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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連皇后的床都敢爬。蕓貴人,你可真是膽大包天?!笔嬉酁懫鹆硕号男乃?。 “我……”靳囡無言以對。她確實爬了皇后的床,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我還不是…那是因為你燒還沒退。我大發(fā)慈悲的可憐可憐你,怎么不行嗎???” 聞言,舒亦瀾有些怔愣,兩人之間一時無言??諝庵械臅崦翚庀⑶娜欢?/br> 靳囡有些怯澀,不知道為什么,她著急的想要聽到舒亦瀾的回答,“說話啊!” “是,我的榮幸?!笔嬉酁懼币曋难郏雌鹨荒ㄐθ?,“你關心我,我很高興?!?/br> 這是靳囡第一次在舒亦瀾的臉上這樣真切的看到她的笑容,她有些臉紅,“不用……不用謝!” 氣氛開始升溫,不知是誰的呼吸先重了起來。 舒亦瀾松開縛住她的雙手,轉而撫摸起她的腰線,“你是有感覺的,對嗎?”手下的皮膚瑟縮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躲開。 靳囡一手按住舒亦瀾滑動的手,有些費力地抬頭看向舒亦瀾,“我們這樣是不對的?!?/br> 舒亦瀾直接將靳囡抱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從她背后的衣服里鉆了進去,“但是你并不討厭。” “為什么?”靳囡細細的喘息著,仰著頭,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陌生又火熱的觸感。 “那個女孩,是你?!笔嬉酁懽奈侵镄揲L的脖頸,“我發(fā)燒了,你替我降溫……”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了鋪天蓋地快.感里。 等靳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舒亦瀾的手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她的后背。感受到大腿.根部傳來的疼痛,靳囡頓時就對舒亦瀾沒了好臉色,“你還要抱多久?” 舒亦瀾漂亮的鎖骨上還印著一個牙印,她揉了靳囡的頭,“可以抱到天荒地老?!?/br> 靳囡甩了甩頭,打掉舒亦瀾的手。這狗女人床上功夫還挺厲害。 “身上有痕跡嗎?”她將背部對向舒亦瀾,將之前散亂的頭發(fā)全部捋到一邊,以手代梳梳著頭發(fā)。 舒亦瀾眸色微沉,撫上她的后背,“我后悔了,我該重一點的。” 靳囡轉頭瞪了她一眼,露出威脅的表情,“滾蛋!” 舒亦瀾妥協(xié)的退開,用手撐著下巴,就這樣看著靳囡一件件的套上衣服。靳囡在等著舒亦瀾說話,舒亦瀾卻好像故意等著靳囡開口,最后,還是靳囡沉不住氣,“我先走了。” 舒亦瀾擺了擺手,表情慵懶,“常來看我?!?/br> 呸! 靳囡瞪了她一眼,怎么好像被剽的是她? “你給我等著!”她把門甩的啪啪作響,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懷雁出現(xiàn)在門口。 “備水,沐浴?!?/br> 懷雁表情平靜,似乎對房內的狼藉并不意外。 “嘴雜的人,”舒亦瀾披上了一件外袍,慢條斯理的系著腰帶,“弄死?!?/br> “是。” —— 御書房。 “臣以為,此次南安平定,可在定遠將軍歸還時暗地里埋伏,予以重擊?!?/br> 老皇帝有些猶豫,“可是,朕……” “陛下難道還想受人壓迫嗎?”元澄直擊要害,將老皇帝僅有的良心給掩蓋,“若失此機,往后便是再想重傷定遠大將軍可就千載難逢了!” “還請陛下三思啊!” 南安有暴民不滿當朝政策,率領了一堆奇人異士想要舉桿而起,恰逢鎮(zhèn)遠將軍尚未回邊塞,老皇帝大手一揮,于是命令舒老將軍先剿滅了暴民后再重回邊塞。 “就按你說的辦。老皇帝嘆了口氣,選擇了妥協(xié)。 元澄隱秘地勾起嘴角,低下頭行拜禮,“臣,謹遵圣命,必不辜負陛下期望?!?/br> 元澄離開御書房后,也不著急著出宮,他繞到一處隱蔽的涼亭,相卉已在那等了好一會了。 “相卉。”他喚道。 相卉本來在低著頭發(fā)呆,看到元澄后飛快的向他跑了過去,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元澄勾起相卉的下巴,“怎么樣了?” 相卉雖然不滿元澄不是先問自己,但也不敢太表露出自己的情緒,“一切順利。只是似乎與皇后有些糾葛。” “那倒沒什么。她只要能夠迷倒皇帝,其余都不用管。”元澄抱住相卉,將她壓在柱子后,“我應該感謝你的,對嗎?” 相卉羞澀的紅了臉,“奴婢愿為大人赴湯蹈火,義不容辭?!?/br> “很好?!?/br> 元澄打的一副好算盤。世界上可再沒有什么比得過歡喜換來的忠心了。只是口頭上的甜言蜜語,便能將一個單純的女孩迷的團團轉。 相卉緊張地閉著眼,等待著元澄的下一步行動。 總歸自己是不虧的。 他吻上相卉。 第25章 長公主(十) “將軍!不能再走了。” 尉盧“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舒老將軍的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他行進的步伐。 舒老將軍坐在馬上,腰腹處滲出的血液幾乎染紅了馬背。 “您還看不出來嗎?這是有人想要您的命??!”見舒老將軍沒有半分動容,尉盧的聲音反而先帶上了幾分哽咽。一個從來沒有在戰(zhàn)場上落過淚的硬漢,此時此刻,卻深深的為自家主將的命運感到悲哀。 舒老將軍嘆了嘆氣,混濁的眼睛仿佛一夜間失去了精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