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界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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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辭生怕被郁沉言發(fā)現(xiàn)他和喬鶴行早已經(jīng)春風(fēng)暗度,整頓飯都格外老實(shí),喬鶴行在桌子底下撩撥他,還被他反過來踩了一腳,極為不留情面,仿佛昨夜里勾著喬鶴行脖子不放的人不是他一樣。 郁沉言則是百般糾結(jié),看看低眉斂目給他剝蝦的商鳴,又看看他乖巧安靜的兒子,再看看那個(gè)年輕俊美,卻如狐貍一樣狡詐的喬三少爺,始終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告訴郁辭他和商鳴的事情。 按理說,商鳴才是郁辭真正的“后媽”,又是從小看著郁辭長大的,理應(yīng)讓郁辭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可是那喬小狐貍卻在外界眼中,明明白白占著郁家未來夫人的位置。 郁沉言咬了一口商鳴放他碗里的蝦仁,心里愁腸百結(jié),深感還不如談判桌上勾心斗角來得利索。 商鳴和喬鶴行倒是沒有這份糾結(jié),只是專注地留心自己的戀人。 一張寬大的長方形桌子上,松散地坐著四個(gè)人,卻懷了四種心思,就這么安靜地吃完了這頓晚飯。 因?yàn)橥盹埡攘司频木壒?,郁沉言和商鳴今天就留宿在了平山路。 商鳴在郁宅里也是有自己房間的,他是從郁沉言少年時(shí)候就跟著他的心腹,早已經(jīng)形同家人,所以郁辭一點(diǎn)沒覺得不對。 郁辭今天也不敢和喬鶴行多有接觸,畢竟是當(dāng)著郁沉言的眼皮子底下,他客客氣氣地和喬鶴行道了晚安,就獨(dú)自回了房間。 然而等他倒在床上,帶著滿身的蜜桃沐浴露的味道,縮在被子里,心里頭卻有了微微的不適應(yīng)。 因?yàn)樽罱蛦铁Q行都是睡在一起的。 他和喬鶴行從海邊回來沒有幾天,他就被喬鶴行給拐上了床。在海邊沒來得及做的事情,喬鶴行都壓著他做了一遍,就在他身下的這張床上。 那天鋪著湖藍(lán)色的床單,從窗簾里透出的一線黯淡的月光,郁辭被喬鶴行壓著,渾身上下都被親了個(gè)遍。 郁辭顧及著這是在郁宅里,明知道房子里隔音好得很也不敢放聲,生怕驚動了樓下的傭人,眼淚都暈濕了枕頭,嘴唇卻咬得死緊,只敢輕輕地叫喚兩聲,叫喬鶴行的名字,也叫他輕一點(diǎn)。 自那天以后,他們就真的像一對偷情的野鴛鴦。等到萬籟俱寂的時(shí)候,喬鶴行就潛入他的房間,兩個(gè)人交頸而眠,彼此親吻,而等到天才微微亮,郁宅里的人都還沒醒,喬鶴行就又離開了。 郁辭是有點(diǎn)心疼的,但喬鶴行倒不怎么在意,說用不了多久,他和郁沉言就要對外公布訂婚破裂了,這郁宅他也住不了幾天了。 如今郁辭一個(gè)人躺在床上,身側(cè)沒了那個(gè)和自己抵足而眠的人,一時(shí)間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把窗簾拉開了一條縫,燈光與月光一同從縫隙里流淌進(jìn)來,就照在他床邊。 郁辭想,他今晚大概是很難睡著的,不知道喬鶴行在做什么。 他正在胡思亂想,卻突然聽見了很輕的一聲敲門聲,在分外安靜的夜里也聽得并不真切。 他還以為是郁沉言,結(jié)果走過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是喬鶴行。 “你怎么過來了?”郁辭慌忙把喬鶴行放進(jìn)來,低聲問道。 喬鶴行卻反手抱住他,理直氣壯地說道,“來偷情?!?/br> 他說著就把郁辭抱到了床上,不要臉地鉆了“繼子”的被窩,吃著“繼子”的嘴。 一床被子把他們兩個(gè)蓋在了里面,被子里面都是郁辭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甜蜜到柔軟的蜜桃味道,在夏日里無端有些曖昧。 郁辭是慌張的,他一想到郁沉言就在樓下休息,心就被懸到了高處,可是喬鶴行已經(jīng)徹底熟悉了他的身體,掌握了他身上的每一處柔軟的地方,不到半刻,就讓他丟盔棄甲。 屋子里頭響起了和前些日子一樣的低泣聲,被子底下伸出了兩只緊緊相扣的手。 然而偏偏是這時(shí)候,被喬鶴行鎖上的門上,又突然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比喬鶴行剛剛的兩聲要稍微重一點(diǎn)。 本該休息了的郁沉言在門口問道,“阿辭睡了沒有?” 這一聲簡直如同驚雷,把郁辭所有繾綣的念頭都炸了個(gè)干凈,他慌張得恨不得把喬鶴行踢到床底下。 可是喬鶴行卻笑起來,他把郁辭抱起來,壓在門板上。 一門之隔,就是郁沉言。 可他作為郁沉言名義上的未婚夫,卻在門內(nèi)搞他兒子。 喬鶴行含住郁辭的喉結(jié),親吻郁辭的鎖骨,灼熱的吻一路向下。郁辭只能拿兩只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