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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擺了擺手,不想聽,眼底帶著一抹拒絕。 阿寧不管這一套,直接將江恒貪污的事與最近他被抓進了天牢,兒女也跟著一起遭殃的事一并說了。 她發(fā)現(xiàn)在自己說完這些事情后,那和尚的表情好像有些痛苦。 “這次您想起來了嗎?”阿寧又問。 那和尚還是搖頭。 “可江太守卻并不是這么說的啊。”阿寧看他還是不肯承認(rèn),干脆拿話激他,“我去牢中審問他的時候,他清楚的和我提起了這里,還說叫我來此地取什么證據(jù)呢?!?/br> “你,你是?”聽到這話,那和尚突然轉(zhuǎn)了頭,表情有些慌張。 “一品御史應(yīng)宛嫣?!卑幉[起了眼,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同時也是江太守的女兒,江語安的心上人?!?/br> “所以說……那個證據(jù)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彼@般道,逐漸逼近了眼前的和尚,“您若是知道些什么,還請盡早告訴我吧。” “佛家,不是向來講究渡己渡人嗎,既然如此,您不妨渡渡我?!?/br> …… 姜知南睡醒的時候聞到了一陣特殊的味道。 像是誰在燒香一樣,那香味兒源源不斷的撲進她的鼻腔,叫她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咳了幾下。 就這么咳了一陣后,身旁似是有誰走了過來,輕輕遞給了她一杯水。 “謝謝。”姜知南感激的道了謝,隨即便睜開眼睛坐起了身,打算將那杯水接過來喝幾口。 誰知當(dāng)她一睜眼時,看到的并不是阿寧亦或是她的那些手下,而是……江成軒。 竟然又是他。 姜知南被嚇了一跳,再將視線向四周投去時發(fā)現(xiàn)眼前并不是自己的那間屋子了,此時此刻她正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 慌嗎? 好像也有點慌。 怕嗎? 其實倒也并不怎么怕。 自打那次江成軒闖入了阿寧的府上殺死那么多人卻唯獨沒有殺掉她后,姜知南便知道這人其實并不想要她的命。 這次應(yīng)該也一樣,把她弄到這么個地方來,或許又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這樣想著,姜知南抬起頭來看向了江成軒的臉,與其對視著。 不知怎么,她突然覺得眼前的江成軒狀態(tài)好像不怎么對,臉色同之前相比明顯要蒼白許多,嘴唇也沒什么血色,身形也要更加瘦削,好像害了什么病一樣。 “二哥……”姜知南輕輕啟了唇,剛要叫他,卻見眼前的江成軒突然彎下腰去咳了好一陣。 等他再重新直立起身體的時候,姜知南從他的唇邊看到了一條非常明顯的血痕。 第二十九章 那和尚聽完阿寧的話后, 似是沉默了好一會兒。 這期間阿寧倒也并不言語, 一直等待他做出決策, 二人就這樣沉默著,不知過了多久,她見那和尚突然搖了搖頭。 “我還是不能給你。”他道,微微側(cè)了身不再去看阿寧的臉,閉著眼盤起腿來開始轉(zhuǎn)動佛祖念經(jīng)。 竟然如此冥頑不靈。 阿寧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僅剩的耐心也已經(jīng)全部被耗盡了, 眼底逐漸涌起一絲不耐。 “你為什么不肯給我?”阿寧這般道,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她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和尚的衣襟,將那把劍死死抵在他的喉嚨上,“給我個理由,不然我要了你的命?!?/br> 那和尚見她這樣說,總算是重新睜開了眼, 干裂的嘴角輕輕扯了幾下,低聲吐出句話來。 “因為太守于我有恩, 當(dāng)初我險些被盜賊殺害的時候, 是他救了我?!?/br> “所以, 我要報答他?!?/br> 聽上去似乎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現(xiàn)如今他做了危害眾生的事, 貪污了那么多財寶金銀,你也依舊要袒護他嗎?”阿寧冷哼一聲,眼底帶著不屑,“你這佛門中人,究竟置蒼生于何處?” “我只堅持我自己的信念。”那和尚搖了搖頭, “蒼生自然也要,但恩情同樣要報?!?/br> 還真不知這人活的究竟是明白還是糊涂。 阿寧嘖了下嘴,實在不想再和他廢話。 她將手中的劍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趁那和尚并無防備的時候,直接拿劍柄對著他的脖頸狠狠敲了下去。 那和尚從未習(xí)過武,再加上阿寧動作實在太快,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直接被她敲暈了。 阿寧嘆了口氣,扔下手中的佩劍,快速解開和尚的衣襟摸進他的衣服內(nèi),摸索片刻后將一本書扯了出來。 這么忠誠的一個人,肯定會將江恒交予的東西緊緊帶在身上的,時時刻刻都要摸一摸,生怕弄丟了。 不過最終還是被她奪走就是了。 阿寧攤開那本書,放在眼前仔仔細(xì)細(xì)的瀏覽了幾頁,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江恒親自記錄的賬本。 上面非常清楚的記載了各種暗賬,究竟是同誰合作得來的,屬于哪部分的銀兩,從中到底謀取到了多少利潤等等。 一筆一畫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里面甚至還提到了江鈺錦的名字,阿寧皺著眉一頁一頁的往后翻,見其中并未提及江語安后總算是松了口氣。 這么個小小的賬本卻是個無比關(guān)鍵的證據(jù),足以定下江恒與江鈺錦的死罪,同時也能洗清江語安的冤屈。 不過她并未打算直接呈遞給皇上,畢竟一個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物,生殺予奪皆看心情,哪怕真有證據(jù)在,想叫他撤回指令恐怕也并不是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