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逃(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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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現(xiàn)在是一臉懵。一覺醒來以為回到現(xiàn)實,沒想到還是和夢里一樣的環(huán)境。再加上身邊又是和夢里一樣的兩個人,難免內(nèi)心有點慌。 安淺和季則雖能連猜帶蒙的摸出某些規(guī)律,也猜到會重合,但真的到了重合這關(guān)鍵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兩人對視一眼,覺得可能還是要看蘇晴,畢竟她才是電影的主線。 “那個,蘇晴?!卑矞\咳一聲:“所以,我們剛才找到王娟寫給鄭明的四封信,那么接下來應(yīng)該去哪里?或者還需要找些什么?” 蘇晴置若罔聞,只緊張問:“我們現(xiàn)在是還在夢里嗎?” “我們也不知道?!?/br> “你是真正的楚美嗎?”蘇晴盯著安淺探究一會,又轉(zhuǎn)去盯住季則,“還有你,你是真正的劉麗嗎?” 安淺思考下,搖頭:“不是。” 見她這樣,季則也否決:“你覺得我們像是你真實的同學(xué)嗎,小晴?”他頓頓又說:“你覺得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是真實的嗎?如果還是夢里的話,我們又該去做些什么?” 他反問一長串,蘇晴愣了愣,真的開始思考:“這不可能是現(xiàn)實世界。如果是在夢里的話,我們還是要去找真相,這件事最重要?!?/br> “雖然不知道怎么從辦公室到這里來的,但那四封信只是表明了鄭明和王娟的師生戀,勒索的人是他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而已,還需要切實的證據(jù),還有火災(zāi)的情況我們也沒搞清?!?/br> 這意思是他們大概還有二個或者以上的證據(jù)需要找清,安淺想了想:“為什么我們一定要去找真相?” “我不知道?!碧K晴搖搖頭,“但我在這夢里,最在意的就是這件事,所以我覺得非要找出不可……而且也許,等我找完真相我就能結(jié)束這個夢,我有這種感覺?!?/br> “那么,火災(zāi)和鄭明王娟的師生戀有關(guān)系?” “呃……”蘇晴卡了一下,“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應(yīng)該是有關(guān)系的吧,不然我為什么老有種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的錯覺?” “好吧。”也問不出什么,安淺按住把手偷偷開了教室門,確認(rèn)走廊沒什么危險,這才轉(zhuǎn)回頭來:“無論去哪里,我們都會跟、”她頓住,換了個好聽點的動詞:“陪、著你的?!?/br> 蘇晴愣下,有些感動的樣子:“謝謝你,楚美。”她說完又補(bǔ)句:“不知道為什么,你在我的夢里,竟然比麗麗還要靠譜?!?/br> 必須背鍋的季則:“……” 安淺:“可能是因為你對劉麗的期待太高,對我沒什么好在意的吧。所以當(dāng)夢里與實際有落差的時候,你反而會有這樣的錯覺?!?/br> 季則:“……” “很有可能?!碧K晴看眼劉麗,看她的神色如常才放下心來,“我們快點走吧,可千萬別再碰上什么亂七八糟的怪物,嚇?biāo)廊??!?/br> “等我醒來!我一定再也不看恐怖片了!” “對對對,多看看霸道總裁瑪麗蘇小王妃特工什么的也挺好的?!卑矞\無聊搭話。 “不是,你平時在看什么?”季則忍不住吐槽并且無情拆穿,“而且以小晴的腦洞,看什么都會變成恐怖片好嗎?” 蘇晴:“不!我不信!” 安淺:“你難道不覺得霸道總裁瑪麗蘇這種生物很神奇嗎?” 季則:“……” 談?wù)撈鹦≌f,蘇晴十分自豪:“你說的這些我都看過,當(dāng)然我比較偏愛恐怖類,不過麗麗也喜歡看啊?!?/br> 安淺瞥他一眼:[此麗麗非彼麗麗。] 季則笑笑:[你別說,我還真看過。你要知道我為什么怕?正因為我看過,我才怕。要是什么都沒看過,敬而遠(yuǎn)之,哪能靠想象嚇住自己?] 安淺不解:[明知道自己會怕,還要看?] [因為身邊有人喜歡看恐怖類的。] 話至此該斷了,畢竟落到他們這地步肯定不會有什么圓滿結(jié)局,這個“有人”也沒必要追問。因此安淺不再多言,季則亦是。 如果說四封信只說明師生戀,那么要調(diào)查勒索只能從照片和勒索信著手。 哪怕再不合理,但在這夢境里,所有的證據(jù)都可以在學(xué)校找到。照片的話學(xué)校里沒有照相館,更別提酒店這種更是無從下手。雖勒索信的紙張只剩一半,但看質(zhì)感也就是普通的打印紙,字體又是word常用的宋體,這個線索相對來說比較明顯。 ——正好學(xué)校有一家打印店。 雖然需要的只是打印機(jī)與電腦查找記錄文件什么的,但教學(xué)樓全樓都停電。而在校園的另一頭,體育館那里,隱隱有些微光亮,引人注意。不知道該說這算湊巧還是不湊巧,打印店正好在體育館旁邊。 安淺&季則:“……” 蘇晴:“怎么了?” “那里不是個好地方。”季則嘆氣。 安淺點點頭:“對?!?/br> 蘇晴完全get不到他們的心酸:“總之那里最有可能,我們不能不去。” 他們完全無法反駁,只能前行。好在這一路有蘇晴辟邪,牛鬼蛇神全部消失無蹤,暢通無阻。 打印店不大,就挨著體育館,甚至后門是通向體育館的。 體育館里的確有燈光,連帶著打印店也能開燈、開電腦。安淺在垃圾桶里翻翻,居然翻到了被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掉的完整版勒索信。大概內(nèi)容如猜測那樣,用王娟的床照威脅要錢。 嗯,有戲。安淺把勒索信攤開放到桌面上,看向電腦——季則和蘇晴開半天都沒能開機(jī),因為又有密碼。而這次,沒有任何提示。就是微軟的開機(jī)界面,只簡簡單單的叫輸入密碼。 三個人頓時都有點頭大。 “密碼……”蘇晴心累。 “這是你的夢?!卑矞\開始甩鍋,“上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這次呢?如果你要給電腦設(shè)密碼,是什么?” “我的生日。” 季則:“我剛試過,錯的?!?/br> “那,這個電腦跟鄭明有關(guān)?!卑矞\又問,“你覺得,在你的想法里,鄭明給自己的電腦設(shè)密碼該用什么?” 蘇晴想一會:“他女兒的生日?” “我們可能沒辦法知道他女兒的生日是哪天,”安淺想了想當(dāng)初拿到的相冊里的相片,還有下層抽屜里的戒指盒,一切跟鄭明的家庭有關(guān)系的物品,“都沒有什么提示,或者你還能記得哪里可能有他女兒生日的提示?” “呃……不、等等。”蘇晴皺著眉頭,“不會是他女兒,應(yīng)該是他的生日?!?/br> “對!應(yīng)該是他的生日!” 安淺:“……嗯,有點道理?!碑吘谷嗽?/br> 季則翻找到有關(guān)記憶:“鄭明的生日……好像和劉、我的生日是一樣的?” “是?!卑矞\也想起來。有一次劉麗過生日帶蛋糕去班里,鄭明看見就順便說一嘴。 輸入正確,順利開啟的電腦還是老舊的windows xp系統(tǒng),桌面上空空的沒幾個快捷方式,打開“我的電腦”,也都是些普通的文件。 “回收站看看,還有最近打開過的文件什么的,都查一查?!卑矞\說。 “會這么簡單?”季則一面說著一面查。他已經(jīng)在想要怎么用技術(shù)手段恢復(fù)這電腦的銷毀記錄,結(jié)果aq只讓他用最基礎(chǔ)的方法查——那種文件難道會不被銷毀嗎? [咱倆純粹是多余的,這是蘇晴的線。]安淺解釋,[她能會什么特別高端的技術(shù)手段嗎?] [嗯,也對。]季則點點頭,敲著鍵盤滑動鼠標(biāo)在迅速查閱。 安淺也在一旁幫忙篩選,蘇晴看了一會眼睛有些發(fā)澀,她別開眼揉揉。 “找到了!”季則突然說。 蘇晴立刻看向屏幕。 有一個署名為“zhengming”隱藏文件夾,里頭不僅有勒索信的文本檔,還有王娟床照的備份。除此之外,還有鄭明的一些私人資料、文件和照片,包括他個人、他與工作的同事和家庭的合照。還有他因賭債欠下大量高利貸,以及簽下的最后還款期限——如果不能及時還款,將自愿把房產(chǎn)車輛轉(zhuǎn)讓給該公司。而在按照日期順序的文件夾的末尾,有鄭明給另一賬戶的轉(zhuǎn)賬記錄,金額正是70萬。還有某公司承諾不再糾纏的聊天記錄。 至此,動機(jī)、證據(jù)全都有了。 [我不是很懂,這樣還不如直接給蘇晴真相呢,找來找去的找到這種證據(jù)有什么意思。]這一看就是被設(shè)計好的,為了讓蘇晴來找,而且設(shè)計的如此粗暴拙劣。 [我們還是繼續(xù)跟著找真相吧,]季則已經(jīng)不想吐槽,[總會水落石出的。] “所以說。鄭明和王娟談戀愛,然后兩人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系,鄭明還當(dāng)場拍下照片?!碧K晴復(fù)述了一遍事情經(jīng)過,“后來他欠一大筆錢,于是就用王娟的照片勒索她……的父母?” “肯定是她父母,那種信給王娟沒意義。”季則關(guān)了電腦,“可能她父母給錢解決事情,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傳出來,但王娟因此退出高考、轉(zhuǎn)學(xué)。話說,王娟家里條件怎么樣?” “不太清楚。她平時不太跟班里同學(xué)來往,但我有聽說,”安淺回憶著,“說是家里好像是做生意——” 突然“哐”一聲自背后傳來,打斷了談話。 三人立刻回過頭去。 只見穿著破破爛爛校服、腰腹血rou模糊的楊磊正站在打印店門口,他撞翻立在門口的廣告牌。仍是一副無害的親切面龐,語調(diào)詭異:“找到——了。” “當(dāng)!”一聲,蘇晴碰倒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