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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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疾馳,轉(zhuǎn)過蜿蜒的山道甚至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后車輪從崖變蹭過,危險異常,而恰在此時,山頂又有巨石滾落,直直朝他們沖來。 這竟是一早就有準(zhǔn)備,完全是有意識的埋伏! 甚至連之前那對攔路的南疆人,怕都是他們安排的,不過是為了降低他們的戒心,卻沒想到這真正的殺機(jī),是在這后面。 巨石發(fā)出轟隆的聲音快速逼近,馬車被璃月控制著急速停下,堪堪被它在面前砸落,生生砸開成幾塊,馬匹受了驚,前蹄抬起猛地朝后人立而起,幾乎要將馬車生生甩出去! 璃月卻發(fā)了狠,直接在馬屁股上扎了一劍,馬兒吃痛,悲鳴一聲猛地竄出,速度是前所未有的迅猛,竟奇跡般地沖了出去。 一塊塊巨石在身后砸落,卻沒人敢回頭看,馬車旁的護(hù)衛(wèi)也不斷發(fā)出痛呼,躲閃不及之下被砸中,也無人能回去救援。 只能拼命朝前趕著,為了那一線生機(jī)。 第65章圣朝 這條山路蜿蜒崎嶇,一側(cè)是陡峭的崖壁,另一側(cè)則是懸崖,不過將將夠一輛馬車通行的寬度,稍有不慎側(cè)翻下去,怕是車毀人亡,任他們武功再高也沒法在這種情況下從馬車的裹挾中逃脫。 但幸運(yùn)的是,出了這一段,前面rou眼可見一片空地,那懸崖也消失了,形成一個近似圓形的豁口,只要能沖過去,他們便有了反擊的余地。 璃月面無表情地又往馬屁股上扎了一劍,雙手死死勒住韁繩,粉嫩的手心勒得通紅一片,隱隱有血跡滲出,她卻似乎感受不到痛楚,兩眼死死盯著前方,神情肅然。 快了,就快了! 吃痛的馬兒飛速奔跑著,前蹄抬起,以一個飛躍的姿勢沖進(jìn)了那片開闊地帶,被璃月勒緊了韁繩,瞬間力竭倒地,側(cè)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半邊身子,明顯是不行了,馬車車廂也被帶得一歪,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 “躲在車?yán)?,絕對不要出來,沒我的命令,任何人靠近都先撒一把毒粉,有什么看家本領(lǐng)都使出來!”她快速朝馬車內(nèi)吩咐了句,然后猛地竄出,沖向夜子曦的馬車。 他們隔了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卻已經(jīng)被數(shù)十個外域人包圍住,教眾也在奮力拼殺,但是山道狹窄,施展不開,更是要隨時提防被人踢下去,頗為受制。 她兩步跳上馬車,以同樣的手法將馬兒刺傷,撐著門框朝里喊話,“等會自己跳車,教主如果有任何損傷,我扒了你的皮!” 包圍圈因為馬車突然提速被沖散,璃月攻向了緊追不舍想要沖上來的黑衣人,長劍一挑,將一人生生逼退掉下懸崖,又抽出朝另一人的腹部捅去,手段毒辣狠厲至極,被她的殺氣所懾,剩余幾人面面相覷,停頓了一瞬才重新逼近,而就這一瞬間,蕭君逸他們的馬車也安全到了開闊帶。 她再不戀戰(zhàn),踩著崖壁沖了回去,一眾屬下圍著守衛(wèi)兩輛馬車,來時近五十人,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折了四分之一。 “說吧,你們的目的。”璃月長劍帶血,順著劍尖緩緩流下,滴落在地上,濺起一個小小的血花,雙目含剎。 那幾個外域人也追了上來,歪歪斜斜地圍攏,其中一個膚色偏黑的男子cao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話說道,“只要你們把那個撒毒粉的少年交出來,并保證不會將祁望城里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他微仰著頭,神情高傲,就像只孔雀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令人不爽的優(yōu)越感。 似乎連跟他們說句話,都是屈尊降貴。 “放我們一條生路?”璃月頗為玩味地重復(fù)了遍他的話,一字一頓,唇角向上勾起,甚至眼睛都彎了彎,少有看到她這般笑過。 “你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她輕輕動了下手腕,緩緩抬起,直直對上那人,朝后仰了仰頭,陽光給她的臉打上了一層淺金色的光暈,深褐色的眼珠變成了茶色,甚至?xí)為_一層光圈,明明是極其溫暖的色調(diào),卻仿佛凝著一座終年不化的冰山,滿是目空塵下的冷漠。 “如果你們現(xiàn)在跪下求饒,我倒是能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她的話音剛落,所有教眾都已立在身后,長劍出鞘,近乎于四倍的人數(shù),令他們頭皮發(fā)麻。 “一個不留!”她的手落下,身著黑衣的教眾瞬間撲了上去,與他們戰(zhàn)在一起,同樣的黑衣,幾乎要讓人難以辨清敵我,好在外域人的體貌特征明顯,不至于真的誤傷,“哦,不對,留一個,給黎吻審審看,小心別死了?!?/br> 這話輕飄飄的,就像是在提醒不要踩死一朵小花般隨意。 她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著這場毫無懸念的比斗,可神情卻漸漸嚴(yán)肅,甚至帶上幾分沉思。 這些人使的是……浮羅劍法? 可又不像…… 她從小看著夜子曦和夜寒練劍,雖然沒有資格真的修習(xí),但是對其中的招式套路也算熟記于心,可這些小嘍啰的一招一式,看上去就是給人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劣質(zhì)的翻版一般,威力大減,若不是她對浮羅劍法很是了解,絕不敢這般肆意揣度。 把他們放在一起比較,根本都是對浮羅劍法的一種侮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觀看得越投入,那種感覺就卻強(qiáng)烈,到后來根本無法自欺欺人這兩者之間毫無關(guān)聯(lián),更何況浮羅教本就傳自外域,這般算來,似乎也沒什么難以理解的,只是這么多年早已沒了聯(lián)系,甚至每任教主都刻意回避跟外域的交往,其中深意不得不引人多想兩分。 蠱毒,中了“惑心”的外域刺客,活尸,尸城,遇險,截殺……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件就像一團(tuán)亂麻,看不出明顯關(guān)聯(lián),可心底隱隱不安,讓她突然開始緊張,而且是莫名的緊張。 總覺得,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將會發(fā)生更可怕的事,可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