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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辰和葉黎兩個人邊喝酒邊聊天,葉晚端著湯碗,小口小口喝著,顯得有些沉默。 “……創(chuàng)業(yè)初期是這樣,你已經(jīng)做得不錯了,三年時間就走入正軌。我那時候不知道摔了多少跟頭……” 葉黎今日異常健談,看著心情也不錯的樣子,和一個比自己年長二十歲的人聊得很是投緣。 他給自己盛了一碗湯,輕聲說:“我母親生前也愛給我燉湯,去年中秋也喝了這道湯,沒想到今年還能喝到?!?/br> 施辰早已聽說這件事,聞言只能拍拍他的肩,不多言語。 葉黎看向他,笑著說:“真的很好喝,謝謝您?!?/br> 白恬已經(jīng)放下了筷子,撐著頭似乎在出神。 施辰看了她一眼,突然問:“你們倆有什么打算?” 扎著馬尾的人抬起頭看了過來。 葉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施辰又道:“不管怎么打算的,我這邊都會做準(zhǔn)備。婚房我已經(jīng)備好了,雖然親家不在了,但我還是能做這個主的,一切費用都從我這里……” 白恬垂著眼,放在腿上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衣擺。 石桌下,有一只溫?zé)岬氖滞蝗簧w在她手掌上。 葉晚看著施辰,張了張嘴,卻被一道聲音打斷:“謝謝您替我們考慮了這么多,但是這件事,主要還是看時機。白恬帶的班明年就是畢業(yè)生了,我也在洽談一個重要項目,請讓我們多考慮一下?!?/br> 施辰點點頭,“這事說到底是你們兩個人決定的,不過有什么需要盡管提,我都會準(zhǔn)備?!?/br> 他說著,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人,輕聲道:“你三舅走之前把你托付給我,大舅自然是不會讓你委屈的,有想要的都可以說?!?/br> 白恬回握住那只手,終于抬起頭來,看向已經(jīng)比初見面時老了不少的男人。 “我知道,您永遠(yuǎn)是我的家人,我不會跟您客氣的?!?/br> 施辰笑了笑,又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希望你們一切順利。” 四人舉起酒杯,碰在了一起。 兩只手松開之后,青年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回程的時候,施辰特意叫了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家。 三人都喝了酒,一路上便安靜地閉目養(yǎng)神,只剩司機時不時看一眼后視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葉黎的家更近,他走下車之后,跟兩人道了別,又再三謝過大過節(jié)被叫來上班的司機大哥,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公寓大門。 坐在后車座上的兩人目送著他的背影融進(jìn)黑暗之后,終于收回了視線。 “請問下一個地址去哪?”司機看著導(dǎo)航,問了一句。 不等白恬開口,長發(fā)女人就報出了地址。 接著又是一路無話。 一個半小時之后,再次回到施辰家的司機敲了敲書房的門,得到應(yīng)答之后走了進(jìn)去。 “先生,已經(jīng)安全送到家了?!?/br> 施辰戴著眼鏡,一邊簽著文件一邊回答:“辛苦了,回家吃飯吧。替我跟阿蓮說聲抱歉。” 司機笑了笑,“不礙事兒,我都吃完了才出來的。她還說做點柿餅讓我?guī)н^來給您,我說先生不愛吃甜的。” 施辰簽完文件,從抽屜里拿了一盒月餅遞給他,“帶回去給孩子吃?!?/br> 司機早已習(xí)慣了他說一不二的性格,并不推辭,直接拿了過來。 “先生有心了。” 他拿著盒子,本該告辭了,卻像是還有話要說一樣,站在原地躊躇著。 施辰抬起頭,直接道:“有話就說吧。” 司機頓了頓,終于是開了口,問:“您記得剛剛那個姑娘嗎?聽說是葉先生的jiejie?!?/br> 坐在書桌后面的人這才停下了筆,沉吟著,像是沒有印象。 司機便解釋道:“就幾年前有一天晚上,您叫我送一個姑娘回家,她穿著一條黑裙子,大半夜的我也沒看清,等她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坐墊上全是血,當(dāng)時還打電話問了您要不要報警……” 施辰摘下眼鏡,突然打斷了他:“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br> 司機頓時領(lǐng)悟過來,連忙道:“我知道了,那我這就回了。” 男人點了點頭,司機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書房。 等他走遠(yuǎn)了,坐在書桌后面的人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紅木書柜前。 沒有上鎖的柜子里面堆著一排排文件夾,施辰隨手一劃,就抽了一本出來。 他翻開文件夾,在一頁又一頁的白字黑紙中翻到了一疊照片。 那些照片每一張都是不同的女孩,唯一的共同點是,她們都長得非常出挑。 施辰抽出一張照片,翻到背面看了一眼,關(guān)于照片中人的信息盡數(shù)展現(xiàn)。 半晌后,他合上文件夾,看著封面上鋼筆字寫下的人名,手指輕輕一抹。 “汪諸,今年該六十歲了吧?!?/br> 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鬢角發(fā)白的人走回書桌邊坐下。 “六十大壽,得備一份兒賀禮?!?/br> 第107章 事實結(jié)論 打開家門, 依然是滿屋子漆黑寂靜。 他扯下讓人透不過氣的領(lǐng)帶,將外套也脫下扔在地上,慢慢走到沙發(fā)邊上往后一躺。 點點月光從窗外透進(jìn)來, 成了唯一的光源。 他閉上雙眼, 自虐一般在腦內(nèi)循環(huán)重播著一幕又一幕他的親眼所見。 “When you have elimihe impossibles , whatever remains , however improbable , must be the tr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