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的反擊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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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白得了保證喜笑顏開,乖巧躺了一下午,拿手機刷來刷去,尋找高口碑的造型工作室,到晚上時他眼睛累了,身上動力無限,不想再在醫(yī)院蝸居,打滾要求出院,陳樹達拗不過他,和住院部醫(yī)師確認之后,給他辦了出院手續(xù),帶他回到新家。 一陣浮灰撲面,鞋架臟兮兮的,瓷磚上多了幾個腳印,林羽白撲進洗手間,擰出毛巾抹布,蹲在地上洗涮,把地板擦的光亮如新。 陳樹達無奈搖頭:“你不累嗎?” “我用橘皮擔保,”林羽白氣喘吁吁,動作不停,“現(xiàn)在能擦凈一座宮殿,你坐著別動,這些我來收拾?!?/br> 林羽白有固定的擺放方式,什么東西放在什么地方,他心里有數(shù),下次伸手就能拿來,如果陳樹達給他換了地方,轉(zhuǎn)天找不到的話,他會變成氣鼓鼓的胖頭橘,在房間里撞來撞去,躲進被窩生悶氣,幾次下來陳樹達學(xué)乖了,仰在沙發(fā)上當大爺,看林羽白忙來忙去。 “一走走了這么多天,工資估計要扣光了,”林羽白蹲在窗邊,給花盆松土,“我醒來那天就和店長說了,本來說想先辦離職,不然沒法交待,沒想到店長說什么都不同意,讓我好好休息,要帶同事過來看我,還說給我放個長假,休息好了再去上班。遇到這么好的店長,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因為你能做3d拉花,還能護理珍稀花卉,給店里創(chuàng)造了很大價值,”陳樹達聳肩,“如果你沒有一技之長,他就能找的新的替代,很快把你換掉?!?/br> “就算這是事實,也不能說的這么直白!”林羽白扔掉花灑,氣鼓鼓脹成面團,化身為一顆彈球,過來撞陳樹達腦袋,“接招吧,鉛球橘攻擊!” 陳樹達被撞的頭暈?zāi)X脹,兩人滾成一團,沙發(fā)像乳白的云朵,在身|下承托身體。 “這沙發(fā)好舒服啊,”林羽白趴在沙發(fā)墊上,在邊角翻翻找找,“這里面是什么呀,棉花還是什么?我以前不愛換沙發(fā),更不愛換房子,一是覺得麻煩費錢,手頭這個能用就行,二是覺得原來的那個用習(xí)慣了,換新的怕不習(xí)慣,將來還會后悔。但現(xiàn)在想想,那些都是杞人憂天,換了新的之后,只后悔怎么不早點換掉舊的?!?/br> “那是因為你的記憶力只有七秒,”陳樹達說,“過了七秒再看看,連我叫什么都想不起來。” “你不懟我難受是吧,”林羽白埋頭撓人癢癢,“我看了一圈工作室了,還是沒有太喜歡的,你有推薦的嗎?” “明天帶你過去,”陳樹達說,“秘密基地?!?/br> “你的秘密基地太多了,”林羽白攤手,“你是不是晚上趁我睡著之后,偷偷打洞,在土坑里鉆來鉆去?!?/br> “被你發(fā)現(xiàn)了,”陳樹達反客為主,把林羽白壓在身|下,“現(xiàn)在要滅口了?!?/br> 沙發(fā)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兩人滾到床上,在上面揉來滾去,揉著揉著擦槍走火,窗簾一拉地動山搖,第二天日上三竿,太陽曬的后頸發(fā)燙,手機鈴聲響了幾次,兩人一個都不想動彈,你踹我屁股我踹你胸膛,滾成圓溜溜的團子,活活把手機壓扁。 “臭烏龍,你變了啊,”林羽白拔出腦袋,迷糊摸索手機,“當年你可不這樣的,早上六點就醒了,還會做桑葚冰粥呢?!?/br> “那是談戀愛時候,人還沒追到手,和現(xiàn)在能一樣么,”陳樹達掀開眼皮,煽風(fēng)點火,“現(xiàn)在這是老夫老妻,誰更懶誰就贏了?!?/br> 林羽白飛起一腳,狠狠踹人屁股,動作不對踢到骨頭,疼的眼淚汪汪,陳樹達幫他揉腳:“踹到哪了,疼不疼?” “不疼,”林羽白破涕為笑,腳趾晃來晃去,“起來了,我要做早餐了,太想念自己的手藝了,不開店簡直暴殄天物。” 他拉著陳樹達起身,兩人擠在洗手池前面洗漱,進來時穿錯拖鞋也沒有換,林羽白那雙鞋前后搖擺,陳樹達那雙鞋露出腳跟,洗手池里擠著成堆的泡泡,唇邊那些流到頸窩,林羽白抬手抹過:“樹達,我肥皂呢,是不是被你用了?” “前幾天洗背心,順手就給用了,”陳樹達說,“給你買塊新的?!?/br> “那我今天用什么,只能用清水洗臉,”林羽白嘩啦潑水,“未經(jīng)允許,膽敢擅動軍糧,罰四十大棒,附帶兩塊肥皂?!?/br> 陳樹達揉揉橘子精腦袋,把橘皮揉成一團:“八十棍也沒問題,肥皂賠你一箱?!?/br> 林羽白怎么聽怎么不對,昨夜被大棒收拾一頓,兩瓣圓|臀腫成面團,現(xiàn)在走路夾著大腿,正是哼哼唧唧的難受,沒想到竟被倒打一耙,實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身家都搭進去了。 陳樹達憋不住樂,眼前的橘子怒發(fā)沖冠,氣哼哼推開對方,進廚房翻弄鍋碗瓢盆,折騰出一鍋亂燉,囫圇盛到桌上:“吃飯了!” 這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剔牙的時候氣就消了,林羽白拍著圓滾滾的肚皮:“走吧樹達,出門去剪頭發(fā)?!?/br> 兩人吃飽喝足,踩著人字拖出門,陳樹達帶著人開進市區(qū),在小胡同里穿行,石子路在車輪下咯吱,拐過幾個岔口,停在一條小巷外頭。 這里鬧中取靜,窄巷只容兩人通過,雨季后腳下有青苔冒出,被鞋底碾出翠汁,一道紅簾擋在一道小門,后面有黑羽編織的鈴鐺,陳樹達搖晃細繩,撞|出叮咚輕響:“于姐,我們來了?!?/br> 娉婷身影從陰影浮現(xiàn),先出來的是一條藕色手臂,腕上有只翠玉鐲子,泛出熒熒微光。 “終于來了,”于姝寧緩步向前,向林羽白伸手,“你好小朋友,我是于姝寧?!?/br> 林羽白被小朋友這三字驚呆,慌忙看向陳樹達,陳樹達點頭示意,林羽白猶豫伸手,輕輕握住對方,于姝寧的手掌滿是老繭,刻著深深紋路,她松開掌心,微微一笑,領(lǐng)兩人往里面走:“馬上就好,再稍等一下。” 她讓兩人坐上沙發(fā),自己坐在老式腳踏縫紉機前,加工鋪在上面的布料,她旁邊的衣架上掛著一件襯衫,胸口繡著小小一個“林”字,四周覆蓋烏龍茶的長葉,葉片將字包裹起來,像守護心尖上的珍寶。 林羽白瞪大眼睛,隱約察覺什么,于姝寧抬頭看他,了然勾唇:“小朋友,陳先生沒告訴你吧?” “告……告訴我……什么?” “這是你的,”陳樹達拿來那件襯衫,披在林羽白身上,一顆顆系上扣子,“小橘子,我們結(jié)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