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吊墜盒里的過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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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伴隨著傷口撕裂的疼痛,薩拉查又一次在受傷的情況下,冒著分體的風(fēng)險,成功幻影移形了。 在劇痛和陽光的刺激之下,薩拉查躺在草地上喘了好久都無法睜開雙眼。他能夠感受到自己胳膊上黏糊糊的,溫?zé)岬孽r血也不知流了多少,疼痛地都快要麻木了。再次睜開雙眼時,自己身處于熟悉的森林,眼前是熟悉的屋子。 本來幻影移形之前擊中精力思考的地點應(yīng)該是霍格沃茨才對,畢竟大家都到了那里,可是當(dāng)時實在是太混亂了,于是立馬想到的是自己的另一個家——威托比亞的森林。 薩拉查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幻影移形雖沒有導(dǎo)致分體,卻也讓傷口撕裂的更加嚴(yán)重。脖子上的吊墜盒,也在混亂之中扯斷了鏈子,掉到了前方的草地上。薩拉查撿起吊墜盒,血液從傷口順著手臂流下,染紅了吊墜盒上那綠色的蛇的圖案。 “薩拉,是你嗎?”帕特里克熟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薩拉查喘著氣,沒有回答。 “天哪,你怎么了?”帕特里克趕忙跑上前問道,“你傷的挺重的,快進(jìn)來吧。” 雖說距離舊教鼎盛時期已經(jīng)久遠(yuǎn),但依舊有著許多巫師掌握著舊教魔法,帕特里克.斯萊特林也是其中一個。帕特里克的魔法治療手法不亞于赫爾加,輕松而熟練地將陣法和魔藥結(jié)合起來,薩拉查手臂上的傷立馬好了大半。 “又發(fā)生了什么呢?”帕特里克的聲音很輕。 “我明天再和您仔細(xì)說…”薩拉查的聲音滲透著疲倦,“我已經(jīng)很累了…今天…等等,這是怎么回事?”手中的吊墜盒,在染上自己的鮮血之后,由綠色寶石構(gòu)成的蛇,居然發(fā)出耀眼的亮光來。 “它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薩拉查說道。 “感覺它的魔力增強了…”帕特里克皺著眉頭,仔細(xì)地看著眼前的吊墜盒。 “是啊,我也明顯感受到了。我以前也有嘗試過想要打開它,可是我嘗試過,不論是普通的開鎖咒,還是舊教時代復(fù)雜的開鎖咒語,都沒有辦法將它打開。這個吊墜盒顯然是擁有著復(fù)雜的魔法的,我甚至嘗試過用蛇佬腔,因為這上面也有蛇…”薩拉查突然停頓了一下,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此刻這上面蛇的圖案已經(jīng)亮了起來,明顯是有了感應(yīng)!若是在這個時候再用蛇佬腔,會不會有什么不同?這個吊墜盒明顯是從祖上開始就代代相傳的,難怪我的血粘上去會有反應(yīng)!是啊,用血!太聰明了…”薩拉查像是立馬有了精神。 “嘶嘶嘶嘶——”古老的蛇佬腔再次展現(xiàn),只是這次的內(nèi)容不同以往,薩拉查曾經(jīng)使用蛇佬腔都是為了和斯納爾交流,亦或是召喚斯納爾,而這次,他是對著一個沒有生命的吊墜,用蛇的預(yù)言,希望能夠打開眼前的盒子。 眼前的吊墜盒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魔力也愈來愈強,從吊墜盒上的蛇形圖案開始,發(fā)出了刺眼的亮光,亮光幾乎使薩拉查無法睜開自己的雙眼。那塵封已久的吊墜盒,在蛇佬腔的召喚之下,終于打開了。 薩拉查像是受到了強大力量的拉扯,吊墜盒仿佛是擁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將他扯入另一個世界中去。 光線越來越強,甚至要掩蓋住薩拉查的身體。很快,一切都消失了,吊墜盒又重新合上了。 “薩拉查!”帕特里克大喊道,薩拉查消失在自己身前,眼前只剩下地上的那個吊墜盒。 薩拉查再次睜開雙眼時,自己身處于格拉斯蘭的下城區(qū)。 “怎么回事…”薩拉查感覺自己完全弄不懂了。 轟隆隆——一輛極速前進(jìn)的馬車映入眼簾,薩拉查正想要躲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馬車撞向自己的身體,隨后,像是幻象一般,穿過自己的身體,疾馳而去。薩拉查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看向周圍,根本沒有人人注意到他,并且不斷有人“穿過”自己的身體。 這是記憶,吊墜盒中裝著的,是一段古老的記憶。這雖說是下城區(qū),卻是許多年以前的下城區(qū)了。房屋,馬車上,四處都掛著格拉斯蘭先王時代的旗子,人們穿著古老的服飾。就連語言,也和現(xiàn)在的有所不同。最重要的是,那時候的格拉斯蘭并沒有禁止魔法,巫師,祭司們可以隨意地在這座城里穿梭,絲毫不用掩蓋自己的身份。 這究竟是誰的記憶呢… 薩拉查思索著,突然一個身著怪異的男子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不遠(yuǎn)處。男子的穿著像是舊教的祭司,深藍(lán)色的長袍已經(jīng)有些粗糙,大概是穿了挺長一段時間。長袍上是一些薩拉查也看不懂的怪異圖案和一些舊教符文,這些大概是從現(xiàn)存的舊教書籍中也無法找出答案。男子有著一頭黑色而凌亂的長發(fā),他的頭發(fā)上系著五顏六色的繩子。 不論是從哪方面看來,眼前這個男子都像是個瘋子一樣。但是薩拉查的能看到的視線只能夠在男子的周圍,十米之內(nèi),那么,這應(yīng)該就是這位男子的記憶沒錯了。薩拉查緊跟著這位男子,男子穿過下城區(qū)復(fù)雜的巷子,來到一個小屋面前。屋主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女性,在自己家的屋子前賣一些自己制作的魔藥。這位漂亮的女性并不需要魔杖,只是揮揮手,擺動那修長的手指,桌子上的瓶子都漂浮起來,隨后擺放地整整齊齊。 薩拉查感到十分驚訝,眼前的這位女性,大概不是普通的巫師,而是一位舊教祭司。雖說先王時代已經(jīng)離舊教祭司的時代過去了三百多年,但是在那個時候,依然有為數(shù)不多而罕見的舊教祭司存在。他們的魔法與生俱來的強大,他們不需要魔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施展無魔杖魔法,就連薩拉查的能力亦不及他們的一半。但許多祭司們卻濫用自己的天賦,作惡多端,通過魔法來要挾和利用麻瓜,最終導(dǎo)致了祭司走向衰亡。 男子隨手一揮,一朵紅色的玫瑰出現(xiàn)在男子的手上,他微微傾身,將玫瑰遞給這位漂亮的姑娘。姑娘絲毫不顧男子這身怪異的打扮,反倒是微笑地收下了男子手中的玫瑰,隨后請男子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薩拉查終于看到了男子的正臉。雖說男子打扮地十分怪異而且不修邊幅,但面貌卻是相當(dāng)?shù)赜⒖?。他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左右,擁有著黑色的瞳孔,面貌竟與薩拉查有幾分相似。薩拉查感到有些不對勁,隨后一眼看見了男子脖子上的吊墜,正是那個有蛇形圖案的吊墜盒。 薩拉查差點吃驚地叫了出來,自己的母親確實是說過,這個吊墜盒是祖?zhèn)鞯膶毼铮峭庾娓负屯庾婺阜珠_時,外祖父留給外祖母唯一的東西。但是母親也對外祖父一無所知,甚至根本沒有見過外祖父一面。 因此,眼前這位男子,便是外祖父沒有錯了。這個吊墜盒的最初持有者,便是自己的外祖父。現(xiàn)在,多年以后,自己闖入了他的記憶之中。 “那些事情都處理好了嗎?”女子的聲音如泉水一般清脆,她低頭擺弄著那支玫瑰,將它插入瓶子中。 “放心,都處理好了?!蹦凶拥奈⑿θ缍绽锏呐?,思緒如清風(fēng)般吹向遠(yuǎn)方。 薩拉查看到記憶中的畫面又開始轉(zhuǎn)換,來到了多年前的惡靈峽谷之中。 兩天前,惡靈峽谷中本世紀(jì)為數(shù)不多的祭司們正在集會。 “祭司的數(shù)目越來越少,魔法正在衰退——”一位帶著骷顱面具祭司說道,他的聲音在黑夜的環(huán)境下而顯得陰森而可怕,“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今天,我們在這里…要做一番偉大的事業(yè)——復(fù)興我們的舊教——我們有著強大的能力去統(tǒng)治麻瓜!” “要復(fù)興舊教,談何容易。”一位年長的祭司說道,“祭司的能力雖說強大,麻瓜的數(shù)量也不容小覷,別說是統(tǒng)治麻瓜,占領(lǐng)格拉斯蘭都不容易?!?/br> “這就是我今天讓大家過來的原因?!睅硷B面具的祭司嘴角上揚,露出了尖銳的牙齒,“我們需要一些內(nèi)應(yīng),在城堡之中的內(nèi)應(yīng)…我們的力量或許不夠強大,但是有些魔法生物蘊含著巨大的能量——簡直就是梅林賜予我們的寶劍——” 那位祭司雙手抬起,他的腳下一個火紅色巨大的魔法陣亮起,被復(fù)雜而古老的符文和圖騰包圍著,惡靈峽谷的上空出現(xiàn)了巨大的幻象,一直火龍顯現(xiàn)出來。人群之中立馬有了sao動。 “天哪…火龍這樣的魔法生物…真的…還存在嗎…” “莫非…莫非這是火龍里奧雷亞(lioleia)…傳說中最后一只具有無比強大能力的雌火龍…已經(jīng)消失了上千年的里奧雷亞!” 人群中眾多祭司都在驚訝地討論起來,有人懷疑著火龍的存在,有人為火龍的出現(xiàn)而感到興奮。唯有一人,他皺著眉一聲不吭地注視著幻象,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沒錯…”帶著骷顱面具的祭司雙手一揮,魔法陣和幻象都立馬消失了,“我已經(jīng)找到它了…”骷顱面具下的笑容消失,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 “伊米爾,我需要你的幫助。”戴面具的祭司來到人群之中,對這位身著斗篷,黑色長發(fā)英俊的祭司說道,“我已經(jīng)找到這只火龍的棲息之地,并且得到了召喚它的方法…可是若是沒有你的幫助…恐怕我一個人的能力太過于牽強…” “停手吧,霍爾德(hoder),祭司是怎樣走向衰亡的你還不了解嗎?”他抬起頭來,黑色的瞳仁如利劍般穿透對方。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霍爾德笑了笑,扯下了那骷顱面具,一條刺眼的傷疤從眼睛上一直蔓延到了下巴,“放下你那冰靈的稱號,去到麻瓜世界和他們和諧相處,我不得不說你這志向也太過于短淺?!?/br> “不能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冰靈的稱號與我何用?”伊米爾冷笑了一下,“我的志向是如何,不用你做評論,我不會做的,我想我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清楚了。” “呵,伊米爾…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給我裝什么正義善良,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吧”霍爾德輕蔑地笑了笑,“你的靈魂,早就已經(jīng)殘缺不全了吧…” “我的靈魂也輪不到你這種人來評判!”像是說到了自己的痛處,伊米爾一把抓住了霍爾德的領(lǐng)口。 霍爾德絲毫沒有介意伊米爾的憤怒,他靠的更近了,低聲說道:“明明以前那種事情都干過了,難不成你現(xiàn)在還想來懺悔嗎…別開玩笑了?!彪S后,抬手把玩著伊米爾脖子上那個具有蛇形圖案的吊墜盒。 “對于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而言,懺悔沒有任何的意義?!币撩谞査﹂_霍爾德的手,他的聲音恢復(fù)了平靜?!拔蚁胍氖敲撾x,以后就不再會了,霍爾德。” 說罷,伊米爾轉(zhuǎn)身往黑暗處走去?;魻柕峦撩谞柲潜伙L(fēng)吹起的斗篷,對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唾罵了一句。隨后,很快又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那尖銳的牙齒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刺眼。 “你以為你還擺脫的了嗎,伊米爾?!?/br> 伊米爾穿過惡靈峽谷那茂密的叢林,回到格拉斯蘭的邊緣。剎那間,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眼前又出現(xiàn)了幻象。格拉斯蘭不同以往的安定祥和,變得一片狼藉。四處的房屋都起著大火,黑色的濃煙遮蓋了天空,居民們四荒而逃,處處都是尖叫聲和孩子們的哭聲。天空之中,巨大的火龍從濃煙里竄出來,向格拉斯蘭四處噴射著火焰,格拉斯蘭英勇的騎士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沒有一點辦法。 幻象消失了,伊米爾扶著粗糙的石墻喘著氣。 伊米爾是一位先知,先知即預(yù)言家,即使在祭司之中也是比較罕見的。從小,伊米爾就和眾多同齡人不同,他總是能夠得到各種預(yù)言,或是幻象,或是出現(xiàn)在夢中,亦或是從水中看到幻象的倒影,或是在鏡子之中得到預(yù)言。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預(yù)言會一個接著一個變成現(xiàn)實,即使是很糟糕的預(yù)言,也沒有能力改變。 那時,伊米爾還沒能夠了解和控制自己的能力。伊米爾開始變得焦躁不安,或是終日惶惶。他變得孤獨和封閉,然而周邊的人們都以為他是個瘋子,從而對他避而遠(yuǎn)之。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不同的幻象再次出現(xiàn)了。 “不——滾開!滾開啊——”尖叫聲夾雜著低沉的雷聲,渲染著雷雨之夜的可怕。 就在這時,傾盆大雨似乎被什么阻擋,眼前,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男子出現(xiàn)了。男子手持魔杖,魔杖的底端被制成白色骷顱,頂端噴射出水柱,形成了一把由水變成的“傘”。冷風(fēng)中,男子向這個無助而瑟瑟發(fā)抖少年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霍爾德?!?/br> 是霍爾德的出現(xiàn),伊米爾的生活才真正開始發(fā)生改變?;魻柕乱彩且粋€才華橫溢的祭司,他教會伊米爾怎樣控制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畏懼它。不論是有杖魔法或是無杖魔法,霍爾德都能夠運用自如。很快,伊米爾也成為了一名出類拔萃的祭司。再加上作為一名先知,他的才華更加出眾。 原本擁有這樣生活,本該感到知足才對。相比原來,這樣的生活就如同是天堂。力量的未知總是會讓人迷失方向,懂得控制自身能力的祭司往往不知如何運用它。 當(dāng)迫害自己父母的麻瓜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自己和霍爾德一同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殺害。當(dāng)雙手粘上鮮血的這一刻起,人的靈魂就已經(jīng)殘缺不全了。一個人的靈魂只有一個,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來。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再難以回頭。 后來,自己也多次運用魔法去獲取“自己想要的”。越是這樣做,心中的罪惡感就越深厚。可越是想要停手,就越顯得荒謬。 直到有一天,伊米爾遇見了她,歐若拉(aurora)。 在這個時代的祭司,多數(shù)都用魔法去做一些不正當(dāng)?shù)氖虑?,或是一些危險而可怕的研究。而她不同。她也是一位祭司,卻藏在格拉斯蘭的下城區(qū)中,和麻瓜們一起生活。她的魔法是同樣的精湛,她制作和售賣各種魔藥幫助麻瓜們。一開始伊米爾對這樣的做法嗤之以鼻,卻因女子的美貌而接近她。 這是接觸這位女子的第三天。 “你們又來啦!”女子的笑容是那樣甜美,“怎么樣,孩子的病好了吧?” “好啦,好啦!”這位頭發(fā)花白的爺爺牽著一個孩子手,“快來和jiejie打個招呼!” “jiejie好~”孩子的聲音非常稚嫩,他撲向女子的懷里。 “唉真是多虧了你啊,前些天他病的嚴(yán)重,真是急死我了!” 他們臉上浮現(xiàn)出來的笑容是那樣純粹,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這是伊米爾所不敢觸碰的,也是他從未見過的。即使是霍爾德教自己魔法時,也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氣氛。這之間摻和著一些復(fù)雜的情感,當(dāng)然那時伊米爾還沒有完全明白,那樣的情感,人們普遍將它稱□□。但是伊米爾心里明白,這是自己從未擁有過的。 不過呢,只要一得到愛,或是一旦付出愛,就會讓人難以忘懷了。 伊米爾扶著墻站了起來,幻象所顯示出來的畫面歷歷在目,惡龍摧毀著格拉斯蘭人們幸福的生活。這么多年來,伊米爾都深知預(yù)言是無法打破的,否則,預(yù)言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難道,真的無法回頭了嗎… 即使得到了預(yù)言,還是心有不甘吧。于是伊米爾改名換姓,決定到格拉斯蘭的下城區(qū)中,和歐若拉一同生活。他穿上怪異的服飾,在自己的頭發(fā)上系上五顏六色的繩結(jié),來到了下城區(qū)中一條小巷子中住了下來。 記憶中的畫面回到了最初的清晨,參加完惡靈峽谷中祭司集會的伊米爾,與霍爾德徹底劃清了界線,回到下城區(qū)小巷子的木屋之前,將鮮紅的玫瑰遞給了正在整理魔藥的歐若拉。 ※※※※※※※※※※※※※※※※※※※※ 1雌火龍的名字里奧雷亞(lioleia)lio【希臘】獅子,leia,希臘神話中大地的女神。 2霍爾德爾(hoder):名字出自于北歐神話故事?;魻柕聽柺呛诎抵?,一說為巴爾德爾的孿生兄弟,雙目失明。他生性憂郁孤僻,陰險而又兇殘,堅持與光明為敵。他受火神洛基(loki)指使,置歡樂的光明之神于死地。 3歐若拉(aurora)是提坦神許配里翁的女兒,身份等同于希臘神話中的厄俄斯(eos)。她是北歐神話里的曙光女神,掌管北極光,代表旭日東升前的黎明。北極光是大自然賜給人類的美好禮物,歐若拉則是令人充滿希望與期盼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