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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不急不躁:“我們老板也正想見你,他現(xiàn)在就在后面。” 喝了假酒的男人扯著嗓門,蓋過了音樂:“讓你們老板到這兒來!” 成哥冷笑一下:“我們老板說了,要么你們自己走過去,要么就被我們抬過去!” 男人站了起來,逼近了成哥,兩人鼻子尖幾乎挨到了一起,隔這么近,嗓門卻不減:“你們有本事,來抬呀! 周圍音樂的安靜了下來,“啪——”,男人突然向后倒去,臉上鮮血乍現(xiàn),夏亦寒手里拿著個酒瓶,沖上去就砸到了他臉上。 第163章 夏亦寒這一招出來,連她的隊友都驚呆了, 甚至有瞬間的呆愣, 他們本以為自己是炸.彈, 易燃易爆炸, 沒想到這次來了個核彈, 自行爆炸。 而看見粗脖子男人掛了彩, 幾個同伙勃然大怒, 本來是對峙的冷狀態(tài),瞬間變?yōu)榱舜蟠虺鍪值臒釄雒妗?/br> 對方是四個人,而夏亦寒這邊也是四人, 剛好可以一對一, 平均分配,但夏亦寒首先發(fā)動攻擊, 引發(fā)眾怒, 理所當(dāng)然成了圍攻對象。 一個高個男人眼疾手快, 對著她的腰就是一踹, 夏亦寒撲在吧臺上,和粗脖子又打了照面,她手中攥著只剩下半截的酒瓶,不假思索就往他身上一扎,男人疼得發(fā)出了豬嚎, 舊傷還沒好,又添新傷,他本來還準(zhǔn)備爬起來加入戰(zhàn)斗, 被這么陰了一下,直接就捂著肚子趴了下去。 保安快速到位,將人群全部疏散開去,邊疏散邊解釋:遇到了地痞流氓,希望各位不要怕,我們會解決好,把這幾流氓送到公安局去。 清場之后,場子一下子寬敞起來,顧忌沒了,兩邊越發(fā)大手大腳地開干。 夏亦寒本來是圍攻的對象,雙拳難敵四手,但其他人幫她分擔(dān)了火力,現(xiàn)場成了三組一對一模式,成哥和對手打得不可開交,但不久占了上風(fēng),其他兩個青年打得有些不痛快,因為他們的對手揍了幾拳,就將他們撇開了,朝夏亦寒撲來,想拿她報仇雪恨。 夏亦寒認(rèn)出了剛剛踹她的男人,見他飛撲過來,她先是沒動,等他逼近之后,再側(cè)身一閃,與此同時,亮出手中的尖刀,直直刺向他腹部。 男人躲了開,夏亦寒雖然有速度,但動作不夠嫻熟,有些生嫩,很容易被識破。 男人在她再次出手之前,抓住她的手腕,同時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摜到墻上,他力大無窮,像吃猛牛長大的,夏亦寒難以掙脫,很快就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渾身的力氣也快速抽走,她抬腳去踢男人襠部,但他早有防范,再加上人高馬大,輕輕松松就躲了開,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夏亦寒突然想起慕尚青教過她的格斗技巧,便立刻實踐起來——她先是聳肩,減低脖子上的力道,然后用空出來的左手,猛擊對方下巴,與此同時,腳下瘋狂用力踢踹對方的小腿。 男人果然放松了力道,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夏亦寒趁此機(jī)會掙脫,跑出了其控制范圍,她重新?lián)炱鸬厣系牡叮迷谑种?,做出防御姿勢?/br> 另一個青年過了來,手里拿著酒瓶子。男人見夏亦寒跑了,勃然大怒,也掏出刀來,二話不說對著她就是一通砍,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夏亦寒感覺連防御都自顧不暇,根本沒有時間去反擊,好在男人身后的青年瞅準(zhǔn)了機(jī)會,對著他的背來了一下,男人分散了注意力,又轉(zhuǎn)戰(zhàn)身后的“跟屁蟲”。 兩個人在搏斗當(dāng)中,男人的刀掉了,不過他還是占了上風(fēng),把青年按在地上一頓猛揍,拳拳直擊面部,不久就見了血。 夏亦寒拿著刀,襲擊他的后脖頸,男人反應(yīng)很快,當(dāng)即躲了開,在地上翻了個滾兒,站了起來,臉上的肌rou扭曲地擰動:“看來今天老子要?dú)⑷肆耍 ?/br> 夏亦寒打紅了臉,她原來都沒料到,自己可以堅持到現(xiàn)在,這是她的第一場實戰(zhàn),渾身都在疼,可她卻莫名興奮,看見活物就興奮,想要變個魔術(shù),將對方變成死物。 這時,成哥解決了對手,過來幫忙,現(xiàn)場轉(zhuǎn)為2對1模式,開始還持有刀具酒瓶,沒多久就被打飛,幾個回合下來,三個人完全是rou搏,沒有任何武器,靠拳頭拼命。 最后,成哥殺紅了眼,一個過肩摔將男人放倒,從后用手臂鉗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胸腹露了出來,讓夏亦寒快點了結(jié)。 夏亦寒舉起拳頭,砸在了男人臉上,可力道不夠,人沒暈,反而更怒了,從猛牛變成了金剛牛,他大喊一聲,掙脫了成哥的限制,將夏亦寒撲倒,拳頭如狂風(fēng)暴雨砸下去,夏亦寒沒反應(yīng)過來,沒有任何防護(hù),硬生生挨了那幾下,她臉部瞬間腫起,口中翻涌著腥味。 成哥忙撲上來,再次將男人的鉗住,夏亦寒立刻彈起來,吐了口唾沫,她沒撿地上的刀,捏緊拳頭,蓄了力,直直砸向男人的鼻梁。這一拳下去,手指骨和鼻梁相撞發(fā)出碎裂的聲響,男人像電擊一般,頭部猛地一震,暈了過去。 成哥將男人甩在地上,自己也往地上一躺,活動了一下胳膊,看著夏亦寒:你剛剛打他的那拳,我他媽都感覺到震了! 夏亦寒站在原地沒說話,她頭上全是汗,一直咬著雙唇,嘴唇被咬得發(fā)白,想把疼痛咽進(jìn)肚子里——她的右手脫臼了。 疼痛像只巨蛇,從她的關(guān)節(jié)處一路啃食,直到大腦。她甩了甩腦袋,試著恢復(fù)神志,向前走了幾步,就直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