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不出名都難
青勝藍不僅受到神秘組織的破壞,十來個骨干中三個骨灰級的大哥被警方帶走,公司自然解散,成不了氣候。就連躲在一隅的大島居然也受到了醒來看見飛刀的驚嚇。 通過英國高層的詢問,香港立法委根據(jù)大陸的要求,將青勝藍公司的三個大哥引渡到了華夏。大島就不得不引起重視了,錘子國內(nèi)閣情報室的渡邊室長截獲消息,立即電令大島急速返回國內(nèi)。 但是大島的運氣似乎總不是太好,居然在去機場的候機廳與秦浪相遇。也不知道秦浪是回華夏,還是剛下飛機,還是本就在繼承候著大島。 看見大島,秦浪笑瞇瞇地走過去,老遠就伸出手,就像多年不見的好友。 大島看見秦浪,覺得秦浪總不會這么熱情。不過,秦浪雖然已經(jīng)不是大陸的官員,但是與程明坤的關系擺在那里,所以就算內(nèi)心里有千萬般的憤恨,但還是冷哼著伸出手。 哪知,秦浪根本就沒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看見大島伸出來的狗爪子,秦浪手腕上臺,接著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弧度,然后就聽見很清脆的聲音。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大島的臉上,瞬間就看見被秦浪重重撫摸過的地方,有幾條清晰可見、長短不一的紅印。 大島的耳朵嗡嗡的,就像是剛剛貼近了飛機的引擎一樣。大島清醒過來,大怒:“巴嘎!你這只支那豬怎么沒被人弄死?” 就撲過來與秦浪扭打在一起。 候機大廳登時熱鬧起來。盡管是秦浪先動手,但是大島居然罵秦浪是支那豬,卻是惹了眾怒的。畢竟候機大廳里的華人居多,不過是香港人,還是大陸人,還是各國華裔,大家憤怒起來。 三四十年代,錘子國入侵華夏的時間并不久遠,所以并不是有很多人就可要忘記這段創(chuàng)痛。大島有兩個助手,等他們加入圍毆秦浪的戰(zhàn)團,被候機廳的許多包圍起來。 警察趕過來,幾個人去拉開群毆的人,還有幾個人去了解情況。不過得知鬼子罵人時,看見秦浪這一邊占了上風,所以假惺惺的拉扯了好久,才“費力”地將他們勸開,并帶進了機場警察的辦公室。 秦浪除了在撕扯中衣服被整的有點衣冠不整外,傷是沒有受到的。秦浪對著不銹鋼的門仔細檢查這自己吃飯的臉,心中暗暗高興:“還好沒有破相,否則家里的那些妖精是難得鎮(zhèn)住的?!?/br> 看見在一邊氣喘吁吁,臉色鐵青的大島,秦浪笑嘻嘻的。 “你這臉上的紅印只怕要等取來富士山頂?shù)姆e雪才能消腫的?!泵匣厶m拉拉秦浪的手臂,秦浪看見大島怨毒的眼神,才漸漸地平息下來:“小鬼子,別說打你,就是剁了你喂狗,老子也不解氣的!” 大島默不作聲,沉寂了片刻:“我要打電話!” 一個警長模樣的人推門進來:“大島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嗎?” “我要打電話!”大島叫囂著。他的一個助手將他攔住,附耳說了幾句,顯然是告訴他就要開始登記了。 大島看也不看秦浪,可是秦浪知道大島殺人的目光足足刺殺了自己x回的。不過也不在意,本來就是來接機的,只是童娜那小妮子出機場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怎么著也得打發(fā)無聊的時間不?碰見大島,只怪大島走背時運。 警長拿起本子,開始詢問起來。大島很不耐煩,最后道:“這件事是個誤會!” 可是他和助手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誤會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 大島憤憤地點點頭:“警察先生,我們可以登機了吧?” “既然你們說沒有問題,是一場誤會。那么在我做完簡單的筆錄后,你們雙方當事人簽字就行了!”警長刷刷地記錄著。 大島接過來,急急忙忙地簽了字,就要離開。 “等等!”秦浪道:“這樣就完事了?” “秦浪,你別得寸進尺!”大島看著秦浪,大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架勢。 秦浪沒有理會:“警長先生,我覺得我的胸部很疼痛,可能是剛才受到了傷,我需要去檢查?!?/br> “你!”大島氣憤不已,明明是自己受了傷,可是秦浪偏偏無奈。要不是自己急著趕回,哪里會受得了這鳥氣? “大島先生,另一當事人提出去醫(yī)院檢查的要求,就說明你們雙方并沒有協(xié)調(diào)好。你看?”警長威嚴地看著大島,大島無可奈何,急不可耐。 “說起來,我跟大島先生也是老相識。不過盡管你動手打了我,但是我也不是無理之人。我看是不是這樣,大島先生先留下一點錢,我好去醫(yī)院檢查。相關問題,等大島下次來香港時再行處理?!?/br> “大島先生,我個人覺得這樣未嘗不可。當然你覺得受到了脅迫或者是不公正的待遇,你也可以提出異議的。”警長真是善解人意。 大島怔在那里足足兩分鐘,打開錢夾,從中取出一個卡:“這是我小和銀行的銀行卡,香港這邊有十多家分理處。”并把密碼告訴了秦浪。不過警長還是把卡做了登記,之后看秦浪沒有追究的意思,就放大島離開了。 警長親自將達到三人送出辦公室后,進來關上門,給秦浪和孟慧蘭的杯子中添了水,“秦少還在意這點錢?” 警長伸出手“張謙,弓長張,道歉的歉。”看秦浪一臉的不解,從抽屜中找出一張報紙,揚了揚:“秦浪近期可是出名的狠的,所以第一眼看著就面熟,一報名字就更熟了。” 孟慧蘭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秦浪有點無奈地笑笑:“這在香港,要不出名也難啊!” 張謙笑笑:“你是從大陸過來的第一個很牛、很拽的人?!?/br> 秦浪知道張謙的話中雖然有調(diào)侃的意思,不過作為男人,自然是佩服得緊的?!拔疫@點出息,也是難凳大雅之堂的。” “怎么惹到東瀛人了?” “在華夏的土地上,竟然跟我爭女人!”秦浪不得不為之的理由,當然出于男人共同的那點歪歪的心思,不過這張謙聽著,倒覺得只有這種解釋才最為合理的。 “這些鬼子,從來不安好心的?!睆堉t道:“秦少這番作為,雖然不過是出于一己之私,但是卻是給我華夏人長臉的事。只是,恐怕你的負面影響要再增加一條了?!?/br> “只要是教訓鬼子,再來幾條又何妨?”秦浪哈哈笑著。 秦浪和孟慧蘭從張謙那里出來,立刻被幾個記者模樣的人給堵住了。秦浪自然不會說出心中的真實意圖,但是作為少爺,自然有千萬個理由來解釋的。哪怕說心情不好,就想打鬼子,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對于大島罵人,只要是華夏人,都是同仇敵愾的,對于秦浪先動手的錯誤自然沒有無追究。幾個小女尖叫著跑過來,要跟秦浪合影。秦浪很是滿足地過了一把明星癮。盡管那些動作有點夸張,但是秦浪本身就是少爺,送上來的蘿莉、少女,順手揩揩油還是有的。 孟慧蘭鄙視地看著,秦浪只好解釋。既然在奉旨扮成少爺,怎么著也得有點少爺?shù)谋拘圆皇??少爺不就是干干欺男霸女、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事情,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可做?如果沒有做到這幾點,就顯得很外行了。 秦浪的這番解釋不僅沒有消除孟慧蘭對秦浪的鄙夷,反而更加疏遠了秦浪之間的距離。 張謙搖搖頭,“走吧,飛機已經(jīng)降落了!” 秦浪跑過來:“我這人啊,其他的都好,就是長得帥有點說不過去。” 張謙哈哈大笑起來。 飛快地拋下舷梯,童娜甩著馬尾巴跑下來,抱著秦浪呵呵地笑。秦浪看著童娜畢挺的鼻梁,要不是這么多人,吻一吻也是可以的。想起在島上生活的好幾個月時間,也只是吻吻而已,硬是沒有更進一步,秦浪就有點后悔。 看見站在面前的伯爵夫人,秦浪松開童娜。童娜不好意思地放開,走到孟慧蘭面前:“藍姐,你好!” 以前在基地的時候,孟慧蘭那是還在,不過是秦浪進去時,孟慧蘭已經(jīng)出來了。所以童娜和孟慧蘭是認識的,再說了這幾次的聯(lián)系,都是孟慧蘭出頭的,所以幾人也算是熟識。 伯爵夫人伸出手:“最近秦少可是無比風光啊!” 盡管伯爵夫人說的是英語,秦浪還是聽得懂的,所以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讓夫人見笑了!” 看見接她的人,伯爵夫人道:“你們先走,晚些時候再聯(lián)系!” 秦浪知道,伯爵夫人到了香港,不驚動香港一些高層是不可能的。秦浪把張謙、童娜相互介紹后,就在張謙的引導下,從綠色通道出了站口。 一棟不起眼的酒店,里面卻是裝修豪華,一點也不低于五星級酒店的硬件設施。幾輛不起眼的車過來,酒店就打出了客滿的招牌。 “這也是你的產(chǎn)業(yè)?”秦浪環(huán)視著,這酒店雖然建筑面積不大,但是占地面積卻是不小的,至少有十來畝的樣子。要知道,在香港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的一處產(chǎn)業(yè)可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 “算是私人聚會的場所,所以一般沒有對外開放的。”伯爵夫人解釋道:“昨晚和你談了之后,今天我聯(lián)絡了幾個朋友,你們見見面,不會有壞處的?!?/br> 童娜跟在伯爵夫人后面,調(diào)皮地對秦浪點點頭。看了她mama一眼,跟在秦浪身邊,挽著秦浪的胳膊,使勁地掐著,秦浪就是不敢表露出來。 與秦浪見面的不過是東方集團董事局主席林宇恒,還有環(huán)宇集團的朱明生??匆娏钟詈?,秦浪知道這個林宇恒可是香港回歸后的第一任特首。而聽了朱明生的名字,秦浪依稀記起,被大富豪集團張建強綁架的第二大富豪,就是他朱明生了。具體細節(jié)、時間不是太清楚,好像當時案子挺大的。 自從在機場得手后,葉子歡已經(jīng)進了監(jiān)獄,張建強又綁架了最大的一票。就是把香港富豪吳祖德的公子給綁架了,索款十個億。據(jù)說,張建強親自去見了吳祖德,當時吳家只有4000萬現(xiàn)金。張建強為了圖個吉利,居然只要了3800萬。這是他們大富豪集團最大的一次斬獲,也激起了張建強更大的欲望。 而朱明生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對于朱明生,秦浪沒有什么印象,主要是從未見過面,只是熟悉名字而已。 在香港這個逐鹿場,是要講實力的。雖然秦浪在香港鬧得風生水起,但是在林宇恒和朱明生眼中,不過是是紈绔一個。所以,幾人相互握手后,秦浪就很隨意地坐下了。 “秦少在香港,可是很有名的人物??!”林宇恒開口道。 秦浪知道,林宇恒這樣說,不過是場合上走過場而已,所以也只是點點頭:“讓林伯伯見笑了!這次香港選舉還順利吧?” 林宇恒搖搖頭:“不瞞秦少,我這次可是沒有參加競選的?!?/br> 秦浪很奇怪,你沒有參加選舉,又怎么會成為第一任特首,難道是他對港人自治不看好?“林伯伯不參加競選,豈不是很可惜?” 朱明生看著林宇恒:“我沒有參加,你怎么也沒有參加?” “對于政治,我不感興趣!”林宇恒可能也是說的實話。華夏政府提出的港人自治和一國兩制的構(gòu)想,是一號首長提出來的,也是確實可行的,對于香港回歸的平穩(wěn)是很好的過渡。當然也明白,對于國內(nèi)的政治氛圍較濃的看法,幾乎很多香港人都有,一般的百姓自然看得淡一點,但是作為大企業(yè)、大集團,心情自然不一樣。沒有人愿意回歸后自家辛苦打拼的財產(chǎn)有朝一日被共產(chǎn)了,這也就是為什么現(xiàn)在有很多人賤賣物業(yè)移民的原因。 “真是可惜!”秦浪嘆嘆氣。 “秦少怎么會這樣認為?”林宇恒十分不解。 “我知道你們的擔心,可是目前港人治港的政策絕不會是一句空話?!鼻乩司従彽溃骸跋愀垡貧w,這是不可能改變的;要保證香港回歸后的穩(wěn)定,也是上面所必須要做出的承諾。所以,對于你們的擔心,我認為沒有必要。林伯伯既有這種擔心,為什么不參與了政府的管理中來,有自己親手管理,難道還不能保證嗎?再說了,林伯伯在企業(yè)當ceo這么多年了,難道不想在政治領域大展身手?領導一家企業(yè),難道比帶領港人一起奮斗更有意義,更有挑戰(zhàn)性、更有激情?” 林宇恒看著秦浪,不明白為什么秦浪會這么說。但是秦浪知道,這林宇恒可是動心了的,不然香港特首可就要換人了的。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秦浪既然知道結(jié)果,自然要極力促成。一旦林宇恒成了特首,難道還會不記得秦浪的好? 既然朱明生是伯爵夫人的朋友,秦浪也就想著要提醒他了。至于,他聽不聽,那是他的事情。 “朱伯伯近來還在內(nèi)地投資?” “看來秦少是知道很多事啊?”朱明生笑道:“我那也叫投資?小打小鬧而已。明年香港就要回歸了,作為港人自然也覺得揚眉吐氣。所以,內(nèi)地有人跟我聯(lián)系,我就過去看看。企業(yè)要發(fā)展自然是一方面,但是也算是支持內(nèi)地的建設吧,畢竟都是一家人,是吧?” 秦浪知道,朱明生還有一層意思,現(xiàn)在是提前修好關系,算是公關和政治投資,萬一有什么變故,也不會落得很慘的下場的。 “朱伯伯有這份心思,還是很讓晚輩佩服不已?!鼻乩诵πΓ骸安贿^,我看朱伯伯還是要多帶幾個保鏢,您可是有名的富商,難免不會沒有人打主意?!?/br> “我聽說內(nèi)地已經(jīng)派人過來,跟道上的人都說了,不要鬧事,我想應該會安靜一些吧!” 朱明生說的也是實情,可是內(nèi)地和香港畢竟還有一定的差距。內(nèi)地辦案,證據(jù)只是一種一方面,不像香港這邊。固然有冤假錯案的產(chǎn)生,但是卻讓犯罪分子有點忌憚。不像香港,明明知道是那人犯案,苦于沒有證據(jù),只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也是不利的一面。 “注意點好!”秦浪也不可能再多說的。命是你自己的,愛不愛惜是你自己的事情。再說,老子有沒有得到什么好處的,瞎cao心! 認識香港這些人,自然是有好處的。一是可以鼓動他們投資自己,二是把他們引入內(nèi)地,自己那么多的人,需要的資金可不是一點兩點。但是,只要是招商引資,總是政績,倒是下面那些人的助跑器。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是要讓他們主動提出來。 客氣地送別林宇恒和朱明生,臨上車,林宇恒笑道:“改天請秦少一起吃個便飯吧!” 秦浪知道,對于參加競選的事情,顯然林宇恒是動了心的。 回到樓上,伯爵夫人看著他:“為什么鼓動他?” 秦浪知道伯爵夫人心中的疑問,“想來他是被推委會推舉過的人,主要是對內(nèi)地政局有點擔心而已。其實這種擔心完全沒有必要,內(nèi)地不是沒有富豪,而且潛在的有錢人多得是,他們還不是過得好好的。再說了,我看他是夫人的朋友,所以才會說一說的。” “我明白了。”伯爵夫人當然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從政與經(jīng)商有很大的區(qū)別,而且政商從不分家?!熬筒恢浪约菏遣皇窍氲煤芡浮!?/br> “放心吧!”秦浪笑笑:“這種人的觀念除非不轉(zhuǎn)變,一旦轉(zhuǎn)變就會雷厲風行的。況且今年11月份結(jié)果就要出來,只怕夠他忙的了?!?/br> “你這么肯定?”伯爵夫人問道 “我想,只要他運作得好,很有可能會出任最高行政長官?!鼻乩水斎灰膊粫f百分之百地肯定。 “可能還要你的幫忙了?!?/br> “我?算了!”秦浪笑道:“夫人難道不知道我已經(jīng)被開除了,而且現(xiàn)在純粹是花花公子一個,只怕幫不上忙的?!?/br> 秦浪說完,就感覺右邊挨著童娜的胳膊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秦浪回過頭,童娜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還不知道?”伯爵夫人道:“畢竟這么大的事,而且還牽涉到國家的聲譽,他們這也做也是對的。對了,現(xiàn)在進行得怎么樣了?” “這邊已經(jīng)在慢慢地布局了,這次你回去之后,可以開始行動了。雖然時間上有點趕早,但是早點布置就最不容易被人看出?!鼻乩朔治龅溃骸澳壳澳切﹪彝婕乙呀?jīng)在開始布局了,從芭堤國傳來的消息,那邊已經(jīng)行動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我們這邊也已經(jīng)開始了?!?/br> “前些天,巴普家族派人跟我聯(lián)系過,你看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 “巴普家族可是你們國家歷史悠久的銀行家,法國戰(zhàn)爭后,一躍成為歐洲第六強。雖然最后被諾斯柴得耳拯救過,但是實力還是有的,難保不會有歐美玩家找上門?!?/br> “我還沒有跟他們見面,主要是對他們的目的不清楚,另外雖然有些合作,但是也有局限性,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還不值得我去信任。我也犯不著拿家族去賭的?!?/br> “謝謝你!”秦浪說的可是真心話。 “別那樣說,我和你還有你們的國家,這份情誼是真的。就算我再回到當初,我也心甘情愿的?!辈舴蛉说?。 “你不要老是把那件事記掛在心上?!鼻乩苏J為伯爵夫人不應該老是將這段恩情當成包袱:“跟上次一樣,都是我個人的意思。當然,我找你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再說了,你們家族的發(fā)揚光大,以至于現(xiàn)在成績斐然,還不是你的功勞,與我們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