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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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一想他們當(dāng)時的年紀(jì),沈謙無論如何也產(chǎn)生不了代入感,頓了頓又說道:“可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母親對他一直很好,因為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所以說上一句‘視如己出’毫不過分。就算不說感情,從利益的角度來分析,只有我母親活著,她才有可能不斷給沈子琛提供一些好處,她去世之后,沈子琛可一毛錢都分不到。” 江灼面帶沉吟之色,一手把玩著桌上的筷架,好一會沒有說話。 他不是在思考沈謙的問題,事情聽到現(xiàn)在,答案幾乎已經(jīng)呼之欲出,江灼是在想,他把自己猜想的那些事告訴沈謙,到底劃算不劃算。 說了,就代表著很有可能會跟沈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牽扯上一些,后續(xù)還不知道這事態(tài)會如何發(fā)展,好處倒是能讓沈謙欠個大人情。而不說,沈謙沒有證據(jù),事情過去多年,最后很有可能是不了了之,最大的后果就是他跟沈子琛生分。 而林瓊……現(xiàn)在還是沈夫人了。 江灼心頭一哽。 在剛才和沈謙探討離奇夢境和這些陳年舊事的時候,這些讓他不快不安的麻煩被暫時愉快的遺忘了,但這并不代表著不存在。對于自己的生母,他怨恨又陌生,不知所措,又……無法做到完全不去顧及。 她會是個什么樣的人?她為什么不要我了?她現(xiàn)在過得好嗎? 我……要恨她,還是去見她? 江灼把筷架往桌子上一放,收回手來,說道:“你這些年來很感激沈子琛的救命之恩吧?” 沈謙見他想了半天,就是問出了這么一句話,微微一頓,艱難地說道:“是的?!?/br> 江灼冷冷地說:“沈總都這樣作想,那么想必沈子琛救的人如果是你的母親,這場風(fēng)險投資會得到更高的收益?!?/br> 江灼能精準(zhǔn)地猜到這一點,是因為他既知曉沈子琛的命格,也了解他的為人。而沈謙也不是傻子,在摘下了那層盲目的親人濾鏡之后,他的頭腦逐漸清晰起來。 “你是說,這出戲本來就是沈子琛自導(dǎo)自演,目的就是救了我們母子的命,讓我們?nèi)ジ兄x他?” 沈謙起初覺得荒謬,可是順著江灼的思路想下去,他竟然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就在前幾天周美娥還說要給他們一人存一筆基金作為禮物,但是沈謙作為親生兒子,又年歲較長,他那份可比沈子琛那份要多得多了。當(dāng)然,這樣的安排理所應(yīng)當(dāng),誰聽了都不會覺得不妥當(dāng),還會夸一句周女士厚道。 但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好心,反而讓沈子琛意識到了他和沈謙之間的差距,并想要更多。但是弄巧成拙,反而造成了周美娥的死。 他還那么小,就能產(chǎn)生這么惡毒的心思。到底是有人背后挑唆,還是這么多年以來,自己身邊住著的,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沈謙握緊了拳頭,如果這個時候沈子琛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不敢保證會不會幾拳下去把對方砸個稀巴爛。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 他是沈家的繼承人,他才是真正的生來富貴,天之驕子,說什么也不可以為了一個雜種把自己給搭進去,他必須要讓沈子琛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沈謙沉聲道:“江少,非常感謝你的提點。我活了這么多年,卻連這點事都看不清楚,也實在是糊涂到家了。之前的冒犯我很抱歉,這個人情沈某一定記在心里,以后江少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br> 沈謙本質(zhì)上還是個精明的商人,他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做出這樣理智的判斷也已經(jīng)算是很難得了。江灼估摸著對方態(tài)度這么好,后面肯定還有事要求自己。反正他最后的籌碼也沒放出來,于是并不客氣,輕飄飄地說道:“放心,這個人情肯定會給你機會還上?!?/br> “好。” 沈謙盯著江灼:“我也想請江少跟我說句實在話,剛才的那些,到底真的是你根據(jù)我所說的情況得出的推論,還是江少手中另有證據(jù)?這事是沈子琛干的,你說了,我信,但是出去這個門,別人可未見得會同意這一點。最起碼家父對他也非常疼愛,就不一定會認(rèn)可我的說法?!?/br> 他一字一頓地說:“我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讓他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江灼詫異道:“你還想告訴你父親?” 他的反應(yīng)出乎身前的意料,沈謙愣了愣:“有什么問題嗎?” 江灼搖了搖頭,打量著他的神色,不動聲色地拋出另外一個細(xì)節(jié):“沈總,說來說去,我判斷沈子琛是這件事的謀劃者,依據(jù)并非是我的主觀臆測,而是你的夢。我說他對令堂并非心存殺意,是因為在夢中,他遞給周女士的那袋白糖已經(jīng)被你給打掉了,所以動機在,謀害卻并不成立。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第107章欄桿精 這回沈謙是真的沒跟上江灼的思路,但是他忽然有一種奇怪而可怕的預(yù)感,不想再聽江灼把話說下去了。 江灼看著沈謙,眼中殊無笑意,唇角卻若有若無地?fù)P了一下,隨即又很快變成了漫不經(jīng)心的閑適:“我本來不想摻和貴府的恩怨,但真正的重點一直都被你忽略了——該關(guān)注的不是沈子琛,是周女士所等待的那位客人?!?/br> “你想想,究竟是什么人讓她的感情那樣復(fù)雜,不想讓你見到,又希望你能夠留在家中,作為某種陪伴和保障。所以才會采用偷下安眠藥的方式,將你留在家里。” 答案呼之欲出。 沈謙的瞳孔驟縮,在世界無數(shù)次地崩塌又被重建之后,他終于追上了江灼的思路一回,做出了正確的反應(yīng):“我父親?” 江灼道:“就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