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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相愿意給是情分,不給也是本分,她不能死纏爛打,畢竟那是陸相的。不給老夫人,也就沒有本分給她,這點(diǎn)她分得很清。 她暈暈乎乎,躺下后就想睡覺,睜眼看著陸蒔:“你怎地不說話?” “聽你說完再說,寧王知曉自己不入朝堂,郡主以后的幸福取決于夫家。他是支持太子,不與霍家為伍,最好的打算就是把郡主嫁入陸家,世子夫人的位置并不委屈郡主,且有相府庇護(hù),郡主是不會受欺負(fù)的?!?/br> “未必,我與王叔說了老夫人難纏,他毫不介意,說什么老夫人腦子不做主,喜歡人家兒子,丟下女兒不管。又說若非如此,也不會造就陸相如此成就,最后竟有夸老夫人之意。” 楚染酒醉后竹筒倒豆子般把寧王醉酒都說了出來,她心里極為不舒服,人人都覬覦陸相,為何都要與她搶。 她許多事都做不了,陸相在朝堂上的舉措還關(guān)系她們對外的態(tài)度,因?yàn)樘婧阃跚笄橐皇?,她裝作生氣離開相府,其實(shí)她并不想離開。 奈何她二人不能顯得太過親密,成親覺得可以接受,如今兩人時(shí)日相處久了,掩藏在心底的酸澀就壓不住了。 尤其今日被寧王叔酸到了,陸相再好,也只能是她的。 楚染絮絮叨叨說了一番后,貼著陸相的手心,蹭了蹭,“他覬覦你、和靈祎一樣、不喜歡。” 她說話前言不搭后語,陸蒔淡笑著搖首:“話說錯了,他覬覦我做什么?!?/br> 楚染腦子里暈眩,不知如何作答,一時(shí)怔了下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如蒙水霧。陸蒔知她心思重,拍了拍她的腦袋:“睡吧,晚些再說這些事?!?/br> 楚染眼睛眨了兩下,聽話地閉上眼睛,醉意涌了上來,迷糊地蹭了陸蒔兩下:“一道睡。” 陸蒔被她一拉,整個(gè)人都俯身下來,楚染力氣也不小,凝視近在眼前的眉眼,心口微熱,靠了上去。陸蒔無奈,這是被寧王灌了多少酒。 “寧王千杯不醉,下次莫要與他飲酒了?!?/br> 靠近后,撫摸她的臉頰,楚染醉得不醒人事,反去撩動著她,唇角若裹蜜的花糖一般,在陸蒔驚愕中親過去。 夏日炎熱,蟬鳴聲聲不斷,陸蒔指撫著單衣下的肌膚,眉眼終究展顏,碰著她的額頭:“喝了幾杯?” 楚染支吾不言,反摟著她的脖子,雙眸微闔,艷麗的光景如同三月桃花,她自己湊過去,倒省了許多事。 日薄西山,別院上籠罩著一抹絢麗的光暈,天氣黑得晚,這時(shí)才稍感到?jīng)隹煨?,寧王酒醉清醒了,晃悠著腳步去同楚染告別。 走到院子外,看到冒著頭的棗樹后又頓了下來,“這幾個(gè)棗倒是挺可愛的,你家公主可醒了?” 婢女聞聲趕了過來,聽他夸棗,就回道:“殿下飲多了,還未醒。” 寧王不叨擾了,“與你家公主說一聲,本王先回府,你跟著回去,帶幾瓶醒酒的藥給你們公主,年輕人喝了幾杯酒,睡了半日還不醒,酒量也太差了些?!?/br> 婢女連連點(diǎn)頭,忙吩咐其他人跟著過去,莫要讓寧王發(fā)現(xiàn)陸相來過的痕跡。 兩家別院離得近,寧王回府也快,讓人去給楚染送藥,自己無事,換好衣裳去溫泉館去坐坐。最近溫泉館為攬客,買了不少女子回來,清純可愛,他要先去瞧瞧。 天色剛擦黑,寧王就趕赴溫泉館,藥也送入了房里。 藥裝在白玉瓶子里,陸蒔警惕,讓人去給大夫看看,確認(rèn)沒有問題才會給楚染去用。 近日里恒王不在京,與陸懷思一道去清河。陸懷思對戰(zhàn)船略有研究,上次去巡視時(shí)點(diǎn)出問題后,陛下就已看重,這次順理成章,讓他與恒王共同處理此事。 侯府未曾分家,陸懷思此舉等同靠向恒王,侯爺不樂意,想等他從清河回來后就分家,只是老夫人處不好解釋。 本就偏袒二房,侯爺心知不說,無奈下求到了陸相,請她回府去勸勸。 陸家之事,陸蒔等同無關(guān),前些時(shí)日就將自己摘出來了。這些年來給老夫人的補(bǔ)貼幾乎數(shù)不清,在侯府里住了半年,好東西更是拿了不少。 這些幾乎都被藏在她的箱籠里,侯爺也不去想,哪怕全都給二房也不會介意,奈何這樣兩家纏在一起,他心里不安。 陸蒔的想法很簡單,分家時(shí)多分些財(cái)產(chǎn)給二房,老夫人就無話再說。如此一來,侯夫人就不同意了。 她拿著侯府送來的分家明細(xì),其實(shí)這些不如老夫人自己的壓箱底的東西值錢。養(yǎng)子本就不該得財(cái)產(chǎn),世家里只有無子才會想著過繼收養(yǎng),陸懷思是后者,連過繼都不是,分財(cái)產(chǎn)出府,侯夫人一口氣幾乎壓著出不來。 晚間涼快些許,婢女將醒酒的藥捧了回來,“大夫道這是滋補(bǔ)的藥,沒有問題?!?/br> “去取些水來。”陸蒔將明細(xì)冊子放下,走到榻旁扶起楚染,將藥喂給她吞下。 待將人扶著躺下后,婢女入內(nèi)稟告道:“寧王去了溫泉館。” 寧王歷來瀟灑,哪里熱鬧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家中只有一女,嫁妝準(zhǔn)備得充足,十里紅妝,也是讓人羨慕。 婢女退下后,楚染翻了個(gè)身子,低.吟一聲后,睜開眼睛,她酒醉后略有些迷糊勁,先是看到陸蒔的衣袖,再懶懶地掀開眼皮,“陸相。” 聲音沙啞,與白日里的軟軟的聲音不同,陸蒔耳尖一紅,將剩下的半杯水遞至她嘴邊:“先喝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