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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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長老聞言,臉上表情很淡:“但冊子上,也并未有給出明確的年歲確定不是么?只不過近來有記載的那么幾任教主,覺醒得比較晚而已?!币暰€落在了一側圣教的錦旗上,裘長老目光深遠得讓人看不出情緒,“教主應當是沒叫人換了的。但此事也不能說得太過確定,畢竟目前事情也不過是粗略地查過了一查。白道之人的人手段不可不防,倒不若明日便著手安排開壇‘祭祀’一事。明日過后,這事如何,自有結論?!笔覂纫黄澎o,裘長老的聲音清晰可聞,“只在此之前莫驚動了教主,此事萬不能叫他知道半分。你們說呢?” 諸人皆應道“是”,此事便這么拍定下。 這一場談話里,又是“圣子”,又是“開壇祭祀”的,聽起來真是玄之又玄。但解釋起來,似乎也沒有那么復雜。 且先說“圣子”一事。 這事說起來呢,還和教主一脈的家族病史有關。并非玩笑話。圣教的教主一職,向來是一脈單承,如果用看起來科學一點的話語來解釋“圣子”一事的話,其實所謂“圣子”降臨,并不是別的什么,而是過往每一任教主遺傳性的“第二人格”病癥爆發(fā)后的表現。沒錯,歷代教主都患有人格分裂癥,而人格分裂厚形成的“第二人格”,則被教眾稱之為了“圣子”。 把家傳精神病史發(fā)展成一教的傳承慣例,而且還深得教眾的擁護。這事也是真的挺奇葩的。圣子圣子,圣子是尊稱,圣者之子,自是無上榮耀的稱呼。會有如此尊稱,是因為通常第二人格開啟之后,教主就會跟開了掛一樣,明顯各項屬性尤其是智力方面,簡直跟坐上火箭炮一樣,蹭蹭蹭蹭就那么上去了,尋常人都難望其項背,就等著頂禮膜拜了。 每一個“開掛”后的教主,玩起手段來就跟打麻花似的,分分鐘把人玩到吐血的節(jié)奏,真是不要太厲害。尤其是對上白道的那群傻逼的時候,看教主把那些人耍得團團轉,實在是讓人不要太開心好么。 所以,圣教眾人歷來一直都在期盼著“圣子”的早日降臨。因為每當一位教主的“第二人格”病癥持久且堅挺地爆發(fā)了的時候,這也差不多可以斷言,至少在未來的十年里,圣教的走勢將會是一片大好,是集體奔向幸福光明未來的節(jié)奏。 “圣子”一事只是其一,再說的,便是“開壇祭祀”一事。說起“祭祀”,還得提及蠱物。歷任教主身上,自出生便攜帶一蠱,名為母蠱。通常十六歲之前是沉眠狀態(tài),十六歲后此蠱才會得以醒轉發(fā)揮其作用。 而處在活躍期狀態(tài)的母蠱能激發(fā)人的潛能,可助人修煉內力一日千里,然帶來如此好處的同時也有弊端。每當滿月之時,潛伏在宿主體內的母蠱就會反噬,往往會疼得宿主七竅流血。死倒是不會死,但如此疼痛每月反復經歷,卻也委實是很折壽的。歷代教主通常都死得早,誠然是有此因素的影響在里頭的。 而過去有那么一任教主,潛心研究了蠱物,對自身所攜帶的母體做出了一定的改造,用以減輕母蠱的負面影響,于是母體的生成之后,往往伴隨著子蠱的誕生。子蠱將會另擇一主。當母蠱的宿主每月圓月之時,喝下子蠱宿主的一碗血時,母蠱所帶來的負面作用將會減輕到無的效果。 然子蠱對其宿主的挑選卻是古怪而苛刻的,稍有不符便無法在宿主體內存活,其挑選要求,便是那位對母蠱做出了此等改良了的先輩教主,也不知道。所以子蠱一事,向來是看個機緣。有些教主,其短暫一生里,未曾找到子蠱的合適人選便也就先去了,這也是很常見的事。 母蠱和子蠱之間有很深的羈絆,甚至能影響到各自宿主對于另一方的感知,有時還包括對方的后代子孫輩。譬如說,裘長老對小教主的感知。先教主故去之時,是裘長老對小教主感知最明顯的時候,當年小教主險些被人掉包,也虧得這份感知才被阻止了。 不過之后隨著小教主年紀增長,裘長老對小教主的感知能力倒是日漸趨于弱化。但減弱歸減弱,畢竟血脈一系的關系擺在那里,如今感知能力雖趨近于無,但若要增強這份感知,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是要裘長老多流點血。 因為教內要舉行那么一場程序繁瑣的“祭祀”活動,前期準備和后期處理都是麻煩,于是宋觀接下來的那么幾日,還真是過得相當地悠閑且無慮。此段膝蓋養(yǎng)傷的日子里,他吃得挺好,睡得也挺好。 有一詞說的是“心寬體胖”,且宋觀如今這身殼子又是光喝水都能長胖的體質,于是眾人只見他們的小教主,在短短那么那么幾天里,就跟吹氣球似的胖上了一圈,并且還有持續(xù)橫向發(fā)展下去的趨勢,想想真是可怕極了。 宋觀再次見到裘長老,那是在十日之后。這隔了那么些時日乍一眼再次見到裘長老,宋觀還是很有點吃驚的,主要是對方前后差距委實有點大。 雖宋觀同裘長老只得之前跪了一膝蓋的那么個一面之緣,但當初那一小會兒的相處還是給宋觀留了個比較深刻的印象的,畢竟扎了膝蓋那么多個窟窿,這印象怎么會不深刻呢。而那時的裘長老顯然活蹦亂跳的,身體很是健康,并且還自帶王霸屬性,托著煙桿這么斜視過來真是不要太diao好么,逼格簡直具現化得能糊人一臉。 可眼下裘長老卻仿佛生過了一場大病似的,整個人面色蒼白得不帶一點血色,且又穿著一件白衣服,真真仿佛紙片糊就得一般,輕飄飄得沒有重量,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句話說得重了,就能不小心將眼下虛弱的裘長老給說飛出去。 于是宋觀心里壓力山大好么,尤其對方行動間靠近了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聞見了一股子很淡的血的味道,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的。總之當裘長老問起宋觀最近休養(yǎng)得如何了的時候,宋觀回話的聲音也是一路飄著的,沒個重量。 這若擱以前,裘長老早就一煙桿敲對方腦殼上了。但現在不一樣。宋觀現在不僅僅是個教主,他更是“圣子”。圣教有多少年未曾出現過“圣子”了?又或者出現,卻也僅僅只是出現過一次,哪有像如今這回這般,是出現得那么久的? 所以宋觀是不一樣的,要好好愛護,不能輕易打了罵了,“圣子”是未來圣教的希望之所在。 沒錯,宋觀是“圣子”,這是全教上下都知道了的鐵板釘釘的事——唉,也是了,宋觀這半路橫杠了一腳過來的水貨,殼子可是原裝的啊,貨真價實的原裝,什么檢查都不怕的,哪怕是“開壇祭祀”呢,檢測出來也必然是“這殼子誠然沒有問題”的結果。 殼子是真的,性格又大變,還能是什么,大家紛紛腦補出了“真相”。教主之位本就崇高,如今冠了“圣子”名頭在其上,一夕之間更是地位大升,宋觀是眾人寄予厚望的“圣子”,他本人對此完全不知道,不過如果知道了估計會露出“=口=”的表情。 此刻裘長老坐在宋觀床前,看著宋觀之前好不容易瘦下來,卻又在這短短幾天里飛速胖回去的臉,作為一個可怕的強迫癥患者,他幾乎控制不住地手癢要抽宋觀一頓了,不過,好歹,好歹還是忍下了不是。 在宋觀表示完最近過得還不錯的想法之后,裘長老兩手交疊著放在跟前,視線盡量不落在對方臉上,因為看著那張快速催胖回來的小胖臉,他真的好想把對方給掐瘦回去。 所以裘長老的視線是落在被子上的,他倚著枕屏,笑微微地看著宋觀的被子,說:“你說話這么輕做什么?是怕我,還是怎么的?” 第87章第八彈主角受不在服務區(qū) 這話要怎么回答,宋觀還真一時有點卡殼,最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好的辦法來,于是他憋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抱著被子,然后干巴巴地憋出了一句:“那……也沒有?!?/br> 裘長老聞言視線向上抬了一抬,似乎是個想說什么的模樣,但視線對上宋觀的臉,他斂了袖子,很明顯地頓了頓。 似是忍無可忍一般,裘長老伸了伸手,指向床內側:“臉轉過去些?!?/br> 宋觀:“?”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宋觀覺得這就只是轉個臉么,又不會懷孕,配合著轉一轉也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轉臉過去。 裘長老:“再過去點,再過去點,停,停,停?!币贿B叫了三個停,都叫人轉臉了,卻仍是不滿,“算了,還是拿這本子擋擋吧?!敝皇囚瞄L老他遞過了本子比了一比之后,又改口,“本子不成還是用枕頭罷。” 宋觀莫名其妙:“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