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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歡一個寡居之人,武功雖沒荒廢,卻也進步不大,起碼此時夏亦的武功已經(jīng)在她之上。 這是個江湖世界,江湖之中,強者為尊,夏歡手底下的人并不如何服她,哪怕有她用陰邪的毒控制他們。 但當(dāng)終于弄清楚夏歡這次是沖誰動的手,他們慌了。 那是宗師。 站著江湖頂端的人。 即便不是天下無敵,也是少有敵人。 區(qū)區(qū)毒藥,如何傷得了他們。 因此,在知道夏歡自尋死路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想后路。 時間有限,由不得他們思慮太久,只能投了夏亦,希望能從此尋到一條生路。 夏亦臉色陰沉的可怕,不露半點異樣問:“此事還有誰知道?” 跪在地上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大漢,滿臉胡渣,飽受煎熬,一聽也沒多想,下意識回道:“這種要命的事情,能有幾個人知道?!?/br> 夏亦點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墻上的劍,反手就是一劍刺去,兩人武功本就有差距,他又是有心算無心的偷襲,一擊得手。 大漢瞪大眼眸,感受著身上溫度的抽離,恨道:“沒用的……我們早就做好防備了……” 夏亦渾不在意,冷淡道:“進來,收拾干凈?!?/br> 屋門被推開,走進來幾個身著黑色短打的青壯,腳步穩(wěn)健,一看就是內(nèi)家功夫不錯的人。 幾人進來一言不發(fā),利落地拖起地上的尸首,另有人將地上的血打掃干凈。 夏亦坐著屋內(nèi),天色漸漸暗沉,太陽西斜,“噗”一聲,有人點燃了燈。 “如何了?” 夏亦不信任夏歡,正如夏歡同樣不信任夏亦一樣,夏亦在她身邊安插有人手,但她誰都不信任,起不到什么作用,不過不要緊,她總需要有人替她辦事。 于是夏亦就將人手安排在夏歡手底下人身邊,他們一有動作就被夏亦的人制止了。 來人寬衣大袖,身上熏香陣陣,咧嘴一笑,略顯兇殘,“全殺了。” 他看了一眼頹廢的夏亦,稀奇道:“出什么事了?很危險?你竟然對你meimei的人下了手?!?/br> 他可是知道的,別看夏亦這人心狠手辣,但對夏歡還真有幾分感情,親情還是愛情不好說,總之夏歡現(xiàn)在這樣分明有他縱容的因素在里面。 事關(guān)重大,夏亦不會告訴別人,出于多年交情,他嘆了口氣,道:“你走吧,現(xiàn)在就離開,越遠越好。” 來人神色一正,這絕對是出了大事。 他心中快速權(quán)衡利弊,交情什么的,他們還沒到能為對方不惜性命的地步上,看在他沒想讓自己也跟著送死的份上,來人道:“你要是有人想送走,我可幫你一把?!?/br> 夏亦彎了彎嘴角。 來人捂眼:“你怕是不知道自己這會臉有多難看,還是別笑了吧。” 夏亦瞪了他一眼,思索一番,道:“帶儒兒走吧,你也不必一直帶著他,給他找個妥帖的地方安置就好。” 來人哼笑:“你要求還挺高?!?/br> 不過還是應(yīng)下了,“事不宜遲,我這便動身了,要是夏家沒完,我再把你兒子送回來。” 背影看著無情無義。 夏亦長嘆口氣,在江湖上死亡是常事,背信棄義也是常事,他幸運又不幸,后者沒攤上,前者倒是快了。 也只有夏歡那種快被自己逼瘋了的人才會認為自己能毒殺一位宗師。 真蠢啊。 夏亦又嘆了口氣,覺得活了二三十年,今天嘆的氣尤其多。 “來人。” 深夜時分,夏家書房各路管事進進出出,低眉順眼進去,滿腹疑惑出來,對視幾眼,都不明白主家這是鬧什么。 …… 宗師的報復(fù)比夏亦預(yù)料的來得更快,上官文甚至沒有借助別人之手,直接親身趕來。 宗師之境,與之前的境界都有不同,甚至只能稱半個凡人,另外半邊身子,已經(jīng)登上了天。 所以不到宗師之境,夏亦很難想象上官文是如何將從幽州到崖州至少大半個月的路程縮短到五天的。 路邊的茶棚里,身穿白衫文弱秀氣的男人端著一碗茶,慢悠悠喝著,舉止優(yōu)雅,氣度不凡,任誰也想不到他在聽八卦。 “召集管事?動作不???” 上官文輕笑一聲,“原來還有個聰明人?!钡热宦斆鳎趺床灰婚_始就管好夏歡呢。 他嘴里夸獎,眼底卻黑沉沉的,不見笑意。 旁邊的人早就注意到這位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見他身上書卷氣十足,只以為是位讀書人,說不定還有功名在身。 這年頭朝廷不顯,但讀書人還是很受尊敬的,他坐下不久,其余人就自覺小聲起來,不再亂說別人八卦。 見再聽不到什么,上官文端起茶碗一飲而盡,結(jié)賬走人。 直到他起身,其他人才注意到他腰上的劍。 讀書人?還是劍客? …… 夏家是崖州名門大戶,宅子很好找,也很氣派,上官文站在夏家門口,護衛(wèi)下來問話:“你找誰?” 態(tài)度雖不跋扈,可也很散漫輕佻,不甚在意的樣子。 上官文輕抬眼皮,語氣溫和:“我找夏歡。” “找我們家姑奶奶啊,”那護衛(wèi)挑了挑眉,笑容中多了些別有意味,嘿一聲道:“那你來的不巧,我們大爺吩咐了,姑奶奶這幾天不準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