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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認(rèn)命吧在線閱讀 - 陛下,認(rèn)命吧_分節(jié)閱讀_10

陛下,認(rèn)命吧_分節(jié)閱讀_10

    一句話說得朱煊如被雷殛,心也冷了下來,順著宣帝的力道撤開了雙臂。他看著宣帝雙手微顫,將衣服緊緊裹了一圈又一圈,腰線卻透過緊裹的衣袍顯了出來,仿佛比從前清瘦了許多,更有種他從未想過的動人之處。

    他忍不住伸出手拈住了宣帝一片衣角緊緊握住,在宣帝背后低聲承諾:“你搬入景福殿前,我一定為你殺了昏君。只是臨川,你從前的許諾還算不算?”

    許諾?宣帝停下手,思索了一回。他給朱煊許過什么諾?對了,是只要他不造反,自己就不殺他。于是宣帝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他正色說道:“天子無戲言,若阿煊真為我奪得大位,我必不違誓,否則神鬼共……”

    朱煊捂住他的嘴,唇角微微翹起:“不必起誓,你我心知即可。我為你奪得皇位,你可要與我……永不相負(fù)。”

    11、風(fēng)波

    朱煊動作極快,不過五日間,便安排好心腹,欲在上元當(dāng)晚,成帝在宮門上觀燈,與民同樂時行刺。

    宣帝私下盤算一回,也覺著這日子選得不錯。上元之夜人潮最擁擠,宮門兩側(cè)還要扎花山子,布下燈山燈海,供皇家與民同樂。那時人多手雜,刺客一擊得手便可混入眾群中逃走。若不能得手,朱煊便正好帶兵以剿匪之名,放冷箭射殺成帝。

    且他當(dāng)時必與成帝同立在宮門之上,任人也不會懷疑到他這個只差不曾冊立的儲君有謀害皇帝之嫌。

    只是他們計(jì)劃雖好,當(dāng)中卻出了一點(diǎn)岔子,幾乎未能成事。

    就在初九朝會上,宗正寺卿賀徵上表奏請成帝為宣帝立妃。

    宣帝聞言,心中便是一顫。

    自除夕那日成帝發(fā)了狂,他就回去叮囑了淳于嘉不要叫人奏請立妃,這賀徵又是怎么會提起此事的?不過……無論如何,他還是感謝賀徵這份心意,待他登基之后,便沖著這道表章,也得給他升一級。

    成帝竟也是笑著聽完這表奏的,甚至還贊了賀徵兩句忠正盡職,又自提起:“臨川王將為王儲,王妃便不能以普通宗室之妃視之,而要有母儀天下之德。此事便交由宗正寺再議,待年后便可徐徐挑出人選,務(wù)必使吾弟得一賢妻?!?/br>
    宣帝連忙跪下辭讓,成帝下了龍座親手扶他起來,親和關(guān)切地說道:“吾弟不可多禮,你我兄弟便如一體,朕怎能不關(guān)心你立妃之事。”

    宣帝雙手被他攥得生疼,心下微沉,順勢站起身來,低聲說了句:“臣弟不敢。”

    成帝手上加力,又攥了一把才放開他的手,回到座上溫言笑道:“父皇在日,因吾弟尚年幼,不曾為他cao持此事,如今既事關(guān)大統(tǒng),朕便親自替他挑選佳人——皇弟散朝后便隨朕回宮,你我兄弟之間無話不可談,朕總要得了你的主意才好做主?!?/br>
    宣帝重又謝恩,回去站好后,目光不由主便向下尋著朱煊。朱煊亦是雙眉緊皺,唇角抿出兩道深紋,帶著幾分自責(zé)與懇求之色看著他,雙手交攏在身前,極快地比劃了兩下。

    那是“十五”。朱煊之意,是讓他再忍耐一時,等著十五起事。

    罷了,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日光陰,怎么熬不過來。宣帝心中長出了口氣,垂下頭靜靜聽著朝臣奏報,將國內(nèi)形勢一一記在心中。還有短短五日這天下便要落入他手中,到時如何安撫四方,將成帝之死徹底壓下,他都要經(jīng)心為之,免教自己聲名受損。

    再就是,專心聽些正事,心里也就不會老想著待會兒到了后宮會有何遭際。

    早朝并不算長,又議了幾件事就散了。成帝站起身來,含笑向他伸出了手:“皇弟勿害羞,且先隨朕回宮議一議你的終身大事吧?!?/br>
    宣帝便也低頭笑道:“皇兄莫要取笑。”陪成帝做足了兄友弟恭的面子,隨在他身后出了宣政殿。

    一路行至景福殿,屏退隨侍宮人,成帝便翻了臉,神色冷如凝霜,扳著宣帝的下巴看了許久,微帶著恨意說道:“姓賀的竟敢妄議皇族之事,這個宗正卿是干得不耐煩了么?我家阿摯合該只為朕一人所有,哪是那些庸脂俗粉碰得的!”

    宣帝一語不發(fā),任由他將手探入自己懷中搓弄,腦中只想著朱煊傳給他的訊號。十五……哼,到那時他便將成帝的尸身偷偷換下,將他挫骨揚(yáng)灰,撒于宮城之外受萬人踐踏,以報這些日子所受之辱。

    椒房內(nèi)暖香融融,簾幕低垂,宣帝已極是習(xí)慣于此,順從地偎于成帝懷中,由著他擺布。

    卻不知成帝今日又犯了什么失心瘋,將他衣衫剝盡,拿雪練緊縛手足,系在床柱之上,晾得如同翻肚的蛤蟆。那絲緞系得極緊,雖不至損傷肌膚,但要動一動卻也是絕無可能。

    成帝將他束好之后,眷戀不已地輕撫著他的面頰,癡癡說道:“都是賀徵可恨,早晚朕要將老賊流于邊塞,以懲其離間我兄弟之罪。阿摯,朕愛你如此,你可肯為朕守身如玉,一世不碰女子?”

    宣帝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卻恭順無比,應(yīng)聲答道:“臣弟此身俱屬圣人,如何還能違逆上意,復(fù)有別樣心思?”

    成帝聞言,目中漸漸漫上決絕之色,低頭在宣帝唇上親吻良久,摩挲著他微紅的面頰道:“朕就知道阿摯也和朕心意相通。你且暫等一等,朕一會兒便來與你相會?!?/br>
    說著便替他蓋上錦被,又將幔帳重重放下,留他一人在殿內(nèi)。出門后,成帝即吩咐車駕,直奔內(nèi)庫而去,不移時從庫中撿出一副金盒,攏在袖中,重回了景福殿。

    宣帝獨(dú)自被縛于暗室,耳邊只聞自己呼吸聲,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成帝僅去了頓飯工夫,他就覺著少說已過了兩三個時辰。殿門大開之時,他甚至有些欣喜,但聽著那輕緩的腳步聲步步逼近,方才的欣喜又化作了一絲憂怖無奈。

    床幔終于被人掀開,成帝尊貴威嚴(yán)又不失瀟灑風(fēng)流的面容重新出現(xiàn)在他視線之內(nèi)。

    “阿摯……”成帝坐在床頭,將袖中金盒打開,從中取出一粒臘丸,在指尖捻碎,露出其中雕著金色花紋的小小紅丸?!斑@藥是海外供上之物,朕本舍不得用在你身上,只是今日賀徵之言實(shí)在令朕心焦……”

    宣帝雖不知這是何物,但也猜得到絕非什么該用到人身上的好東西,盡力扭轉(zhuǎn)過頭說道:“皇兄何必用這個,皇兄但有所命,臣弟無不盡力奉承,未必要借助藥力……”

    成帝面上也是一片憐惜之色,手下卻不留情,直接以兩指挾著那藥丸,探進(jìn)了他后廷之中,然后挺身密密埋入,將那藥丸頂至深處。

    那顆藥丸沾著他的體溫便即化成一股漿液潤澤壁間。宣帝只覺身下藥液淌過之處如被萬蟻所噬,唯有成帝動作時才略微緩解一下。那種極致的需求綿綿不絕地涌上來,將他的神智全數(shù)遮蔽,只知不停向成帝求索。

    墜入萬丈深淵之前,他耳旁恍惚聽到成帝說道:“阿摯,你快活不?再多用幾回這藥,你的身體便只有叫朕碰時才會快活,再也不會想要女人了。”

    后來成帝在他身上xiele幾回,他體內(nèi)卻仍如火燒一般,幾無緩解。成帝見他全身都被炙得粉紅,兩頰卻是蒼白異常,神智幾乎全失,手腳也被勒出了深深印痕,心中也有幾分悔意。

    然而事已至此,成帝也不愿退后,便將他手腳上的白練松開,起身拿了些助興的藥物打算服下。

    正在此時,門外忽傳奏報,說是邊關(guān)八百里加急,西戎藏云太子率大軍侵入宣府。守將殷正防備不及,已連棄兩鎮(zhèn),損失數(shù)千兵員,糧草無數(shù),大將軍朱煊及兵部諸人已在垂拱殿外候通傳。

    成帝連忙扔下手中藥物,搶過軍報看了幾眼,胸中驚怒交加,恨恨罵道:“西戎怎地趕在這寒天雪地出兵?殷正這廢物,丟了這些人手東西,還有臉來向朕哭訴嗎?守不住宣府,他就提頭來見朕!叫人備車,去垂拱殿!”

    罵過了太監(jiān),回頭看見猶在輾轉(zhuǎn)呻吟的宣帝,卻也無可耐何,匆匆在他面上印下一吻:“阿摯且在此等朕一會兒,待處置了宣府之事,朕便回來陪你?!?/br>
    他換了衣服匆匆離去,卻沒發(fā)現(xiàn)身后帳中,宣帝已緩緩坐了起來,目光陰沉地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滑下了一絲血痕。

    成帝走后,宣帝便強(qiáng)撐著撿起地上衣物換上,滿頭亂發(fā)也不加裹束,直接攏入帽中。幾度情欲漫上時,便咬破舌尖維持清醒,扶著一室家具走到了門外。被廊下冷氣一沖,他心頭也清明了一絲,隨意叫了個侍衛(wèi),緊緊把著他的手臂便往殿外走去。

    那衛(wèi)士怔了一怔便道:“王爺,圣上吩咐,要你在殿中休息?!?/br>
    宣帝雙眉倒豎,目中露出無限威嚴(yán)之色,用出了他平生最有效的看家本領(lǐng)——王霸之氣。在如此強(qiáng)烈氣勢壓迫之下,那侍衛(wèi)無法不屈服,便找來太監(jiān)替他備了轎,只是不敢直接送他出宮。

    宣帝正了正帽子,隨手擦凈唇邊血跡,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道:“無妨,圣人應(yīng)在垂拱殿商議軍務(wù),你等只需送我過去便是。”

    顛簸這一路,宣帝只覺身上無處不難受,將掌心掐得鮮血淋漓,才免于泄露哀鳴。暖轎停下之后,宣帝便踉踉蹌蹌地走到殿門外,每走一步,都覺著腿上有東西流下,磨擦之間,那一直緊繃著的分身更是脹痛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