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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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晟心下松了口氣,親了親懷中的人,突然說:“京城中送來一支步搖,本侯還未曾見過阿悅戴過,明日本侯給阿悅送來?” 她容貌嬌艷,佩戴步搖,一步一輕搖,光是想想那景色,便知是美極的。 容悅微怔,不得不說,她是喜愛步搖的,沒有哪個女子不愛俏,只是近日城中多事之秋,再加上府上的情況,她都做的簡單打扮,頂多一支玉簪束起青絲,步搖等物倒是都收了起來。 “侯爺想看我戴?” 她睜著眸子,仰著頭看他,厲晟心底微軟,如實地點頭:“想看?!?/br> 頓了頓,他補充:“只想看阿悅一人戴。” 容悅輕瞥了他一眼,別過頭去,卻是情不自禁地翹了翹唇角,又下意識地壓了壓,埋在男人懷里,含含糊糊地應了聲。 床幔里染上春色,情動時男人額頭的汗滴在女子身上,啞聲在女子耳邊說著什么,逼得女子眼尾泛紅,止不住地繃直了腳尖,溢出破碎那一剎那,男人封住了她的唇。 低低的喘息聲在屋里不停息,悉悉索索的動靜之后,女子有些昏昏沉沉,卻在被人摟住的時候,恢復了些清醒。 她半睜著眸子,望著上方的紅色床幔,忽地,她問了一句: “……侯爺可見著我那庶妹了?!?/br> 話問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忽地覺得心中輕松了些。 屋里寂靜了片刻,容悅止不住攥緊了錦被的一角,許是那事之后,女子總是多些脆弱,心底因屋里的安靜多了些委屈,她輕咬了下唇瓣,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止住眼底的酸澀。 在聽到她的問話時,厲晟怔了下,才反應過來。 她往日過于安靜,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在此之前,他并未想到她會問出來。 卻不得不說,那一瞬間,他心底浮現(xiàn)了些喜意,雖他不知道為什么,卻是輕揚了眉梢。 總歸不管為什么,她開了口詢問此事,就代表對于這段關系,她其實沒那么不在意。 他下意識地撫了撫她的后背,察覺細膩的觸感時,他才反應過來,兩人此時還未著寸縷,動作僵在原處,片刻,他將人摟在懷里,胸膛貼著佳人的后背,如實地回答她: “嗯,見到了?!?/br> 察覺到女子過分地安靜,他皺起眉頭,將人轉過來,就見著女子泛紅的眼眶,他無奈,又好氣又好笑,指腹蹭了蹭她的眼尾: “阿悅對自己這般沒信心?還是從未信過本侯?” 到底是心軟,不忍看她這副模樣,無奈說:“本侯未曾同她說話。” 他有些頭疼,他能理解羅府拼一把的舉動,但是為何又要牽扯到她?非要利用她一番,才可行事嗎? 他們倒是圖了方便,哄人一事卻是都落在了他頭上,雖說他甘之如飴,但也不妨礙他記仇。 容悅有些窘迫,因為她此時回過神來,也覺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矯情,可她心底的確有些不舒服,便放任自己憋著一口氣,說:“侯爺與她說話,又作甚騙我?!?/br> 容悅心虛,有些不敢看他:“若非如此,那侯爺怎知她是我庶妹?” 厲晟一愣,被氣笑了:“她眉眼間與你三分相似,本侯將你容貌記得清楚,這才一眼就瞧出她與你的關系,阿悅,可滿意了?” 容悅雙手捂臉,側過身子,想將自己藏起來,即使如此,也藏不住心中的窘迫,耳根子紅得似要滴血。 她此時想將此事翻過,可厲晟卻是不樂意了。 他將人強行轉過來,挑了挑眉梢,問她:“阿悅誤會了本侯,便這般算了?” 容悅紅著臉,眸子轉了轉,一副委屈的模樣,濕著眸子,巴巴地看著他,希望此事快些翻頁。 “呵,”厲晟扯著唇笑了下,心尖輕顫著,不著痕跡地捻著手指,然后捏了捏她的臉頰,似是不為所動:“怎得不說話?” 容悅見這招沒用,癟了癟嘴,伸手握住他的手,試探地在他手心撓了下,輕聲細語,近乎糯聲撒嬌般:“我、我明日戴步搖給侯爺看……” 這事說到底,是她誤會了他,雖說并非是什么大事,但是設身處地想一想,她覺得若是她被如此誤會,也定是委屈心涼。 可她沒了別的法子,不知該如何辦,想起他剛剛說想看自己戴步搖,下意識地就說了出來。 厲晟壓著嘴角翹起的幅度,忽地低聲同她說了句什么,容悅瞪大了眸子,連連搖頭,想要后退: “不……不行……我做、不來……” 可是床榻就這么大,即使她退到床邊,也沒有用,厲晟半坐了起來,伸出手,輕易地就將費力躲開的人兒捉了回來,牢牢禁錮在懷里,蹭著她的臉頰,低聲誘哄:“只這一回,嗯?” 容悅羞得眼尾處泛紅,男人卻是磨著她,她一閉眼,近乎咬牙地說:“……只可……這一回……” 看似說得凜然強硬,可是聲音卻小的近乎聽不見,軟軟糯糯,聽得厲晟險些心軟,放過了她。 不過,他摸了摸鼻子,快速地壓下心軟,她臉皮子薄,能哄得這一回,下一次還不知猴年馬月,自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低聲又詢問了幾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披著外衫下床,憑著記憶尋到梳妝臺,翻開了首飾盒,從中挑了一個,回頭挑眉看向縮在錦被中的女子。 片刻后,紅燭燃燒,床幔被放下,一支步搖被戴在了女子發(fā)髻上,隨著動作間,步搖一晃一晃,印著女子臉頰紅霞,勾人心尖輕顫。 待一切風平浪靜后,女子的聲音似有些沙啞,撓在人耳膜,渾身癱軟地倒在床榻上,止不住地控訴了幾聲,背過身子去。 厲晟眉梢處似有些饜足,從背后擁住女子,一夜紅燭未熄。 作者有話要說: 曾經(jīng)懵懂單純的厲侯爺哪兒去了! 如果有時間的話,今天可能還有一更,頭禿 第41章 烈日透著窗戶照進屋里時, 容悅才醒來。 她尚有些乏意,半靠在床榻上,玖思拿來用涼水濕透的帕子, 敷在臉上, 她才覺得清醒了些。 她稍動了動, 就覺得身子酸痛萬分,她讓玖思將下人打發(fā)到外間, 借由病了的借口, 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不起來。 一想起昨夜里的事情, 她便覺面上有些發(fā)燙。 她雙手捂臉, 就算旁人并不知曉昨夜之事, 她依舊羞地并不想見人,她背過身子, 面朝墻壁,忽地聽見玖思的驚訝聲:“少夫人的梳妝臺怎么被人翻過?” 容悅身子一僵,攥緊手帕,沒有理會她的話。 下一刻, 她就聽見:“怎么少了一支步搖?” 玖思氣得臉色通紅,雖然少夫人近日為了避嫌,沒有戴步搖,但是梳妝臺里有哪些首飾, 她都是記得一清二楚,更何況,那支步搖還是少夫人較為喜愛的一支。 她不知昨日的事, 只當被人偷了去,當下罵出聲:“哪個眼皮子淺的干出的事,被我查出來,要她好看!” 容悅憋得滿臉通紅,也有些不敢置信,步搖沒了? 她瞬間意識到步搖的去向,當下有些頭疼地皺起眉頭,哭笑不得,連忙叫住要喊人的玖思,咬著牙才說出: “玖思!我知道步搖去哪了,別聲張!” 玖思瞧見她通紅的臉頰,瞬間了然,輕咳了一聲,眼神飄忽著,想到自己剛剛罵了簡毅侯,趕緊訕笑了兩聲:“少夫人可覺得餓了?奴婢這就去叫人傳膳?!?/br> 而此時的厲晟正在城主府,一臉笑意,滿面春風,和顏悅色得讓瞧見他的人都覺驚訝,絲毫不知容悅此時的窘迫。 只有莊延跟在他身后,想到今日看見的那支步搖,就嘴角輕抽了抽。 當晚看見侯爺拿著從京城送來的那支步搖朝外去的時候,莊延一臉冷漠,絲毫不覺得驚訝。 直到躺到午后,容悅才覺得好了些,換了里衣,并未下床。 她昨日就聽說了容研被安排住進了她旁邊的院子,在知道容研等在花園里時,就知道了她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偶遇這一招,用過一次后,再用就不靈驗了。 可她想不出,容研還有什么旁的法子,能夠遇見那人? 容悅端著藥碗,知曉厲晟對容研沒有心思,她反而起了一分看戲的興致,她對玖思吩咐著:“你去瞧瞧,容研在做什么?” 府上沒有第二個姓容的,玖思自然知道她是在說誰,當下有些不解: “少夫人,你不生氣了?” 昨日她將消息傳回來時,少夫人雖然沒說,但是面上神色卻是瞬間淺淡下來,看得她小心翼翼伺候著,不敢惹她心煩。 容悅一怔,斂下眼瞼,說:“我生什么氣?” 怕她追根究底,趕緊催道:“好了,快別問了,趕緊去?!?/br> 玖思連連點頭,等她出去之后,容悅反而是蹙起眉頭,有些不自然地翻著醫(yī)書。 她昨日有生氣嗎? 她咬了咬唇瓣,說不清自己此時的心情,她好似有些了然自己昨日為何心底不舒服了。 等到玖思回來后,她才回了神,將剛剛的念頭拋開,玖思帶回來的消息,并不是容研的,而是關于周方琦的消息。 容悅一臉驚訝:“你說什么?周方琦跑出來了?” 周方琦染上疫病后,并未回周府,而是待在羅府,就在羅玉畟旁邊的院子里,這段時間都是安安靜靜的,險些讓容悅忘了這個人,沒想到突然來了這么一出。 周方琦跑出院子,本是沒有什么稀奇,可偏偏他此時染上了疫病,這就不一樣了。 這一番折騰,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與他近距離接觸? 玖思狠狠地點頭:“千真萬確!奴婢親眼看見的!表少爺他眼眶通紅的,朝前院跑去了?!?/br> “不過,表少爺臉上倒是沒有撓破的地方,看上去比少爺好多了?!?/br> 容悅眸色輕閃,對此也不意外,羅玉畟的情況,有她干擾,自然是會越來越嚴重,但是周方琦卻不一樣,他日日喝著解藥,又有仆人細心照顧著,就算是痊愈了,也并非不可能。 不過,他這副模樣朝前院跑什么? 難道—— 容悅突然坐了起來:“快!去前院,去看看少爺怎么樣了?” 她心下緊繃,除了羅玉畟,她想不到誰會讓周方琦如此失態(tài)。 玖思顯然也想到這一點了,很快就轉身朝外跑去。 整個羅府似乎都喧噪了起來,院子外傳來丫鬟的議論聲,容悅擰著細眉,眸色輕閃,倒是按捺住性子,沒有起身。 很快,玖思就回來了,面色有些糾結,容悅疑惑:“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奴婢也不知該怎么說,”玖思有些遲疑,帶著幾分氣憤和厭惡:“少爺?shù)拇_有事,卻和之前也沒大的區(qū)別,是這次疼得受不住了,竟用鞭子打死了一個奴仆,這事傳到表少爺耳里,之后就成這樣了?!?/br> “鞭子?”容悅擰著眉,有些不敢置信:“他哪來的鞭子?” 明知他得了病,情緒不穩(wěn)定,此時還給他鞭子,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玖思面上有些一言難盡:“奴婢也問了,是夫人給少爺帶去的。” 容悅面色變了變,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