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顛倒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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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意義嗎,”柯陽實(shí)在不能理解這樣的做法,“脫離了又怎么樣,這種事做成功了又有什么意義?” “如果成功了,他會用在自己身上,”柯涼山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痛苦,“他想要自己的靈魂能自由穿梭在不同的人身上,體會……不同的人生?!?/br> “我cao他大爺?shù)??!笨玛柡莺莸亓R了一句,這人是個瘋子,絕對是個瘋子! “他大爺也是咱……大爺爺吧?!鄙等齼阂呀?jīng)被完全驚呆,無意識地提醒了他一句。 老四的野心讓柯涼山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會惡夢連連,這種違背了自然法則的行為是要出大事的,他卻無法讓勸說老四放棄這種駭人的想法,也沒辦法向別人尋求幫助,沒有人會相信的話,也沒有人會相信了之后還靠近他們。 “我還記得那天,永遠(yuǎn)忘不了,他說那天是個好日子,”柯涼山聲音低了下去,“孩子是他什么時候從屋里帶出去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守了幾天了,實(shí)在太困……” 等他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聲時,孩子已經(jīng)被帶走,老四把自己和孩子都鎖在了那口井里。 “那井是私井,當(dāng)時外面有門,我們把門砸開的時候……”柯涼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手也開始顫抖,“孩子已經(jīng)不會動了,就像是睡著了,卻怎么也叫不醒?!?/br> 老四最終沒有成功,或者是他沒有來得及成功,孩子只剩了一具軀殼,會呼吸,有心跳,卻無論如何也叫不醒。 老四對于這一點(diǎn)卻并不在意,他很興奮地告訴柯涼山,第一步成功了,雖然他不知道孩子的魂去了哪里,但他做到了把它和身體分離開來…… 柯涼山無法形容他看著老四滿臉驚喜表情時的感受,他只恨自己居然睡著了,讓這個孩子成了這個恐怖實(shí)驗(yàn)的犧牲品。 “然后呢?!笨玛柺诌€撐著地,指尖向下按著,已經(jīng)完全沒了血色。 “孩子一直不醒,第三天……就出事了,”柯涼山緩緩地說,“她殺了老四,斧頭砍的,整個人都砍碎了……她說這樣,他的魂就永遠(yuǎn)不會找到歸宿……然后當(dāng)天晚上她自殺了,也在那口井里,用那把斧頭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柯涼山說到這里已經(jīng)說不下去,嗓子啞得一塌糊涂,臉上全是淚水:“我對不起你,柯陽,師父對不起你……” “后來呢?那孩子呢?”傻三兒顧不得他爹正在難受,過去抓住他胳膊,“那孩子是我陽哥嗎?” “那孩子……在他媽死后的第二天突然醒了,”柯涼山嘴唇哆嗦著,“四個月的孩子,誰都分不清,可我知道,這孩子不是原來的了,不咬手指了,也不愛哭了,只有我能分得清……我每天都能聽到他mama在哭,說這個孩子不是小陽……” “這個孩子就是陽哥?后來的這個?”傻三兒跟著他爹一個勁哆嗦,說話都快不利索了。 “是的,所以我?guī)е@個孩子和你們哥仨搬了家,再也沒有回去過。” 柯陽腦子里亂成了一團(tuán),他幾乎沒辦法理出頭緒來,耳朵里嗡嗡直響,跟挨了一拳似的,好久都回不過神來,直到傻三兒過來扶他,他才開口問了一句:“如果我不是柯陽,那我是誰?如果我不是柯陽,那誰是柯陽?葉勛嗎?” 作者有話要說:嗯,謎底揭開了,就是這樣。 然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因?yàn)槲液孟癜炎约豪@亂了…… 另外明天繼續(xù)更新,咳咳。 再另個外,謝謝這幾天給我扔雷的妹子,我老忘了專門謝一下,謝謝,好多雷,很爽…… 32、真相基本大白 月亮已經(jīng)升了起來,院子里的三個人依然或跪或坐地在原地沒有動。 傻三兒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坐在地上盯著柯涼山,不知道在想什么,柯陽看了一眼師父,師父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干了,眼睛有些失神地沒有焦聚,目光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 柯陽也沒動,腦子里像裝了馬達(dá)一樣飛速地轉(zhuǎn)動著,他長么大這是頭一回為了想明白一件事這么用腦,太陽xue都感覺一個勁突突地跳著。 “師父,這事跟葉勛有什么關(guān)系,”柯陽的腿已經(jīng)跪麻了,但師父還是跪著,他也就不打算換姿勢,“為什么那個……那個柯陽會找上他?直接找我多省事?” 柯涼山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這個問題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沉默了很久他才慢慢開了口:“你還記得很小的時候你那次被上身上的事嗎?” “記得?!?/br> “那是那孩子回來了,之前他在哪里,我不知道……”柯涼山摸過煙斗,柯陽幫他點(diǎn)上了,他深深地抽了一口,在煙霧中苦笑了一下,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個孩子說的話。 我要回來,讓我回來。 “那時我?guī)е阋呀?jīng)幾年了,我說過,我當(dāng)你是親兒子一樣的,”柯涼山拿著煙斗像是進(jìn)入了沉思,很久才又接著說,“我知道老四還在,就在我身邊,這里……那里……” 傻三兒聽了這話,打了個寒顫,往柯陽身邊蹭了蹭,挨著他的胳膊,才稍許踏實(shí)了些。 “我那天,在胡大爺家看到的,是他吧?!笨玛栍行﹣y,從口袋里摸出了煙,師父不讓他抽煙,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在家里碰煙的,但這會顧不上了,他需要鎮(zhèn)定。 柯涼山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煙盒,沒有說什么,低下頭繼續(xù)回憶:“老四不讓那孩子回來,那孩子如果回來了,他就完全失敗了,可能會就此消失……我呢,養(yǎng)了你幾年,已經(jīng)有了感情,對于那個孩子……” “你們沒讓他回來?!笨玛柕鹬鵁煟济珨Q成了一團(tuán),他現(xiàn)在的感覺很不好,就像是自己強(qiáng)占了別人的家。 “沒有,我趕走了他,把你的魂鎖在身體里了,”柯涼山往自己屋里看了一眼,“上回讓你看的那個盒子里,不是有把鑰匙嗎……” “是定魂鎖的鑰匙么?”傻三兒終于回過神來追了一句,他沒想到這種東西是有實(shí)體的。 柯涼山?jīng)]有回答傻三兒,抬起頭看著柯陽:“我不知道是對不起你,還是對不起那個孩子,話說回來,你倆我都對不住……這是我跟老四唯一一次合作,為這件事,我已經(jīng)十幾年不能踏實(shí)睡覺了……” “那個孩子呢?”柯陽想到了葉勛,但又覺得不太可能,葉勛大他七八歲。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柯涼山搖搖頭,聲音是滿是痛苦,“那個警察……他跟你體質(zhì)……” “他比我還容易招東西,但他沒看到過什么東西,如果說那孩子要上身,為什么要等到我們?nèi)チ死衔莶拧?/br> “寄生,”柯涼山打斷了他,煙斗在地上磕了磕,因?yàn)槭钟行┒?,磕得很重,“只有這一個解釋了,他寄生在那個警察身上,他媽只能讓他去了老屋,才能叫醒他。” “師父你的意思是那孩子還在葉勛身上?”柯陽心里緊了一下,想站起來,腿麻了沒成功,搓了半天才咬牙站了起來。 “……應(yīng)該是?!?/br> “而且已經(jīng)被他mama叫醒了?”柯陽踢了傻三兒一腳,過去扶他師父,傻三兒趕緊跟著過來的攙著。 “這個不知道,如果離開了老屋,可能他媽就沒了這個能力了,”柯涼山腿一個勁哆嗦,半天才站穩(wěn)了,“你讓那個警察不要再靠近老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