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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記 第五十卷 錙雨劫灰(if線蠶娘篇)在線閱讀 - 第二九五折奪心之秘,玉解冰消

第二九五折奪心之秘,玉解冰消

    耿照瞧得口干舌燥,只怕火元一極即將爆發(fā)的霎那,也不過是這樣了。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以女郎的罕世艷色——且不論縮成這幺小個人兒,陽物到底進不進得去——他不認(rèn)為有男人可以抵擋這樣的誘惑。而一想到“進不進得去”的問題,耿照更是硬得微微彎腰,才不致出丑,這自也不是雙元心惹的禍,而是熊熊燃燒的欲焰所致。

    女郎似乎非常享受他的困窘,抱起雪乳側(cè)貼玉頰,如枕著小枕頭一般,似笑非笑抬眸乜他,酥紅的雪靨恍若醉酒,既美又欲,兼且靈動慧黠,迷人到難以形容。

    即使?jié)M懷敬意,少年對她也不是全無遐想,分際還是有的,況且他和蠶娘也不是那種能有肌膚之親的感情。

    美色并未沖昏他的腦袋,耿照很清楚這是蠶娘為救自己所做出的犧牲,無論原因為何,他都無法坦然接受。

    “我快死了。”蠶娘從臂間抬起杏眸,眸焦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少年,落于遙遠(yuǎn)的虛空,含笑喃喃道。

    耿照錯愕到失語,但不知為何,他知道蠶娘并非說笑,此事千真萬確,女郎整晚與他彎彎繞繞說了忒多sao話,正是為了告訴他這個消息,仿佛非如此她便說不出口似的。

    “不要難過,你的悲傷都滲進呼吸里了,讓人喘不過氣?!迸捎恍Γ?/br>
    “便未遇著三虎,我的時間也到了,萬物有時,原本便毋須強求。這趟重履大陸,除尋殷橫野算賬,也來為宵明島找下一位蠶娘,我可是認(rèn)真考慮過你的?!币姽⒄疹拷Y(jié)舌的呆樣,忍俊不住,笑開的同時把水潑了過去,凝滯的氣氛才稍稍緩解。

    “況且,你不是我頭一個想找的男徒弟和男蠶娘?!?/br>
    “頭一位……是胤丹書前輩吧?”

    蠶娘淡淡一笑,微露一絲蕭索?!暗野阉娜松愕脕y七八糟,沒遇上我的話,他能過得更好——當(dāng)時有人這幺告誡我,我信了,終沒帶他回宵明島,而后遇上殷賊暗算,就這幺錯過了。我常想,要是那會兒不聽旁的,就把丹書帶回去,是不是他到這時還活得好好的,娶了別的女子,膝下兒女成群,依舊開心度日,無憂無慮?

    “此番復(fù)來,我沒打算再同他人啰唣。你臍內(nèi)也有顆化驪珠?好得很啊,我把珠子跟蠶娘之位傳你,宵明島就有兩枚珠子啦,買一賠二,歷代蠶娘里誰有這等功勛?祖師們都該笑得活轉(zhuǎn)過來。

    “告誡我的那人,眼看用說的是不成了,索性打蛇隨棍上,安排一頓毒打,讓我斷去念頭。要不這會兒,你已是宵明島的新主人啦?!?/br>
    (蠶娘說的“那人”,便是蒲輪瞽宗之主違命侯?。?/br>
    耿照想起老胡曾遇此人,不由一凜。能當(dāng)?shù)谩案嬲]”二字,可見他在蠶娘心中的分量;安排三虎以六極屠龍陣“一頓毒打”的是他,事后出手相救的也是他,而蠶娘仍不以為意,宵明島與蒲宗的關(guān)系顯然非同小可。

    “我算是明白了?!迸尚Φ溃骸跋鲘u不是我的,化驪珠也不是我的,不能由著我愛怎的便怎的,就算我坐上了島主之位,祖宗家法永遠(yuǎn)比我大,總會有人好心‘告誡’我,事情該怎幺辦才算。

    “但武功是我自己的,元陰也是我自己的,同他人沒關(guān)系,我想怎處置,誰也管不了?!闭碇癖垡幻蛐∽欤鄄鬓D(zhuǎn),似笑非笑:“蠶娘就高興便宜你,這還不行幺?”

    耿照心頭“突”的一跳,怦然難禁,又不免有些啼笑皆非:“合著是跟家里人嘔氣啊?!闭肴绾未驁A場,蠶娘手一揚,又兜頭潑來大把溫泉水,動作間脅腋沃雪翻騰,酥彈顫晃,簡直令他眼都不知該往哪兒擺。

    “我很丑幺?”

    “不……怎幺可能?”雖然很難說是仙氣或妖氣,但這般容顏身段簡直不似人世應(yīng)有,遑論言笑間那抹古靈精怪的狡黠,勾人之甚,直是動魄驚心,夸一句“尤物”耿照都覺有些失禮,不及造化于此之萬一。

    “那就是嫌我老了?!迸蛇B連點頭?!爱吘挂话俣嗔寺铩!?/br>
    “不、不是!我……我不是……”外表頂天就二十五——而且前頭不是才說快兩百了幺?果然女子無分長幼,短報完全是直覺反應(yīng)。

    “那是嫌我小了?嗯,一定是這樣?!?/br>
    女郎的手從乳下一掐,細(xì)小的五指旋即沒入雪rou,明明肩臂有明顯的托抬,沃乳卻未涌出池緣多少,反而自施力的中心處拱起攤溢,漫遮手掌,可見酥盈?!皼]辦法,個子矮嘛。腿短又沒奶,自是半點兒也不出挑?!?/br>
    從胸乳與手掌的對比來看,女郎若與寶寶錦兒一般高矮,胸前這對乳瓜怕是只大不小,活脫脫一雙兇器。耿照知她故意說反話,未及開口,蠶娘恍然道:“還是你擔(dān)心太小了,放不進去?已經(jīng)想得這幺深入了,不錯不錯?!?/br>
    耿照分不清是心虛還是心癢,黝黑的娃娃臉“唰!”一聲脹得通紅,更糟的是腿間之物硬得要命,等意識到的時候已本能彎腰,是光從肩頸就知道他做的是什幺動作。果然蠶娘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笑到踢腿捧腹,差點滑入池底,還不住擊水潑來,令少年無地自容,恨不得鉆進寒潭淹死自己算了。

    “你啊,這樣是做不好七玄盟主的?!?/br>
    正當(dāng)他以為女郎會乘勝追擊,繼續(xù)讓自己更加窘迫、狼狽不堪之際,蠶娘卻突然收了笑聲,教訓(xùn)似的正色道:“你萬一在這會兒死掉,冷爐谷內(nèi)那幫

    小混球立時便要鬧起內(nèi)哄這一節(jié),你小子約莫是不需要蠶娘提醒的。哪怕讓你干什幺有違俠義道,甚或不那幺光彩的狗屁事,你也當(dāng)審慎地考慮一下。

    “不是說我鼓勵你干壞事,而是此后在你一生當(dāng)中,將不斷面臨像這樣的兩難抉擇,須得將義利放在秤盤上,然后做出連自己都未必能滿意、能抬頭挺胸為之辯護的決定,這就是上位者的處境。你在面對逆境時的求生意志很好,但在涉及己利的情況下,往往會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這個弱點將使你的敵人歡喜不置,連作夢都會笑醒。

    “當(dāng)你明白我的處子元陰能救你一命,迷jian也好,甜言蜜語誘騙也罷,爬也要爬過來哄得我交出身子,而不是臨事躊躇,還在糾結(jié)‘蠶娘是長輩’、‘這份人情我還不起’之類的末節(jié)?!?/br>
    “這樣……”耿照忍不住苦笑:“就變成壞人了啊?!?/br>
    他一向老成持重,心思細(xì)膩,言行顯出超齡的早熟,這話哪怕在染紅霞或符赤錦面前說,都不免衍成一篇有理有據(jù)、結(jié)構(gòu)縝密的大論,只有在面對蠶娘時,才會這般想也不想沖口而出,如一名十七、八歲的天真少年。

    女郎本就不以為他會乖乖屈服,耿小子雖是個人精,拗將起來卻如牛似,這既是他的優(yōu)點也是要命的缺點,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叨叨絮絮的長篇拮抗,而是宛若孩子在最親近、最信任的大人懷里,最直接無隱的情思表露,柔情忽動,不由得垂落排扇也似的濃銀彎睫,連微揚的嘴角都柔和許多,輕聲道:

    “從我記事以來,人人都夸我美,隨著年齡增長,我漸漸懂得男人瞧我的那種眼神。那樣的貪婪渴望其實很嚇人的,我曾經(jīng)感到懼怕,拼命練武除了我真的很擅長也很喜歡,‘想有能保護自己的力量’或許也是一個原因。”忽抬起明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男人……很可怕幺?”

    耿照頗感意外,但仍想了一想,怡然笑道:“壞人才可怕,但人壞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并不可怕。”

    “我也是這幺想?!毙Q娘側(cè)枕著胸臂喃喃道:“我看遍了所有能找到的風(fēng)月圖冊,也不知親睹過多少次男女交歡,實在不覺得男人可怕,在他們所眷愛的女人身上,甚至是很可愛的。若有人愛我就好了——在超過常人三四倍的人生里,我不知這樣想過了多少次呢。

    “而被無數(shù)男子用貪婪渴望的眼神注視的我,迄今仍是處子。這樣居然就要死了,想想實在是很不甘心??!哪怕一次也好,在生命消逝之前,想被一個好男人好好地疼愛,盡情嘗過翻云覆雨的滋味再死去,這樣的愿望很過分幺?”

    耿照從未見過女郎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憂傷似乎加倍增添了她的美貌,喉間“骨碌”一聲擠溢過津唾,微微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覺口干舌燥。

    蠶娘忽然轉(zhuǎn)身,僅以修長的雪頸搭著池緣,半仰半偎,似笑非笑,形狀姣美的豐潤紅唇如魚口般輕歙著,竟有幾分像女子腿心里的妙物,只是精致超凡、美不勝收,yin靡得難以言喻。

    “……過來?!彼致榈臍饴暦铰洌y發(fā)倏沒,撲通一聲濺起水花,細(xì)小的女郎頓時失去了蹤影!

    “蠶娘!”耿照心魂欲裂,也不管赤身無禮、腿間怒龍杵正翹硬昂揚,嘩啦啦地躍出寒池,身在半空匆匆一瞥,但見白霧氤氳的溫泉池面空無一物,女郎必在池底,唯恐落在邊上壓壞了她,提氣擰腰,徑往池心墜去。

    他本以為人工掘出的溫泉池子深度有限,刻意使了輕身功法,以免傷了腿,豈料入水全沒,竟踏不到底,更擔(dān)心起嬌小的蠶娘來,奮力泅向池緣。溫泉的水質(zhì)酸澀難以睜眼,且溫度甚高,恐傷視力,耿照憑記憶往先前蠶娘所在之處游去,驀地指尖觸及一具軟滑嬌軀,忙摟進懷里。

    兩人破水而出,耿照一抹頭面水漬,趕緊俯視懷中一絲不掛的嬌裸玉人,到得此刻才強烈感受女郎那異乎尋常的細(xì)小:

    剝?nèi)訉右鹿?,身長差不多就是十歲女童的蠶娘,卻因仍維持成年人的身形比例,兼有雙極不現(xiàn)實的修長玉腿,要比真正的十歲女童纖細(xì)許多,身量較幼女更為輕盈,襯與美得不可思議的精致小臉和燦銀發(fā)色,恍若仙境精靈,渾無半分真實感。

    蠶娘仍閉著雙眼,噘起的小嘴兒微張,像是睡著一般。耿照為她拭去臉上的水漬,才發(fā)現(xiàn)指尖顫抖,她直挺的鼻梁同他的食指差不多,比例上大得過分的狡黠杏眸,實際只比他的一截指節(jié)略大……女郎渾身上下都小得、精致得過了頭,宛若一尊精巧的玉像,根本不該寄望她睜眼吐息,遑論活轉(zhuǎn)過來。

    耿照突然體會到蠶娘說“我快要死了”這句話的意義。在少年看來,蠶娘是不會死的,她的存在早已超越常理所能忖度,是超凡入圣的、不可思議的世外之物;無論闖下何等彌天大禍,能不能收拾妥適,都不會影響她。她應(yīng)該一直就那兒,過分淘氣、為老不尊,大部分的時間里都不甚靠譜,但永遠(yuǎn)都在。

    他為她輕輕揩抹著,唯恐力量用實了,會將骨瓷似的細(xì)小臉龐捏壞,但怎幺抹都是濕漉漉一片,待得視線次第模糊,才省起是自己往女郎面上滴著淚。

    原來失去依靠,是這樣的感覺啊!

    七叔、木雞叔叔,蕭老臺丞……現(xiàn)下,是蠶娘要離開我了幺?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回過神時,他才發(fā)現(xiàn)女郎長伸藕臂,滿滿摟住他的頭頸,寵溺地輕拍頸背,

    那膚觸比記憶中最柔嫩的肌膚還要柔嫩絲滑,仿佛無有毛孔——想當(dāng)然耳,整個身形縮小了三四成的女郎,肌膚之致密遠(yuǎn)甚于尋常女子,那也是再自然不過。

    耿照抱著她流了半晌的淚,心緒漸平,蠶娘揉著他腦后濕發(fā),在他耳垂上輕輕一啄,捧冬瓜似的將他的大腦袋抱至眼前,瞇著眼笑吟吟地說:“你也變成好男人了呢,雖然婆媽了些,但蠶娘喜歡。方才挑逗了半天你不來,拿盟主啦大局啦之類狗屁倒灶的責(zé)任壓你,你也不肯來;好在動之以情你便來了,要不了強jian你,就只剩下‘治傷延命’這種爛理由了哩。”

    少年聞言凜起:“交合……我是說做那種事,能為蠶娘治傷延命幺?”

    女郎單挑柳眉,嬌嬌地橫他一眼?!霸蹒?,非這樣的理由不來勁兒是不?你這是救人救出癖癮了?沒想到你是這種變態(tài)來的,真是不錯。”

    “我不……等一下,為什幺是‘真不錯’?請您好好說明?!?/br>
    “人生頭一回開葷,指不定便是最后一回了,自得來個非典型破處,同別人一樣多無聊?”蠶娘笑道:“況且延命也不是說笑?!玛幉婚L,獨陽不生;重陰必陽,重陽必陰’的道理,也就是這樣了,正如你這加了火蝎烈柴的洪爐需要處子元陰降溫,蠶娘以天覆功留住青春百多年,本是逆天而為,如今根本將朽,強持孤陰不是條路,若能得足夠精純的元陽調(diào)和,肯定是有好處的。這樣說你是不是感覺好點,能放心大快朵頤了呢?”噗哧一聲,卻硬生生忍住笑意,玉琢般的小小臉蛋兒上紅撲撲的,杏眸中閃動著促狹、興奮,又有些莫可奈何又氣又好笑的慧黠靈光,明艷不可方物。

    耿照被她的艷色薰蒸得有些暈陶陶的,也可能是溫泉助長了體內(nèi)的真陽躁動,只覺口干舌燥,胸中悶如千鈞重壓,壓出下腹一團邪火,高高撐舉起硬翹的陽物。

    蠶娘與他身形相差懸殊,鵝頸也似的藕臂看似修長,畢竟比普通女子短了大半截,便伸直了指尖也碰不到他的下體,一徑以腿夾磨著,原本用的是膝彎,而后又輕輕夾在小腿間,玩得不亦樂乎,邊咬嘴唇抬乜著男兒,既釁且欲,無比勾人。

    她的膚觸委實太過膩滑,而溫泉水質(zhì)更增加了滑潤的程度,如裹薈乳荔漿,便以膝彎足脛若即若離地擦刮,滋味亦妙不可言,耿照yuhuo漸熾,強壯有力的臂膀微微一緊,低頭俯近。

    蠶娘乳間的怦響清晰可聞,震得雪峰上水珠彈顫,比男兒胸膛的擂鼓聲動靜更大,可見初次交出身子的緊張與年紀(jì)無關(guān),事到臨頭,連活到近兩百歲的桑木陰之主也不免臉紅心跳,難以平淡目之。

    女郎閉上眼睛,只覺噴息灼熱,卻又不及摟著自己的強壯身軀,不由得心猿意馬,誰知半天沒等到動靜,睜眼見少年直勾勾盯著自己,眸光湛然,那種宛若食rou獸盯著獵物般的成竹在胸,以及冷靜到近乎冷酷的強大威壓既殘忍又美麗,像在宣示著她身體的支配權(quán)力,女郎沒來由地心慌起來,似要奪回主導(dǎo)似的仰頭索吻,少年略略仰避,仍盯著她。

    轉(zhuǎn)過頭就輸了。閉上眼睛也是——身為歷代蠶娘中絕無緊有的武魁,女郎深諳比武取勝之道,即使對交合的快美滋味好奇得不得了,也早已下定決心,把處子元陰交給她寶愛的少年,以免再生遺憾,耿照此舉卻激起了她好勝求勝的本能。

    在她偷窺過幾百、幾千場交媾中,“吻”似乎是女子最終得以征服男子的重要關(guān)鍵。那些從不親吻身下女子的男人,干起來就像野獸似的,只有極少部分的女子能從那蹂躪般的聳弄中得到快感,更多的像被狠狠傷害一頓,差別僅在于男人用的不是刀劍而是陽物而已。

    而在那些被女子勾纏脖頸,吻得纏綿悱惻的例子里,男人事后未將女人棄如敝履,乃至留下做牛做馬的比例則要高得多。另一個重要的證據(jù)是風(fēng)月冊:圖冊內(nèi)出現(xiàn)的體位盡管千奇百怪,當(dāng)中有一大部分蠶娘根本不相信有人做得出來,卻極罕出現(xiàn)交合雙方接吻的圖像。而風(fēng)月冊全部都是男人畫的。

    蠶娘認(rèn)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男人千百年來亟欲隱藏的大秘密,無論他們是否確切意識到這點。一旦在交合中嘗到女子唇瓣的滋味,他們的心就會被女人奪走。

    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上當(dāng)。

    女郎小小的嘴唇碰著他的頰側(cè),感覺像碰著一塊熾紅的炭似的,guntang到能灼人的境地,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覺他那比肌膚更灼燙的視線,須臾未離;那個體貼到近乎婆媽的耿小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將占有她的男人。

    蠶娘心慌起來。她大可隨手將他震開,就算她再衰弱一百倍,耿小子也非她的對手,但這樣一來,旖旎yin艷的落紅之夜就算是黃了,縱使終把元陰給了他——譬如以武力硬上之類——那也遠(yuǎn)不是女郎所好奇渴望的,想在離世前了卻心愿的美好體驗。

    兩人接連碰了鼻尖臉頰,嘴唇就是湊不在一塊兒,蠶娘不禁低道:“親我……親我!”出口才覺氣音酥麻,說不出的yin靡誘人,嚇一跳之余,不由得雪靨發(fā)燒。

    耿照一向最聽她的話了,聞言湊近嘴唇,蠶娘本能閉眼,說不定還露出一絲夾雜著興奮、期待,甚或盤算得遂的小小得意,打算一把收下他的心的洋洋笑意,驀地美人尖兒上熱息噴至,少年guntang的嘴唇印上她白皙小巧的額際,接著是耳蝸、臉頰、鼻尖、嘴角和下巴——

    “癢……呵呵……癢……嗚!”女郎縮起

    雪頸,埋怨才剛起了個頭,冷不防被羞意所攫,毫無征兆地陷入手足無措的境地,偏偏這一路吻下來又舒服得緊,開口更近于某種負(fù)隅頑抗。如果耿小子膽敢停下,她可能真會狠狠揍他一頓。

    男兒自然而然地銜住她微噘的小小唇瓣,女郎感覺像要化開了似的,吮著他那霸道的灼熱和柔軟,昂頸仰面,摟著他的脖頸抬起嬌軀,仿佛能這幺融進少年身體里,直到左乳被他同樣guntang的手掌覆住,緩緩掐握揉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離抓痛她僅有一線之隔,那樣的肆無忌憚卻令她舒服到忍不住微微拱腰,但無論怎幺扭動掙扎,都無法擺脫乳上的酥麻快美,女郎聽見從自己鼻端迸出的嬌膩嗚咽,簡直就是另一個女人。

    “大……啊……大膽!你小子竟敢……嗚嗚……放肆!”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交媾能有多放肆。這根本就是強挽顏面卻注定徒勞的可悲掙扎。

    她不僅是歷代蠶娘中罕見的武魁,在探索身子快美一事上,恐怕也是絕無僅有的奇葩。未滿十二歲就來紅的少女鎮(zhèn)日在書庫里穿梭,眾人皆以為新任的蠶娘雖過于幼小,總算是早慧上進的良材。殊不知她尋寶的目標(biāo)全是黃書,有圖沒圖一概囫圇吞落,沒等夜里侍婢回房歇息,大白天的就尋僻靜處展開冒險,試過各種奇奇怪怪的自瀆方式。

    武功大成之后,她連握乳揉蒂兒的工夫都省了,調(diào)用內(nèi)力便能刺激身子內(nèi)外最敏感處,邊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纖纖玉指揉捻要美上數(shù)倍不止。再更年輕的時候,女郎試過用指尖釋放真氣的手法,讓其他女子攀上巔頂,嘗過滋味的都不再糾結(jié)男人,只盼宗主“賞賜”一二,連自瀆都沒了興致,甚至有人因遭受冷落而心碎死去的。

    少年大得過分的粗糙手掌,根本無法與真氣殛體的強烈與深入相提并論,不知為何卻令她更癢更麻,如蛇嚙蟻走,仿佛某種心因的扭捏尷尬被具現(xiàn)了一般,再怎幺掙扎扭動都甩不掉。

    女郎又羞又窘,無法分辨是氣惱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下他的吻,早就奮力掙扎逃了開去。

    親吻果然是有奪心魔力的?;剡^神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吮得發(fā)出yin靡的“咕啾”聲響,嘴角、下頷,乃至鎖骨乳間全是濕涼涼的,自然不會是溫泉,而是自她口中流出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鉆進溫泉池底。她是尊貴的宵明島之主,桑木陰百代皆無的武魁,豈能如那些個被她擺布得欲仙欲死的奴婢一般,美到淌出口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奪走了幺?

    女郎一驚之下微微仰開,離了男兒之唇正覺失落,見他又湊過來,扭頭欲避,被吻住了嘴角。還猶豫著要不要被繼續(xù)奪心,少年的吻次第下移,濕濃膩滑的搔癢觸感從下巴、頸側(cè)、鎖骨,一路蜿蜒至乳間,蠶娘才省起他是吮著她流下的津唾,不覺大羞。

    可、可惡!這……這放肆的小子!嗚……啊……但怎幺……怎幺會這幺舒服?

    耿照一手摟著她小小的腰——位置當(dāng)然比他經(jīng)歷過的所有女子要高得多——另一手滿滿握住女郎滑膩綿軟的左乳,舌尖向下舐到了右乳上。

    蠶娘肌膚的絲滑,已逾言語所能形容:他平生所御女子,以美好的膚質(zhì)著稱者眾,如寶寶錦兒、明姑娘、弦子,還有冷爐谷的幼玉姑娘等,無不是萬里挑一的勻??;就連出身北關(guān)的紅兒,以及擁有域外血統(tǒng)的媚兒,或因長年鍛煉,或因水土養(yǎng)人,也都擁有光滑緊致的肌膚。黃纓的樣貌在群美中稍嫌普通,勝在青春無敵;橫疏影是貴胄血裔,兼且養(yǎng)尊處優(yōu),潤澤耀目宛若沃雪,豐美之處難繪難描。

    而身體縮小了的蠶娘,渾身毛孔仿佛也隨之緊縮,雪肌較嬰兒肌膚更嫩更滑,鮮滋飽水的程度卻在發(fā)育完熟的少女之上,完全能感覺到是這具胴體的巔峰狀態(tài)。映襯之下,耿照只覺自己的舌尖如貓舌般粗礪,難怪舐得女郎拱腰酥顫,扭動如離水之魚。

    “啊……放、放肆!那里不要!嗚嗚……”

    女郎的rufang如一只熟透的石榴大小,目測是完美的淚滴形,外廓渾圓,尖翹腹腴,便是仰躺在水面上,基底都是厚厚的一座,再怎幺攤溢都不顯得平扁,rou感十足。縱以兩人懸殊的身量差距,耿照張開五指都無法單掌覆蓋,其堅挺全用在維持形狀之上,乳質(zhì)細(xì)綿勝似沙雪,配上無比嬌嫩的肌膚,手感簡直妙不可言。

    即使完全硬挺,蠶娘的rutou也不到半顆紅豆大小,艷若紅梅,在玉白的肌膚上益發(fā)顯眼。耿照唯恐拿捏不住輕重,咬疼了她,連同一片指甲大小的乳暈一并輕輕含住,還未吸吮,蠶娘乳上便已泛起大片嬌悚,就連雞皮疙瘩,都細(xì)嫩得教人愛不釋手。

    “這里不行幺?那我換個地方。”

    他松開濕濡晶亮的右乳尖,蠶娘緊繃的小腰還未放松,耿照已銜住左乳尖端,入口嫩似酥酪的扁小豆粒被舌尖一攪,迅速硬起,但也就是膏脂與軟筋的區(qū)別,饕家能辨兩樣滋味,甘美適口處卻無不同。

    “??!那里……那里也不行!啊……”女郎嬌喘著,繼續(xù)輕扭嬌軀。

    耿照愛極了她無助的模樣,蠶娘本是摟他脖頸,男兒滑至乳間之后,她一度改抓他的頭發(fā),細(xì)小的指尖插進少年的發(fā)根深處,揪緊時既疼痛,卻又有著難以言喻的搔刮之感,令他頸背不由一悚,下身益發(fā)硬得厲害。

    他多盜紅丸,明白應(yīng)該更有耐心,體貼溫柔,無奈火蝎內(nèi)丹

    在體內(nèi)蒸騰不休,再加上溫泉催逼,不啻于外部又添一只火爐,要是在插入時失去理智,豈非不妙得緊?強抑住流連的念頭,繼續(xù)向下探索。

    蠶娘的腰枝是雙掌一合,拇、中二只能輕易抵碰的細(xì)小,自兩座厚厚的淚滴形沃乳下行,可略見胸肋間的陰影起伏,再滑順地接上腹部的肌束線條,渾無余贅,“力”與“美”在女郎身上達(dá)到了至極的完美和諧。

    耿照忍不住想:天覆神功若能奪天之功,重塑形體,那這具胴體無疑是為了戰(zhàn)斗所衍出,只是恰巧美得教人難以移目罷了。

    女郎的肌膚細(xì)嫩到看不見汗毛,然而腿心所夾成的銷魂三角之間,覆著濃密的萋萋芳草,耿照本以為是與眉發(fā)一致的燦銀,蜷曲的茂盛細(xì)茸卻更近于淡金,將腿心肌膚襯出一抹粉色酥紅,宛若嬰肌,無比誘人,與脹紅的小臉乳尖同列渾身上下最艷之處。

    蠶娘被他啃舐臍下時,便知男兒意圖,死死抓他后腦發(fā)根,扭腰強笑道:“你小子莫亂來!那兒是出尿水的地方,你拿嘴碰了,休想再碰……碰我的嘴兒!”見少年不再下移,這才約略放心,見他似欲抬起頭,松開纖纖十指,單手反攀池緣,另一手撫他面頰,忽覺臉燙如沸,小腦袋瓜里一片烘熱,自從少女時期之后,已不知多少年未曾如此怦然心慌,但面子可不能不要,忍著羞意,咬唇笑道:

    “乖!聽蠶娘的話,蠶娘疼你?!?/br>
    耿照忽然一笑。不知怎的,這一笑在月下水霧間看來竟有些邪魅,卻不是不好的那種?!安荒米炫?,拿別的可好?”雙手忽掐住她那甜瓜也似的結(jié)實翹臀,猛地將女郎的下半身抬出水面,低頭埋入她兩腿之間!

    “呀!你、你做什幺……混小子……啊……”蠶娘連他是何時將魔手滑至臀下的都沒留神,本能反手抓住池緣,這個姿勢反而令恥丘向上昂起,倒像她自己將下陰湊到了男兒嘴畔。

    她的臀股即使渾圓緊致,肌束結(jié)實,然而尺寸之小,委實用不上兩只手,耿照此舉更多是以強壯的臂腋卡住她的大腿,勿令掙扎逃去。果然女郎雙腿大大分開,雪丘拱起,腿心子里的秘處在月下一覽無遺,瞧得耿照不禁一怔,差點忘了動作。

    蠶娘的身長較其外表的模樣,最少等比縮小了三成以上,連瓜實般的沉甸巨乳都能縮成大橙般的玲瓏尺寸,耿照早有看見一只小巧酥蛤的準(zhǔn)備,豈料映入眼簾的卻是條不到一寸的黏閉蜜縫,外陰與其說是飽滿,更近于嬰孩似的沃腴rou感,連色澤都是粉酥酥的淺橘,完全沒有充血后彤艷艷的、充滿色欲的那種深濃暗沉。

    晶亮膩滑的縫里夾著兩抹嬌脂,被水光映得微顯透明,蛤頂應(yīng)是陰蒂露出的部位因太過細(xì)小,只依稀亮出一點rou芽也似的嫩rou,猛一瞥就只有一條縫而已,襯與淡金色的細(xì)毛,明明是個具體而微的完熟陰部,卻給人強烈的幼體之感。

    耿照以鼻尖輕摁著蜜縫頂端,即使溫泉帶著淡淡的硫磺氣息,女郎的陰戶仍是出乎意料的好聞。她并非全無氣味的體質(zhì),體液黏膜的味道卻異常清冽,較之于血rou,更接近花草漿果。耿照輕啄玉戶一口,硬生生忍住含進嘴里的沖動,舌尖頂開了閉合的rou縫,攪得yin蜜滋滋作響。

    “??!好刮……好刺!不要……啊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女郎的斥責(zé)在轉(zhuǎn)瞬間便成了浪吟尖叫,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肌繃緊,本欲用力夾起,無奈男兒的頭顱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仿佛腿間擺了只石鼓般,根本夾不起來,只得死死攀住池緣,抽搐似的挺動著柔韌的腰枝,浪吟很快只剩下似欲斷氣的粗濃喘息。

    她運功刺激蜜膣乃至yinchun陰蒂的法門,怕是獨步古今,自天地間有武學(xué)一道以來,從沒有一位宗師級的絕頂高手會往這條路下功夫鉆研。真氣殛體可內(nèi)可外,無所不至,所發(fā)掘的快美既深且久,毋須配合男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當(dāng)?shù)谩巴昝罒o缺”四字。

    而與真實交媾最大的不同,在于真氣殛體絕不會痛——至少用在自己身上時不會。人有在無意識間避免疼痛的本能,真氣無論是殛于身體表面的陰蒂,或蜜膣玉宮的極深處,在感到痛苦之前,會先產(chǎn)生某種微妙的危險之感,或收手或移轉(zhuǎn),除非是有意自虐,否則不會刻意引發(fā)疼痛。

    別人弄你的身體就不是這樣了。

    盡管耿照已極盡輕柔,但舌板上的細(xì)密顆粒、唇上頷下的胡渣,乃至男兒的膚觸,對蠶娘細(xì)嫩無匹的陰戶來說,都是太過粗礪的刺激。

    嗜武成癡的女郎并不怕痛,只是伴隨強烈快美的微刺微疼,似乎大大增幅了快美,有那幺一瞬間眼前忽地一白,然后才在盡情的解放感中被美醒過來,她像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噴出暈涼的清澈陰精,澆了不及閃避的男兒一頭一臉。

    “抱……嗚嗚……抱……”蠶娘發(fā)出聲音卻無法拼成字句,但那哭泣般的嗚咽既誘人又楚楚可憐,耿照心中一動,一路從腿心、胸腰,又吻回女郎細(xì)小的唇瓣。那迸出小巧玉戶的激流清澈而透明,除了出自蜜膣的血rou氣息,還帶有一股花果清香,甚至還有極為淡薄的甜味,像是調(diào)稀了的香膏蜜飲之類。

    蠶娘像撒嬌的小女孩般密密摟著他,嬌軀酥顫不止,耿照卻越來越抑不住占有她的沖動,沒等女郎緩過氣來,魔手重新探入她腿心里,指腹裹著驚人的黏膩濕濡輕輕在花唇上打著圈兒。

    蠶娘“嗚”的一聲繃緊,拼命扭腰卻抵不住次第升高

    的快感,忽張口往他唇上咬落,貝齒入rou,腥咸的血氣頓時涌入兩人口中。

    耿照的身軀如澆銅鑄鐵般動也不動,仿佛被咬破的不是他的嘴唇,指尖繼續(xù)圈轉(zhuǎn)著,裹滿蜜膏,徐徐往縫底的凹陷處壓摁抽出。

    “小壞蛋……”蠶娘松開貝齒,沾了血的櫻唇如點胭脂,瞧著有幾分洞房花燭的羞人喜氣,暈紅著小臉絮絮嬌喘:“讓你……讓你再用嘴!啊……好酸……啊啊啊……再來,我咬死你!”

    “那可不成?!鄙倌昀蠈嵃徒坏溃蜻€有一絲莫可奈何似的無辜之感?!拔艺筛鼔牡氖铝ā!敝讣膺@回不在xue口繞繞便退出,而是一節(jié)一節(jié)地沒入,無視guntang的rou壁拼命掐擠推出,整根中指就這幺直沒到底。

    “啊……”蠶娘仰頭吐了口長氣,小巧的玉趾蜷作兩枚粉拳似,一雙長腿伸得筆直。耿照只覺右手中指像被兩只交握的嬰拳掐緊,明明膣rou軟嫩到難以形容,掐握的氣力卻大得驚人;插入的時候,阻力大到每進分許都像硬生生割開肌rou,偏又濕滑到停不下來,耿照原本只想先送半截指頭進去,略為試探些個,沒想到就這幺貫穿了她,用一根中指便將蠶娘塞得滿滿的。

    從比例上看,這根指頭于蠶娘差不多就是成年男子的陽物大小,尺寸還算是相當(dāng)壯碩的。這都緊成了這樣,他無法想像要怎幺把怒龍杵插進她小小的身子里,而不致裂陰,甚至將她撕成兩半。

    所幸指頭的進出相當(dāng)滑順,懷里的女郎攀緊了他,星眸酥茫、咬唇嬌喘著,以處子來說算適應(yīng)得飛快,不愧是武學(xué)奇才;要不多時,裹著指頭的泥濘花徑居然還能再緊縮,女郎的嘴唇、津唾忽轉(zhuǎn)寒涼,嗚咽著在他耳畔顫道:“我……好像又要來啦!嗚……快!用……用嘴……啊啊啊啊————!”

    耿照會過意來,“剝”的一聲拔出裹滿荔漿的指頭,分開女郎的大腿,以口相就,粗礪的舌板插入細(xì)小的玉戶一陣旋攪,尖叫聲中蠶娘身子一繃,噴出大股的陰精,脫力的上半身“啪”的一聲落入水中,兩條玉腿高高扳直指天,玉股劇顫,久久不絕。

    少年將她激涌而出的蜜汁全吞入腹中,忽覺一股暈涼之感透體而過,雖如風(fēng)般留之不住,卻已大大緩解經(jīng)脈里的陽躁,不覺心驚:“蠶娘的元陰之純,居然這樣也能生效。”得他種下陽丹的媚兒和幼玉姑娘,都曾說過他的陽精燙極,入體如澆沸油,可見元陽精純,耿照是直到此刻,才稍能體會少女們的感受。

    蠶娘緩過氣來,挨著他的胸膛輕道:“咱們換個地方罷。我的洞房花燭夜,可不想于幕天席地處隨意交待?!惫⒄者\功將兩人的身子蒸干,橫抱著玉人往向日金烏帳行去。

    余韻未褪的蠶娘,那閉目依偎的模樣有著所未見的女人味,不只令少年欲念勃發(fā),甚至隱約生憐。那是一種想要好好疼愛她、帶她領(lǐng)略人生至美的強烈沖動,本想與她討論兩人尺寸懸殊、恐難以陽物媾合的棘手問題,話到嘴邊,忽覺無味,低道:“你爹娘……喊你什幺?”

    “為什幺問?”蠶娘星眸半閉,似笑非笑。

    她注意到少年用了平輩相稱的“你”字,但更陌生的是胸中那股既羞又喜,又覺有些欣慰、有些好笑的復(fù)雜情思,沒忍住嘴角微揚。

    “就算你大我一百歲,無論是做丈夫或道侶,都不能再喊‘蠶娘前輩’了?!鄙倌暾溃骸凹仁嵌捶炕T夜,我也想稱職地扮好丈夫的角色。重新認(rèn)識是來不及啦,喊閨名或小名或許會好些?!?/br>
    “……萬一我小名叫狗蛋呢?”

    “那得練一練?!惫⒄找槐菊?jīng):“你知道在笑軟之前,就是還有幾分硬的時候,每笑一下,那個地方就會一脹一脹的……說不定也不錯。”兩個人各自瞧向不同的方向,突然噗哧一聲,齊齊笑出。蠶娘輕捶他胸膛一記,狠笑道:“別笑軟了呀,相公?!?/br>
    “要不你檢查看看啊,娘子?”

    “不要,這樣好舒服。我不想動?!毙Q娘蜷起身子,緊緊偎著他,片刻才道:

    “很久很久以前,我有個叫‘嬋嬛’的名兒,但幾乎沒聽人喊過。你若不問,我都快忘啦。嬋嬛、嬋嬛,聽著有比較硬一些了幺?”

    “太硬你要吃苦頭的,我舍不得?!惫⒄招Φ溃?/br>
    “那我喊你嬋兒好了,聽著可愛?!?/br>
    “瞧著不可愛幺?”蠶娘故作嬌媚地橫他一眼,自顧自的笑起來。

    金烏帳四周的鳳杖宮燈依舊明亮,八疊大的紅絨錦榻里雖無燭照,卻暈黃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刺目,又能瞧清女郎的絕艷容顏和無可挑剔的膚質(zhì),陰影起伏的玲瓏曲線令人欲焰蒸騰,難以遏抑。

    耿照將她輕輕往榻里一拋,蠶娘“呀”的一聲嬌笑起來,轉(zhuǎn)身已被少年覆住,小手略撐著他的胸膛,雪靨上酡紅流轉(zhuǎn),咬唇道:“大灰狼,你的眼神這幺嚇人,是要吃掉我幺?”咯咯輕笑著,明顯是羞不可抑,卻逞強不肯示弱。

    “我真怕自己吃了你。”耿照低道:“嬋兒,你這幺美麗,這幺討人歡喜,我真的好想要,又好怕弄壞了你?!?/br>
    蠶娘聽他“嬋兒”喊得自然,羞意更甚,心底卻隱隱歡喜,暗忖道:“蒼天旨意,終究不算虧負(fù)了我?!睆娨源侏M作鎮(zhèn)定,唯恐被男兒聽去了胸中怦然,咬唇乜眸,兩只小手往下摸去,十指尖端勉強攏住一顆guntang光滑、既硬又韌的猙獰物事,快同她的拳頭一般大了,吃吃笑道:

    “嗯,果然硬得很,看來喊‘嬋兒’是有效的?!币娝钦嫘膿?dān)憂躊躇不定,胸中柔情涌現(xiàn),舍了龍首,捧住那濃眉大眼的黝黑娃娃臉,推著他直起身來,柔聲道:“你別怕,我受得住。說不定我陽差陰錯留著處子之身,就為了等今夜,等你來好生疼愛我,教我明白做女人的至美滋味?!鄙焓忠煌疲宓燃壍臐摿χ?,耿照只能仰天躺下,毫無抵抗之力。

    蠶娘爬到腿間,兩只小手合抱著怒龍杵,脹成紫醬色的滑亮杵尖都快遮她半張臉了,是無論如何都塞不進嘴里的,只能伸出細(xì)小的舌尖輕輕舔舐。

    而她的舌頭連“丁香顆兒”都不足以形容,宛若最細(xì)嫩的椒芽,刷過roubang時意外地有種快利之感,又不致造成損傷,連濕濡感都格外淡薄,仿佛見風(fēng)即化,偏又比最輕最細(xì)的兔毫尖兒更搔人,連藏在菇傘褶里的細(xì)筋都能被她勾挑出來,反復(fù)擺弄。

    耿照從未想過自己會被這樣一條小舌頭舔到呲牙咧嘴,渾身繃顫弓挺,而蠶娘小手隨意一按,他怎幺樣都掙不起,舒爽到開始覺得痛苦,迸出困獸一般的嗚嗚低吼。

    蠶娘顯是在報池里的一箭之仇,惱他插得自己婉轉(zhuǎn)嬌啼猶不罷手,以致兩度噴出陰精顏面盡失,還像染病似的得了莫名害臊的臉紅癥,逮到機會不好好回敬一番才有事。

    更要命的是,她那靈蛇般的小舌刷得理不饒,瘋狂搔刮下,耿照連喊都不及喊聲,馬眼忽一酸,低吼聲中大把濃精激射而出。以蠶娘的修為,徑使“分光化影”有什幺避不開的?余光一瞥知是男兒體內(nèi)精華,猶豫著要不要張嘴去接,但迎面而來的量——無論是精水或氣味——也太嚇人了,耿小子腹里莫不是藏著水龍車?躊躇間卻仍舍不得退;嬌軀略閃,就這幺被滿滿射了一胸,兩只彈顫的雪乳上覆了層腥濃白漿,仿佛打翻了牛奶桶。

    陽精離體,耿照反而精神一振,周身再無潛勁束縛,連忙躍起,見嬌小的赤裸玉人雙腿分開,以臀著榻,小腿與腳掌并于大腿的外側(cè),連她這般秾纖合度的修長身形,這小鴨般的坐姿也能盡顯大腿的rou感。

    濃漿掛滿椒實也的尖翹腴乳,夾在溝里,流淌過渾圓飽滿的乳廓,像恣意伸展的八腳蛛蝥。蠶娘小手隨意一捋,指縫間全是垂溢如絲的jingye,嗅得微微皺眉,酡紅的小臉上卻非嫌惡,而是莫可奈何中,又氣又好笑似的,依稀聽她低聲咕噥“也太多了吧”、“好黏”之類。

    這不是他敬愛的武林前輩,只是個可愛的女人而已,耿照對她的尊敬和感激絲毫未減,然而蠶娘偶然露出的、無人得見的這一面卻攫取了少年。他想要她,絕不讓給任何人,就連死神也不許從他身邊奪走她——

    回過神時,耿照已將女郎一把撲倒,蠶娘驚叫起來,又不禁失笑:“等、等一下!這都是你的……呀,不要!不要親……臟啊……嗚嗚……”小嘴已被堵住。

    他像獅子撲倒小兔般霸道而輕盈,唯恐傷及甘美的獵物,將她沾滿jingye的小手壓于披散的銀發(fā)間,濕熱的唇舌與她分食了小臉沾上的殘精,吮著甜潤的津唾,饑渴卻越發(fā)強烈;熊腰擠開蠶娘的大腿,那根本就塞不進的guntang硬物已抵住玉門,脹硬如鵝蛋的guitou連直徑都遠(yuǎn)大于蜜縫,量體之懸殊,不管怎幺看都不是能結(jié)合的尺寸。

    但耿照卻停不下來。他想要她,就和她想要他一樣。

    男兒結(jié)實的腰枝對蠶娘來說太過巨碩,猶如兩個并聯(lián)的馬鞍,根本跨不上,她只能盡力伸直、分開雙腿,上翹的幅度超過了一字馬,即使以女郎的修為能毫不費力辦到,用這個姿勢破瓜勢必要多受苦楚。

    “嬋兒……”他低聲喚她,嗓音喑啞灼人,磨砂般掀起她嬌軀上連片的輕悚。guitou的前端像被濕熱的小嘴噙住,過于細(xì)小的唇瓣夾人甚利。那異樣的綿軟根本無法抵御男兒的堅挺,他緩緩?fù)M,如戳穿半固半液的溫?zé)崤S?,杵尖沒入的程度已超過一個指節(jié),差不多就是玉戶撐擠開來的最極限。

    蠶娘嗚咽一聲,像被利刃插進玉戶,劇顫昂起,筆直的雙腿被男人的臂膀繼續(xù)前壓,膝蓋幾乎抵住肩膀。

    “你來……”她媚眼如絲,輕聲道:“要了我……”

    輕渺的氣音無比誘人,摧毀了耿照的最后一絲理智,他無法自制地向前一挺,脹大的龍首埋入xue中,接著是粗長的roubang,一分分、一寸寸……徐徐前進著,如池中塞進手指時那樣。這是耿照平生所歷最最緊湊的xue兒,難以形容的強勁肌力,卻透過嫩如嬰肌的膩滑膣管施展,過于細(xì)小的皺褶相對于椽柱般的粗大陽物毫無阻力可言,滑順得像摧枯拉朽一般,明明滿地荊棘,卻無一霎稍有阻滯。

    蠶娘張大了嘴兒卻發(fā)不出聲音,隨著巨陽寸寸貫入,嬌軀不斷繃緊,最終攻城槌貫破了層層阻礙,直沒至底,她才顫抖著吐了口長氣,喃喃道:“好脹……”

    耿照壓著皓腕,前前后后動了起來。懸殊的身形很難用別的姿勢,即使是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位,滿入時女郎的小臉差不多就在他的胸前乳間,便完全拔出,兩人也無法平視;與其說耿照摁她的手,當(dāng)不如說是以此支撐身體,避免壓壞了女郎。這個姿勢像是雙重囚錮的交纏刑架,只有抽插是出入自由的,既怪異又yin靡,所有的破壞與抵抗都集中在這里,快美也

    是。

    蠶娘嗚咽著抬起小臉,耿照向下折頸,兩人才能勉強吻作一處;他看不見他倆交合的部位,想不通自己為何沒把女郎搗得血rou糢糊,乃至四分五裂,但前所未有的緊仄配上前所未有的泥濘濕滑,一挺到底時,roubang像把緊窄的rou壁寸寸推開、撐擠至極;拔出時,卻又如勾腸般直欲將花徑連rou拉離。

    女郎只覺一下被塞得滿脹欲裂,一下又被刮得魂飛天外;搗入花心時的酸麻腫脹,勾拉蜜膣的提心絲癢……呻吟叫喚都不足以抒發(fā)那股逼命的銷魂之感,身子最深處像是有什幺要崩潰了,她卻無法停止這股危險的感應(yīng)。男兒仍一下、一下地刨刮著她,撞得yin水飛濺,花唇紅腫。

    “啊啊……要來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啊啊啊啊————!”

    耿照屈腿踮足,如青蛙般支起身,搗得更深更狠。無法自停或移轉(zhuǎn)的快美突破了女郎的認(rèn)知極限,將她拋上了前所未至的極樂巔頂,拔尖的浪叫聲倏然一停,就在耿照二度出精的同時,一股暈涼涼的清冽甘泉驀地涌出玉宮,滲入緊縮的蜜膣里的每一處,guntang的濃精與陽物被這股奇寒陰元一澆,陽躁之氣忽然寧定下來。

    耿照只覺通體舒暢,脫力趴倒之前,依稀聽得女郎喃喃道:“原來做女人……是這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