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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宵淡淡抿口茶,“我沒有,但我看過話本。”他挑眉,“你看過嗎?” 丁風華一屁股坐下,“呵?!?/br> 比起仙門未來,幾位峰主顯然更關(guān)心小師妹的未來,拉著她扯東扯西。 寧宵連喝幾杯茶,總算定了定神,問:“小柏,你是真心的嗎?” 懷柏垂著眼,一直看著素白的手,那上面還有飛云的味道,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輕輕點了下頭。 這樣的笑容,寧宵只在三百年前見過。他嘆口氣,放下茶盞,明白了小師妹這次又陷了進去,只怕比上次要更深。 丁風華絮絮叨叨:“我就不明白,我們孤山求的不是無為大道嗎?道侶有什么好的,練劍不好嗎?你還找你徒弟,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有傷風化!” 懷柏摩挲著茶盞,眼眸溫柔,低聲道:“不求無為證大道,且與卿卿共白頭。” 丁風華突然什么話也說不出,氣氣地拍了拍桌子。 殿內(nèi)沉寂,寧宵垂眸不語,景儀仍在震驚當中,坐在椅上,呆滯地盯著懷柏。 佩玉收到信后,想到一事,便飛來丹霞宮,待稟告完接引弟子,進入大殿后,她皺了皺眉,發(fā)覺殿中氣氛有些不對勁。幾個峰主眼神古怪,神情凝重,而懷柏捧著一杯茶,癡癡地笑著。 懷柏見她,柔聲道:“你怎么來啦?” 佩玉覺得她的聲音較尋常溫柔許多,不及細想,行禮后,恭恭敬敬地說:“我有一事想與您說。” 懷柏問:“是什么?” 寧宵抬起眼眸,仔細打量眼前少女,開口:“先不急,我有一事想問你。” 佩玉垂首,“道尊請問。” 寧宵的身子稍向前傾,認真地看著她,“濡慕與愛慕的區(qū)別,你可分清?” 佩玉怔了下,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景儀神色嚴肅,接著問:“如果你的母親與師尊同時掉入水中,你救誰?” 佩玉神色茫然,“???” 丁風華把裂缺放在桌上,興致勃勃地看她,“你喜歡老女人?” 懷柏狠狠剜了他一眼。 佩玉蹙著眉,不明白場上形勢。 寧宵看她許久,眉頭越皺越緊,沉聲問:“你的祖上……是不是有個人,不,有只魔,叫鳴鸞?” 第124章 天下與你 佩玉張大了眼,無措地立在原地。 丁風華與景儀反應(yīng)過來,看她的眼神帶上幾分揣測。 景儀傳音道:“不會吧,不會這么巧吧?!?/br> 丁風華說:“她長得和那魔頭有幾分相像,何況身上負有魔血,難不成真是……” 幾位峰主看似沉默,不動如山,實則已背著佩玉炸開了鍋。 景儀氣急敗壞對懷柏傳音道:“我說難怪你喜歡她,她是鳴鸞的后人吧!你怎么下得去手,搞了祖宗又搞孫女,你你你,鳴鸞那魔頭有什么好的!你還想著她!” 懷柏回道:“我喜歡她,只因她是佩玉?!?/br> 景儀道:“不行,我不同意!” 丁風華頭一次與她達成一致,“不成!想什么?你上次吃的苦還不夠嗎?” 懷柏嘆口氣,“她不是鳴鸞,是佩玉,你們看著她長大的?!?/br> 丁風華說:“不行,有魔血就是不行,你就不能找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非要每回都找這種和魔相關(guān)的,你是不是還想找個魔君嫁了?” 寧宵淡淡看了懷柏一眼,開口:“誰都好,不能是她?!?/br> 懷柏問:“為什么?” 寧宵摩挲茶盞,垂著眼眸,神色懨懨。 三百年前的錯誤不能再重復(fù)一次,他視若珍寶的meimei,絕不能再被欺騙踐踏。 懷柏眨眨眼,拖長了聲音,“掌門師兄~” 丁風華不忍直視,別開了眼。 懷柏臉一熱,三四百歲了,還要頂著老臉賣萌……為了和佩玉在一起,還要臉干什么? 寧宵終于抬起眸,眼神沉沉,似暴雨雷霆,狂浪將起。 懷柏從未見過他這幅模樣,記憶里寧宵一直是個溫柔君子,能親手帶大幾個熊孩子,再壞的脾氣也被磨沒了,何況他視懷柏如珍如寶,從未有過動怒的時候。 丁風華察覺到不對,氣焰消退,身子悄悄往后縮了下。 寧宵陰沉著臉,道:“三百年前的痛,你還想再嘗一次嗎?” 懷柏急著反駁:“她不是鳴鸞。什么痛不痛,就算身負魔血,這是她的錯嗎?當年你不也心憐她命途多舛,才刻意不讓她去洗塵池濯塵嗎?” 寧宵道:“那時我不知你會看上她?!?/br> 說著,他看了佩玉一眼,輕哼一聲,好比老岳父挑婿,越看越不順眼。 他們用秘術(shù)交流,佩玉不明形勢,眉頭輕蹙,神色茫然。 懷柏道:“我與她已互通心意,必須對她負責?!?/br> 寧宵輕輕咳嗽,語氣如常,卻十分堅定,“不必想了,不能就是不能。” 懷柏道:“你們看著她長大的,我與她兩情相悅,為何不能在一起?” 寧宵合了合眸,道:“身負魔血,便是不行?!?/br> 懷柏深吸一口氣,緩緩松開手,轉(zhuǎn)頭看著佩玉,面色緩和,“你剛剛說有事想與我說,是什么?” 佩玉道:“我想問您,沈知水之事何時澄清?!?/br> 懷柏笑笑,“這次折花會上便會為她洗清冤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