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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嘖嘖兩聲:“可惜,可惜,你要是早來幾天就好了。” “哦?!?/br> 平平淡淡的一個音節(jié),竟然震住了護(hù)衛(wèi),一時不敢開口。 護(hù)衛(wèi)正奇怪間,只聽他又道:“那我找夏亦?!?/br> 護(hù)衛(wèi)一聽,將奇怪的感覺拋到腦后,嗤一聲道:“我們大爺是誰都能見的?看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連投拜帖的禮數(shù)都不懂嗎?” “再說了,”護(hù)衛(wèi)先入為主,看上官文的目光都不怎么對,“你這種人……咱們大爺也不耐煩見?!?/br> 懂他是什么意思的其他護(hù)衛(wèi)哄笑起來。 上官文也笑起來,語氣輕飄飄的,“我到底曾是個讀書人,禮數(shù)已經(jīng)盡到了,如今,該用江湖人的法子了。” “江湖人?就你……” 那護(hù)衛(wèi)最后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劃破了說話的喉嚨。 上官文一路殺進(jìn)了夏府,反正據(jù)他所知,夏家也沒多少好人,尤其是這代起走了歪路,生生被幾個義子義女給徹底改換了門風(fēng)。 上官文殺的痛快,夏家的人卻嚇壞了,尖叫聲此起彼伏,讓幾個來支援的人險些驚掉了武器。 “閣下是哪路好漢?夏家和你無冤無仇……” 上官文溫聲打斷他,“你怎么知道無冤無仇?” 那人卡殼。 上官文笑的意味不明,“再說了,要是無冤無仇我來干什么?” 自然是來報仇的。 那人握緊武器,來人雖看著無害,實(shí)際上給他的壓力不輸那些江湖前輩,他鼓起勇氣問道:“那閣下和夏家有什么仇怨?” “寧兄?!?/br> 一道聲音插了進(jìn)來,夏亦從遠(yuǎn)處而來,阻止了寧廷再問下去。 “上官前輩,”夏亦來到上官文面前,語氣艱澀,“沒想到是前輩親自前來?!?/br> 上官文好心替他解釋,“誰讓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穆清不止是他的好友,還是他的指路人,只憑這一份恩情,上官文替她做什么都不為過。 夏亦不理解,只苦笑搖頭:“不知前輩打算怎么解決我們夏家?” 上官文直言,“夏歡當(dāng)死,至于你們……”他眼眸明亮,似有逼人劍光,“也有縱容之罪!” 夏亦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后半步,一禮道:“夏亦不才,卻想一試前輩劍鋒。” 從剛才就開始驚訝的寧廷大驚,“夏兄!你瘋了……” 他怎么敢挑戰(zhàn)宗師!不知道其中有多大差距嗎?!說是崖州和幽州之間的距離都不為過。 夏亦一擺手,不在意道:“亦總不能無所作為?!焙螞r他早就當(dāng)死了,活著也沒甚意思。 有人求死,上官文自然不是善心人,會去開解勸阻。 相反,他很痛快的應(yīng)了這場約戰(zhàn)。 “拔劍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晚安,明天見! 決定了,下個世界寫現(xiàn)代背景下的三界之爭 第94章 江湖傳說14 夏歡被外面吵得心煩, 一拍桌子, 怒道:“吵什么呢?!” 有侍女從外面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抖個不停,“夫人,外、外面……” “外面怎么了?”夏歡擰眉。 侍女像是嚇得不輕, 抖抖瑟瑟說不清楚,不過也不必她說了,夏歡終于辨別出外面嘈雜的聲音中有尖叫聲。 夏歡心一跳:“出什么事了?”她沒指望侍女再回答, 繞過侍女,推開門往外走。 到了門外, 尖叫聲哭喊聲更加清晰, 夏歡皺著眉盡量無視那些聲音, 往夏府一個方向看去。 那里, 劍氣縱橫, 直入云霄。 夏歡臉色一片雪白,這樣的劍氣,她生平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 書生劍,上官文。 她曾經(jīng)的師父。 “師父……”夏歡后退一步,怯聲呢喃,“師父怎么來了?” 其實(shí)她比誰都清楚上官文為什么來,這個時機(jī)趕來, 除了為那件事, 還能有什么原因讓一位宗師奔波千里而來。 劍氣忽而收斂, 再沒了之前的沖霄銳意。 夏歡不喜反驚,捏著帕子心神忐忑,都是學(xué)劍的,她自然不會以為這是敗了,相反,只有勝者才會這么從容。 …… 上官文收了劍,對寧廷點(diǎn)了下頭,“你是他的友人,他的后事就交給你了?!?/br> 寧廷眼眶微紅,一偏首,壓抑下心中的悲意,他知道怪不得上官前輩,江湖人打打殺殺,技不如人愿賭服輸,何況最后一刻,分明是夏亦不想要生路。 “好?!?/br> 夏亦一死,夏家再無阻礙,上官文沒有多留,直接找到了夏歡。 花園的亭子里,夏歡煮了壺茶,抬頭看去,“師父?!?/br> 她聲音溫軟嬌俏,像是還在幾年前,還在劍心山莊一樣。 上官文走上亭子,卻沒有坐下,目光冷然沒有絲毫動容,“你是自己自盡還是要我動手?” 夏歡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抖,聲音帶著細(xì)微的顫意,面容雪白,自嘲道:“師父還是和以前一樣。” 眾人中,竟是她變化最大,面目全非,她看著澄澈茶水中倒映出的自己,一時有些恍惚這里面愁苦扭曲的人是誰? 是她嗎? 分明少年時她也是清靈脫俗的貌美少女。 上官文可不管她在想什么,他也從不念舊情,耐心重復(fù)了第二遍:“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