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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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警車后,目暮警官作為長輩苦口婆心道:“零醬,身體不好的話別硬扛著,要不要讓佐藤陪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謝謝目暮警官關(guān)心,過兩天我會請假去好好檢查下身體?!本晱d的大家關(guān)系非常好,她眸眼蓄滿著溫柔,此刻乖巧得不行。 貝爾摩德這件事她回去后便上報給了理事官,信件成功發(fā)送后她輕嘆一口氣,望著外面一如往昔的風(fēng)景她覺得心神不安。 并不信任她的貝爾摩德真的放心她在外?尤其是為了保護她極為看中的新一和小蘭,白天已經(jīng)對她產(chǎn)生了殺機。 她再次撥通了柯南的電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新一接通電話:“這里是工藤新一?!?/br> “新一?!?/br> 倏忽間新一驚坐起:“零jiejie,怎么了?”難道是黑衣組織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 “白天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要告訴你,”她挺想知道貝爾摩德為何會對他們兩人如此特殊,所以必定得讓新一知曉,除此之外還有灰原的安全,貝爾摩德對雪莉厭惡她聽說過,“帝丹高中如今的校醫(yī)是貝爾摩德假扮的?!?/br> 新一睜大眼眸:“那豈不是?” “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貝爾摩德不僅不想傷害你,還想保護你......”她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通,這事還害她背上個身子弱的鍋。 “......零jiejie,我感覺你現(xiàn)在的處境比我還要危險。”他雖然還不清楚貝爾摩德為什么要保護他,但從這些行為上來看。 首先,零jiejie要防止貝爾摩德的暗襲,還要為他們隱藏不讓琴酒發(fā)現(xiàn),再加上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以前或許還行,畢竟動作不算太多,但現(xiàn)在—— 他斂眉垂首,還有個問題想問她。 “零jiejie,有件事我想問下你?!?/br> “你說?!比漳毫愫龅孽久嫉?。 工藤新一鄭重詢問道:“你之前說你是自己因此去當(dāng)了臥底,然后暗中阻止組織的一些事。我信任你的能力,可你又是如何能在他們監(jiān)視的情況下一個人做到這些?我想你應(yīng)該有幫手。而且以你的身份,很多事應(yīng)該也是沒法及時作為。組織的那些事,很多也不屬于警視廳所管范疇,我想——” 零jiejie有事瞞著他,她的身份怕不是不只這些。 “新一——你真是個可怕的人,”她舒展眉眼發(fā)出感慨,“有些事沒有命令我不方便透露,但組織內(nèi)的確不只是我一個臥底,有我的同伴。” 她是絕對不會透露出她的同伴是誰。 新一輕托著下巴,沉著冷靜道:“果然如此,他們和你不同,在組織的地位和獲得的信任應(yīng)該比你要高得多?!奔仁侨绱?,他覺得零jiejie完全沒有必要再留在組織內(nèi),以她尷尬的身份絕對沒法更上一步。 反是因著越來越多的意外,身犯險境。 此一時彼一時,有時候該舍得舍。 他提出了建議:“零jiejie,我覺得你可以退出來。” “?!”日暮零露出訝異之色,她低斂眉目想起了赤井秀一,“有個人和你說了差不多的話?!逼鋵?,她最近也想了想這些事,繼續(xù)留在組織的話,她到底能獲得些什么,是否有用處。 不過如果要脫離組織的話,那么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假死。 假死的話也得有價值,也不能讓蘇格蘭和波本受到懷疑。 “唉?” “你們說的我會好好考慮,如果真要如此,那么計劃該怎么制定也是一件大事。”她隨后掛斷了電話。 站在窗臺沉思良久,手機嗡嗡響動,理事官的信息傳來。 信息很簡潔:“假死脫身。” 她眸中光芒一閃而過,一切都不謀而合。 “了解?!?/br> 此事得從長計議,她把理事官最新的命令告知了蘇格蘭和波本。 她也回了新一,那個孩子很厲害,總能想出很好的辦法。她給新一發(fā)了短信:“我決定了,不過你有些什么好的想法么?” “組織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但琴酒如果不能確定你的死亡,那么——” 日暮零頷首表示贊同輕笑道:“的確,一些情況我短信發(fā)你?!?/br> “好,之后聯(lián)系?!毙乱黄教稍诖采贤旎ò?.....該用什么樣的辦法瞞天過海呢。 零jiejie的同伴尚在組織,所以最好不要暴露出她的臥底身份,那么組織任務(wù)出現(xiàn)意外身亡,或是抓捕犯人時出事? 最主要的是要琴酒親自確認(rèn)她的死亡,并且不能假死成了真死。 等零jiejie把最近的情況發(fā)過來再根據(jù)情況來制定相應(yīng)的計劃吧。 要執(zhí)行這項計劃,她在眾人的面前便會是已經(jīng)死亡的存在,不能隨意露面。組織事了后才是真正的結(jié)束,為了任務(wù),她只能暫且對不起那些關(guān)心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們了。 同時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他們要是知道不過徒增危險。 “對不起。” 三個字悄然寂滅在了深沉的夜晚之中。 幾日后她在警視廳請了假便準(zhǔn)備去醫(yī)院一趟,坐在車上她想著便拿出了手機準(zhǔn)備預(yù)約個身體檢查,撥通后就聽見信號并不算好。 她勉強預(yù)約完畢后沉著眸子瞥了一眼車內(nèi)極為隱蔽處,揉了揉眉心后長舒了口氣:“最近這是怎么了?難道是藥的作用,琴酒——” 另一邊貝爾摩德在家里穿著一身睡衣,手中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輕抿一口后笑著:“芝華士,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一個被組織用藥控制的人,真的會完成與她的約定么?最好的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 她纖長的手指輕夾著酒杯,圓潤的指尖敲擊了下玻璃杯壁,略帶譏諷的輕笑掛在嘴角。 再次變成小孩子的柯南正和灰原他們走在上學(xué)的路上,灰原輕聲問道:“江戶川,最近你在暗中和她聯(lián)系些什么?” 他鏡片一閃,陽光反射下的鏡片讓人看不見他的眸色,只能從他的聲音聽出不尋常的意味:“我和她正在......釣魚?!?/br> “釣魚?!”小島元太聽見魚這個字眼敏感湊過來,“是鰻魚么?” 只見他唇角一揚:“不是哦。” 灰原哀輕嘆一聲聳了聳肩:“你們真是不讓人省心?!辈恢浪麄儼抵信裁从媱?,但是他們聯(lián)手的話應(yīng)當(dāng)不會翻車。 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很快出來了,日暮零攥著報告,似笑非笑。 她把報告收入自己隨身的包中,又凝視了眼琴酒給她的短信。任務(wù)嘛,正合她的心意。 和琴酒會合的她面色異常冷漠,像是外界的事物都不能影響她,她一聲不吭,眸色黯淡,不聲不響把武器組裝起來。 琴酒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眸光微掃:“心情不好?” “出發(fā)吧,快點做完任務(wù)。” “......走吧?!鼻倬撇恢衷趺戳?,不過這種情況最好不要多說話,要不然她又得一陣懟。 琴酒要和對方做交易,而日暮零和基安蒂要藏在暗處對交易者和同伙進行狙擊。 地點都提前探查過,日暮零和基安蒂在上面已經(jīng)架好了武器,耳邊掛著耳麥,就等著琴酒的信號。 基安蒂看著一臉冷漠的日暮零:“喂,芝華士,這個我的,那個你的,你沒問題吧?!?/br> “沒問題?!比漳毫闵碜游⑽⒍秳又?。 基安蒂以為她是馬上要射殺獵物興奮,就自顧自瞄準(zhǔn)起了目標(biāo)。 等了會兒,琴酒那邊定好的暗號說了出來,基安蒂的子彈先行飛出,一下射穿了對方的腦門。 她激動握了握拳,隨后耳邊一聲呼嘯,日暮零的子彈出去了。 她瞥了瞥日暮零的情況,她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然后她趕忙利用瞄準(zhǔn)鏡看日暮零目標(biāo)的情況,子彈錯位了,目標(biāo)沒有死亡。 一擊不中,對方進行了反擊,子彈飛速迎面而來,日暮零的身子卻是有些僵住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基安蒂拉了一把,只是擊中了她的肩頭。 日暮零咬牙穩(wěn)住自己,扣下扳機,目標(biāo)死亡。 基安蒂蹙著眉:“喂喂、你剛剛在干什么?”她如果沒看錯,一向百發(fā)百中的芝華士手竟然抖了,導(dǎo)致子彈偏了。 收工回到了車上,琴酒冷厲著眸子質(zhì)問道:“芝華士,你到底在什么?” 日暮零捂著傷口有些恍惚:“我沒事。” 琴酒無話可說,她的情況很不對勁,看著她傷口流著的鮮血,他只好先把她帶到組織據(jù)點去治療。 他透過內(nèi)后視鏡看見她此刻的模樣,真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失去了往日的鮮活。 很快到了組織據(jù)點,他直接一針麻醉下去把她送去療傷,順便讓醫(yī)生給她好好查查。 異常關(guān)注著貝爾摩德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她右手輕抵著下頜:“芝華士......可別怪我了,怪只能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br> 若是之前的芝華士,她會忌憚,那樣的芝華士實在難對付,可生了病的老虎,不過是只病貓罷了。 只要給上一根稻草,輕輕一吹,呼—— 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倒塌,最終壓垮。 ※※※※※※※※※※※※※※※※※※※※ 貝姐其實被他們給一起坑了233333感謝在20200219 12:03:03~20200220 12:22: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蛇索索 2瓶;花を語ら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