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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阿寧笑了笑。 “可我還……”姜知南皺起了眉,心底依舊帶著萬千疑惑,可還沒等她問出口,便已經(jīng)被阿寧撲到床上去了。 “你干嘛!”姜知南嚎了一句。 “繼續(xù)進(jìn)行中午沒做完的事呀~”阿寧這般道,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 阿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次折騰起她來竟然格外的上勁。 姜知南幾次都想跑,眼淚流了滿臉,眼角和鼻尖都紅了起來,被欺負(fù)的泣不成聲。 “別哭?!卑幧焓终谧×怂难劬Γp輕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淡淡的咸味在舌尖彌漫開,無論是她的聲音還是那甜膩的氣息皆叫阿寧止不住的沉淪下去。 明明是個(gè)味覺失靈的怪物,卻能感受到屬于自己愛人的味道。 就連阿寧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許世間萬物她都是用舌去感受的,卻唯獨(dú)只有眼前的這個(gè)人,她用的是心。 阿寧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附在姜知南的耳邊止不住的道著我愛你。 每說一句心底的罪惡感便不由得加深了幾番,畢竟……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或許會傷害到她愛的人。 可她卻沒有別的辦法。 想到這里,阿寧的目光漸漸黯淡了下去。 姜知南幾乎被這人折騰了一整夜。 完完全全的體力透支,盡管身體還在回應(yīng)著她,但思緒卻已經(jīng)漸漸模糊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雪好像停了,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有一縷淡淡的陽光順著窗縫傾灑而入。 阿寧終于停下了動(dòng)作,動(dòng)作輕柔的為她蓋好了被子,柔聲哄著身邊的人睡覺。 姜知南累的不行,很快便睡了過去,哪怕是睡著了也還緊緊攥著阿寧的手。 阿寧俯下身去吻在她的額頭上,片刻后輕輕收回自己的手,整理好衣襟快速洗了漱,之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堆積了很厚的高度,氣溫有些冷,風(fēng)很大。 阿寧委派不少人守在門口,之后便命人準(zhǔn)備了一匹駿馬,向著江恒口中的那個(gè)城隍廟趕去了。 那廟坐落在一個(gè)并不算起眼的地方,雖說名字聽上去非?;趾雮グ叮鋵?shí)卻是個(gè)面積并不算龐大的小廟。 當(dāng)時(shí)興建起來也不過是些王權(quán)富貴的一時(shí)興起,等興頭一過也就被擱置了,多年都不再有人去祭拜過。 那江恒或許就是看中了這一點(diǎn),才會把那么重要的東西藏在這種地方。 阿寧這般想著,加快了前行的速度,在晌午之前趕到了廟里。 那廟里黑乎乎的,窗子破了洞,門框腐敗破損,里面蛛絲橫生,真真是破敗到了極致。 但阿寧卻注意到廟里的佛像卻很干凈,雖說大體上也染著風(fēng)化的痕跡,但相比于其他物件來說,可真是整潔到不止一星半點(diǎn)。 就連佛像前面甚至還擺著幾盤供品。 有人? 阿寧愣了愣,隨即就下了馬,握著腰間的佩劍緩緩踏入了廟中。 廟中安靜極了,只有屬于自己的腳步聲在響徹,聽上去甚是恐怖。 “打擾了?!卑幾屑?xì)的環(huán)視了四周,見并未有什么危險(xiǎn)后便朝著那幾樽佛像拜了拜,隨即開始去尋自己要找到那個(gè)東西。 廟中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并不多,阿寧找過一遍后,又開始去摸索墻上會不會藏有暗門。 就這么找了一會兒后,她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呼吸。 那呼吸明顯就并不是屬于自己的,在如此安靜的廟中聽上去難免更加滲人,宛若一包炸.藥,忽然就在阿寧的耳邊炸開了。 阿寧心下一沉,連忙快步向旁側(cè)跳去,與此同時(shí)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 她見不知從什么時(shí)候起,突然有個(gè)和尚打扮的人就這樣默不作聲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后,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 阿寧觀那和尚個(gè)子很高,身形細(xì)長,穿著一身破舊的袈裟,手中拿著串平淡無奇的佛珠。 更叫她覺得驚奇的是,那和尚的臉竟然被毀了容,不知是怎么回事,皮膚上也遍布著數(shù)不清的劍傷和疤痕。 阿寧見狀不由得皺起了眉,手中的劍也逐漸捏的更緊了。 “這位施主?!睕]想到那和尚竟然主動(dòng)同她搭了話,“您可是在找些什么?” “沒有?!卑幟虼降?,始終提防著他,“我只是進(jìn)來看看?!?/br> “您說的恐怕并不是心里話?!蹦呛蜕新勓該P(yáng)起嘴角來笑了,“古有無事不登三寶殿之說,更何況是我這間破廟,若不是為了什么,像您這等尊貴之人,又怎會無故而來呢?!?/br> 還真是一下就道破了阿寧的心底所想。 見那和尚心里跟明鏡似的,阿寧也就不打算再和他兜圈子,干脆直接道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您可認(rèn)識江恒江太守?!彼@般道,聲音很輕,帶著試探。 卻不曾想在自己話音剛落后,那和尚竟是微微變了臉色。 “并不相識。”片刻后,他啟唇吐出這樣幾個(gè)字來。 一個(gè)剛剛還在說自己編瞎話的人,這會兒竟然也同她一樣的撒了慌,還真是叫阿寧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她輕咳一聲,也不管那和尚到底愿不愿意聽,干脆來到他身邊坐了下來,輕聲道:“我想您或許是忘了,晚輩這就同您講講那人,看看您究竟能否記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