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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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蓮:微笑。 第30章 劇組安排取景拍戲的地方很近,就隔著兩條街外的某家歌劇院,一連幾天下來,阮皙白天都在指導(dǎo)著桑盛盛拉大提琴的專業(yè)動作,配合攝影師將鏡頭的畫面拍攝到最完美,到了晚上時間,有段易言會打電話到套房座機查崗行為,她都不會跟劇組一起去聚會熱鬧。 這也讓桑盛盛沒少翻白眼吐槽,在拍戲的休息空閑時,還嗶嗶她:“看你每次天黑就急著回酒店,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不是房間里藏男人了?!?/br> 藏男人倒沒有。 但是電話里有一位準(zhǔn)時打來查崗的。 阮皙捧著紙杯喝水,漆黑眼睛彎著笑:“劇組聚會我又不合群,不去湊熱鬧挺好的。而且段易言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來陪我聊天到睡覺?!?/br> 所以她一般都會提前回酒店,先吃飯洗好澡,然后接他電話時已經(jīng)抱著被子躺在床上了,兩人也沒聊什么,跟剛認(rèn)識那會差不多,生活圈子什么話題都聊上兩句,一直到她迷迷糊糊睡著,段易言那邊才會沉默掛斷電話。 明明是分開兩地,卻讓她有種每天都在和段易言面對面培養(yǎng)感情的錯覺。 阮皙是心滿意足的,像小貓一樣喝完水,將紙杯仔細(xì)放妥,繼續(xù)坐在旁邊臺階上,黛藍(lán)色的裙擺垂著地板,手心托腮笑彎眼,活生生就像個陷入熱戀中無法自拔的小女生。 以桑盛盛豐富的經(jīng)驗來看這孩子是沒救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朋友圈這幾天瘋轉(zhuǎn)的段易言飆車視頻,那懶散的男人帥起來簡直讓名媛圈的女人們集體合不攏腿,也難怪會把阮皙給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這樣人間極品跟自己談戀愛,換誰都招架不住。 阮皙這邊開始掰著小指頭問:“我們還有一兩天就回去了嗎?” “怎么,想你男人了?” “——不是呀。”她臉蛋笑容甜絲絲的,這些天培養(yǎng)出了新的一個習(xí)慣就是用指尖去磨著手腕處已經(jīng)開始掉色的蓮花紋路,誠實的說:“我想帶點江城的禮物回去。” 防不勝防被秀了一臉恩愛的桑盛盛:“行啊你,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寵男人了?!?/br> 阮皙眨眨眼睛,很無辜的說:“沒有啊,我也準(zhǔn)備給蘇沂買。他前段時間不是住院了嗎?我等回去后,還要去給病人送溫暖呢……” “呵呵!解釋就是掩飾?!?/br> 桑盛盛看破真相,很大方的放她一馬:“下午也沒什么事,我讓導(dǎo)演給你半天假!” 阮皙又眨眨眼。 那好吧,她選擇服從領(lǐng)導(dǎo)安排。 當(dāng)天下午。 跟導(dǎo)演請完假,阮皙就獨自叫了車去江城最繁華奢侈的商業(yè)圈內(nèi)逛街,她乘坐電梯直接上男士專賣區(qū),先給首富爸爸和蘇沂都挑了禮物,又花了大部分時間,都在給段易言挑東西。 倒不是她偏心給段易言買的多,而是不知道買什么最合適他。 所以挑了好久,才看中一兩樣。 男裝區(qū)逛完已經(jīng)是傍晚,阮皙經(jīng)過女裝區(qū)時略有停頓幾秒,在原地想了想,最終沒有走進去。 之前她也給mama選過禮物,結(jié)果第二天就出現(xiàn)在了秘書身上。 是她的審美觀品味完全和mama截然相反吧,阮皙隱約是猜到什么,從那次后也就沒有在自討沒趣。 這次也一樣。 她提著幾大男士的購物袋,攔了輛出租車打道回府。 在路上,阮皙先是拿出手機把商場上的戰(zhàn)利品都發(fā)給了劇組里拍戲的桑盛盛看,對方很快就發(fā)消息過來:【厲害了我的阮妹,幸虧你出身首富家庭,不然這養(yǎng)男人的成本也太高?!?/br> 阮皙抿唇笑了笑,打字回復(fù):【這些衣服都是我花自己的錢買的?!?/br> ——沒有刷阮家給她的生活費,不然顯得沒有誠意。 桑盛盛:【你造嗎?這幾天你回酒店就閉門不出,還有兩位秘書專門負(fù)責(zé)你的每日三餐,我劇組哦,那名帶資進組的小鮮rou明里暗里跟導(dǎo)演打探你的身份背景呢……瞧這意思你要是哪家豪門小公主下凡來體驗生活,就想深入認(rèn)識一下?!?/br> 阮皙對桑盛盛口中那名小鮮rou不是很熟,平時說話都沒超過五次。 見他竟然私下還對自己感興趣,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反感情緒,她頓了會,輕按語音鍵說:【他是什么背景,是想入贅豪門不想努力了嗎?】 桑盛盛笑瘋了:【嗬!段易言可以干的事,別的小鮮rou就不能啦?】 阮皙很雙標(biāo)的給她回了一個是字。 現(xiàn)在她眼里段易言無論做什么都是自帶光環(huán)的,別的男人要有模有樣的學(xué),就是分分鐘鐘翻車,只會讓她發(fā)自內(nèi)心感覺十分抗拒。 路上聊了會,也到酒店門口了。 阮皙和桑盛盛結(jié)束了話題,提著幾大購物袋下車。 她沒有讓大堂經(jīng)理幫忙提,一路走向了電梯,時間趕得巧,眼見著要關(guān)上,便空出一只手急忙的給按開。 電梯門緩緩打開,里面燈光明亮下站著一個白襯衣西裝褲的年輕男人,防不勝防地,這副熟悉的模樣就這樣近在咫尺出現(xiàn)在眼前。 阮皙直接愣在原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路上還跟桑盛盛討論的對象,怎么就空降在酒店了。 而且他什么時候來榕城的,昨晚一點口風(fēng)都沒有透露? 段易言見她不進來,修長漂亮的手指幫她一直按著鍵,薄唇笑了,淡淡笑容散漫:“才幾天不見,自己家的男人都不認(rèn)識了?” 阮皙這才被拉回神,猛地感覺一陣不自然,耳根子也跟著不爭氣紅了:“你什么時候到江城的呀?” 她一邊小聲問,一邊趕忙地走進電梯里。 因為空間不大,手上又一堆購物袋,顯得幾分擁擠。 段易言分明也看見她買的男士東西,眼底笑容更濃幾分,一副本公子看破的深意:“下午去逛街了?” 他沒正面回復(fù)她,反倒是狡猾的問這個。 阮皙有點小尷尬,卻故作平靜點頭:“嗯,這一兩天就要回去了,我買了點禮物。” 沒說都買給誰,段易言自然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都是給自己的。 電梯門叮的一聲,到達(dá)了所在樓層。 他都沒問她的房間號,就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邁步出去了。 阮皙在背后跟,看著男人清俊的身影,心想就算段易言等會掏出一張房卡,也不會感到意外。很明顯那個江城溫總會派兩位照顧她飲食起居的秘書,就是段易言關(guān)系網(wǎng)里的朋友。 等到了房門口,段易言就跟還記得要裝一下,尊重她的房間:“開門?!?/br> 阮皙想不顧形象翻白眼,最后忍住了,掏出房卡將門鎖打開。 整間套房就她一個人住,早晚都會被那位自稱管家的秘書請人來打掃的很干凈,就算段易言突然來襲,阮皙也不至于因為房間亂而尷尬,她將一堆購物袋都擱在沙發(fā)上,手指扭著手腕,正要轉(zhuǎn)身時,卻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抱住。 段易言手臂摟著她的腰,很親密的姿勢,下顎還抵在她的肩膀處,說話的熱氣都灑在雪白肌膚上:“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表面一副冷清懶散的模樣,才沒維持幾秒,就這副狀態(tài),故意壓低的語調(diào)還帶著一絲調(diào)情的欲,讓阮皙心臟都跟著快停止,莫名的緊張,說話都在閉住呼吸:“我們每晚都有打電話……” 所以想和沒想,都沒什么不同的。 段易言卻不愛聽這種話,長指將她領(lǐng)口扯下來一下,方便他低頭去吻那片滑膩的肌膚:“來江城前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不會想我,走時連電話都不給我打,就留一張紙條給誰看?” 之前在電話里沒見他會興師問罪的,還一副體貼入微叮囑她要注意保暖。 結(jié)果一見面,就差沒有把她從頭到尾批判一頓了,唇齒間力道加重,微微疼的阮皙想要躲,卻怎么也逃不開他懷里的禁錮,只能軟下聲認(rèn)錯:“那我說有想你,行不行將功補過了?” 段易言薄唇的笑容很壞,暫且饒過她三分鐘:“你說說,想我什么?” “……”還要詳細(xì)給他列個表嗎? 阮皙絕望閉上眼說:“那你掐死我吧,不說了。” 段易言一看她就不誠意,滿嘴謊言的無情小騙子。 兩人就這樣抱著,阮皙看他不掐自己,也就大膽了起來:“我想去洗個澡,逛了一下午都有汗了。” 段易言便宜也占了,很彰顯男兒氣度放過她:“去吧?!?/br> 說完,就不管阮皙站在原地,他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去翻看幾下那些購物袋,一進酒店就把未婚妻給逮住,看上去心情是很愉悅的。 阮皙沒在意,去房間找了件干凈裙子,一頭栽進了衛(wèi)生間里。 她脖后剛才被段易言狠心咬了幾口,這會兒幾道紅印很明顯,指尖碰了碰,又透過玻璃鏡看了好半天。 阮皙悄悄的深呼吸,形容不來這種感覺。 她以最快速度沖洗了一下,十五分鐘后,才換上新的裙子走出去。 這時套房的客廳里格外安靜,就跟沒人一樣。 阮皙慢吞吞的走出去,看到段易言還在的,就是坐在沙發(fā)上,修長漂亮的手拿著一件不符合他尺寸的粉色襯衣,若有所思的打量著。 見她出來,男人眼風(fēng)淡淡掃來,開口問的語氣暫時聽不出情緒:“這件也是買給我的禮物?” “……”是給蘇沂的。 阮皙看到段易言對她友善的微笑,卻不知為何不敢說實話。 她抿著唇兒不吭聲,段易言自然的接下去說:“有點娘炮?!?/br> 自己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還嫌棄粉色襯衣娘娘腔。 阮皙繼續(xù)閉嘴,該死的求生欲讓她本能的覺得此刻不應(yīng)該發(fā)表任何意見。 緊接著,段易言又從購物袋里翻出了另一件男士褲子,是短款式,綠色的。 是他從不穿的顏色。 “這件也是給我買的?” 阮皙:“……” 還是蘇沂的。 段易言從購物袋翻了一件又一件出來,十件衣服里只有兩件是他的尺寸。 他冷白清雋的臉龐笑容越發(fā)溫和友善,卻讓阮皙覺得很危險,站在原地不斷往后退,腳跟都快貼到墻壁了,指尖不安地抓著裙擺,漆黑大眼睛眨眨:“你的衣服比較難買。” 段易言平靜的看著她,看她能說出什么花言巧語來。 阮皙是想說她買段易言的禮物,是花了心思,不像買蘇沂那么隨意,看中就眼睛不眨的刷卡。 不過這個理由聽上去就很勉強,她只能跟著賠笑,傻傻的:“我要說這些衣服,是我爸爸和蘇沂對半分,你信嗎?” 段易言薄唇抿出極淡的弧度,看不出是不是笑:“你過來問?!?/br> 阮皙才不要聽他話,慢吞吞地意圖躲到房間里去。 段易言跟著起身,一路不緊不慢地尾遂,長指還解開紐扣,這架勢就算不言不語,也很輕易就把男女之間沒有挑破的曖昧氛圍給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