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的,卑微愛情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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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衣服,謝謝您?!毖I(yè)朝著張蓉點頭,隨后追著杰哥的背影跑了。 陶文昌的臉上陰影壓了一半,礙于俞雅在又不敢罵太臟?!叭亟隳s快帶墨墨休息吧,那倆人,就讓他倆過二人世界去吧。” “唉?!睆埲貙④囬T關(guān)上,“你倒是不一樣,喜歡帶孩子。” “哪有,您別瞎說?!碧瘴牟壑杏幸荒〞崦?,“不喜歡,我喜歡小jiejie。帶墨墨是支援行為,我怕那倆不負責任的照顧不好。不信您問俞雅?” “陶文昌,你好好說話咱倆還有得聊?!庇嵫趴粗@只雄性花蝴蝶在身邊撲騰,“再油嘴滑舌,我拿膠條把你嘴粘上?!?/br> “別啊,我還想唱歌給你呢,剛學(xué)的,清唱?!碧瘴牟斨L穿短袖,追了上去,“你喜歡聽誰的歌?” “不喜歡聽歌?!庇嵫挪唤铀奶茁?,“孔玉……最近沒事吧?” 陶文昌笑笑:“沒事了啊,他和祝杰才認識多久,薛業(yè)跟祝杰三年了,拆不掉,除非打死一個?!?/br> “三年了?” 陶文昌又笑笑:“是,以前很多事沒理明白所以看不透。我以前也奇怪,薛業(yè)這三年究竟是什么勇氣支撐著他,讓他鍥而不舍地找罵。現(xiàn)在想想,眼見不一定為實?!?/br> 俞雅驚訝了。“怎么說?” “你想啊,薛業(yè)是跳遠運動員出身,可高一開學(xué)時候他是求著祝杰帶他進校隊練跑步的。”陶文昌分析起來,“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他得珍惜吧?可你知道薛業(yè)逃了多少訓(xùn)練?每天祝杰光逮他回隊就能跑上一萬米,三年如一日地逮他。這說明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祝杰對薛業(yè)肯定特別好,薛業(yè)才恃寵而驕上了?!?/br> 俞雅看著他凍成上牙磕下牙:“你不是說薛業(yè)挺卑微的?” “他卑微?他卑微個屁!”陶文昌作自戳雙目狀,“我那是被他倆高中假象蒙蔽了,住一宿舍才知道他倆多膩歪。卑微這個詞不是看他付出多少,主動多少,是這人能不能全身而退。薛業(yè)根本不在乎祝杰要不要他。他喜歡他,拿命對他,祝杰要說不需要了,他轉(zhuǎn)身就走?!?/br> 俞雅啞然驚詫。 “這叫卑微???這他媽叫耍牛逼?!碧瘴牟咴谇懊鎿躏L,“可祝杰敢說我不需要你了嗎?打死他都不敢?!?/br> 俞雅第一次被陶文昌的口才逗笑,瞬間嗆冷風?!翱瓤取氵€挺懂感情啊,高中沒少交女朋友吧?” “沒有……啊?!碧瘴牟欁笥叶运?,“我高中想追的女生都被祝杰撬了,其實我內(nèi)心世界也很純情。要不要試著了解我一下?” “我膠條呢?”俞雅皺眉,帶墨墨的時候多正常,現(xiàn)在真想把他這張嘴粘上。 薛業(yè)被護腰卡得胸下面難受,偷偷解開粘帶中的其中一邊,懷抱里沉甸甸的。雖然運動員不指著營養(yǎng)劑過日子,可這就像是他們的安全感,必須得有。 畢竟搞體育消磨的不僅是娛樂時間,還有提前耗費的身體機能。杰哥走路很快,從軍訓(xùn)就習(xí)慣把自己甩一步?,F(xiàn)在他們并肩,薛業(yè)卻不習(xí)慣了。 杰哥護著他,從軍訓(xùn)列隊起就替自己擋著教官,連留校察看處分都替自己擋了。他喜歡走在杰哥后面,有人給他擋著風雨,給他開路,好留給他時間做緩沖,讓殘廢的羅十六慢慢站了起來。 況且兩人都是運動員,身材號碼不小。光是并排走,一條單向小道就被堵嚴實了,后面的人想超都難。 盡管杰哥不愿意,薛業(yè)還是悄悄慢下一步,溜回他背后,給后面的人讓出半條路來。前方的風把什么氣味送進他的鼻腔,從不屬于杰哥的煙酒味,很濃烈。 杰哥到底去哪兒了?和什么人打起來? 薛業(yè)想問,回到宿舍孔玉剛洗好澡,很像樣的身材暴露著:“小師叔回來了啊?!?/br> “有事?。俊毖I(yè)容易飄,特別是被喊作前輩,從前他排行最小,師兄們?nèi)鄟砣嗳?。他摔個跟頭,五六個人一起沖過來扶。 “沒事,鬧半天咱們是一家人。”孔玉像急于修煉不小心走火入魔,把自己的訓(xùn)練強度足足提高一倍,“我看見你在健身房苦練,什么時候給師侄開開眼,跳一個,省得我?guī)煾赋商彀涯銙熳爝??!?/br> “等你跳過16米8再說,實在困難,16米5也行?!把I(yè)很不給面子,放下營養(yǎng)劑追進了浴室。你讓跳一個就跳一個?那我這個小師叔多沒面子。 好不容易有個晚輩,裝完逼趕緊溜真刺激。 切,孔玉那張高級臉氣得幾乎要變形,好拽一男的,自己練死了也要贏他。 浴室里,祝杰靠著水池邊緣正在抽煙。 “杰哥。”薛業(yè)先幫他脫衣服,他很少在杰哥面前皺眉頭,因為杰哥高一就說過了,薛業(yè)你丫皺眉頭不好看。 現(xiàn)在眉毛中間擰得死死的。 杰哥的狀態(tài)和自己剛開學(xué)很像,表面風平浪靜,但眼里的焦灼掩飾不住。那段時間是他的緩沖期,不愛動、不愛吃東西、不愛起床,只想昏天黑夜睡覺連腰疼都不想管。 但從未想過放棄。 休庭期間挨打,有那么一瞬間薛業(yè)想過放棄,算了吧,比賽比不成,爸媽也不在了,最好直接打死??蛇@種想法只存活幾秒,當腰椎遭受重踹那刻薛業(yè)本能地護住了,躲著他們往墻邊靠。 他是貼著墻挨的打。不想還手,卻知道護著脆弱的頭,藏起腰,縮著腿。以前凡事有爸媽擋在前面,也是那一天薛業(yè)才開始清醒,他們走了,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