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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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擾了。”他分明是極淡無害的笑容,卻讓人看著有些怪怪的。 ——這是提前要玩人的節(jié)奏。 第29章 清晨七點半下飛機暴雨來襲,氣溫驟降,直至到了中午窗外的雨勢才逐漸轉(zhuǎn)小。阮皙躺在酒店的大床內(nèi)醒來,整個人感覺陷入雪白的被子里,睡的太熟,連鬧鈴響了都沒聽見。 她慢吞吞坐起身,房間里還開著冷空調(diào),細胳膊露在外面有點發(fā)涼。 這樣是要感冒的前奏。 阮皙趕緊拿浴袍穿上,擱在床頭柜的手機被拿過來。 醒來第一件事,是去打開手機看微信。 她以前是沒有這個習(xí)慣的,自從跟段易言認識后,每次與他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橋梁就是電話微信,也不知不覺就養(yǎng)成了沒事摸手機這種舉動了。 聊天的界面上,有一條未讀的消息提示。 阮皙濃翹的眼睫低垂,看到段易言給她發(fā)了張照片,是一份有營養(yǎng)的早餐。 他沒有發(fā)任何文字,卻用這樣形式讓她知道他是親自回公寓做早餐了。 結(jié)果原本應(yīng)該躺在他主臥床上的女孩兒卻不知所蹤。 這樣一來也不知是誰讓誰獨守空房。 阮皙唇角彎起弧度,看了這份早餐半響,才給他回來個笑臉表情。 不過沒有在微信上主動把江城的入住酒店地址給他。 消息發(fā)完段易言就沒有動靜,阮皙想他估計昨晚聚會浪到天亮才回公寓,都沒休息,這會兒多半在補覺,于是也沒心心念念等著他回,而是在朋友圈刷到了蘇沂的一張圖。 背景是在醫(yī)院,急診室。 還附一行字:老子他媽的玩廢了! 阮皙稍微坐直了些,正想問問他玩嗨到了什么程度,都能把自己玩進醫(yī)院去。結(jié)果指尖往下滑,看到她和蘇沂的共同好友發(fā)了個小視頻出來,稱是一夜功夫已經(jīng)被轉(zhuǎn)發(fā)刷爆了榕城富二代的朋友圈。 她點開,視頻里是賽車道,在夜色下一群富二代都異常興奮的圍著限量款的跑車,蘇沂身邊的跟班也激情高漲的舉著手機拍攝,在鏡頭里說:“來來來,這場百年難得一見的飆車比賽,我給大伙兒介紹一下選手是我們?nèi)艘娙藧?、花見花開、天下無敵的寂寞高手蘇少和段家破產(chǎn)段小公子!今晚我坐莊,大家快來盡情押注賭誰贏?!” 在哄著圍觀群眾押注間,鏡頭也對準了被人群環(huán)在中間,眾星捧月的兩位賽車選手。 阮皙一直盯著屏幕看,選擇性屏蔽了對著鏡頭熱情打招呼飛吻的蘇沂,視線落在了那個漫不經(jīng)心站在車旁,長指解著紐扣的男人。 相比之下段易言穿的休閑,也沒想多出風(fēng)頭,把襯衣領(lǐng)口紐扣解開兩顆,整個人看上去就更加懶散冷淡,全程都沒有用那他那張逆天顏值的臉對著鏡頭,卻足夠吸引所有女生的尖叫了。 公開飆車。 整個圈一半的玩物喪志富二代都跑來圍觀喝彩。 而且兩個比賽的選手還都是與她有關(guān)的。 這讓阮皙完全意想不到,十來秒的視頻被她重復(fù)看了好幾遍。 手機屏幕暗了又點亮。 直到她反應(yīng)過來,點開了蘇沂跟班的朋友圈。 昨晚凌晨后,這人就跟打了雞血,一連刷屏發(fā)了二十來條視頻出來。 阮皙耐心地,一條條看完,最后看到他們飚完車,又去了俱樂部繼續(xù)鬧。 難怪蘇沂要發(fā)朋友圈說自己被玩廢了。 整個晚上他和段易言都在玩極限,飆車喝酒玩賭,是一樣都沒漏掉的。 等看完全部,阮皙又回到聊天界面上,指尖重新點開與段易言的微信。 現(xiàn)在看到這份拍給她看的早餐,要不是看到朋友圈瘋傳的飆車視頻,她絕對想不到這個男人還能有體力回公寓。 畢竟蘇沂都被玩進醫(yī)院里了—— 阮皙頓時有種想打個電話給段易言的沖動,想問問他怎么和蘇沂這個圈的正面交鋒上了,想問問他昨晚鬧到天亮,身體沒喝壞吧? 白細的指尖已經(jīng)輸入了他號碼,剩下最后一個數(shù)字的時候。 阮皙又猶豫兩秒,又全部都刪掉,怕會打擾到人家睡眠。 不過這通電話她還沒打出去,中午十二點整的時候,段易言就已經(jīng)主動打進來了。 手機響了十來秒。 阮皙坐在床沿處,腳上還找著酒店的白色棉拖,接電話時人都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說話時帶著淡淡的鼻音:“喂?” “醒了?”這句話本來是她更適合問。 結(jié)果段易言先問出口,可能是熬夜的緣故,嗓子聽上去有點沙啞。 阮皙輕輕嗯了聲,白皙的手指根根握緊了手機。 頓了兩秒,她清了清喉嚨出聲:“我看到朋友圈轉(zhuǎn)發(fā)……昨晚你和蘇沂玩的很開心?” 找不到什么詞匯來形容,問的很委婉。 段易言聽出她意思,低低的嗓音傳來:“你那位竹馬,很熱情?!?/br> 竹馬? 從他口中說出來這兩個字,阮皙聽上去有點怪。 不過也沒說錯就是了,她和蘇沂算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自小就感情甚好。 “蘇沂為人是比較熱情,結(jié)交的朋友也多。昨晚沒故意對你做什么吧?” 段易言在電話里漫不經(jīng)心的笑:“他能對我做什么?” 阮皙一時沒解讀出他這話的意思,很單純,支支吾吾的沒說個明白。 其實是怕蘇沂故意招呼一幫人去為難他,又不好意思問的太直白,怕段易言昨晚吃了虧,以免觸及到男人的自尊心。 結(jié)果段易言到底是和她親熱過幾回,說話也開始沒個正經(jīng),偏離了正常尺度范圍,語調(diào)壓得低:“放心,就算他對我糾纏不休,也不可能得到我身體,我是你的?!?/br> “……”阮皙。 躺在醫(yī)院的蘇沂要是聽到這話,會氣的吐血吧?會的吧! 段易言沒再出聲,手機傳來洗漱的水聲。 應(yīng)該是他也休息夠了起床,正在衛(wèi)生間里彎腰洗臉刮胡渣,也可能是在洗澡。 阮皙發(fā)現(xiàn)自己思想也開始被帶歪,伸出小手揉了揉臉蛋,清醒些說:“我跟劇組去了江城,出門前給你留了紙條的?!?/br> 她當(dāng)時沒給段易言打電話告知一下。 一是考慮到他可能是在苑博公館談事,要么就是跟好友聚會正熱鬧,不想去掃興。 二是可能故意的,誰叫他夜不歸宿出門。 不管段易言有沒有看出她心思,都沒有故意挑破,將用過的白毛巾扔在洗手池里,下顎收拾的干凈清爽,輪廓鋒利的喉嚨滾動兩下說:“在酒店一個人住還是跟女生合?。俊?/br> 阮皙低頭找到拖鞋,慢吞吞的回答:“自己住?!?/br>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被段易言查崗,又解釋了句:“桑盛盛就住在我隔壁,沒有一起住。” 段易言接下來又問了幾句,比如她這些天的工作安排,幾點回酒店之類。 阮皙知道的都說,不知道的就想辦法知道,去跟他匯報。 這一來二去兩人也聊了快大半個鐘頭,最后他語調(diào)冷靜的叮囑道:“這兩三天江城天氣都在下雨,出門要帶件外套和雨傘,十點前回酒店別在外面亂逛,我會打電話到套房的座機上。” 阮皙半響才嗯了一聲,有種兩人對換角色的錯覺。 通常來說這樣行事查崗,不是女孩才會做的嗎? 結(jié)果段易言把她該干的事都做了,等掛完電話后,才反應(yīng)過來。 阮皙低垂著頭,看著手機屏幕上近四十來分鐘的通話記錄,明顯被攪得有些心神不寧,就這樣一直坐在床沿前也沒起身,眼睫下不知在胡思亂想著什么。 直到套房外的門鈴被按響。 阮皙游神被拉回來,長呼一縷氣,重新穿好拖鞋去開門。 外面走廊上來敲門的不是桑盛盛,而是兩名陌生臉孔的秘書,穿著純黑西裝,行事格外的有理有條,看得出來內(nèi)在素養(yǎng)級高。 也不知是誰安排的,開口先笑容禮貌道:“請問您是阮皙阮小姐嗎?” 阮皙點頭:“我是?!?/br> 其中一位秘書介紹道:“你好,我們是江城溫家派來的管家,這一周時間您的飲食起居都由我們來負責(zé)?!?/br> 劇組安排的酒店不會太上檔次,屬于普通條件。 所以飲食方面,也不能指望五星級大師級別。 這兩位管家自稱是來伺候她飲食起居,完全取代了酒店服務(wù)人員的崗位,這讓阮皙一時有點蒙圈,心想著她阮家還在江城有什么交情頗深的豪門親戚? 面對阮皙差點兒寫在臉上的疑惑,秘書主動解困道:“是有人請我們溫總幫忙照顧您幾日?!?/br> 首富爸爸絕對不可能。 以阮家的行事作風(fēng),直接豪橫的請一個管家團隊殺到江城酒店來會更簡單。 那就剩下另一種可能了。 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阮皙抿了抿唇,出聲問:“那個人是段易言嗎?” 秘書微笑著沒有透露姓甚名誰,態(tài)度依舊很有禮貌的將推車送了進來。 是給她準備了豐富的午餐,一看就不是出自酒店的東西,像是專門找了營養(yǎng)師搭配的,還有一排掛燙好的當(dāng)季名牌裙子。 “今天江城天氣偏低,連續(xù)幾天都有雨,阮小姐可以挑一件厚點的衣裙出門,披肩也有。這些都是溫總吩咐的?!?/br> 阮皙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客廳中央這些精心準備的東西,不得不說這位江城溫總,還真是講究規(guī)矩。只是幫人照顧她幾日,連陣勢搞得就像是傳統(tǒng)的大戶人家一樣,秘書行為舉止挑不出一絲讓人反感的錯來。 她到底也是堂堂的豪門小公主,意外之余,還不至于表現(xiàn)的小家子氣不敢接受這番體貼好意。 阮皙臉蛋平靜的用完午餐,又選了合適的出門衣服,最后對旁邊的秘書說:“替我謝謝你們溫總?!?/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阮富婆:講真的,我不查你崗都算善良了,你還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