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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電梯到達一樓,何似往前蹦了一步擋在電梯口,朝里面還保持著彎腰自己的葉以疏做了個請的手勢。 錯過高峰期的電梯口空無一人,何似可以盡情她的表演。 葉以疏直起身體,安心享受專屬待遇。 與何似擦肩而過時,葉以疏不緊不慢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跟著我,不要亂跑?!?/br> 語氣依舊溫軟卻格外堅定。 這種堅定是何似一直想從記憶里那個jiejie身上找回來的安全感。 何似停留在空中的視線晃了下,隨即熱烈,“你要帶我去哪里???不好玩的地方不去。” 葉以疏回頭,點了點何似微微起伏的胸口,“這里,去不去?” 何似眨眨眼,搖頭,“不去?!?/br> “嗯?”葉以疏拖長聲音,佯裝生氣。 何似笑容燦爛,一手抓住葉以疏輕點在自己胸口的手貼緊,一手掀開白大褂,隔著襯衣貼上她的胸口,“輕車熟路的地方還用你帶?小爺閉著眼睛也能打上門去好嗎?!” 葉以疏一愣,隨后握著何似貼在自己胸口的手笑彎了腰。 何似站在一旁,眼眶熱熱的,心口堵堵的,細細一嘗都是甜蜜味道。 笑夠了,兩人一起往出走。 一個氣定神閑,一個搖頭晃腦。 從旁經(jīng)過的人不時投來探究目光,何似都瞟見了,不止不收斂,還越發(fā)肆無忌憚,走路姿勢比小孩子還不規(guī)矩,好像只差葉以疏松一句口她就可以蹦蹦跳跳,毫無形象。 葉以疏莞爾,不安分的何似走到哪里都那么會招蜂引蝶。 “對了小葉子,你mama剛才有說什么嗎?感覺你接了很久電話?!焙嗡坪鋈粏枴?/br> 葉以疏含笑的眉眼幾不可察地僵了下,又很快恢復正常,“后天是哥哥忌日,媽讓回去一趟,還說......” “說什么?” “呂廷昕依然聯(lián)系不上?!?/br> 第84章 工業(yè)園區(qū)的露天咖啡廳,花亦和劉釗坐在角落, 一個不修邊幅, 一個西裝革履。 盛夏的風像是能讀懂人心一樣, 吹過花亦時輕輕撩起他額前的發(fā)絲, 順便將掠過腳下潺潺流水時帶起的亮光鋪灑進去, 讓他總藏著悲傷和滄桑的眼睛有了一點溫度和生氣。 “視頻的事,我不會追究?!眲⑨撝鲃娱_口。 花亦隨著流水浮動的眸光閃了下, 隨即恢復,“為什么?” “害人者人必從而害之, 這件事是珊珊有錯在先, 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結果怪不了誰?!眲⑨摬痪o不慢地回答,淡然的態(tài)度讓花亦有種何書珊之于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既然如此, 劉釗又何必把她留在身邊7年,還總叫得那么親密? 不知道劉釗是不是察覺到了花亦的心思,他說完話后很快又補了一句, “還有她利用你女兒威脅你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你放心, 你女兒的信息我已經(jīng)讓人登記過了,只要有合適的供體馬上就可以替她做心臟移植手術。” “是嗎?”花亦平靜地反問, “你之前不是說必須等這款藥過了I期臨床試驗,我女兒才會有機會做手術嗎?” 劉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想是口感太差,咖啡剛入口劉釗就擰著眉毛將杯子放了回去, 那口難以下咽的咖啡則被他硬吞了下去,并沒有和這個園子里大多數(shù)的金領一樣不依不饒地找服務員麻煩。 每到這種時候,花亦就覺得自己看不懂劉釗。 類似‘與人方便’的舉動,劉釗幾乎習以為常,但在花亦女兒的事上,劉釗壞得讓他牙癢,還有他手上數(shù)不清的傷天害理的事。 那些也都是劉釗授意甚至親自參與,做得心安理得。 究竟是什么樣的心境,讓劉釗可以‘壞’得那么自然,又‘好’得這么隨意? 花亦百思不得其解。 “在你太太意外離世那件事上,我雖是無心,卻推脫不了責任,這些年,我一直很內疚,現(xiàn)在能有機會彌補自然不會放棄?!眲⑨撜嬲\地說:“你女兒的事,我義不容辭。” 花亦動了動嘴角,笑得諷刺,“彌補?我想走正常流程替我女兒做手術,你卻想盡辦法從中作梗,用她的命逼我進你的公司替你研發(fā)新藥,甚至以新藥為代價換我女兒的命,這就是你說的彌補?抱歉,我完全看不到你想要彌補的誠意?!?/br> 劉釗坦然自若,“我只是太惜才,如果你肯心甘情愿地幫我研發(fā)新藥,我絕對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逼你就范?!?/br> “那以前的事呢?!”花亦突然激動,身體控制不住地前傾,“以前你用莫須有的罪名搞垮我的公司,逼死我太太,這些事又該怎么解釋?!” 劉釗依舊泰然,似乎花亦說的事不過是一場過眼云煙,風過即散,不留痕跡。 “如果你當初肯和我合作,把新藥物的代理權交給我們公司,那我絕對不會想到從你公司下手?!?/br> 花亦坐回去,灼灼目光里掩飾不住他的憤怒,“照你這么說,你陷害我們公司研制的新藥吃死人,讓你的人混進來篡改臨床數(shù)據(jù),用你所謂的證據(jù)一步一步把我逼到破產(chǎn)、負債是我的錯?事發(fā)之后,你逼我用那款藥的配方和你換我的無辜,而我不想把救命的東西交給一個眼里只有錢的商人,所以你火上澆油,把你得不到的東西徹底毀掉是我的錯?你因為我的拒絕讓人動我太太,害得她早產(chǎn),慘死在產(chǎn)房里是我的錯?這所有的一切都因為我在你眼里是個人才,因為我不肯和你合作,所以它們理所當然的發(fā)生在我身上?劉釗,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