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與他的情敵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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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城首先想到的,是一年前的這個時候,突然再次闖進他視野的張玉文。 但那個人現(xiàn)在應該還在非洲吧。 怎麼可能是他。 “哦對了,就是去年春天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喝醉了酒來找你的那個年輕人。” 記憶力超好的保安說完時,俊美的年輕人已經(jīng)道了謝,在夜風里大踏步地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 回國之後,陸城一直處在高負荷的工作狀態(tài)下,有時候晚上忙到回家倒頭就睡,他很少再去想非洲,也很少再想到張玉文。 張玉文刻意地被他扔在了記憶之外。 張玉文為什麼又出現(xiàn)在這里。 陸城不想去想這個問題。 他只是快步地走向自己熟悉的方向,很快,在與一年前一樣的地方,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男人。 只是一年前他醉著,而現(xiàn)在,坐在臺階上的人正抬著頭,夜色里亮晶晶的眼睛,正看著朝他而來地陸城。 陸城走近了,張玉文還坐在地上。 他笑了笑,對站在自己面前,顯然算不上高興的人打了個招呼?!拔艺f過,我會來找你的?!?/br> 陸城感到頭痛了起來,在他想要遠離這個人的時候,卻偏偏不能如意,“也許你可以找個酒店住下,現(xiàn)在很晚了?!?/br> “讓我住你家又怎樣,”張大少聳聳肩,他偏著頭嘲笑一樣地:“難不成怕我吃了你?” “我家只有一張床,小床?!蹦腥俗哌M大門,站到電梯門外:“張玉文,你知道你的睡相有多糟糕?” 張大少挑了挑眉:“怕我掉下床的話,那就把我抱緊一點?!?/br> “我是怕我被你弄得睡不好?!蹦腥诉~進電梯,張大少緊跟進去。“張玉文,你的電站呢?不可能這麼快做完吧?!?/br> “當然,”張玉文撥了撥手表:“只是回國有點事。” 陸城終於想到了什麼,“張玉文,”他看著面前百無聊奈的張大少,開口:“智利的專案,該不會是你搞的吧?” 張玉文“噗”地笑了出來,而後,露出一口白牙:“陸城,我該表揚你,這麼快就猜到了嗎?” 陸城一時間生出了超級無力的疲憊感。 再次見到張玉文,他并沒有那麼覺得不耐煩。 張大少還是那麼得意又欠扁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時,其實陸城想,他還是很高興,能見到這麼一個活蹦亂跳的張玉文的。 張大少跟著陸城進了他的屋里,便癱倒在了他的沙發(fā)上。 “累死了?!睆埓笊僖坏瓜氯?,幾乎就睡著了。 陸城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點無奈,和一點他也說不清的神色。 或許這個人一回國就直接來找了他。 但張玉文沒有和他聯(lián)系。 所以張玉文的出現(xiàn),讓陸城又吃驚又無奈。 張玉文睡在沙發(fā)上,輕輕地打起了呼。 春夜的客廳頗有些涼意,而張大少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就身子一蜷,睡得雷打不醒。 陸城拿出被子蓋在他身上,張大少伸腿踢了踢,身子一動,就差點翻下了沙發(fā)。 陸城想要笑,最後落在臉上,卻又偏偏成了苦笑。 他站在張玉文面前,淡淡地看著他在明亮的燈光下熟睡的安靜眉眼,片刻後,終於嘆了一口氣,彎下腰去。 揭開被子,陸城的手穿過張玉文的腋下和膝蓋,將他抱了起來。 張大少比幾月前瘦了些,顯然這段時間工作強度非常大。 陸城抱著張玉文,走進自己的臥室,將他輕放到床上。落到實處的張大少立刻翻了個身,滾到一邊繼續(xù)呼呼大睡。 昏暗如水的房間,透著窗外落進來的點點朦朧光線,陸城把張玉文的臭襪子脫了,將兩只瘦長的腳連著身子塞進柔軟的被子。 張玉文長這麼大,在幾個月里把以前沒受過的苦全部都吃了一遍。 陸城不知道他是怎麼忍受過來這段時間的,但在這一年里,張玉文總是不時地讓他又刮目相看。 洗漱過後,男人拖著濕淋淋的頭發(fā)回到房間里。 張大少已經(jīng)變成四仰八叉地平躺,長腿一開,就占據(jù)了大半張床。 陸城他搭在自己枕頭上的胳膊拿開,輕輕地躺了下去。 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普通的雙人床上,不可避免地,陸城一拉過杯子,就接收到來自於張玉文身體的熱源。 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與自己睡在一起的修長精干的身子是來自於一個男人。 陸城緩緩地在黑暗中呼吸,溫暖的床上,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另一道呼吸,在這封閉的空間里交匯到一起。 張玉文朝這邊翻了個身,搭上陸城的腿,環(huán)上陸城的腰。 他將陸城摟住了,讓對方的頭埋入自己的脖子。陸城濕漉漉的頭頂被張玉文的下巴蹭了蹭,聽到張大少從鼻子里發(fā)出小豬一樣的舒服哼哼聲。 想到張玉文清俊慵懶的眉眼,想到他神采奕奕地坐在冰涼的夜晚抬頭的神色,陸城心里流過一點暖意,終於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 張玉文穿著陸城的外套,手插褲兜里,大搖大擺地跟著陸城走進他的辦公大樓。 接待秘書一眼就看到陸城身邊那名格外打眼的人,卻又沒有事先接到接待通知,不知他是哪里來的客戶。 等到那兩人走近了,小姑娘連忙紅著臉和陸城打了招呼。 和陸城比起來,張玉文雖然英俊,卻又差了一大截。 但張大少身上有著陸城所不會出現(xiàn)的壞壞的氣質(zhì),又帶著點雍容鋪張,所到之處,頗得女孩子喜歡。 張大少得意洋洋地橫掃過一大間屋子,進了陸城的辦公室,還聽到外面女孩子們對他又驚又喜地議論。 對張玉文的喜形於色,陸城視而未見。 “你先在沙發(fā)坐一下。”男人一坐到辦公桌前,就不再理會張玉文。專心地做起事情來。 被冷落的張大少不滿地坐到陸城的桌上,手指如同彈鋼琴一樣地,敲了敲光滑的桌面。 “喂,我好歹也是你們的大客戶,你就不對我客氣一點?” “我覺得我對你已經(jīng)很好了?!标懗谴蜷_檔夾,取過筆,眼前是擋了他視線的張大少翹著的長腿。 “張玉文──” “怎麼?”張大少彎眉一笑。 “待會兒要開會,談的是二十多億的生意,你什麼都不用準備?” “已經(jīng)準備好了啊,等我的人來了直接就沖鋒陷陣?!?/br> “可是我還需要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