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界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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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兩條腿軟的站都站不住,臉是潮紅的,嘴唇是濕的。 門外郁沉言又輕輕敲了幾下門,輕微的震動感隔著門板傳過來。 郁辭甚至能想象郁沉言象牙白的指節(jié)敲在門上。 門板響了三聲,克制而低沉。 可郁辭低下頭,卻看見喬鶴行拿牙齒咬開了他衣服上的繩結,雪白的牙齒咬住墨綠色的腰帶,把它抽了下來,掉在深色的地板上。 而做完這些,喬鶴行就停下了仰起臉對著他笑起來。 昏暗的室內(nèi),喬鶴行的笑容像是地獄里專行勾引之事的魅魔。 他拿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噓。 他仿佛真的是個偷情的登徒子,要郁辭不要出聲,可他的眼睛卻帶著笑意。 然后他低下了那張清冷的,漂亮且高傲的臉,他是郁辭心里風光霽月的一個人,天生就該被其他人仰望。 可現(xiàn)在他卻低著頭,半跪在地板上,天鵝一樣的脖頸彎出一道曲線,一心一意地為郁辭服務。 郁辭的手無意識地在門板上抓撓了一下,在分外安靜的室內(nèi)發(fā)出一聲嘶啞的聲音。 他知道郁沉言就在門外,可他只是個平庸的凡人,抵抗不了喬鶴行的誘惑。 他抽噎了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nèi)突然有了一點腥膻的氣息,并不濃,淺淺的一點味道散開在室內(nèi)。 門外的郁沉言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郁辭被喬鶴行抱在懷里接吻。 他身上那件睡袍沒了腰帶的束縛,已經(jīng)半掛在身上,正面完全敞開,背后則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喬鶴行一邊吻他一邊湊在他耳邊說,quot;真危險,要是你爸爸剛剛進來會怎樣?他會看見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兒子。quot; 郁辭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嗚咽了一聲。 而喬鶴行還不放過他,他一邊摸著郁辭的背脊一邊輕聲道,quot;他還會發(fā)現(xiàn),他單純可愛的兒子,已經(jīng)被我?guī)牧?。只有我才能滿足了。quot; 郁辭背靠在門板上,因為渾身的熱度滿臉緋紅,他的眼神是天真的,像一頭什么都不懂的小鹿。 可他的嘴唇是紅腫的,鎖骨和胸上全是吻痕,他渾身上下都是喬鶴行留下的痕跡,卻還滿是依賴地看著喬鶴行。 他是一頭無知的幼鹿,看著即將捕獲他的獵人。 而喬鶴行看著他,突然低低地罵了一聲,然后摁著郁辭,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那頭郁沉言沒能敲開兒子的門,卻也沒有起疑心,只以為是郁辭睡得早。 他是不會想到去敲喬鶴行的門的。 商鳴就在樓下待著呢,他要是去敲了喬鶴行的門,商鳴那個悶不吭聲的醋罐子倒了,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他。 郁沉言回了自己的房間,而本該睡在他隔壁的商鳴,卻正在他房間的沙發(fā)上坐著,看見郁沉言回來,他淡淡地看了郁沉言一眼,而后就走過來,把郁沉言往懷中一抱,手抄起郁沉言的腿彎,放到了床上。 郁沉言的手指描摹著商鳴眉間那道淺淺的疤痕,那是商鳴二十六歲那年,為了救他留下的疤痕。 他抬起頭,和商鳴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 郁辭和郁沉言都穿了高領襯衫,一個深色一個淺色,扣子都一路扣到了最上面的一個。 郁辭和郁沉言看見對方,都愣了一愣,兩秒后卻都心虛地轉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