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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比平地難走很多,每上一級臺階,葉以疏腳踝處都有種骨頭裂開即將踏空的虛浮感。 很痛,可這遠不及對何似的擔心來得迅猛。 七層樓,葉以疏爬上去用的時間比正常人還短。 安全通道的出口中間,從這里走到護士長所說的單間還有很長一段路。 葉以疏快速拉開門走進去,又小心地握拉著門把手將會自動閉合的門板慢慢放回原處。 這里是住院部,很安靜,如果放任門板自動閉合,會產(chǎn)生很大的噪音。 做完這些,葉以疏匆匆轉(zhuǎn)身往走廊盡頭走。 經(jīng)過值班護士臺時,忽然有人從旁邊走了出來。 葉以疏腳疼得厲害,沒躲得開,和那人狠狠撞在一起。 沖力太大,葉以疏的步子太虛,身體支撐不住地向一旁倒去。 只一下便被抱住,耳邊是何似擔心的聲音,“小葉子,你怎么樣?!” 葉以疏匆忙側(cè)過頭,見抱住自己的確實是何似,滿心緊張一下子松弛下來。 這一松,腳上的疼痛快速席卷神經(jīng)。 額頭有冷汗冒出來。 葉以疏極力撐著身體,對何似搖了搖頭,“沒事?!?/br> “放屁!”何似氣不打一出來,“臉白得和鬼一樣,哄誰呢?!” 何似這一聲吼得中氣十足,旁邊的護士、病人齊刷刷朝兩人看了過來。 葉以疏臉皮薄,被人圍觀,白皙的面容一下紅透。 葉以疏偷偷側(cè)過臉,拉著何似的衣服小聲求饒,“不要生氣,我錯了?!?/br> 葉以疏小女生撒嬌似的聲音一飄過來,何似骨頭都酥了,還哪兒顧得上生氣? 不過,該裝腔作勢的時候還得做作一點。 “咳!”為了掩飾自己心里帶顏色的小九九,何似假裝咳嗽兩聲,隨后拉起葉以疏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好讓她借力往前走。 “哎呀,葉醫(yī)生我姐真沒事,您干嗎這么著急趕過來啊?萬一腳傷嚴重可怎么得了?” 何似說話時故意提高了聲音,讓所有人都能聽見她說話。 霎時,大家都明白過來剛才詭異的畫面所謂何事。 原來是葉醫(yī)生擔心病人啊。 可是!這個病人家屬剛才明明很兇來著! 這么一想,何似頓時變成了忘恩負義的那一方。 頂著身后火辣辣的注視,何似環(huán)在葉以疏腰側(cè)的手故意使壞,“我這黑鍋背得絕對冤枉,說吧,你想怎么補償?” 被捏到敏感處,葉以疏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臉上還沒下去的紅暈儼然有強勢回歸的跡象。 “你別亂動啊,要被人看到了。”葉以疏只顧扭著腰躲避何似的手,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多‘矯情’。 何似暗自sao動的小心肝顫了又顫,原本準備把人扶去病房的打算就此作罷,走到盡頭時腳下一拐,帶她去了對面。 聽護士長說,這個病房的病人早上剛?cè)丶?,現(xiàn)在房間里肯定沒人,她......她想撓人! “jiejie,您怎么跑這里來了?”何似扶著葉以疏站在門口,心不甘情不愿地對病房中央一臉怒火的護士長說話。 護士長冷笑,‘健碩’的臂膀跟著她的動作一起顫動,“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就準備在這里坦誠相見了?!” “昂?”心思被拆穿,雖然有點夸張,但何似還是不大好意思地撇了過頭,順便頂了一嘴,“誰說了,最多摸一摸,親一親好不的?” 牢sao發(fā)了一半,何似被風一樣飄過來的護長擰住了耳朵。 “??!疼死了!”何似的臉瞬間漲紅,疼得齜牙咧嘴。 護士長手上力氣由此可窺一斑。 葉以疏心疼,急忙出聲阻攔,“姐,你干嘛呀?快放開她!” 護士長不止沒聽,還擰著何似耳朵轉(zhuǎn)了半圈,疼得何似想死的心都有了。 “嚎!”護士長提高何似的耳朵威脅,“再嚎一句信不信我當你老婆的面兒把你打得屁股開花!” 何似立刻禁聲,側(cè)著腦袋努力迎合護長的力氣往墻根走。 葉以疏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不敢再攔。 葉以疏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看護士長生氣的程度,她現(xiàn)在一出口肯定要起反作用。 走到墻根,護士長甩開何似,指著她的鼻子說:“給我站這兒好好面壁思過!上午的事情還沒解決,現(xiàn)在又開始造,真當我是死的?!” 何似捂著耳朵不敢頂嘴。 何似以前就怕護士長,慫怕慫怕的那種。 沒辦法,她見過兇的,從來沒見過兇成護士長這樣的,動起手來簡直慘無人道。 何似和葉以疏在一起不過兩年,光是在護士長那里挨的打就不下二十次,每次挨打,不是耳朵就是屁股! 丟人丟出太陽系了都! 何似越想越氣,怨念一膨脹,瞪著眼睛就朝護士長看了過去。 只一眼,馬上慫慫地轉(zhuǎn)過去面壁。 前一刻還心疼何似心疼得恨不得準備不顧一切和護士長理論的葉以疏,一看到何似這模樣登時笑出了聲。 欺軟怕硬的小孩子。 何似聽見笑聲,兇神惡煞地扭頭。 表情還沒鋪開,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還一抽一抽疼得厲害的耳邊是護士長魔鬼般聲音,“瞪誰呢????你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