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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臣小嬌妻總是失憶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美人氣死了!

    晏映繞了大半個洛都才到周府, 碧落將她從馬車上扶下來,清月去門房傳話,不久之后就有人將她們引入。去正廳的路上, 晏映四下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這府邸規(guī)規(guī)矩矩的,既不豪華奢靡也不簡陋寒酸, 品味格調(diào)都不至于讓人看笑話,周家選這一處, 是有些眼光的。

    她來看晏晚, 自然要先見長輩。周家這一支如今只有周徊官位最高,供養(yǎng)著一家老小,他父親去得早, 只剩母親健在, 同輩里有四個兄弟,他是最小。

    晏晚最開始嫁進來時,家中大小事輪不到她cao持,過得輕松恣意, 后來周徊越來越有出息, 話語權(quán)也越來越大,儼然成為家中說一不二的頂梁柱, 周老夫人就將中饋交到晏晚手里。

    那時候晏映經(jīng)常聽她阿姐對她倒苦水,周家四兄弟, 想要一碗水端平很難, 她常常夾在中間難做,只是雖然在發(fā)牢sao,可語氣是輕松愉快的,晏映覺得她阿姐是樂在其中, 畢竟她從小就厲害,好管著別人,性格都隨了爹娘的長處。

    正想著,管家已經(jīng)將她引到正廳,晏映跨過門檻,一眼就看到里面的軟榻上端坐的婦人。婦人看起來五十上下,臉上都是皺紋,頭面是打造的精致金器,戴著黑褐色底的牡丹抹額,身上的綾羅綢緞一看就價值不菲,這一身出來,足夠壓下京中大部分婦人了。

    只是,洛都其實也沒人穿成這樣。

    晏映見過她一面,這就是周老夫人,當(dāng)初兩府結(jié)親時,她笑得平易近人,一見面就將自己胳膊上的玉鐲子擼下來給她了,很是大方。

    可今日瞧著,怎么感覺都不對。

    “老夫人?!标逃逞塾^鼻鼻觀心,并沒表現(xiàn)得太過熱絡(luò),微微屈身行了個晚輩禮,周老夫人早就看到她了,偏要等她行禮問好之后再開口。

    “是晏家二姑娘吧,一眨眼都長這么大啦,”周老夫人揚起笑臉,熱情地沖她招手,“快過來坐!”

    她也沒猶豫,在周老夫人的下首坐下,屁股剛沾上椅子,就有下人來上茶,聞味道是上好的碧螺春,這周府上上下下無一處不顯露出財大氣粗,晏映笑容可掬,開口卻直奔主題:“我今日來,是看看我阿姐的,好久沒見了,實在想她,不知阿姐現(xiàn)在在哪?”

    周老夫人呵呵一笑:“前些日子府上事物繁忙,你阿姐累病了,徊兒體諒她辛苦,便讓她在床上好好養(yǎng)著,這會兒正在風(fēng)和齋,怕是還沒起?!?/br>
    晏映一聽說阿姐病了,臉色變了變:“病了?病得嚴(yán)重嗎?”

    她說著已經(jīng)起身,作勢要往外走,周老夫人一點也不著急,眼中的神色似乎還在怪她小題大做。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累乏了,多休息休息就行,”她說著,伸出手,旁邊的小丫頭忙將她扶起來,“罷了罷了,你這么著急,老身這就帶你過去看看?!?/br>
    晏映怔了怔,換上笑臉:“老夫人不必起身,隨便差個丫鬟帶路,我自己去看看就好了?!?/br>
    周老夫人已經(jīng)先她一步出門,腿腳看著十分靈便,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走吧!”

    晏映皺了皺眉,抬腳跟上。

    風(fēng)和齋很快就到了,繞過回廊,晏映行下臺階,跟著周老夫人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

    晏映心頭一緊,直直越過周老夫人,將簾子撐開,就看到晏晚正靠在床頭上,皺緊了眉頭喝藥。

    “阿姐!”

    晏晚一驚,手上抖了抖,抬頭看過來,手上的藥碗摔到地上,聲音清脆,她面色蒼白,眼中有震驚之色,似乎并不知道她今日會來。

    “怎么這么不小心!”晏映急忙上前,彎腰去拾地上的藥碗,那碗碎了兩瓣,好在里面的藥都喝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藥渣,她剛撿起來,就有個丫鬟搶上前來。

    “交給奴婢吧,您別弄傷了手?!标逃郴仡^一看,周老夫人也已經(jīng)跟進來了。

    晏映拿著手帕擦了擦手,把碗遞給她,然后便坐到床邊,晏晚還是有些愣神,只是看著她的眼眶微微泛紅了。

    晏映心頭一緊,忙握住她的手:“阿姐,怎么了?你不知道我今天要來嗎?老夫人說你生病了,可把我急死了,你現(xiàn)在怎么樣,還不舒服嗎?”

    周老夫人緊跟著張口:“是看著二姑娘太開心了吧!”

    晏映隱隱皺了皺眉,握著她的手多加了幾分力氣。

    晏晚這才破涕為笑,她掩了掩眼角,點頭道:“是太開心了,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會來。”

    “我讓姐夫告訴你了,他沒說嗎?”晏映語氣多了一絲不快,周老夫人卻道:“徊兒公務(wù)繁忙,興許是忘了?!?/br>
    公務(wù)繁忙,會去畫舫上尋歡作樂?晏映心頭對周家越發(fā)不滿,尤其討厭周老夫人總是插話,她胸中橫著一股氣,艱難壓下,凝神看著晏晚:“你還沒說,怎么會病了呢?!?/br>
    晏晚精神怏怏,唇瓣發(fā)白,她從來都是眉飛色舞的,一雙飛燕眉凌厲張揚,此時卻收起了所有鋒芒,變得柔弱不堪。

    都沒有從前的色彩了。

    晏晚頓了一下,才道:“是累著了,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

    “我一直在侯府里,都不知道,阿姐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有爹娘知道嗎?雖說嫁了人,可到底還是晏家的女兒,哪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晏映拽著她的手?jǐn)?shù)落她,明里是埋怨她阿姐,卻是說給周老夫人聽的。

    周老夫人卻笑笑:“都找大夫來看過了,不礙事,歇幾天就好了。”

    晏映只看著晏晚:“阿姐,是這樣嗎?”

    “嗯……”她垂下頭,拍了拍晏映的手,“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挺好的?!?/br>
    她這樣說著,可語氣卻并不像挺好的樣子,晏映覺得阿姐有事瞞著她,便飛快地抬頭看了看她的陪嫁丫鬟綠喬,綠喬也是紅著眼,看著她欲言又止。

    不見綠茯。

    晏映張望一圈:“怎么不見綠茯呀,她哪去了?”

    剛提到綠茯這個名字,她就看到阿姐猛然瞪大了眼睛,情緒忽然變得激動。晏映反手握住她,想要追問,忽然聽到簾子的響動,回頭一看,就見兩道人影先后走了進來,前面那個是一身官服的周徊,后面跟了一個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恭謹(jǐn)?shù)氐痛怪^,手里搭著一個男人的披風(fēng)。

    外頭下了零星小雨,這披風(fēng)應(yīng)該是周徊身上的。

    女子一抬頭,晏映臉色變了變,那不是綠茯是誰?

    阿姐的陪嫁丫鬟,梳了婦人發(fā)髻,又拿著姐夫的貼身衣物,晏映這么一串,已經(jīng)想到發(fā)生了什么,她轉(zhuǎn)過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晏晚,用眼神詢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可答案最終卻是從周老夫人口中說出來的。

    “嗐!二姑娘也別生氣,這都是老身做的主,你大姐嫁進我們周家三年了,卻還是沒能生個一兒半女,我不說什么,徊兒也不在乎,可是外頭經(jīng)常傳閑話啊,說你大姐善妒,什么難聽的話都有。我也是怕你大姐難做,這才做主給綠茯開臉,左右都是你大姐房里的,以后生了孩子就記在晚兒名下養(yǎng)著,也不會生分!”

    她笑著說,晏映卻越聽身子越冷,什么叫怕她阿姐難做?什么叫不會生分?

    她騰一下從床上站起來,抬頭看著周徊,氣得聲音都發(fā)了抖:“姐夫,當(dāng)初娶我阿姐時,你是怎么向我爹娘許諾的?昨天你不還說絕不會對不起我阿姐嗎?”

    她聲音很大,已然是質(zhì)問的語氣,周徊臉色微變,眼神閃爍,似乎被戳到了痛處:“二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晏晚扯了扯她袖子,雙唇抿成一條縫,她打斷周徊的話,對晏映道:“映兒,坐下?!?/br>
    晏映不動,直直地盯著周徊。

    周徊摘下官帽,看了一眼床上的晏晚,眼中似有疼惜之色,周老夫人見狀,笑意終于隱去了,她冷哼一聲,語氣中滿含譏諷:“這怎么能算對不起,要說對不起,也該是你阿姐對不起我們周家,開枝散葉,光宗耀祖,是你阿姐該做的,做不了,可不得找人替上!”

    “娘!”周徊忍無可忍,出聲制止她,“您就少說兩句吧!”

    晏映聽著那些話一陣惡心反胃,好歹也是大族出來的,就算一落千丈,該有的教養(yǎng)怎么也該有,現(xiàn)在簡直跟市井農(nóng)家無異。

    她趕緊回頭去看晏晚,果然就見阿姐面色更白了幾分。

    被人這么明里暗里奚落,心里怎么會好受。

    周老夫人被兒子橫了一句,也委屈起來了:“怎么,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從前她蠻橫善妒,你忍也就忍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入尚書臺,未來前途一片光明,說不準(zhǔn)就能青云直上,當(dāng)上尚書仆射!某些人呢,也再不能拿高門貴女的身份壓著你了!”

    晏映怔住,扭頭看向周老夫人,一臉不敢置信,腦子氣得嗡嗡的,連人影都有些虛幻了。

    她這下總算知道周家前后為何會變了個人一樣了,原來是嫌棄他們背后沒有了靠山,晏氏失勢,她們再也沒有名門身世。

    所以就可以反踩著她們揚眉吐氣了?

    怎么是這樣一家人!

    第45章 美人氣死了(二)!

    周老夫人趾高氣昂地瞥著晏映, 連頭上別著的簪花都在搖曳,似乎終于有揚眉吐氣的機會了,眼睛恨不得長到頭頂上去。她數(shù)落周徊, 卻句句不離晏晚,也不知擠壓了多久的怨氣,現(xiàn)在忍不住了, 終于撕下那張?zhí)搨蔚男δ槨?/br>
    周徊面色一變,想要出聲制止, 一直坐在床上默不作聲的晏晚忽然開了口。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 眼神空洞無光,落在沉香木架的蓮花瓶上:“我自從嫁到周家,侍奉母親, 體貼夫君, 主持中饋,用自己的嫁妝貼補兄長和嫂嫂們,什么時候目中無人過?”

    她抬起頭看著母子二人,一字一句問道:“我又什么時候用身份壓過你們?”

    晏晚紅著眼睛, 襯著那張巴掌大的臉慘白, 額前散落碎發(fā),面容憔悴虛弱。

    她以前從來都是眉梢飛揚的, 行事利落果決,待人溫婉大方, 晏映何曾見過她這樣, 整個人氣若游絲,如同萎靡枯敗的花,黯淡無光,變成這副模樣, 阿姐之前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晏映又心疼又氣惱,她攥緊手心,右跨一步,將阿姐擋在身后,見那周老夫人橫著眉頭想要反駁,她順了口氣,看著周徊,聲音徹底冷了下來:“我竟不知,原來周家這么嫌棄我阿姐。”

    她輕笑一聲,笑容里有嘲弄,周徊眼神猶豫,張了張口要說話,她又偏頭去看周老夫人,道:“是,現(xiàn)在晏氏遭逢大變,沒了昨日風(fēng)光,我們五房另立門庭,全家都是白身,比不得前途‘一片大好’的尚書郎!周家東山再起了,而我們?nèi)毡∥魃剑L(fēng)水輪流轉(zhuǎn)??晌覅s記得清清楚楚,姐夫上門提親時說得口若懸河的模樣,那時候周家上下無不極力促成這門親事!結(jié)果到頭來,姐夫要娶的不是我阿姐,而是‘晏’這個姓,和這個姓氏背后的勢力對嗎?”

    周徊一震,當(dāng)面被戳到痛點,臉上瞬間沒了血色,羞愧難當(dāng),他也是讀圣賢書的,何曾被人這么戳著脊梁骨指責(zé)過,但分有點良心的,這會兒就應(yīng)該找個地縫鉆進去!

    晏映罵得不錯,可周老夫人卻不想自己兒子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尤其是這個別人還只是一個晚輩小女子,她端著架子,沖地上呸了一聲:“說那么多,不還是想貼上來嗎,一個破落戶,整得這么冠冕堂皇,真要心高氣傲,有本事別在這賴著——”

    她那一聲“破落戶”,讓姐妹兩個瞳孔一縮,仿佛受了奇恥大辱一般,連綠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憤憤地瞪大了眼睛,若不是礙于身份,她都想直接沖過來給這老太婆一巴掌。

    晏晚終于徹底沒了希冀,她抬著頭,神情冷漠地看著他們母子:“若我還在這里賴著,倒真如你們所說,是個破落戶了。”

    晏映早就動了真氣,見阿姐這么說,急忙接上話:“姐夫不如寫下和離書,然后去找相得益彰的高門貴女,周家,我們實在是高攀不起!”她一個形單力薄的小娘子,挺胸抬頭立在晏晚身前,銀牙一咬,卻有著不可估量的震懾力,一步也不肯退。

    誰都知道她絕非說著玩的。

    “二妹,我——”周徊臉色變了變,似乎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想要解釋,晏映卻狠狠揮了揮袖子,似是將他們當(dāng)作灰塵一樣抖落,偏過身子的時候,垂在袖中的手卻在隱隱打著顫兒。

    周老夫人撕破臉皮之后,再也沒有一點舊情可言,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一起,扭曲可怖:“和離書?要寫也該寫休書!你還以為是當(dāng)初呢?有沒有聽說那么一句話,叫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不想著討好我們母子兩個,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呸!”

    周老夫人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留了,簡直像個撒潑打滾的市井無賴,粗俗無禮,不堪入耳。

    周徊看著晏晚越來越冷靜的臉,心頭一空,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過身,狠狠地瞪了周老夫人一眼:“母親!你別說了!”

    他動了怒,周老夫人被兒子兇狠的眼神嚇得一怔,下意識住了嘴,周徊急忙回過身去,沖晏映彎了彎身,低聲下氣道:“二妹,你不要沖動,母親不會說話,她絕不是這個意思,晚兒嫁進來之后一直盡心盡力,我怎么會嫌棄她呢?”

    他伸出三根手指,認(rèn)真道:“我周徊對天發(fā)誓,今生今世,正妻都只有晏晚一人,若有違此誓,我周徊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徊兒!你這是做什么?”周老夫人臉色大變,急忙去拽周徊的袖子,連呸三聲,“這種毒誓怎么能亂發(fā),靈驗了怎么辦?”

    周徊不為所動,仍然鐵青著臉,他看了一眼晏晚,眼神微動,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對周老夫人冷道:“我說過的話,絕不會變,母親,你若是為了兒子好,就不要再為難晚兒了!”

    周老夫人把周徊當(dāng)命根子一樣寵,聽到兒子發(fā)這樣的毒誓,心疼得緊,明明是為他著想,卻反倒挨了兒子的埋怨,兒子從來性情溫良,不對她說一句重話,她堵了一口氣,把這筆賬都算到晏晚頭上。

    嘴角向下一扯,她撫著心口,開始蹭起眼淚來:“好啊你,現(xiàn)在連母親都敢違逆了,你父親去的早,我把你養(yǎng)到這么大,含辛茹苦,任勞任怨,可你呢,為了一個外人,這么對你母親!”

    她一個年過五十的婦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哭了起來,還哭得那么肝腸寸斷,語氣里滿是失望,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周徊心上,他夾在中間,慌了手腳,徹底不知該如何是好。

    “外人……”晏晚忽然低聲嘀咕一句,“原來我嫁進周家這么些年,終歸只是個外人?!?/br>
    晏映雙唇一抿,一句話也沒說,她忽然轉(zhuǎn)過身去,把衣服披到晏晚身上,掀開被子,將她扶起來。這么一碰到她身子,晏映才發(fā)覺阿姐竟然瘦了這么多,頓時鼻子就酸了,可她忍著淚意,只旁若無人地吩咐幾個丫鬟:“綠喬,你找著阿姐的貼身衣物帶上,碧落,你去給綠喬幫忙,別的東西先放這,等會兒我會派人來收拾,嫁妝一箱不能少,知道了嗎?清月,你勁大,把阿姐背出去?!?/br>
    她這里緊鑼密鼓地張羅著,周徊和老夫人都瞠目結(jié)舌,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周徊,他上前一步,把人攔?。骸岸茫氵@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看不懂嗎?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我現(xiàn)在要帶我阿姐走,這么高貴的地方,我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惡心。”

    她轉(zhuǎn)過身,對晏晚道:“阿姐,你上去,清月不會把你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