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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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前世她二叔二嬸竟然怕紀(jì)少瑜怕得要死? 把整件事串聯(lián)在一起,雖然還是有很多很多不明白,說不通的地方。 可趙玉嬌似乎明白了,她上一輩子的死,或許是一場蓄意的陰謀。 首先是她的親事莫名其妙就被退了,二姐的書信緊接而至。 然后她懷著憧憬又忐忑的心情,去了京城。 最后的結(jié)果是,她死了。 死在京城。 … 趙玉嬌突然覺得心力交瘁,從前不想她是怎么死的,日子過得倒也清閑。 現(xiàn)在突然想追究她是怎么死的,才發(fā)現(xiàn)原來遍處陰謀詭計(jì)。 她疲倦地閉上眼睛,心里正愁腸百結(jié)呢。 只聽她大姐在院子喊道:“爹、娘,有客人來了?!?/br> 大過年的上門,無非就是親戚間走走熱鬧,拜個(gè)年。 趙玉嬌連去看一眼都沒有興趣,卻聽到院內(nèi)她爹意外道:“宋公子!” 趙玉嬌微微蹙了蹙眉,心思煩悶地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出去招呼的打算。 院子里,長安把臉笑得跟朵花一樣,一邊把帶來的禮物往屋里拎,一邊道:“我們公子沒有回家過年,在祥寧縣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就想來拜訪趙秀才?!?/br> 宋子桓行了個(gè)拜禮,窘然道:“唐突上門,還望趙叔趙嬸不要見怪?!?/br> 趙毅光向來喜歡讀書人,當(dāng)即將他迎進(jìn)屋里去。 余紅翠也趕緊去廚房忙碌,準(zhǔn)備多做兩個(gè)菜。 宋子桓確實(shí)是無聊來著,祥寧縣逛了幾天,天天一個(gè)樣。 縣衙里的捕快們放了假,一個(gè)個(gè)走親躥戚的,偏他一個(gè)人無著落。 這也是忍到今天,實(shí)在是忍不想下去了,這才買了禮物,厚著臉皮來趙家拜年來了。 早前趙毅光就對宋子桓頗有好感,又因他與紀(jì)少瑜、趙玉書在一塊念書,不免更是喜愛三分。 趙玉書還在睡懶覺呢,聽到宋子桓來拜年了,頓感意外。 他到是不知,宋子桓竟然這般講究,還要到同窗家里拜年? 趙玉書起來了,宋子桓自然到他的房間里說話。 宋子桓見他日子過得到是舒服,便打趣道:“昨晚 做賊去了,竟然睡到現(xiàn)在?” 趙玉書打了個(gè)哈欠道:“昨晚跟村里幾個(gè)小子聚在一起賭錢,我卯時(shí)才回來的?!?/br> 宋子桓意外地挑眉,斜倪著趙玉書道:“趙叔他們不管你嗎,竟然會讓你去賭錢?” 趙玉書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過年玩玩,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宋子桓是真羨慕了,不由笑道:“如此看來,你到是真的自在?!?/br> “哪里比得上少瑜啊,他爹娘可是從來不管他的。”趙玉書輕嘆道,不過心里暗暗佩服,紀(jì)少瑜真是自律得很,賭錢這種事情,向來看都不看一眼。 說起紀(jì)少瑜,宋子桓便道:“你小妹呢,不會在紀(jì)少瑜家吧?” 趙玉書想了想,認(rèn)真道:“還真有這個(gè)可能?!?/br> 宋子桓揶揄道:“她怎么不叫紀(jì)玉嬌呢?” 第85章 你聽說過鬼會失憶沒有? 趙玉書嘿嘿直笑,然后推開了窗戶。 他朝著窗戶外看去,只見對面推開的窗戶里露出了玉嬌的半顆小腦袋。 “沒呢,在家,你看!”趙玉書拍了拍宋子桓的胳膊,指著對面的窗戶道。 宋子桓看了過去,小丫頭埋著頭,手指一動一動的,好像沒精打采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不知道我來了嗎,竟然也不出來迎迎我?”宋子桓郁悶道,他還是第一次這樣不招人待見呢。 趙玉書也心生疑惑,往常小妹最起碼也會出來打聲招呼的。 “走,我?guī)氵^去看看。”趙玉書拽著宋子桓的袖子,拉著他往外走。 趙玉嬌聽見敲門聲的時(shí)候,蔫蔫地道:“誰啊?” 趙玉書光是聽那聲音,便轉(zhuǎn)頭與宋子桓道:“她明知故問呢,說不定昨晚沒有睡好,要不我們回去吧?!?/br> 宋子桓聞言,冷哼一聲道:“哎呦,那好啊,我們?nèi)フ壹o(jì)少瑜吧?!?/br> “想必他對近來雕的那些蝴蝶啊,蜻蜓啊,很感興趣?!?/br> “哐”的一聲,趙玉嬌拉開房門,就站在他們兩個(gè)的面前。 趙玉書不明所以,到是趙玉嬌小聲道:“無恥!” 宋子桓不怒反笑,踏進(jìn)她的房間道:“呵呵,我無恥?” “我可沒有讓你看了畫以后,動了歪心思???” “分明就是你受不住誘惑,這才想辦法討好紀(jì)少瑜,讓他雕的。” “你們兩在說什么?”趙玉書一頭霧水。 趙玉嬌不愿說破,胡謅道:“沒有什么,就是看過一些好看的畫,想少瑜哥哥雕下來給我?!?/br> 趙玉書到是想起來,自從小妹跟紀(jì)少瑜通信以后,到是經(jīng)常會提一些小小的要求。 比如要一只木雕青蛙、木雕蜻蜓、木雕兔子之類的。 因?yàn)槎际切┬∥锛?,所以紀(jì)少瑜便也隨了她的心思。 想不到這個(gè)主意,竟然是宋子桓出的。 趙玉書對著宋子桓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shí)候給玉嬌看過畫?” 宋子桓也不愿說,對著他道:“你問玉嬌?。 ?/br> 趙玉書又轉(zhuǎn)頭去看趙玉嬌,趙玉嬌想了想道:“就是上次咱們家搬家的時(shí)候?!?/br> 宋子桓在趙玉書的背后,用唇語對著趙玉嬌道:“小騙子?!?/br> 趙玉嬌不想理他,瞪了他一眼。 宋子桓笑了笑,坐到她的書桌前去。 小丫頭的房間很整潔,沒有什么多余的飾物。 不過他環(huán)視一圈,沒有找到他和紀(jì)少瑜的書信。 “咳咳,玉書啊,去燒壺?zé)岵鑱戆?!?/br> 趙玉書聞聲,便答道:“好的?!?/br> 等趙玉書出了房門的時(shí)候,才恍惚,為什么宋子桓不叫meimei去燒熱茶,反到了叫了他? 可腳都出門了,便也徑直去了拿茶壺了。 宋子桓看著趙玉嬌蔫頭耷腦的,戲謔道:“怎么,難不成是你少瑜哥哥近來不理你了?” 趙玉嬌沒有心思跟他貧,蔫蔫道:“就是覺得腦袋有點(diǎn)疼,心里也不舒服。” 宋子桓收斂神色,伸手探了探趙玉嬌的額頭。 “也沒有發(fā)燒啊,是不是吃積食了?” 趙玉嬌搖了搖頭道:“你聽說過鬼會失憶沒有?” “噗!”宋子桓忍不住噴笑道:“莫不是都病傻了?” 趙玉嬌瞪了他一眼,認(rèn)真道:“真的,我夢見我做了鬼,可竟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宋子桓爆笑。 “我是說真的了。”趙玉嬌氣得跺了跺腳。 她還指望宋子桓見多識廣,幫她思附思附呢? 宋子桓見她真的生氣了,這才捂住肚子道:“你還活得好好的,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夢由心生,許是你聽了什么恐怖的鬼故事,自己沒頭沒尾接的?!?/br> 趙玉嬌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攤開來說。 不過她還是跟宋子桓道:“可做夢的時(shí)候,竟然感覺到自己在流血?!?/br> “眼簾里都是血,還有大片大片的花?!?/br> “嗯,還是杜鵑花呢?!?/br> “為什么這些我都能感覺得很清楚?” 宋子桓心想這丫頭是不是做夢做魔怔了,所以才覺得自己也生病了? 只見他正色道:“現(xiàn)在這個(gè)季節(jié),杜鵑花還沒有開呢?!?/br> “再說了,成片成片的杜鵑花,那估計(jì)得山里才有?!?/br> 趙玉嬌眼眸忽而一亮,只見她激動道:“你是京城的對不對,你知道京城哪里有成片成片的杜鵑花嗎?” 宋子恒對她這跳脫的思緒表示很意外。 他頓了頓,認(rèn)真地看著趙玉嬌道:“我有跟你說過 ,我是京城的嗎?” 趙玉嬌無語地看著他,出聲道:“你有一次不是跟長安說,這里不是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