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巧遇親生mama
到了20號的時候,學(xué)校放月假了。這些天,秦浪和陳老師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更進一步的飛躍。雖然陳老師沒有被秦浪怎么樣,但是那也是遲早的事。陳老師既然已經(jīng)開始接納秦浪,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就是如此,對于秦浪的色色的行為也只是在關(guān)鍵時刻沒有突破而已。秦浪為陳老師買的房子在裝修,不過還沒有到要告訴她的時候,秦浪當然會是守口如瓶。 陳老師邀請秦浪到她家里去玩,秦浪道:“就想讓岳母看看女婿?” 陳老師輕輕地擂了秦浪一拳,“想得美!我才不會跟她們?nèi)惸莻€熱鬧!” 秦浪也盯住陳老師的眼睛道:“咖啡苦與甜,不在于怎么攪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傷痛,不在于怎么忘記,而在于是否有勇氣重新開始。” 陳老師沒有說話。不過,還真如陳老師所說,自己的女朋友也太多了吧,真要是拜丈人,可是分身乏術(shù)的。 陳老師的家鄉(xiāng)在江南省的南墩市的一個鄉(xiāng)下,從南華到南墩大約需要三個小時,如果從南墩到陳老師的家鄉(xiāng)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向少兵和李連生開車過去的,好在那時雖然沒有高速路,但是車少不擠,所以到達南墩市只花了二個小時多一點。大家在路上南墩吃了點東西,就往陳老師的家鄉(xiāng)而去。 越離家鄉(xiāng)近,陳老師的心就越來越忐忑。說實在的,家里也不是不知道萬成,萬成也去過她們家,家里大人也認可萬成。如今萬成已經(jīng)成了陳世美,自己的感情已經(jīng)向秦浪傾斜??墒沁@個男孩子會是自己的幸福港灣?如今,把他帶回家,固然可以說是學(xué)生到老時家中玩,不會引起懷疑,但是也算是一個預(yù)防針,萬一有一天需要揭穿的時候,也不至于太訝異。 手被秦浪緊緊握著,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汗水,秦浪不松手,陳老師也只有這樣,看著秦浪,此時的秦浪正情意綿綿地望著她。她微笑了一下,眼光又望向窗外。 大約一個小時,車輛就拐進了一條比較窄的鄉(xiāng)間道路,但是還好還是可以通過,因為這里是湖區(qū),路寬一點,拉魚的車可以進入。 車輛在一排低矮的房屋前停下,陳老師看看窗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就推開門??匆娪幸惠v小車停在自己門前,陳老師的mama想“這誰呀?!?/br> 這里很少有這樣高級的小車來,所以看見小車停下來,一些人就陸續(xù)圍過來,看見陳老師從車上下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 陳老師想被人看穿心思似地紅著臉跟大家打招呼,她mama很高興,“今天怎么回來了?放月假了?”但是狐疑地看著秦浪。 陳娟趕忙介紹:“這是秦浪,我的學(xué)生。學(xué)校放月假,硬要到鄉(xiāng)里來玩,就不知道鄉(xiāng)里有么得好玩的?!?/br> 是小娟的學(xué)生,陳老師mama心里輕松了一點,搬來椅子招呼秦浪和鄰居坐下,自己就去倒茶。其實周圍圍過來的鄉(xiāng)親們還是有懷疑的,紛紛跟秦浪說話,試圖套出點什么有用的信息來??墒乔乩司褪呛唵蔚卮钤挘筒辉俣嗾f什么。 秦浪站起身,這里的環(huán)境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因為是湖區(qū),所以除了種植水稻、棉花和養(yǎng)殖,就基本上沒有更好的農(nóng)作了。而且,這里每遇大水,基本上都會遭到淹沒,一年一次差不多是定律了。 陳老師的家這里有一長排房屋,肯定是許多人家了。門前是一塊空地,然后就是一條路,路邊就是一條溪溝,溪溝的對面又是一個院子,升起了一面國旗,看起來就是這里的小學(xué)了,還有朗朗的讀書聲傳來。 秦浪站起來,陳老師關(guān)切地問“不習(xí)慣?” “不是,感到這里也很好的?!鼻乩俗叩较獪线叄抢锪魉蠕?,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在洗衣。 陳老師走到他面前,小聲地說道,“我家就這個條件,你不嫌棄吧!”看見那個女孩子昂起頭里朝這邊望,“小梅,今天怎么沒有去讀書?” “小娟姐回來了?!毙∶返拖骂^,小聲回了一句,“沒去讀了?!本筒辉俪雎暎糸抽车煤茼?。 “我周叔的女兒,據(jù)年年應(yīng)該讀初三了,怎么就沒有讀了?”陳老師不明所以。 秦浪笑笑,也沒有做聲。“要是我倒插門,你喜歡不?” “嗯!”陳老師看著秦浪,很正經(jīng)地說,“要得。天天要你耕田種地,曬死你!” 秦浪色色地到,“不怕。反正我也就是耕田的命,白天要耕,晚上還要耕的!”看見陳老師要追過來,秦浪趕緊跑。 秦浪坐下來,看見向少兵和李連生還在車上,“要不你們就去南墩市住下來,然后打電話過來,走的時候再打電話?!?/br> 向少兵就把陳老師家的電話記下來,然后發(fā)車就要走。陳老師mama出來問?!霸趺戳耍俊标惱蠋熣f,“他們?nèi)ツ隙沼悬c事?!彼齧ama一再挽留吃飯,但是向少兵還是開車走了。 陳老師的爸爸也是教師,就在對面的小學(xué)里,一個人教了三個班??匆娦【昊貋砹?,就走了過來。陳老師把她父親介紹給秦浪,秦浪站起來,“陳伯伯好!” 難怪陳老師比較文靜,敢情是受父親的熏陶和農(nóng)村孩子的本性所致。家里就陳老師一個女兒,所以對她還是很疼愛的。 一股中藥的味道傳來,秦浪一看,原來是剛才看見在溪溝里洗衣的女孩子在不遠處倒一罐藥渣。看見秦浪望著那女孩子。陳老師的爸爸道,“這小梅就是作孽。她mama生下她沒有一年,就跑了。大約十年前,你秀英嬸子嫁過來,日子才好一點??墒且荒昵?,你周叔氮肥廠垮臺,不久秀英嬸子身體出了問題,沒有去上班了,聽說供銷社也垮臺了。小梅今年初三,家里條件差,所以就輟學(xué)了?!?/br> “秀英嬸子是什么?。俊标惱蠋焼?。 聽到秀英這個名字,秦浪的心里一陣揪心,因為他mama也叫秀英。不知道他們過得怎么樣了,聽爸爸說跟一個男人結(jié)婚了,最后就沒有了消息。也許是習(xí)慣了沒有母親的緣故,這些年雖然都是父親在拉扯他,其實真正照顧自己的還是張伯伯一家,不然盧蘭阿姨也不會叫自己兒子了。 “什么病,沒有檢查出來。家里沒有錢,到醫(yī)院里搞了點藥,就回來了。”陳老師的爸爸道:“周圍的鄰居都同情他們,可是同情也不是長期的,這不小梅不然怎么會連書都不讀了?” “對了,秦浪,秀英嬸子還跟你一姓呢?也是南華那里嫁過來的?!标惱蠋熗蝗幌肫鹦阌鹱雍颓乩耸且恍盏?,所以就說了一句。 秦浪突地一怔,“你說你那嬸子叫秦秀英?” “對?。俊标惱蠋煵幻靼?,生怕弄錯,又問她爸爸,“秀英嬸子是叫秦秀英吧?” “是的,差不多是十多年前來的,應(yīng)該是你們南華那邊的?!?/br> 盡管陳老師的爸爸不過是隨口一句,可是在秦浪的心中卻猶如雷擊。自己不曾尋找的母親難道就在這里,而且還是這種情況?盡管一直不明白父母親為什么會離婚,但是他從不恨他們。每個人都有尋找自己幸福的權(quán)利。 陳老師說的秀英嬸子會使自己的母親嗎?看見秦浪一樣的反應(yīng),陳老師問,“秦浪,你怎么了?” 秦浪站起身來,“你帶我去看看?!睕]等陳老師要說什么,就被秦浪緊緊地牽著往那個女孩子家去。與其說是陳老師帶秦浪去,倒不如是秦浪拉著陳老師去的。 進了屋,那個女孩子在打掃著屋子,nongnong的藥味彌漫著低矮的小屋,家里條件相當簡陋,最好的大約就是一臺17寸的黑白電視,一個面容憔悴,雙目無力、枯瘦如柴的女人坐在一把竹躺椅上。 “小娟姐,過來了?”小梅打著招呼,可是家里條件差,就是想讓他們坐,也是難,所以尷尬地笑著。陳老師不在意,卻見秦浪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女人。 自打陳老師他們進來,陳老師叫了聲“秀英嬸子,身體好些了嗎?” 女人無力地搖搖頭,看見跟著小娟一起進來的孩子緊緊盯著她。突然她覺得這孩子怎么這么眼熟?這一刻,她有點不信。浪兒跟他的年紀差不多,應(yīng)該也長這么高了吧。他跟著他父親,應(yīng)該很好的。 在秦浪的心目中,母親還是有印象的。那時在他五歲的時候,母親是村里代銷店的售貨員。每天,秦浪都會得到一杯糖水,在那個時代,是他最幸福的回憶。每每此時,喝完了糖水,他就會在母親的臉上親上一口,母親就甜甜地笑。 面前這個滄桑的女人依稀還有母親的影子,讓秦浪越看越像,越看就越覺得是。他的淚水奔涌著,以為自己沒有看到母親,對母親就沒有思念,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不是他不愿意承認,而是在他的心里,母親被深深地珍藏。哪個孩子不思念自己的母親? 秦浪撲通一聲跪下,“媽,我是小浪??!” “浪兒,你真是浪兒!”女人想坐起來,可是很是無力,小梅急忙過去,“媽,我扶你?!痹谛∶返膸椭?,女人坐了起來,“你真是我的浪兒?想死m(xù)ama了?!?/br> 陳老師不明白為什么秦浪聽見秀英嬸子的名字時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原來這秀英嬸子就是秦浪的親mama,怪不得為什么秦浪總沒提起過他mama的名字,原來他mama早就離開了他。 二人嚎啕大哭,吸引了無數(shù)的鄰居圍過來看。聽了小娟的解說,大家一陣唏噓,這孩子跟小娟過來玩,竟然找著了親生母親?聽說孩子的爸爸是縣長,那是個很大的官,想必秀英的身子應(yīng)該有辦法治療了吧??墒沁€是有人擔(dān)心,雖說那孩子的爸爸是個大官,可是人家已經(jīng)跟你離婚了,早就沒有了關(guān)系,不見得就會幫她啊。她的話也不無道理,大家好不容易可以安慰的心又漸漸地下沉了。 “浪兒,這是你meimei小梅?!鼻乩薽ama牽著秦浪的手,把小梅拉過來,“小梅,你不是一直要個弟弟的嗎,這是你哥。”隨后對秦浪說,“小梅這孩子真懂事,不是我拖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學(xué)校里讀書了?!?/br> “meimei。謝謝你。讀書的事哥哥來幫你解決。你照顧了母親,哥哥不會扔下你不管的?!鼻乩擞謱δ赣H說,“你把你的病例拿給我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小梅從里屋的床鋪下面放出一個紙包,拿出一張紙,巴巴皺皺的,秦浪一看還是去年的。據(jù)母親說,剛開始是頭暈、氣短、胸悶、后來全身乏力,還有耳鳴等癥狀。 “放心吧,一定會治好的?!鼻乩藞远ǖ貙δ赣H說。 “可是家里哪里有錢?你看你周叔見我一個人沒有事情,硬是把那些建筑預(yù)制板中的六毛絲(6毫米鋼筋)砸出來,賣了幾百塊錢,給我買了個電視機,害得小梅連學(xué)也上不了?!鼻乩说膍ama很是愧疚。 “媽。你不用擔(dān)心,家里的現(xiàn)在是我做主,張伯伯家也是我做主,他們?nèi)齻€大人都聽我的。所以不管是您治病,還是meimei讀書,乃至周叔的工作,我來安排,好不?”秦浪說。 “這孩子挺有孝心?!编従蛹娂娙詢烧Z的,評價秦浪。 “聽說小浪過來了?!币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周,秀英的兒子來看她來了?!编従幼岄_路,一個中年漢子出現(xiàn)在秦浪面前,“來了好,來了好啊。這孩子,長得很像秀英,是秀英很有福氣??!” 秦浪上前,“周叔好,我是秦浪。謝謝你多年來一直照顧我mama?!?/br> “孩子,看你說哪里去了?”周叔搓著手,手上的一些塵土間或地掉落,“孩子,這些年來,是你mama照顧我們爺倆,你說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換我照顧她了?” 盡管周叔說的很輕松,但是秦浪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壓力?!爸x謝你,是我們沒有盡到責(zé)任。那現(xiàn)在就換我們了,好不?” 周叔不依,“孩子,你的事情就是讀書?!闭f到讀書,可是小梅,周叔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下來,“小梅,是爸爸對不住你?。 ?/br> “不,是mama對不住小梅啊。”秦浪mama又放聲大哭。 “爸爸mama,我沒有怪你們,是我自己愿意的。”小梅拉著mama的手,眼淚還是終于在手背上滑落。 秦浪拉著小梅,“周叔、mama、meimei。不是還有我嗎?”秦浪擦擦眼淚,“人家說,好人有好報。像周叔、meimei這樣的好人,如果老天都不眷顧,是不是很不公平?所以,小娟姐就把我?guī)У侥銈兠媲?,讓我們團聚。” “這孩子會說話。”鄰居們七嘴八舌的。 “mama的病一定要治,而且不怕花錢,要到省里的大醫(yī)院去檢查。meimei讀書的問題,不用擔(dān)心,周叔的工作問題,我也幫你解決??傊胰ゴ螂娫?。等我打電話回來再說。” 陳老師一直看著秦浪,這個孩子的心里裝著許多的苦楚,竟然是一個人去默默地承受,不管是在母親離開的日子,還是父親被調(diào)查的日子,這樣的一個孩子究竟是怎樣承受過來的?被秦浪牽著,她突然間沒有了害羞,這個孩子卻比那個人要man得多。 秦浪撥通了肖佳的電話,“姐,我找著我媽了!”秦浪很開心,說的肖佳不明所以,后來秦浪簡單地把在南墩市的情況告訴了她,“我需要知道的是我母親的病到底是什么病,治療的把握有多大?你幫我問一下?!辈堰@里的地址告訴了她。肖佳問要不要跟小瞳和小蝶說的時候,秦浪說,那你就跟她們說一下吧。 秦浪又撥通了父親李樹生的電話,高興地說,“爸,你快過來吧,我在南墩呢。” “你跑到那里干什么?”李樹生問。 “我找著我媽了。爸,你過來吧,mama的身體很差,你過來看一眼吧。不然,我跟你絕交!” “小子,什么位置呢?”李樹生一邊記著地址,一邊還嘀嘀咕咕地埋怨“還跟我絕交!反了你了,還真以為你當家作主了!” “李樹生同志。我嚴重警告你,明天上午十二點以前必須趕到這里?!边€沒等李樹生回話,秦浪啪地就把電話掛了,免得惹怒了他。 陳娟一陣好笑,“有你那樣跟你父親說話的嗎?” 剛好向少兵打電話過來,秦浪讓他們明天過來之前打電話。 回到屋里,周叔正拿著一塊錢要去買rou,說小浪第一次來,怎么著也得弄點好吃的。陳娟道:“周叔,今天你就別弄了,我家做了,等下一起吃?!?/br> 陳娟的父親也跟著說,“今天就一起吃?!?/br> 秦浪道,“你們想不想去南華?” 周叔不知道秦浪為什么會這樣問,秦浪說:“你們?nèi)ツ先A,房子我給你們買,周叔的工作我來找,你愿意進單位我都依你,meimei也可以在那邊讀書?!?/br> “小浪,周叔謝謝你,可是哪有那么容易?”這些事一個大人不一定不得了,秦浪一個孩子怎么會? “當然,你覺得老了,葉落歸根,我也同意。這里的房子重新修,錢我來出,meimei讀書的問題我負責(zé),mama治病的問題你也不用cao心?!鼻乩酥来笕擞行┫敕?,可能認為秦浪是信口開河。 “浪兒,能行嗎?”秦浪mama開口了,“你爸爸他辦得了?” “mama。放心吧,我剛跟他說了,不同意我就跟他絕交,我就搬到這里來,不管他了?!?/br> “有你這樣說你爸的嗎?”秦浪mama責(zé)怪著他,不過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明天早上做好準備,我們很有可能會去南苑市?!鼻乩说?,“我已經(jīng)讓人去聯(lián)系醫(yī)院去了,明天早上應(yīng)該就有回信了?!?/br> “我們不去醫(yī)院了,那得很多錢的?!敝苁宀蛔雎?,說到錢,這個男人就低沉了。秦浪mama勸道。 “周叔,我就問你一句話,愿不愿意去南華?”秦浪要的就是周叔的一個決定,“如果你不信,我們現(xiàn)在就去小娟姐,我打電話你聽著,好不?” 周叔沒有說什么話,嘴里接連說了“只是”好幾遍,又看看小梅。秦浪道,“meimei沒有什么說的,她不用開口,我做哥哥的做主了。” 秦浪拉著周叔的手,一起去小娟家打電話。鄰居們也想看看這孩子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就跟著一起去。 秦浪撥通了申巖書記的電話,“申叔叔,我是秦浪?!?/br> “小子,你跑哪里去了?”申巖和藹地問著。 “申叔叔,我找著我母親了!”這個事秦浪還真的高興,見人就說,這才是孩子的本性和天性。 大概是申巖知道秦浪家的事情,“那是好事啊。申叔叔也替你高興呢!” “我有這么個事,想請你幫忙?!鼻乩说溃惆阉麄円患业那闆r說了,又說,“我的意思是想把他們轉(zhuǎn)到南華來,然后你幫我把他們的工作解決一下。” “小子,你那么大的家業(yè),還要我?guī)兔??”申巖略一沉思,“你申叔叔明白你的意思,也愿意幫這個忙。不過,申叔叔的事情不能忘記的。”秦浪連忙答應(yīng),“申叔叔的大恩大德,我秦浪怎么會忘記呢。昨晚做夢都想著?!?/br> “對了,這轉(zhuǎn)戶口的事情,需要公安局那邊的手續(xù),正好你羅伯伯在這里,讓他跟你說?!鄙陰r把電話遞給了羅一凡。 “小子,恭喜你??!”羅一凡客套著,“那個轉(zhuǎn)戶的事情,首先由我們這邊市局開出接收證明,再拿著證明到南墩那邊公安局辦。” “我就是這兩天有時間,要不你派人幫我辦一下,我把名字報給你?!鼻乩讼氤藷岽蜩F。秦浪又問周叔,愿不愿意。周叔還在考慮的樣子。 “要不這樣,羅伯伯,我明天上午在打給你,他們戶口本沒有帶在身上,還需要確定一下。” 陳老師以前知道秦浪有些關(guān)系,當時還以為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現(xiàn)在看來,如果是他父親的緣故,這個市委書記和政法委書記一般不會買帳的,可是偏偏秦浪說什么,他們都聽,難道秦浪真有這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