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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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去,她搜集到了一些資料也發(fā)給了柯南,不知為何,她有一種直覺,柯南或許就是那個徹底解決組織的人。 一天去組織的一個據(jù)點把琴酒需要的東西交給他,他抿著一口黑麥威士忌露出陰惻惻的笑意:“赤井秀一回來了?!?/br> 他凝視著日暮零伸手想輕撫著她的肩膀,那個曾經(jīng)被赤井秀一的子彈貫穿的地方:“當(dāng)初赤井秀一幾乎殺死了你,給你一個報仇的機(jī)會如何?” “嗤,報仇?”她斂眉低笑,“沒有這個必要。找他報仇?琴酒,你別忘了,連你都差點栽在他的手中,你是讓我去送死么?”究其根源,她很明白自己要報仇的對象,而赤井秀一雖不能說是朋友,但至少他們的目標(biāo)是一致的。 琴酒面色倏忽一變,他冷笑再次念著:“赤井、秀一——” 一提到赤井秀一,琴酒就變得莫名奇怪,日暮零趕緊放下東西開溜。 晚間路燈的燈光微微照耀著,夜晚的風(fēng)也帶著涼意,她慢慢走在路邊,心里不由得想到了赤井秀一。沒想到他竟然回日本了,琴酒打定主意要除掉他。 如果波本知道,大概也不想放過赤井秀一。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一直都不對付,尤其在赤井秀一傷了她之后,更是視他如仇敵。雖說在她面前,zero并不會過多表現(xiàn),但—— 思緒戛然而止,她停住了腳步,瞳孔緊縮,嘴巴一翕一合:“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從路邊的電話亭中走出,正抽上了一根煙。他依舊戴著黑色的針織帽,一頭長發(fā)卻剪短了,藏青色的外套和黑色的內(nèi)搭顯得他的身形更加修長。 狹長的綠眸在她言語后瞬間瞥向她,雙指夾住煙,呼出一口煙霧道:“黑色不適合你?!?/br> “你——”她輕笑著帶著些警告的意味,“琴酒可到處想著抓你,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br> 她的右手輕輕按住了左袖,赤井秀一瞧著她微微拱起的左袖靠近,在她武器抵住他的時候,他的左手悄然推住她的手腕。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低沉輕聲道:“你不會?!?/br> 她眸色一沉:“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抓了送給琴酒立功?!?/br> “我查過你了,在你入搜查一課前你所報的是......”他的聲音極輕,只有兩人能夠聽見。 聽罷,她身子僵住,目色發(fā)暗。 “屬于警察廳警備企劃課zero小組的,日暮零?!被氐絝bi他就把她從頭到尾調(diào)查了一遍,她無異于是個非常出色的人,多次指揮她的同事截斷了組織的計劃。 不過她卻不適合做個臥底,或是說以她的身份做臥底反倒將她限制住了。 只是以她那時的情況,也不得不這么做。 她輕笑斜睨著:“你過來就是說這些么?”赤井秀一知道她臥底身份又如何,他不會透露出去,只是為何要多此一舉,是要提醒她保護(hù)好她的身份? “以前在組織沒有機(jī)會,我一直想對你親口說一句——對不起?!?/br> 日暮零錯過他的身子往前走了幾步回眸道:“不必,我能夠理解,也從未因此責(zé)怪過你?!?/br> 說罷她繼續(xù)向前走去,她沒必要和fbi有太多交集,不過好意她領(lǐng)了,關(guān)于她的身份她也會去保護(hù)起來。 看來,他們內(nèi)部也該好好清洗一下,竟然讓外人得知他們的真實身份。 赤井秀一回望了下她離去的背影,淡笑著掐掉了煙,她還真是坦然的人......一件心事了了,他也插著兜沒入了人流之中。 幾天后接到了一場報案,來自帝丹高中,她本來不想去,但是目暮警官瞧著她最近有些懈怠,拉著她就去出了警。沒辦法,這是工作,到時候她只能發(fā)揮自己的演技了。 案發(fā)現(xiàn)場是帝丹高中校慶的場地,死者死因是喝了帶毒的飲料。 她在現(xiàn)場看到了小蘭他們,還有柯南,不過這個柯南看著有點兒不對呀,膚色好像白了些,眼神也更沉靜、冷冽些。 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她會見到工藤新一。 在他們詢問情況時,忽的走出來一個身形與工藤新一相仿人,他頭上戴著頂鴨舌帽,壓得低低的,額前又有碎劉海遮擋著,讓人看不清模樣。 很快這人開了口,一口關(guān)西腔。 日暮零:......得了,肯定不會是工藤新一。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盯著他汗顏道:“你到底是誰?” “我覺得你很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男子繼續(xù)說著:“是我呀!我......” 邊說他邊取下帽子,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意:“工藤新一!” “......” 在場一片嘩然。 其他人都震驚瞪大眼眸看著他,日暮零也盯著男子,別說,真有點像新一,但是......絕對不是好么?! 暗處,有人正凝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很快,目暮警官要派人去死者的車內(nèi)等去調(diào)查,日暮零便主動過去檢查一番。她覺得這里要是留著,準(zhǔn)會碰上新一,而且她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這里似乎有點兒組織的氣味。 但應(yīng)該是安全的。 對于她的直覺,她一直都很相信。 邊走邊給自己套好手套,日暮零忽的感覺身后有人接近她,但身邊人來人往的,她也不好動手。 片刻后有一樣?xùn)|西貼近她,一股電流迅速流過,那股強(qiáng)烈的組織感彌散在空氣中,她順勢便倒了下去。 旁邊的學(xué)生看見她倒下,趕忙去喚附近的警官,高木一聽忙不迭跑過去:“日暮前輩,你怎么了?!” 溫柔的男聲響起,戴著眼鏡長相溫和的男子蹲著身檢查道:“她好像太累了,后臺有休息的地方,你幫忙把她搬過去吧。” 高木問道:“你是?”他好像在哪個案件中見過他。 “我是帝丹高中的校醫(yī)新出智明?!蹦凶油屏送蒲坨R道。 “那就麻煩你了。”高木很是無奈,日暮前輩似乎這一年來身體都不怎么好,這次竟然直接暈倒。 那么日暮前輩的工作,他這個后生要幫忙去做。很快他去調(diào)查完就報告給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見去的人是日暮零,來的卻是高木,便問了問,就得知她暈倒的事。 目暮警官有點兒后悔把她拉出來出警,不過案件還要破,有校醫(yī)照顧,他先忙案子。 后臺—— 新出智明眸中一點寒芒閃過,望著躺在那兒閉目的日暮零,他心底生了殺機(jī)。 如果她活著,作為警察的她經(jīng)常會和偵探打交道,自然也會和那個孩子經(jīng)常見到,工藤新一絕不能出事,那么——她最好還是死了。 禮堂內(nèi)如今更是一片嘩然,因為真正的工藤新一出現(xiàn)了! 戴著頭套的騎士取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的真容,那副特有的氣質(zhì)與對案件的勝券在握,這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案件在他的幫助下,輕松解決,抓住了兇手。 日暮零只是假裝暈倒,她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工藤新一果然出現(xiàn)了。她也更加肯定剛才擊暈她的人是故意的,是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工藤新一的存在。 她聽到了那人的名字叫新出智明,但是她能肯定這人絕不是真正的新出醫(yī)生,畢竟如果是真的新出醫(yī)生為何要這么做。 濃烈的組織氣息,偽裝成了新出醫(yī)生。 組織內(nèi)擅長偽裝的人!那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不是進(jìn)入組織的臥底,甚至和那位先生有著別人都不清楚的關(guān)系,她到底為何要這么幫工藤新一。 她心下一沉,貝爾摩德方才露出了對她的殺意,她現(xiàn)在很危險。 她干脆趁著無人醒轉(zhuǎn)過來,與眼前比自己高了一頭的“男子”對峙著:“貝爾摩德,為什么要擊暈我?” 貝爾摩德眸子帶著冷然的笑意:“不愧是芝華士,這么快就醒了?!痹谶@里她不好動手除掉芝華士,而且她想單槍匹馬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所以她決定做個交易。 “你最好說清楚理由,難道是因為——工藤新一?”日暮零挑明了說,“貝爾摩德,我不明白,為了工藤新一你這是打算殺了我么?” 貝爾摩德笑吟吟:“你果然不簡單,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對付你,做個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日暮零沉聲道。 “對組織隱瞞一切關(guān)于工藤新一的事,幫我保護(hù)好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我也可以幫你一個忙?!必悹柲Φ抡f到兩人時,露出了真切的溫柔。 日暮零瞥向了外面:“新一和小蘭,我也沒想到貝爾摩德你有這樣的一面。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想與你為敵。他們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至于你說要幫我一個忙,我還沒想好,以后再說?!?/br> 這樣的結(jié)果正合她的心意,她的確想保護(hù)他們,但沒辦法光明正大,如今貝爾摩德插上一腳,那么就順利多了。 貝爾摩德還有些不信任她,帶著點兒威脅的意思道:“希望你說到做到,要不然——芝華士......” “嗨嗨,貝爾摩德,我從來說話算話。” 這時腳步聲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高木氣喘吁吁跑進(jìn)來,望見日暮零站著看著面色還不錯就松了口氣:“日暮前輩,你醒啦?!?/br> 日暮零淡笑著:“不好意思,讓你們擔(dān)心了?!?/br> 高木摸了摸后腦勺:“前輩沒事就好?!彼芸炀瞎蜇悹柲Φ聜窝b的新出醫(yī)生鞠躬:“感謝新出醫(yī)生你對日暮前輩的照顧?!?/br> 貝爾摩德偽裝得沒有一絲破綻似的,她掛著溫和的笑:“不用謝?!?/br> ※※※※※※※※※※※※※※※※※※※※ 小船船要翻了233333。剛做了拉伸運動,我發(fā)現(xiàn)這才幾年,就廢了。老胳膊老腿喲,在家蹲著都胖了,減肥減肥。感謝在20200218 11:43:11~20200219 12:03: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隱夢約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