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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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楊稚才迷迷蒙蒙的醒來。 太困了,跑了一整晚,早晨回來也沒閑著,體力耗盡,他連最后去洗澡都是李憶南給幫忙的,然后倒頭睡到現(xiàn)在。 他醒的時候李憶南就在床頭靠著,坐了起來,對著電腦在弄些什么,楊稚看清了,那是他的電腦。 身邊人有動靜,李憶南轉(zhuǎn)頭看他,點了點鍵盤,“不好意思,用的你的,我沒帶過來。” “沒事,你用?!睏钪缮砩鲜潜”蛔樱崎_,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又不好意思的遮住了自己,往上面靠靠。 “看你太累了,就直接讓你睡了,”李憶南說:“休息好了嗎?” 楊稚道:“嗯,你在干嘛?” 李憶南道:“工作?!?/br> 楊稚靠在他旁邊的床頭柜上,電腦里是一串數(shù)據(jù),他不懂,表格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看著,不發(fā)話。 “是不是快要開學(xué)了?” “嗯。” “我和我那攝影朋友聯(lián)系了,你什么時候有空可以和他見個面,我一會把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你?!崩顟浤习才胖?/br> 楊稚點點頭。 說是睡醒了,還是醉蒙蒙的,眼睛都睜不開,瞇著。 李憶南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扭過來,對著自己,向他靠近了點說:“還困呢?” 楊稚搖頭:“不困,就是沒精神。” 折騰太狠了,果然西裝革履的都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就要人的命。 李憶南揉了揉他的臉,楊稚皮膚觸感都很好,他像是在擼貓,差不多的感覺,“疼不疼?” 其實每次都是事后李大總裁才能想起來問。 楊稚說:“不疼?!?/br> 有一點兒,李憶南太強悍了,他能理解,就跟他第一次破處之后,就格外渴望做|愛這種事,那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跟喜歡的人,這事真他媽爽。 這也是他后來迅速跟李憶南發(fā)生了肢體關(guān)系接觸的原因。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現(xiàn)在更不是了,他覺得談戀愛沒有欲相當于交了個普通朋友,一點兒刺激都感受不到。 早知道這么爽一事他老早就破例了,談什么柏拉圖啊,真槍實干的它不更有意思嗎? 李憶南歉疚的說:“抱歉,我技術(shù)不太好,還有點兒控制不住?!?/br> 其實控制不住是個很棒的反應(yīng),說明李憶南對他有強烈的渴望,楊稚就會瞎分析,他不管,反正這男人愛他,他做|愛的時候就感覺得到。 “技術(shù)不好可以慢慢練啊,”楊稚大言不慚,“我把你培養(yǎng)成一個合格的‘運動員’?!?/br> 李憶南沒忍住,笑出了聲。 其實,比起技術(shù)好的,他更喜歡次一點兒的,李憶南沒有戀愛經(jīng)驗,那他就教他,把他從一個戀愛小白,變成一個技巧高超的情圣,床事也一樣,他技術(shù)也不是很行,但是他躺在下面又不用做什么,不需要特別的技巧,反而更加喜歡這種和喜歡的人一點點攢出經(jīng)驗的過程。 那比床技高超的人讓他心里覺得干凈的多,他必須要求對方是真心實意的只喜歡他的,這比什么都重要。 碰到他底線的人,將永久的被pass。 “我以后盡量小心一點,”李憶南考慮的說:“如果疼了就出聲?!?/br> “不用,”楊稚縱容的說:“我喜歡衣冠禽獸?!?/br> 他一旦想起這個與正經(jīng)人士侃侃而談,走在公司里的絕美風(fēng)景線,開會,工作,出行,都是那么正派穩(wěn)重的一個人,偏偏就對他起那低俗的欲念,他就自我滿足的不得了,楊稚是個粗人啊,他也有虛榮心。 李憶南低頭親吻了下他的唇。 他把電腦放在旁邊的柜子上,拽著楊稚的手臂,道:“坐起來?!?/br> 楊稚聽話的爬起來了。 “坐我身上。”李憶南引領(lǐng)他說。 楊稚跨過去,什么都沒穿,李憶南把輕巧的被子從他身后蓋至頭頂,把嬌軟的奶貓藏進了袖口中似的,只一個人欣賞,撫摸。 “這個姿勢怎么樣?” “我在上面?” “嗯哼?!崩顟浤辖忾_了腰帶,他穿的是楊稚的運動裝。 “還做嗎?”楊稚扶著自己的腰,“我感覺不太好?!?/br> “你不是要讓我成為合格的運動員?”李憶南道:“慫了?” “沒有,我怕你縱欲過度?!?/br> “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說這些是不是可笑?” 楊稚笑了:“你節(jié)制點?!?/br> “我不是個自律性強的人,”李憶南拉低他,“在上你這件事上?!?/br> 楊稚被迫服從。 以后他是不是也有能炫耀的點了?李憶南的體力都是他訓(xùn)練出來的,你們正經(jīng)穩(wěn)重的李總,是我的胯下臣。 過了兩天,李憶南回了北京。 楊稚在機場送別他,李憶南跟他交代了之后的安排,大抵是他什么時候可以過來,什么時候能忙完,以及楊稚和那位專業(yè)攝影師的事,楊稚都聽著。 送別李憶南后,楊稚和所謂的專業(yè)攝影師打了個電話,打了個招呼。 李憶南在教他做事,以及怎么說話,對待這種職業(yè)的人,不過還好,楊稚不需要太多的場面話應(yīng)對,這人是李憶南的朋友,李憶南也早跟對方打了招呼,攝影師說話很和善,定下了以后線上授課。 讓楊稚有什么可以視頻問他。 都是很好的人,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脾氣,相處起來蠻舒服。 楊稚通完這個電話,一路上都笑瞇瞇的。 攝影啊,他之前旅游的時候拍的都是動態(tài)圖,雖然也有照片,但是攝影和攝像還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唯一的共通點是對美的把控,這個說起來不難,就是對美的感知力,對方要求他現(xiàn)在開始拍攝靜態(tài)的照片,這也就加大了難度,極光會流動,幅度不大,角度都可,拍起來一樣美。 人就不同了,比如行走在街上,就是一場抓拍的技術(shù)。 能保持住定格時照片是自己想要呈現(xiàn)的方式,這就很難了。 他想想,要不從哪兒先練練手? 他在回去的路上漫游。 先是用手機的鏡頭記錄。 行人真的不好拍,都是流動的,十張里找不出一個滿意的。 楊稚在大街上只拍行人就拍了許久。 拍了刪,刪了拍,他在某些事情上,總是一個完美主義。 后來漫游就漫游到了人多嘈雜的地方里去了,圍了一大眾男女老少,楊稚也好奇,還有一些熟悉的聲音,是滑板摩擦出來的聲響,他走進去,沖里面看了眼,還真是,滑板比賽。 這敢情好啊,這不比拍行人還要有沖擊性? 巨大u型空間,危險極端的動作,飛躍起來的人與腳下的滑板,這是震撼的視覺盛宴。 他拿著手機懟起了比賽的選手。 怪不得這么多人,他從來不知道滑板也能舉辦比賽,還是這樣刺激的方式。 其他人也在拍,他們是記錄著玩玩,楊稚不同,他是在做職業(yè)。 在學(xué)習(xí)。 有生之年他還能認真學(xué)習(xí)一門技術(shù),他自己都沒想到,可是努力的心態(tài)是切實的啊,他就是想以后功成名就,也成為一個閱歷豐富的職業(yè)攝影師。 叫李憶南倍有面兒。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開始晚了或怎樣,他本來就是個心大的主。 沈厭定了視線。 人群之中,他一眼就掃到了楊稚。 這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吧? 沈厭勾唇,掠過其他人出去。 楊稚也是一樣,看到了他,對他諷刺的一笑,轉(zhuǎn)步出去。 他們倆在比賽之外的場地上碰面,也就是圍成圈的眾人身后。 那是一個寬闊的廣場。 賣什么的都有。 沒想到在這能碰見沈厭,楊稚沒打算跑,他跑什么呀坦蕩蕩的?他們倆分的眾人皆知,鬧成那樣誰也不會覺得他們還有什么可能。 “你參加了比賽?”楊稚邊拍著人邊出聲,沈厭就在他旁邊不遠處,越靠越近。 他在楊稚身邊站立,單手cao著口袋,看他的舉動,回話道:“我辦的?!?/br> 楊稚施舍給了他一個眼神,這倒是沒想到,他道:“挺有能力。” 確實是有點東西的,除了在感情上,沈厭其實還能看。 “你拍什么?”他問他,兩個人在閑聊。 “隨便拍拍?!睏钪刹艖械酶忉?。 沈厭點頭表示了然,他走過去,從后面抱住楊稚,當著眾人的面,楊稚連驚奇都沒有,他就知道這狗不會安分的,總得動動手,他偏頭道:“不怕人看見啊?” 沈厭高挑又健碩的身軀包裹著人,他抱的很緊,這個動作讓他想起剛在一起那會,他們倆在外面等車,就著這樣曖昧的姿勢說著話。 只是現(xiàn)在動作還是那個動作,語氣卻再也不是那個語氣,永遠都藏著一把犀利的刀,刮著人的耳膜。 “我單身,為什么不行?倒是稚哥你啊,”沈厭唇擦過他側(cè)面的脖子,惹的楊稚微微偏頭過去,他愛死了他不理他的樣子,“你才應(yīng)該顧忌著,會不會被誰發(fā)現(xiàn)什么?!?/br> 明里暗里的,總是針鋒的對話。 楊稚道:“我那天是不是下手不夠重?” “是有點輕,”沈厭道:“是不是還對我留情呢?” 明知故問呀,那天楊稚可是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來了,沈厭這玩笑很沒意思,他嗤笑道:“沒有啊,可能因為你練過?!?/br> 楊稚轉(zhuǎn)過身,面對沈厭,伸手拽他的衛(wèi)衣繩子,繞在指尖上道:“拳擊手呀,我打不過。” 沈厭雙手還在圈著人,他對楊稚這樣有點上癮,眼神都癡了點,“我沒打你,稚哥懂我什么意思嗎?” 楊稚妖媚的像妓院里花枝招展的姑娘,“懂呀,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打我的嗎?” 沈厭向他貼了貼,“我根本就不舍得動你?!?/br> 楊稚被迫向后退了兩步,他拽住沈厭的衣服穩(wěn)住自己,沈厭的侵犯意味明顯。楊稚就是喜歡玩兒,玩這樣想吃回頭草又得不到的人,抬步走掉冷言冷語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他向他靠近了點,“你疼我,對不對?” 是楊稚太過熱情了,沈厭不得不誤會,舊事重提和此刻的曖昧讓人激動不已,他耐不住,得寸進尺道:“給我個機會,稚哥?!?/br> 上鉤了,這就? 楊稚無辜道:“我怎么給你機會呀?”扔了李憶南嗎? “我會乖乖聽話,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楊稚,只要你點頭?!弊非笕说臅r候是不是一切皆可?說的讓人不能拒絕,然而事后轉(zhuǎn)頭去疼別人了,這感情,誰要的起? “你怎么證明你喜歡我?”他問。 “你想要怎樣來證明?”沈厭答。 “離我遠點我就相信?!?/br> “可能嗎?” “連我一個要求都做不到,敢說自己喜歡我?”楊稚諷刺。 “除了這個?!?/br> “我非這個不可?!?/br> “你在為難人?!?/br> 楊稚笑了,踮起腳,攀附著沈厭脖子,在他耳邊低語,溫柔又無情,“對啊,我就是在為難你啊,看不出來嗎?我讓你……滾遠一點?!?/br> ※※※※※※※※※※※※※※※※※※※※ 狗子總在被打的邊緣反復(fù)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