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頁
書迷正在閱讀:鐵腕名流、花都不熱氣、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快穿之學習使我快樂、我那么大一個媳婦呢!、和宿敵協(xié)議結婚后,我馬甲掉了、極品禁書、被偏執(zhí)雌蟲撿到以后[蟲族]、穿成病嬌偏執(zhí)狂后,我人設崩了、被讀心后成了全職女兒
滄海低垂著頭,低聲問:“你想坐享齊人之福?” 容寄白氣焰立馬澆熄,忙道不敢不敢。 白孔雀絕跡仙門許久,今朝化形,天生祥瑞,無數(shù)道霞光從云間射出。 她生來便是一方妖王,法力高超,此刻卻乖乖伏在懷柏腳下,一動不動。 懷柏道:“你都化形了,總不能一直大白大白的叫,不然說出去多沒有排面?!?/br> 小白淚眼瞪著她,“我也化形了,為什么我還叫小白?” 懷柏使一道禁言術讓她安靜,繼續(xù)想,白吃、白雪、白凈凈……她對起名實在沒什么天賦,斟酌許久,少女的身子慢慢直起來,銀白的發(fā)流瀉,搖曳著如月華般柔美的光。 懷柏福如心至,一拍腦袋,“不如就叫白月光吧?!?/br> 趙簡一:“……我覺得不太妥?!?/br> 大白很喜歡這個名字,面上飛霞,紅暈在她白到幾近透明的臉上十分顯目,眸中泛著水光,柔聲道:“從今以后,我是您的白月光。” 佩玉哼哼,“我還是師尊的白蓮花呢?!?/br> 可她竟覺得白月光這個稱呼更好聽一些。 心中醋海頓生,她抿抿唇,握緊懷柏的手,“師尊,我也要做白月光?!?/br> 第81章 爭寵 趙簡一道:“不如叫銀屏吧?!?/br> 懷柏想起大白振翼時,白羽如蓋,好似銀屏迤邐開合,一拍手,定下此名。 銀屏心里有些委屈,比起什么銀屏金屏,她還是更愛白月光、白蓮花這類簡潔明了的名字。但懷柏既已敲定,她不好再質疑。 佩玉也怏怏不樂。 百代峰幾百人和她搶師尊的寵愛也算了,連個妖精居然來和她爭寵。她垂眸瞥向銀屏,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銀屏無懼地回望她,瞳孔豎直,孔雀是好斗的種族,在求偶之事上從不會示弱。 “好了,”懷柏本想摸摸銀屏的頭,手伸到一半,看見佩玉泫然欲泣的神情,轉了個方向,捏捏佩玉的臉頰,“小醋精?!?/br> 容寄白忙拿出紙筆,寫道:“師妹專美于前,高下立判?!?/br> 不久后,寄余生繼《斬龍傳》后又發(fā)新書,寫的是一人一妖爭寵的故事,情節(jié)曲折,夸張又不失趣味,無論仙凡,皆看得津津樂道?!恫煞加洠何?guī)熼T的那些事》引起轟動,人人爭相傳閱,一時洛陽紙貴。 坊間甚至就“白蓮花”與“白月光”之爭設有賭局。但就在人人都等著采芳記第二部 發(fā)刊時,寄余生卻遲遲沒有續(xù)篇。 佩玉把無雙刀插在地上,開始念她剛在坊間買的書,讀到白月光與師尊春宵一度時,她的面色霜寒,目光似利刃般射向容寄白。 容寄白伏在案上,用宣紙擋住臉,訕訕道:“師妹,我這是文學創(chuàng)作、藝術加工,你別當真、你千萬別當真!” 佩玉合好書,憶起舊事后,她對著這幾位師兄師姐總有幾分歉疚,沒再說什么,把話本輕放在桌案上,容寄白從紙后探出一個腦袋,問:“師妹,對付白月光,你得多用點心思討師尊歡心?!?/br> 佩玉問:“如何討?” 容寄白笑道:“這還不簡單,你送些花花草草,給她做做羹湯、香包,前陣子銀屏還把最漂亮的那根翎羽送給師尊了,聽說這在妖族是求偶之意?!?/br> 佩玉心底像是打翻醋壇,醋意翻江倒海,如若化為實質,或許能把孤山淹沒。 容寄白意味深長地說:“師妹,你不可仗著師尊的寵愛便懈怠,要知君王、不,師尊之寵如露如電,稍縱即逝,你可不能恃寵而驕,外面覬覦師尊美色的小妖精可有不……少。” 最后二字,容寄白說得心虛,“就算只有一個,但實力卓絕,天生妖王,空中之主,抵得上一車歪瓜爛棗?!?/br> 佩玉頷首,表示贊同。隨后拔出地上無雙,轉身便走。 容寄白忙問:“師妹,你去哪?要不要我給你出謀劃策?” 佩玉腳步頓了頓,道:“打架。” 容寄白一驚,拿出水云螺,同懷柏傳話道:“師尊,師妹和銀屏又要開架啦?!?/br> 這幾日她已與銀屏斗過許多次。銀屏化人便是金丹圓滿的修為,初時略高佩玉一籌,但沒幾日,就被佩玉壓制。 守閑峰上常年刀飛鳥跳,熱鬧非凡,一人一妖的修為也在實戰(zhàn)中,如竹枝抽條節(jié)節(jié)攀升。 清風徐來,竹影婆娑,銀屏臥在山石上,衣擺微拂,猶如輕柔月光,眉目輕合,可堪入畫。 小白化為一樹芭蕉,為她遮住陽光。 佩玉方走入竹林,銀屏就驚醒過來,瞬間直起身子,手中現(xiàn)出一把銀白羽扇。 肥嘟嘟的竹鼠落在她的膝頭,茫然問:“怎么啦?” 銀屏默不作聲,揚手把她扔出去,只見一道白光掠過頭頂,小白翻滾著飛出了竹林。 銀屏面色不愉,對小憩被驚擾很不滿,二人相對而立,風搖影動,竹葉飄飄。 無雙閃著冷光,佩玉問:“你既知我和師尊兩情相悅,為何要從中阻攔?” 銀屏道:“你和她才認識多久,也好說兩情相悅?我同仙長在一起幾百年了,都不敢說這四個字?!?/br> 佩玉笑了笑,罕見沒有直接拔刀而上,問:“你為何喜歡師尊?” 前世懷柏被仙門之人稱作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不知為其與多少人干過架,今生對著仰慕師尊的人,除卻醋意,還有淡淡的相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