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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尚公主在線閱讀 - 第281節(jié)

第281節(jié)

    言尚:“你二人比吧,我就算了……”

    暮晚搖:“不!言二哥哥,咱倆同乘一騎。就是多帶你一個人,我也能贏了趙五娘!”

    廣袤無垠的平原上,起初二馬同轡,之后更多的馬與青年們加入進來。

    月光明澈,疏影傾瀉,言尚和暮晚搖同騎,趙靈妃一人騎馬。

    方桐等衛(wèi)士在后追隨,秋思等侍女也騎著馬跟隨。馬蹄聲與青年男女們的笑聲、聊天聲灑了一路,遍地芬芳。

    萬里風起,萬物都明亮。青年男女們騎在馬上,他們衣袂飛揚,同行南下,快騎當歌。

    歌聲高昂,意氣放蕩,乃是當日《長安英豪錄》皇帝所題之詩——

    “天覆吾,地載吾,天地生吾有意無。

    不然絕粒升天衢,不然鳴珂游帝都。

    焉能不貴復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

    一丈夫兮一丈夫,千生氣志是良圖。

    請君看取百年事,業(yè)就扁舟泛五湖!”

    第156章

    這一年的二月, 言尚還在長安準備新科科考時,南蠻持續(xù)了十年的內(nèi)亂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英武豪壯的阿勒王統(tǒng)一高原,將南蠻數(shù)部合而為一。

    烏蠻王蒙在石成為阿勒王身邊的肱骨之臣。蒙在石心中對阿勒王的不服也許從未消散, 但阿勒王的王者身份不容他輕易挑釁。他只能暫時蟄伏, 等待翻盤機會。

    阿勒王厭惡大魏文化, 但一旦統(tǒng)一一國,落后的游牧民族又不得不去學習先進的大魏君王如何統(tǒng)治他的國家。蒙在石在旁指點,阿勒王生疏地給他們一個個封了將軍、功臣, 說要領著南蠻走向強盛。

    然而這番雄心壯志, 回頭看一下身后的遼闊國土,不免讓人喪氣——

    長達十年的內(nèi)亂,造成的代價, 是南蠻雖統(tǒng)一, 然國內(nèi)民不聊生,人丁稀少,不事生產(chǎn),強盜匪賊橫行。

    對南蠻來說, 解決如今國內(nèi)問題的唯一法子,是戰(zhàn)爭。

    靠戰(zhàn)爭來掠奪, 靠戰(zhàn)爭來養(yǎng)國民。

    南蠻急需一場對外戰(zhàn)爭,掠奪資源, 獲得財富,改善國內(nèi)現(xiàn)狀。十年的內(nèi)戰(zhàn)讓南蠻疲憊不堪,尾大不掉, 然而若是沒有戰(zhàn)爭,南蠻連現(xiàn)狀都維持不下去。

    如此原因下,本就瞧不起大魏的阿勒王, 將目標放在了自己的鄰居,足夠強盛的大魏身上。

    好戰(zhàn)的阿勒王面對國土遼闊的大魏,口上再豪言壯志,心里也認真對待。他擅戰(zhàn),便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他醞釀著這場戰(zhàn)爭,日夜找蒙在石了解大魏情況,又想到當年死了的羅修身邊逃回來的仆從。

    數(shù)年前羅修和如今大魏炙手可熱的權宦劉文吉之間的交易內(nèi)容,重新變得有意義。

    而上天似乎都在偏向南蠻,想拯救這個落后的民族。

    一個名叫成安的大魏人千里迢迢逃出大魏,一路喬裝打扮,由河西出發(fā)向其他小國逃亡。這個大魏人沒有和出使大臣韋七郎交流過,他不知道自己看著地圖逃到的一個小國,已經(jīng)被南蠻吞并滅族。

    南蠻鐵蹄毫不留情地要踩死這個命如螻蟻的大魏人,這個大魏人兩鬢斑白,跪在地上大哭:“你們不能殺我!我是陛下身邊的大內(nèi)總管,我知道許多秘密……我好不容易從劉文吉手里逃出來,我不應該死在這里!”

    恰時蒙在石當街,冷眼旁觀,思考著如何從這場戰(zhàn)爭中獲利。他聽得懂大魏話,成安的當街嚎哭引起了他的注意。

    高大威猛的蒙在石瞇眸打量著那個佝僂著背、全無形象撲在地上大哭的好人家,過了好久,他眸子一凝,認出了這個人是誰。數(shù)個時辰后,成安打扮干凈后,出現(xiàn)在了蒙在石的帳篷中。

    又數(shù)個時辰,成安拜見了阿勒王。

    阿勒王聽說這個成安是大魏先帝的大內(nèi)總管,又是如今大內(nèi)總管劉文吉的師傅,阿勒王嘲笑大魏:“大臣殺皇帝,皇帝沒有權威,大魏不過如此!”

    蒙在石見這個只會打仗的蠻人頭腦簡單,根本沒想通這其中的利用機會,心中也是哂笑,更加覺得自己可以有機會對阿勒王取而代之。

    只要南蠻和大魏的戰(zhàn)爭爆發(fā),富強的大魏怎么可能如南蠻五部那般容易解決。大魏雖戰(zhàn)力不如南蠻,但國土幅員遼闊、糧草充足后備不缺才是大魏的立足之本。

    剛愎自用的阿勒王必然在大魏身上吃盡苦頭。

    而這正是蒙在石取而代之阿勒王、和大魏談判的最好機會。到時阿勒王死,自己擺足低姿態(tài)向大魏稱臣,虛偽又自詡寬厚的大魏皇帝必然賞賜無數(shù)財物幫助南蠻強大……這般機會,豈容錯過。

    蒙在石便對阿勒王建議:“我們可以用這個成安威脅劉文吉,畢竟羅修已死,劉文吉不承認自己叛國,他在大魏如果真的像成安說的那么厲害,大魏皇帝說不定真的會信他。但是成安在我們手上,劉文吉就會忌憚。

    “我們要劉文吉和我們合作,盡力拖大魏后腿,讓大魏把遼闊國土送我們。這樣就是大魏人說的,‘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br>
    阿勒王一震,然后又不滿地拍蒙在石的肩:“蒙在石,你很好!但是不要什么都和大魏學。大魏jian詐,是狡猾的狐貍。我們南蠻受高山上的神女庇護,我們身上流淌著雄鷹的血,你什么都和大魏人學,都不像我們南蠻好兒郎了!”

    蒙在石恭敬稱是。

    針對大魏的戰(zhàn)略定下后,蒙在石出了阿勒王所在的王帳。他抱臂立在帳篷上,想到方才阿勒王對大魏那般瞧不起的態(tài)度,他扯了扯嘴角,等著對方自食惡果。

    或許他確實學習了大魏太多東西了。

    他如惡修羅一般立在這里,謀劃一場戰(zhàn)爭,馬不停蹄地帶領整個南蠻奔向一場水深火熱的戰(zhàn)事……但南蠻需要戰(zhàn)爭,他不能阻止。

    蒙在石只是抬頭瞭望碧藍天空,云絲全無,萬里天晴,黑色鷹隼展翅飛過天穹,這讓他又一次地想起那位大魏公主——

    五六年過去了,他已兒女雙全,她是否走出舊日陰影。

    那位公主如今身在何處?

    她和當初那個本名言石生的少年臣子,是否有結(jié)果?若是知道自己謀劃的這場戰(zhàn)爭,大家便又是敵人了吧?

    在大魏的傳說中,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死去英豪的化身。

    若有一日,他殺了阿勒王,成為南蠻王,和大魏君王友好聯(lián)盟時,再見暮晚搖,他想問她一問:他統(tǒng)一南蠻,結(jié)束戰(zhàn)亂,帶領南蠻和大魏和平相處,又教南蠻民眾走出荒蠻,到了那時候,他是否有資格成為天上的星辰?

    蒙在石唇角不禁噙笑,他低喃一聲暮晚搖的名字,嗤一聲:“……小公主?!?/br>
    五月份,和趙靈妃分道后,又再行半月,言尚夫妻到達了嶺南。

    初到嶺南,便有地方官吏們領著百姓,一起來拜見新任的廣州刺史,言尚。數(shù)百年來,中樞和地方之間的關系向來是一筆糊涂賬,廣州只怕中樞派來的最高長官是無能之輩,而今聽聞這位廣州刺史本就是嶺南人,再一打聽言二郎在關中的名聲,眾人便更加放心。

    馬車中,暮晚搖被敲鑼打鼓聲驚醒。

    她扶著侍女的手下馬車,長裙曳地,下馬車時裙下露出尖角紅履。下方被言尚輕聲規(guī)勸不必這般客氣的官吏們一起鎮(zhèn)住,看向言郎君的那位女眷,丹陽長公主。

    暮晚搖抬起下巴,艷若桃李,又雍容如同長安最盛麗的芍藥,如鋪滿天幕的無邊紅霞。

    她盛開在這般荒僻的鄉(xiāng)野之處,舉目隨意望過時,漫不經(jīng)心間,讓官吏們卑微地低下頭,向長公主見禮。

    暮晚搖向地上被官吏們簇擁著的自家夫君翹下巴,如同賞賜他一般:“這地方還不錯,以后我們就住這里了?!?/br>
    言尚無奈地看著她:“這是府衙,我只在此辦公,不住這里?!?/br>
    暮晚搖:“……”

    她登時惱羞成怒:“沒有府邸就在此修建府??!我覺得此處環(huán)境不錯,離你府衙又近,想住這里怎么了?我不光要住這里,我還要將你阿父、你哥哥嫂嫂、弟弟弟媳都接過來陪我一起住。你有什么意見?”

    言尚笑:“沒意見,但聽殿下做主?!?/br>
    官吏們聽郎君聲音溫潤,脾氣甚好的樣子,放下心來,覺得刺史不難相處。只是長公主似乎跋扈驕縱,恐怕不好伺候。

    而不管官吏們心里如何嘀咕這對夫妻,夫妻二人都在此住了下來,言尚接掌官印,開始整理廣州的庶務。而就如暮晚搖要求的那般,言父等人很快從鄉(xiāng)下搬來了廣州州郡和他們一起住。

    只有言家三郎此時還在西域偷偷做生意,不在家。而言家小女兒言曉舟身在劍南,讓言父頗有些微詞。但言父生性懦弱,嘀咕兩句小女兒怎么還不嫁人后,也不多說什么了。

    這樣的相處,隱隱有些在長安時與言家人做鄰居時的樣子,卻又比局勢動蕩的長安自在好多。

    起碼沒有許多大臣每日來排隊見暮晚搖和言尚,起碼他們府邸門外不再整日車馬絡繹不絕,起碼言尚不再是一個人干著數(shù)個官員的活,卻只領著一份俸祿。

    言尚只當他的廣州刺史,實在游刃有余。而且大約是回到故土的原因,暮晚搖不適應廣州的炎熱,言尚卻很適應。

    暮晚搖原本是想好好給言尚補身子,結(jié)果回到嶺南后,她奄奄一息地病了好幾次,言尚反過來照顧她,倒沒有病倒。

    只是他們夫妻你病完了我來病的生活,也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言尚很擔心暮晚搖不適應這里的氣候,怕她水土不服。她身體底子不太好,他見她整日奄奄一息,總擔心她的舊年病根會影響到現(xiàn)在。而暮晚搖也因為言尚如今身體不好的緣故,整日勸藥。

    于是二人府邸整日進出醫(yī)者們。

    這讓住在隔壁的言家人面面相覷,憂心忡忡:言尚夫妻成婚兩年,至今未有子嗣,他們不敢多問,卻也憂心。

    好在暮晚搖是公主,初時有些水土不服,但換了新環(huán)境,她心情好,又有侍女們精心照料,再加上言尚的體貼溫柔,她很快適應了這里,精神好了起來。而精神好了起來后,暮晚搖就開始琢磨給自己找點兒樂子。

    這里不是長安,不需要她整日和大臣們問政。長安的大臣們書信頂多一月一次,其余大部分時候,暮晚搖也沒興趣連一個刺史要忙的事都跟言尚搶著干。

    她沒有朝務需要思考,情緒低迷了數(shù)日后,拿起了自己放置許久的箜篌、古琴、書籍。

    她整日引人做客,擺宴請人,又日日盛裝出門,花枝招展。言尚府邸日日琴聲高雅、樂聲琳瑯,讓言尚每日回府,都有些恍惚。他這才想起他家公主,本是一位大才女。

    才樂雙絕。

    只是以前沒機會撈起來而已。

    而她一旦撈起舊學,就將他襯得庸俗不堪。

    言尚頗為羞愧,便閑下來的時候,也期期艾艾地求暮晚搖,教他彈琴,或者學箜篌。他少年時有這般心思,后來被俗務擾得沒有心情,而今重新拿起來,暮晚搖也興致勃勃。

    但是她不說好,她說不。

    言尚無奈:“如何就不肯教我了?昔日不是會教我的么?”

    二人坐在府中涼亭下,夏風并不涼爽,只靠置在龕下的冰塊涼快罷了。暮晚搖翹下巴,說:“我不是不當老師,我要當老師的話,對弟子就格外嚴厲。我是要束脩,才肯教人的!”

    言尚坐在她旁邊的石凳上,清秀澹泊,聞言側(cè)過臉看著她笑:“你要什么束脩?”

    他不等她回答,就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要什么束脩?”

    暮晚搖一怔,然后大惱:“你這個人好沒意思!說話這么直白,再不是以前那般害羞時讓人覺得可愛了。”

    言尚嘆氣。

    暮晚搖起身盈盈走到他面前,涼亭四面垂著竹簾,她擁住他脖頸,就抬腿跪在了他腿上,讓他抱她。侍女們目不斜視,欣賞著四面湖光天色,言尚卻是被她這一出鬧得真有點害羞了。

    他手搭在她小腰上,輕輕推了推:“還不下去。大庭廣眾,像什么樣子。”

    暮晚搖斜睨他虛偽的樣子:“你不要摟我的腰,我跪不穩(wěn),不就被摔下去了么?”

    言尚:“我怎么能看著你摔?”

    暮晚搖笑盈盈,美目間波光粼粼,十足嫵媚。她嘀咕:“那怪你自己心軟?!?/br>
    她伸手掐他的臉,低頭端詳他面容,然后滿意道:“臉上有點兒rou了?!?/br>
    言尚臉紅,又忍不住笑。而他笑容清淺,暮晚搖捧著他的臉,心里就十分喜歡。她手指撫摸他的眉眼,突然心中一動,高興道:“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束脩了?!?/br>
    她貼著他的耳,又親又咬,說要與他如何做。

    他震驚無比,抬頭看她,這會兒倒有點兒不想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