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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別來有恙[GL]在線閱讀 - 別來有恙[GL]_分節(jié)閱讀_218

別來有恙[GL]_分節(jié)閱讀_218

    肖瑾把手機放下,兩只手揉著自己的臉,坐在沙發(fā)上冷靜。

    殷笑梨在那邊奪命連環(huán)消息。

    【真的,我看錯你了肖博士!】

    【我以為我們倆是一邊的,結(jié)果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還給我遮遮掩掩,人和人彼此之間的信任呢?】

    【木枕溪說的每一句話,提到你的,我都跟你說了,你是怎么對待我的?】

    【傷心了】

    【我們助攻也是要為自己的人權(quán)吶喊的】

    ……

    肖瑾看著一條又一條蹦出來的消息,再次感受到了一個話癆的可怕,不堪其擾地捏了捏眉心,打字道:【你安靜,我就跟你說】

    殷笑梨:【[安靜如雞.jpg]】

    肖瑾在短短的兩分鐘內(nèi)決定調(diào)整策略,她曾經(jīng)以為這輩子都沒可能了,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守著對方,看著她燦爛盛開。

    愛不是其他欲望,不能知足常樂,她已經(jīng)失了平衡。得不到的時候,她可以隱忍、可以心如止水,可老天既然給了她轉(zhuǎn)機,讓她看到希望,肖瑾就再也無法按捺了。

    但這次不比第一次,她踏出這一步需要更多的深思熟慮,也不能像高中時代那樣手段頻出,把木枕溪圈進(jìn)她的陷阱里,她唯一能依仗的只有一顆依舊愛木枕溪的心。除此之外,亦別無他法。

    既然自己無法推測木枕溪的真實想法,就讓殷笑梨去問。

    肖瑾重重考慮后,牙齒咬住下唇,給殷笑梨回消息:【我昨晚回的林城,木枕溪來車站接的我】

    殷笑梨滿腦子黃色廢料,控制不住自己漸漸變態(tài)的笑容:【于是你們回家以后就瘋狂地……】

    肖瑾嘴角下撇,心說:對,她們是瘋狂地做了愛,可惜是在自己的夢里。

    肖瑾:【沒有,我們在麥當(dāng)勞一起吃了個早餐,她送我回了家,自己又回了自己的家】

    殷笑梨很是失望:【就這樣?】

    肖瑾:【就這樣】

    她接著打字:【我有件事拜托你幫忙】

    殷笑梨立刻坐直身體:【你說】

    ***

    木枕溪靠在床頭發(fā)呆,點開手機通知欄看了眼,肖瑾沒再給她發(fā)消息,上方時間顯示晚上七點。她肚子餓得咕嚕叫,一直等到受不了,方下床穿鞋,去廚房下了速凍水餃,看著鍋里沸騰的水發(fā)呆。

    明明早上才見過,離現(xiàn)在剛十二個小時,木枕溪腦子就全是肖瑾的身影。她仿佛是嚴(yán)禁觸碰的毒品,碰一次就會上癮,原本想循序漸進(jìn)的木枕溪驚覺就因為這么一個小插曲,她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感情防線瀕臨瓦解,不,應(yīng)該說她的心從來就沒有屬于過自己,一直在肖瑾那里。但她理智上還沒有準(zhǔn)備好,去接受一個十年后的肖瑾。

    她從來沒有像愛肖瑾那樣愛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從誰那里得到過那樣深刻的痛苦,乃至深夜?jié)M臉淚水從噩夢驚醒,捂著胸口疼得喘不過氣。

    每呼吸一次,胸口的疼痛便會尖銳一分,如同刀絞。她一度在鉆心的疼痛中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心臟病,否則痛感怎么會那么真實。

    當(dāng)年沖口而出的分手,肖瑾沒有把它當(dāng)真,木枕溪也沒有當(dāng)真。她以為肖瑾只是要生一段比較長時間的氣,退一萬步說,就算她不要自己,也不可能看著外婆躺在病床上始終不來看她。

    木枕溪甚至數(shù)次去她家找過她,按過她家門鈴,但是一直沒有人回應(yīng)。木枕溪只好回到醫(yī)院,專心照顧外婆,可沒想到她真的一走了之。

    渾渾噩噩地處理完外婆的后事,木枕溪回到學(xué)校上課,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的位置,咬著唇瓣嘆氣。她又跑去肖瑾家找人,依舊被拒之門外。她開始給肖瑾寫信,一封一封地寫,給她誠懇地道歉,會讓著她,不會再吵架,向她保證會好好學(xué)習(xí),一開始還語氣平和,后來便是卑微地乞求,求她回來。

    距離高考12天,她忍受不住了,一次課間拉著一位同學(xué),低聲問她肖瑾的下落。

    同學(xué)詫異臉:“肖瑾出國了啊,你不知道嗎?”木枕溪可是班上和肖瑾關(guān)系最親近的人,她居然不知道嗎?

    木枕溪如遭雷擊,她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手指緊緊地箍住了同學(xué)的胳膊:“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同學(xué)被她通紅的眼珠嚇到,懼怕地往出掙了掙:“她真出國了,不信你問其他人?!?/br>
    木枕溪不信邪,一個一個同學(xué)地問,都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木枕溪呆坐在座位上,被一瞬間抽空了靈魂似的,四肢冰涼,心口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刃劃開了一道口子,心血漫無目的地四處橫流。

    數(shù)學(xué)老師把卷子分給每組的第一排,從前往后傳,木枕溪前排的同學(xué)轉(zhuǎn)頭將試卷遞給她,看見她白得可怕的嘴唇,接著就像電影里的鏡頭慢放,木枕溪從座位上軟倒了下去,頭磕在地磚上,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