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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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碰王府的兩個侍妾是有原因的,并非是為了守身如玉。他之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過女人,完全是因為沒有機會,十四歲離開皇宮去了軍營,十六歲上戰(zhàn)場,十八歲回到京都又弒父中毒,機緣巧合,他尚且守著元陽。 但在他的意識里,男人有侍妾是天經(jīng)地義的,正妻根本就犯不著為這個生氣。 不過,他的小王妃顯然不這么想。 小腦袋重重一點,薛筱筱理直氣壯,“沒錯,不管是什么身份的,我都無法接受。”這是一個把話說明白的機會,既然他主動要聽,她也樂意交底。 他雖然現(xiàn)在沒有別的女人,但將來卻不一定,能把話提前說明白自然最好。 如果他無法接受,她也好早做打算。 裴無咎目光凝了起來,“那筱筱將來會主動為我納妾嗎?”他真的得弄明白,雪寶寶的醋意是到了什么程度。 薛筱筱驚訝又鄙夷地橫了他一眼,“你做夢!” 裴無咎:“……” “哈哈哈哈哈——”他朗聲大笑起來。 薛筱筱:“……” 有病吧? “筱筱,我的小王妃,我的雪寶寶?!迸釤o咎雙臂緊緊地箍著她,一個接一個的輕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下巴、耳尖…… “雪寶寶,你就這么喜歡我,要完完全全地獨占我,一點點都不肯與人分享?” 第075章 雖然裴無咎笑得有些太過得意, 薛筱筱羞惱得恨不得撓他一爪子,但這樣把話說清楚的機會她還是不肯放過, 小腦袋一點,神色鄭重,“沒錯, 要完完全全地獨占殿下,一點點都不能與人分享?!?/br> 裴無咎收起笑容,黑眸幽深靜靜地看著她。 “雪寶寶, ”他抱著她纖細的腰身,修長的手指擠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問道:“要是將來我逢場作戲, 沾染了別的女子, 雪寶寶會生氣嗎?” 薛筱筱點頭,“會,很生氣, 不一定能原諒你的那種?!?/br> 裴無咎笑了一聲, 繼續(xù)問道:“按制, 親王除了王妃, 還能有夫人、淑人、選侍,要是我又名正言順地迎了兩名夫人入府,雪寶寶會生氣的嗎?” 薛筱筱咬牙,“會,很生氣, 哄不好的那種?!?/br> 裴無咎低低地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薛筱筱靠在他的胸前,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這下,他真的對小王妃的醋意有了深刻的了解。 “喬淑人和林淑人也是我的侍妾,雪寶寶怎么不生氣?”她對兩個侍妾沒有起過一點磋磨的心思,相處起來竟然莫名融洽。 薛筱筱郁悶地嘆了口氣,“我怎么生氣?要是現(xiàn)在我絕對不許她們?nèi)敫?,可她們來得比我還早!再說,她們也不是心甘情愿來的,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納的,我既不能氣她們,也不能氣你,要氣也只能氣魏貴妃和皇后?!?/br> “不過,最多也就這樣了,我能接受她們在府里住著,但是你、你不能……不能碰她們……”薛筱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聽起來有些底氣不足。 裴無咎暗暗慶幸自己提前探問了她的底線,要不然,他可不知道小王妃的醋意滔天。 “筱筱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要我這一輩子只喜歡你一個,是不是?”裴無咎并不反感她這樣霸道,相反,他竟然還覺得甜絲絲的。他不相信真正相愛的人,會大度地為對方納妾。小王妃如此善妒,正是因為太過喜歡他,一絲一毫都不愿意與別人分享。 薛筱筱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我也不敢保證咱們永遠這么好,要是有一天殿下不喜歡我的,也要跟我說明白,咱們一別兩寬,殿下自然可以再喜歡別人。但是不能在喜歡我的同時,也喜歡另外一個女人。” 裴無咎的臉黑了,“什么一別兩寬,你休想!” “我是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或者我不喜歡你了……”薛筱筱耐心地給他解釋。 裴無咎低頭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胡說!我會一直喜歡雪寶寶,雪寶寶也要一直喜歡我,一輩子!” “啊啊啊啊你屬狗的?。 毖泱惚凰У蒙?,連忙推開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軟軟的臉頰上留下了很清晰的牙印,薛筱筱幾乎都氣哭了,“裴無咎你怎么這樣?!咬出牙印子等會兒讓我怎么見人?!從這里回正院還要走好遠呢!路人的人都要看到了!” 還說什么喜歡一輩子,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 裴無咎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笑得很是愉悅,“口感不錯?!避涇浥磁吹难﹫F子,他甚至還想再咬一口,就是擔心惹毛了她。 薛筱筱氣鼓鼓地橫了他一眼,手指伸到袖子里,從空間中摸出了玉雪膏。 她假裝是從袖子里拿出來的,可裴無咎時時將她抱在懷里,自然知道她沒有在身上放東西的習慣,袖子里衣襟里是從來不放任何物品的,尤其是這種硬邦邦鼓起來的小盒子。 他的小王妃可真是神奇。 神奇地來到他身邊,還擁有一個神奇的包袱。 薛筱筱打開玉雪膏,剛想挖一指頭,裴無咎接了過去,“我來,雪寶寶看不到?!?/br> 捏著玉雪膏的盒子,裴無咎突然想起剛才在大錦盒里看到的東西,那里面的藥膏似乎就是玉雪膏。 說起來,這玉雪膏不僅能養(yǎng)顏祛疤,也能消腫止痛,膏體清香,細膩滑潤,確實適合新婚使用…… 當然一般人是不可能用這么好的東西,禮部尚書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籌備親王的大婚,自然樣樣都選好的。 “想什么呢?”薛筱筱見他盯著玉雪膏半晌不動,問道。 裴無咎抬眸看她。 目光黑沉沉的,鳳眸幽深一片,墨云翻涌。 薛筱筱莫名覺得他的眼神有些駭人,瑟縮了一下,“你、不想幫我的話,我自己來好了。” 她伸手去拿玉雪膏,裴無咎卻將玉盒牢牢扣在掌心,他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雪寶寶,我剛才在那個盒子里也看到玉雪膏了?!彼f著話,意味深長地指了指剛才放到架子頂上的大錦盒。 薛筱筱纖長的睫毛茫然地眨了眨,圓溜溜的杏眸緩慢地轉(zhuǎn)了一圈,盯著那個大錦盒看了會兒,漸漸反應過來。 剛才那本避火圖就是在大錦盒里拿出來的,他說那是禮部給親王大婚準備的,既然避火圖是羞羞的東西,那玉雪膏難道也是用來做什么羞羞的用途? 不應該呀,這就是消腫止痛的,她每次用都是為了消掉他弄出來的痕跡。 不過,他平時就愛留個印子在她身上,要是真到了圓房那天,可能印子比較多,所以要用玉雪膏來消? 裴無咎一看小王妃的神情就知道她沒懂。 原本壓在她小肚子上的手,慢慢地向下,他輕輕親了一下白生生的小耳垂,極低地說了一句什么。 “……呀!”薛筱筱終于反應過來錦盒里的玉雪膏是用來做什么的了,她羞得捂住了臉,嗔道:“殿下,你、你怎么、怎么這么……下流!??!” 裴無咎:“……” 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人說過下流兩個字。 他咬住了近在眼前的小耳垂,牙齒輕輕地磨著。 薛筱筱生恐他用力給自己咬破,緊張地脊背都挺直了,一動不敢動。 “下流?”因為含著她的耳垂,裴無咎的聲音有些含糊,“雪寶寶,陰陽交合乃是人倫大理,如果陰陽永不相遇,那世間萬物該如何繁衍生息呢?一男一女要成為夫妻,要經(jīng)歷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敦倫,如此婚義七禮才算圓滿?!?/br> 當然,嚴格來說,他和小王妃并沒有經(jīng)歷前面的三書六禮,她是在成親當晚才來到他身邊的。 但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第七禮。 裴無咎聲音低沉,“這第七禮——敦倫,就是夫婦之倫,男俯女仰,合天覆地載之理,陰陽和諧乾坤有序,至此維綱常而多子孫?!?/br> 他輕輕噬咬著她的耳垂,“雪寶寶,你說說,哪里下流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說話時薄唇會一下一下碰到她的耳朵,他的雙臂猶如鋼鐵,緊緊地禁錮著她。薛筱筱靠在他的懷里,被那熟悉的雪中松柏的清冽香氣環(huán)繞著,她早已渾身發(fā)軟,頭腦發(fā)暈。 再聽著他咬文嚼字地說了一通,薛筱筱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對呀,陰陽不交合,萬物怎么繁衍? 夫妻不行周公之禮,孩子從哪兒來的? 沒毛?。?/br> 這天下的人,誰的父母沒有行過周公之禮?誰敢說夫妻敦倫就是下流? 道理是這樣,可裴無咎壓在她小肚子上的手,還是讓她覺得緊張,胳膊上的汗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 “殿下,咱們都出來好一會兒了,該回去了?!毖泱惆抢母觳病?/br> “急什么?!迸釤o咎把被她扔到一邊的畫冊拿了過來,擱在她的腿上,“左右無事,我陪雪寶寶研讀一番?!?/br> 薛筱筱:“……”研讀什么?這是隨便研讀的東西嗎?! 裴無咎已經(jīng)翻開了畫冊,他神情自若,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十分客觀地點評道:“筆觸細膩,惟妙惟肖,咦……”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薛筱筱忍不住也看了過去。 裴無咎道:“這是前朝著名的畫師所做,應該算是孤本了,幸好剛才沒有被雪寶寶弄壞?!?/br> 他翻了幾頁,薛筱筱幾乎坐不住了。 被裴無咎抱著沒什么,但這種坐在男人的腿上一起看避火圖的情形也太過詭異。 更何況,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已經(jīng)很清晰地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 “殿、殿下……”薛筱筱如芒刺在背,不安地動了動,想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嘶——”裴無咎一把按住了她,“別動!” 他鳳眸閉氣,長眉緊蹙,似乎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薛筱筱嚇住了,僵直著身子,磕巴道:“殿殿殿下,是不是寒寒寒毒發(fā)作了?” 裴無咎慢慢睜開眼睛,表情頗有些一言難盡,他頂了她一下,與她額頭想貼,“你看我像是寒毒發(fā)作的樣子嗎?” “……”薛筱筱清晰地感覺到了,他那樣……火熱,確實沒有一點寒毒發(fā)作的樣子。 “殿下,”薛筱筱深感不能再這樣下去,“別看著畫冊了,你現(xiàn)在又、又什么都不能做,看這畫冊豈不是……徒增煩惱?”他剛剛明明說了因為寒毒不能碰她,卻偏偏要看著避火圖,把自己弄得火氣旺盛。 裴無咎嘆了口氣,若無其事地又翻了一頁,“早晚要跟雪寶寶一起修行的,現(xiàn)在先學一學,免得雪寶寶到時候什么都不會?!?/br> 就算畫工精美,薛筱筱也無法直視那畫中男女,閉著眼睛勸道:“殿下,你、你這樣不會很難受嗎?” 裴無咎頓了一下,“確實難受,所以,雪寶寶,幫幫我,好不好?” 薛筱筱:“……?” 裴無咎握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身,不輕不重地揉捏了幾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捏中了xue道,薛筱筱只覺得身上一麻,似乎失了力氣,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 裴無咎拉起她的手,用她細白的手指勾住自己的腰帶,“乖,解開它。” 他無比的溫柔,薛筱筱好似被蠱惑了一般,不由自主拉開了他鑲著玉石的腰帶,及待外袍散開,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中衣是細綢制成,柔軟得仿佛流水,將他兇險的情形展露無疑。 薛筱筱猛地回過神來,好像被火炭燙到似的,一把將他的腰帶扔到了一邊。 裴無咎輕笑一聲,“別急,雪寶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