻不好越俎代庖地說些什么。 終究是容悅已經(jīng)嫁人,在他心底也不算是容府人。 此時有丫鬟進來上茶,捧著一盤桂花糕上來。 容悅瞧見這桂花糕,眸色微頓,就聽那丫鬟說:“昨日夫人說想吃桂花糕,今日廚房便特意做了,剛做好奴婢就呈了上來。” 容悅不自覺地用帕子掩了掩唇角,昨日那番話,她是同厲晟說的。 那這盤糕點是如何來的,自不需要旁人說明。 她捻著一塊桂花糕放進口中,甜而不膩,心情似也隨之好了些,再瞧容祜二人,她也不覺得那般不耐了,面上帶了淺淺的笑: “今日父親尋女兒,可有要事?” 見終于談到正題,容祜坐直了身子,瞥向一旁伺候的人。 容悅只當沒看懂他的意思,貼心地說:“父親放心,直說便是,能幫父親的,女兒自當全力而為?!?/br> 容祜見她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皺了皺眉頭,心底暗罵她蠢笨,卻也不能再錯失這次機會。 他有些為難地開口:“近日梧州城已有多府被查封,你可知?” “女兒在府中無事,對此倒也略有耳聞,簡毅侯心懷百姓,處置了這些魚rou百姓的貪官,是我梧州之幸,”容悅點點頭,下一刻,卻是有些不解:“父親怎么提起這事?容府往日行事并無不妥,父親自無需擔憂?!?/br> 聽著她一番話,容祜臉上的神色僵了片刻。 這要他如何回話?難道要說,容府往日行事其實不妥? 倒是一旁的容研看不得容悅這般打馬虎眼,有些為難地開口說:“大姐有所不知,因大姐的婚事,兄長曾與羅府之子走得極近,如今羅府伏法,爹爹心底擔憂牽扯到容府。” 容祜點頭,也是一臉為難擔憂。 容悅指尖的桂花糕被她不慎間捏碎,她險些笑出了聲。 因她婚事,才與羅府走近? 如此顛倒是非,卻絲毫不覺臉紅心跳,她往日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父親和二妹是如此臉厚之人? 她忍著心中的情緒,揚眉不解:“可父親同我說這事,女兒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婦人,對此也無能為力呀?!?/br> 容研狐疑地看著她,有些不敢置信:“大姐,雖你已嫁人,可容府終究是養(yǎng)你多年,你怎可見死不救?” 她話音剛落,容悅便是一怔,隨后眼眶氣得發(fā)紅: “在二妹心中,大姐就是這般為人嗎?朝堂之事,我一個婦人家能幫到府上什么?” “更何況,大哥行得端,坐得正!簡毅侯也并不是非不分之人,自然不會平白誣賴了大哥?!?/br> 容祜和容研聽著她的話,面上多了幾分不自然。 瞧著他們這般,容悅眸底多了似懷疑:“還是說,大哥當真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可能!”容研急忙反駁:“即使大姐對我不滿,也不該這么懷疑兄長的為人?!?/br> 容悅手輕拍心口,徹底松了一口氣的模樣: “既然如此,父親和二妹放心就是,簡毅侯斷不會讓無辜的人受了罰?!?/br> 容研嘴角一抽,她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容悅會這般擔憂她大哥? 她又不是睡在夢里! 容祜臉色有些黑,直直地看向容悅:“你當真袖手旁觀?” 容悅被他說得一愣,她扶著玖思的手站起來,氣得話音不穩(wěn),帶著幾分可笑: “父親硬要我管,那父親倒是同女兒說說,女兒該如何管此事?” 容祜不去看她委屈的眸子,他移開視線,可話中意思卻絲毫沒有緩和:“你求簡毅侯幫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br> 容悅沒有想到他倒是真好意思說出這話,直接氣笑了:“父親覺得簡毅侯憑什么聽我的?” 容研在一旁插了句話:“誰人不知你和簡毅侯的關(guān)系,大姐在我們面前裝什么?” 容祜沒有說話,面上神色卻也是這個意思。 容悅心里徹底冷下來,她突然拍桌而怒:“放肆!” 她陡然發(fā)作,惹得容祜和容研都是一驚,就見她面色冷然。 容悅自然知道分寸,視線直沖容研而去: “且不說我貴為圣上親封的二品夫人,便是簡毅侯身份高貴,也豈容你如此猜測!” 她的話雖不是朝著容祜而去,卻是讓容祜面色一黑,她話中意思明顯提醒他,她和簡毅侯的身份都要比他來得高貴,容不得他放肆。 容研心中一緊,卻是梗著脖子,說:“難不成我說錯了?” 容悅袖子下攥緊了手帕,她自不能說她說錯了,因為她說的事實,日后她同厲晟離開梧州城時,這些人總能猜到真相的。 可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難道就因她和簡毅侯的關(guān)系,就要讓他們從中占便宜嗎? 她剛欲開口,余光卻瞥見從院子里走來的身影,她收回視線,扯了扯唇角,斂下眼瞼,她避開容研的話,不緊不慢地說: “既然父親非要女兒插手此事,女兒自當從命?!?/br> 聞言,容祜面上一喜,笑道:“如此甚好?!?/br> 容悅抿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父親先別急?!?/br> 看著容祜又皺起眉頭,她才開口:“女兒沒那么大的能耐勸動簡毅侯,不過,有一件事,女兒卻是可以幫到父親的。” “何事?” 容悅朝他淺淺笑了下,抬首朝門外示意,一字一句緩慢道: “自然是讓你和簡毅侯見上一面,親自說清!” 她朝容祜笑得溫柔,而容祜卻身子都在剎那間僵硬,不敢回頭去看背后的情景。 而此時卻不是他不回頭,就能躲過的。 從背后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讓他額頭直接溢出了冷汗: “容大人想見本侯?” 第55章 秋風微瑟, 滿堂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