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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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嬌聞言,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 “我先去看看書,一會再告訴你?!?/br> 趙玉嬌說完,從小門進了紀少瑜的房間。 他的書桌還是那么整潔,上面永遠有幾本已經(jīng)不適合他看的詩詞和短文了。 趙玉嬌坐在書桌上嘆氣,心想不知道今天她二姐會不會來? 風(fēng)箏快要做完的時候,趙玉婉來了。 她奶奶讓她給紀家送些糯米酒,兩家向來都會互相贈些蔬果吃食,這原本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秋瑞香在廚房里忙活,接了糯米酒便說了些客氣話,讓趙玉婉來家里玩。 尋常趙玉婉來一會就走,今日到還真進了堂屋。 堂屋里只有紀少瑜一個人在做風(fēng)箏,趙玉婉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少瑜哥哥,新年快樂!”趙玉婉鼓足勇氣道。 紀少瑜微微頷首,指著堂屋里的凳子道:“你坐一會,我娘忙完就來了。” 趙玉婉感覺臉騰地紅了,渾身不適。 她知道過去她得罪紀少瑜得罪得太狠了,可她也沒有想到,紀少瑜竟然會有考上秀才的一天。 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趙玉婉將自己做的小錢袋遞到紀少瑜的面前,緊張道:“少瑜哥哥,這是我給你做的小錢袋,送給你?!?/br> 紀少瑜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趙玉婉道:“不用了,我身上也沒有什么銀子裝?!?/br> 趙玉婉僵在原地,面容尷尬極了。 當(dāng)初罵紀少瑜的那些話,好像再一次清晰入耳。 趙玉婉慌忙地收回小錢袋,小聲道:“那…那我先回去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后,趙玉嬌聽見堂屋里有咳嗽的聲音。 她正想探頭呢,只見她紀姑父從里間出來道:“少 瑜啊,身上沒銀子了嗎?” 紀少瑜:“…” “我娘在廚房應(yīng)該需要個人幫忙?!奔o少瑜答非所問。 紀山好笑地出了堂屋,忽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 不一會,紀少瑜把做好的風(fēng)箏遞給趙玉嬌。 趙玉嬌小心翼翼地接過,心中略顯忐忑道:“少瑜哥哥身上沒有銀子了,那為什么還經(jīng)常送我東西???” “趙玉嬌!”紀少瑜警告地叫了一聲。 趙玉嬌乖乖地站直身體,一副老實挨訓(xùn)的樣子。 紀少瑜冷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二姐要送小錢袋過來?” 趙玉嬌搖了搖頭,小聲地辯駁道:“也沒有很久,就是昨晚知道的?!?/br> “她請我?guī)退停伤蜄|西這種事情,不應(yīng)是自己親自送才顯得更有誠意嗎?” “我就沒同意。” 紀少瑜冷哼一聲,剛剛她來的時候,他就察覺不對。 他是不是還得感懷欣慰一番,至少她還知道拒絕了 。 “當(dāng)初她怎么對我的,難道你失憶了?” “趙玉嬌,你是不是覺得,一個人做錯事,只要她真心改過,別人就都能原諒她?” “沒有,沒有!”趙玉嬌連連搖頭。 她最怕面對紀少瑜的質(zhì)問了。 “那你今天來干嘛?” “是想看我收呢,還是看我不收?”紀少瑜語氣不善,看著趙玉嬌的眸光也十分犀利。 趙玉嬌心頭一顫,急忙道:“少瑜哥哥,我都不幫她送了,難不成我還會勸你收下嗎?”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的心意,我不想做違逆你心意的事情。” 最后這一句,總算是把紀少瑜的心頭火給滅了。 他敲了敲她的額頭,猶不解恨道:“虧你還有點良心?!?/br> 趙玉嬌立即狗腿地抓住紀少瑜的袖子道:“那是當(dāng)然,我都記著少瑜哥哥的好?!?/br> “在我心里,少瑜哥哥可比我二姐重要多了?!?/br> 紀少瑜見她這般狗腿,便懶得與她計較。 趙玉婉的轉(zhuǎn)變在他的料想之內(nèi),只是不知她這溫婉可親的性子能裝到幾時? 第84章 她怎么不叫紀玉嬌呢 趙玉嬌拿著風(fēng)箏從紀家回來的時候,趙玉婉在半路堵了她。 原來趙玉婉也去她大伯家送糯米酒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趙玉嬌竟然不在家里。 她便疑心是不是趙玉嬌大清早去跟紀少瑜說了些什么? “原來,你一直都在紀少瑜家?!壁w玉婉冷聲道。 趙玉嬌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早上過去的?!?/br> “哼,那我剛剛?cè)サ臅r候,怎么沒有看見你?”趙玉婉臉色突然一變,目露兇光。 趙玉嬌見她惱羞成怒,便知道她誤會了。 不過她也懶得解釋,而是淡淡道:“我在少瑜哥哥的房間里看書?!?/br> 趙玉婉聞言,氣笑了。 只聽她厲聲道:“整天看書看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深的學(xué)問呢?” “趙玉嬌,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整天在紀少瑜身邊說我的壞話,他就不會理我?!?/br> “早晚有一天,我要紀少瑜離你遠遠的,再也不想看見你?!?/br> 趙玉婉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趙玉嬌在原地愣了一會,這才喃喃道:“早晚有一天?” 那便讓那一天,永遠也不會來吧! 二姐,我本以為你真心改變,還盼你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可你依舊如斯,以你的性子,紀少瑜又怎么可能會真正喜歡你呢? 上一世,他說的那一句:“她的尸首早就喂狗了?!笔遣皇沁€別有深意呢? 趙玉嬌蹙起眉頭,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太多太多了。 回去的趙玉嬌拿著風(fēng)箏在窗前發(fā)呆。 她捋著風(fēng)箏的兩條飄逸的尾巴,心里卻在暗暗思附。 紀少瑜跟她二姐成親后便去了京城,他們五年沒有孩子,五年也沒有回來過。 然后她去了京城,然后她死了。 她魂魄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年后了。 會不會她的死,跟她二姐有關(guān)? 趙玉嬌心頭一跳,整個人突然間繃直身體。 與紀少瑜相處得越久,她就越肯定紀少瑜不會喜歡上她二姐那種自私自利,極度好惡的女子。 還有爺爺臨終前的話! “都怨我,手心手背都是rou,害了玉嬌?!?/br> 爺爺為什么要說害了她? 既然紀少瑜那么恨她二姐,尸首都丟去喂狗了,那么她大哥說的那一句:“放下吧,人死不能復(fù)生。” 難不成說的是她嗎? 趙玉嬌覺得腦袋都要爆開了。 可為什么跟在紀少瑜身邊那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聽到過自己的名字? 她只記得二姐跟紀少瑜要成親的時候,她才從舅舅家回來。 可在那之前,她明明聽到的是,二姐要跟另外一個人成親了。 當(dāng)時她還很意外,覺得二姐的心思變得可真快。 現(xiàn)在想一想,太多蛛絲馬跡了。 或許,她能有機會弄明白這一切呢? 趙玉嬌想,只要時時刻刻都明白紀少瑜的心意,她不信,紀少瑜會有一天突然同意娶她二姐! 除非… 趙玉嬌腦袋靈光一閃,下意識睜大瞳孔。 除非,兩家父母相逼。 趙家對紀家有恩,趙家若有求,紀家必定應(yīng)承。 以秋姑姑和紀姑父的為人,一定會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