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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醒醒,我是反派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年年瞪了他一眼,惱道:“雨打到我了?!?/br>
    他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并未離開,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換了個方向。他背對著窗戶,她坐在他懷中。

    年年哭笑不得,推他道:“先把窗關……”瞳孔驟縮。

    電閃雷鳴中,一點銀光如冷電,掩藏在大雨中,悄無聲息地從窗戶刺入,恰恰對準聶輕寒的背心要害。

    “聶小乙……”年年心口緊縮,猛地用力,試圖推開他。

    可她坐在他懷中,哪里推得動他分毫。年年駭?shù)寐曊{都變了,“小心!”千鈞一發(fā)間,她只覺頭上一松,滿頭青絲如瀑散落,隨即“叮”一聲脆響,銀光被蕩開。竟是聶輕寒拔下她綰發(fā)的碧玉蝴蝶簪,反手一揮,恰將來襲的長劍蕩開。

    刺客一身黑衣,頭臉俱用黑布包起,如幽靈般融在濃黑的雨夜中,一擊不中,更不停留,“唰唰唰”又是幾劍。每一劍的角度都刁鉆之極,仿佛毒蛇吐信,招招要人性命。

    聶輕寒卻仿佛腦后長了眼睛般,一手護住年年,另一手手中玉簪反手揮出。“叮叮?!?,一連串的聲響如急雨密奏,每次都精確地點在劍身正中。到最后一擊,輕微的“喀嚓”聲響起,劍身之上,竟裂開了一條細細的縫。

    這是何等之力,竟能用脆弱的玉簪傷了百煉精鋼劍。

    刺客心頭大駭,心知不敵,不敢戀戰(zhàn),虛晃一招,向后退去。年年先還緊張,到后來看聶輕寒從容之態(tài),知他占了上風,放下心來。見刺客要逃,她杏眸轉動,四處尋找,撈起一旁的硯臺用力擲出。

    她自幼跟著段琢的母親燕夫人練習騎射,準頭極佳,臂力也比一般閨閣女孩兒強,這一擲,不偏不倚,正中刺客后腦。刺客一聲慘呼,捂住后腦勺跑得更快了,瞬間消失在無邊的雨夜中。

    年年扼腕:“早知道就把硯臺交給你砸了?!?/br>
    聶輕寒輕嘆:“我就這一塊端硯?!?/br>
    年年覺得他真小氣:“你的命重要還是端硯重要?大不了回頭我送你幾塊就是?!卑欀紗枺奥櫺∫?,怎么會有人想要刺殺你?”

    聶輕寒垂眸看她:“郡主在擔心我嗎?”

    年年嗤之以鼻:“我干嘛要擔心你?”

    其實,她當然是擔心的。男主身系小世界的氣運,若是出了意外,整個小世界都會有崩潰的風險,她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

    更讓她憂心的是,這次刺殺劇情上并沒有提到過。這種情況脫離掌握的感覺十分不好。

    年年不知道聶輕寒為什么會問她這個問題,推了推他道:“現(xiàn)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親也親過了,她這會兒還坐在他懷中呢,沒法好好談話。

    聶輕寒沒有作聲,伸手挽起她絲緞般的秀發(fā),重新綰起,將碧玉蝴蝶簪插入。

    年年耐著性子待他弄完,正要跳下去,不防他掐著她的腰,順勢將她翻了個身,大手掠過,薄紗寢衣卷起……

    *

    年年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她躺在內室的雕花架子床上,望著頭頂熟悉的大紅喜帳,失神許久。

    昨夜……她驀地捂臉,不想回想那一場荒唐。他倒是信守承諾,她堅持不肯松口,他便沒有要了她的身子,只說親她還沒親完……可她萬萬沒想到,光是親,也能有那么多的花樣,那么邪惡,甚至叫她比前兩次真刀實槍更加潰不成軍。

    書案一片狼藉,送去的食盒被掙扎的她碰落地面,荷葉糕滾落一地。他將她抱在懷中,眉眼溫和,問她喜不喜歡?

    年年想撓花他的臉。

    喜歡,喜歡他個大頭鬼??!過猶不及,再多的歡愉,一波又一波永無止境,有誰能受得了?

    她實在頂不住,眼淚汪汪,求了他半晌毫無作用,又氣得罵他打他。他也不生氣,只反省說他剛剛做得不好,又認真重做了一遍。她被他磨得受不了,自暴自棄地讓他給個痛快算了,他卻神色溫柔地道:“年年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她現(xiàn)在知道了,讀圣賢書的不光是君子,也可能是個禽獸。聶小乙這個心眼比針尖小的,就因為她說了不愿為他生孩子,就故意欺負她。到最后她哭得狠了,他才如了她的愿。

    最可惡的是,她賠得這么慘,卻到最后都沒等到他告訴她,審問瑪瑙的結果。

    王八蛋,小氣鬼!

    身上的紅暈久久難退,稍稍一動便覺到處都酸軟得厲害。年年翻了個身,將頭埋在軟枕中,羞憤欲絕。聶小乙個混蛋,這個場子,她一定要找回來。

    “郡主,廣南衛(wèi)指揮使郭夫人攜郭三小姐求見。”珍珠輕柔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年年從軟枕中抬起頭來,訝然:“她們來做什么?”她和郭夫人可沒交情,和郭家那個庶女郭燕娘更是鬧得很不愉快。

    珍珠搖頭:“奴婢不知,奴婢說郡主身子不適,她們也不肯走,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了。”

    這可真是奇了。

    年年想了想,不甘不愿地問道:“聶小乙呢?”那混蛋雖然不是個東西,消息向來靈通。

    珍珠道:“姑爺一早就出門了,說去拜別幾個師友。關照奴婢說,有人求見不用管,不許擾了郡主的好眠。”按照計劃,他們兩日后便要啟程出發(fā)了,這幾日,聶輕寒的行程都是滿滿的。

    聶小乙早知道有人要來?年年心中微動,隱隱有了猜測,吩咐道:“服侍我起來吧?!?/br>
    等到年年梳洗好,用好早膳,慢吞吞去了前堂,已經(jīng)又過了半個時辰。郭夫人捏著帕子坐在堂下,滿面不安;郭燕娘則荊釵布裙,素面朝天地跪在太陽底下,大汗淋漓,嘴唇干燥,已被烈日曬得搖搖欲墜,幾盡虛脫。

    這樣的天氣,在太陽底下曝曬,委實是個酷刑。

    見年年姍姍來遲,郭夫人立刻站了起來,又是愧疚,又是不安,雙膝跪下道:“郡主,妾身郭門李氏,帶這個不爭氣的賤人,特來向郡主請罪?!?/br>
    年年神色淡淡,示意珍珠將她扶起:“夫人這是何意?我可當不起?!?/br>
    郭夫人慚愧地道:“妾身教女無方,以致這個孽障膽大妄為,為一己私心,害了郡主終身,委實罪該萬死?!?/br>
    果然是這件事。幕后黑手竟然是郭燕娘?

    年年自去主位坐下,神色冷下:“是她收買的瑪瑙?”

    郭夫人道:“是?!毙呃⒌貙⑹虑閬睚埲ッ}交代出來。

    年年和孟葭合不來,郭燕娘包括孟葭其他一些好友看不慣年年已經(jīng)很久。原本年年婚事不順,她們還稍稍意平,常常拿來取笑堂堂郡主嫁不出去。誰知不久前,段琢從京城來,鄭重其事向年年求親。

    郎君如玉,世間無雙。臨川王世子,當今延平帝血脈最親的侄兒,這些身份已足夠耀眼,更勿論,段琢還生得姿容絕世,文韜武略,樣樣不凡。

    看到段琢的第一眼,郭燕娘就淪陷了。

    她怎么甘心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娶她最討厭的福襄?怎么甘心福襄以后繼續(xù)騎在她和孟葭的頭上作威作福?漸漸的,破壞年年和段琢親事的念頭在她腦中成型。

    她打聽到瑪瑙家中的困境,湊了一百兩銀子,一對赤金鐲子,一對赤金寶石戒指誘惑瑪瑙,終于使得瑪瑙背叛了主人;又結交銀樺,讓銀樺做中人,幫她和瑪瑙、秋蘭姐妹聯(lián)系。

    聶輕寒是她們精心選中的對象。被抓jian的另一方身份太低了,很可能被震怒的順寧郡王滅口;身份太高了,則便宜了福襄。聶輕寒正好,出身馬奴,出身夠低微,身上偏有舉人的功名,不是能夠隨意被打發(fā)的。

    孟葭及笄那日,她們買通了廚房送食的小廝,在給聶輕寒送的晚膳中下了藥,又讓瑪瑙將醉酒的年年送去了聶輕寒住的客房。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年年和聶輕寒被當場抓jian,名聲全毀,和段琢的婚事雞飛蛋打,不得不火速嫁給了身份卑微的聶輕寒。

    唯一麻煩的,瑪瑙被抓了起來。

    但也不是太大的麻煩。郭燕娘早就和瑪瑙約定好,只要瑪瑙守口如瓶,她會代為照顧瑪瑙的家人?,旇б矝]有辜負她的期望,一口咬定自己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成全年年。

    后來,年年因瑪瑙遷怒她的家人,瑪瑙的家人又求上郭燕娘,威脅郭燕娘一定要幫忙。郭燕娘一來有把柄在她們手中,不敢不幫;二來直覺這是再次敗壞年年名聲的好時機,再出主意,讓他們一家老小找上年年。

    只是沒想到,聶輕寒神通廣大,居然查出了她私下和瑪瑙的勾當,順藤摸瓜,拷問出了真相。

    順寧郡王得知后震怒不已,直接將她的父親廣南衛(wèi)指揮使郭定榮叫去,把瑪瑙母女的口供丟給他看。

    郭定榮大驚失色,連夜將夫人李氏喊去,夫婦倆盤問了郭燕娘一夜,第二天一早,郭夫人就帶著郭燕娘上了年年的門。

    郭夫人無地自容地道:“這孽障黑心爛肺,罪無可赦,全憑郡主處置??ぶ饕蛞獨?,皆是她罪有應得,妾身和夫君絕無二話?!?/br>
    年年抬眼看向郭燕娘。

    她穿了身粗布衣服,頭發(fā)散亂,臉色煞白,臉上滿是淚痕,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早已沒了昨日見到時的明麗嬌美,氣勢凌人。這會兒見年年看過來,她伏地哭道:“郡主,我知道錯了。求郡主饒我一次,我愿做牛做馬,以贖此罪。”

    態(tài)度轉得倒是快。年年被她逗笑了:“郭三姑娘,如果你我互換,你會饒我一次嗎?”

    她和郭燕娘無冤無仇,僅僅因為看不順眼她,心慕段琢,嫉妒她和段琢的姻緣,對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毀了她的人生。這會兒居然還有臉求她,輕飄飄一句“我知道錯了”,就想求得她的原諒,憑什么?

    郭燕娘被堵得啞口無言:她犯的過錯實在太大,便是圣人也忍不得。何況,福襄郡主從來就不是個寬容的主??扇绻瓦@么認罰,她就徹底完了。不說別的,便是順寧郡王的震怒,他們一家都承受不來。

    她不能認!

    郭燕娘神情焦灼,眼珠轉動,驀地想起什么,大聲道:“我可以將功贖罪?!?/br>
    年年不置可否,無聊地撥弄著戴在腕上的金絲點翠孔雀鐲。

    郭燕娘卻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急急道:“真的,郡主,我可以將功贖罪?!?/br>
    郭夫人看年年臉色,沉下臉怒聲斥道:“燕娘,錯了就是錯了,郡主不管怎么罰你,都是理所應當,休要胡沁這些有的沒的。”

    郭燕娘急道:“我沒有胡說,我可以為郡主向聶舉人解釋,那封信是我胡編亂造的,郡主是清白的。”

    郭夫人一怔:“什么信?”

    郭燕娘看向年年,眼珠亂轉,吞吞吐吐地道:“事涉郡主名聲,恕女兒不便細說?!?/br>
    年年也起了好奇心:郭燕娘的意思是,她給聶輕寒送了一封信,說了一些關于她不好的話?

    她對郭夫人道:“夫人,我和三姑娘單獨說幾句話?!?/br>
    郭夫人惴惴不安,就怕郭燕娘再闖出什么禍事來。卻不敢不聽從年年的話,起身道:“妾身去院子里轉轉。”

    等郭夫人離開,年年懶洋洋地對郭燕娘道:“說吧,什么信?”

    郭燕娘道:“昨兒郡主和段世子在竹濤院竹林中說話,被我無意中聽到,一時糊涂,將這些話寫了封信匿名送給了聶舉人?!?/br>
    年年一怔,挑起眉來:這郭燕娘還真是恨她恨得深啊,隨時隨刻都記得坑她。

    她問:“你在信里說了什么?”

    郭燕娘將信中內容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

    年年恍然大悟:她說呢,聶輕寒怎么突然表現(xiàn)得那么反常,原來不光是有她說的那句話的功勞,這里還有一個更大的功臣呢。

    哪個男人能忍受妻子和前任幽會,又是議論不愿幫丈夫生孩子,又是商量和離,殺夫的事?換了她估計都恨不得一把掐死對方。聶小乙昨夜沒有馬上和她翻臉,真真是涵養(yǎng)一流,手下留情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暗地里謀劃著怎么悄悄弄死她。畢竟,那混蛋心機深沉,原文中的福襄就是這么喪命的。

    郭燕娘道:“郡主若愿意原諒我,我愿向聶舉人解釋,這些都是我杜撰出來,誣陷郡主的?!?/br>
    年年不解:“為什么要解釋?”

    年年的反應完全出乎她預料。郭燕娘一怔,心里沒了底:“不要解釋嗎,難道由得聶舉人誤會?”

    年年教育她:“做人要誠實。你信中說的都是事實,怎么能說是誤會?”

    郭燕娘:“……”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小郡主腦子沒壞吧?她忍不住道,“可這封信會破壞郡主和夫君的感情?!奔揠u隨雞,嫁狗隨狗,福襄嫁都嫁給了聶小乙,就算她有郡主之尊,沒了名聲,又惹了丈夫厭棄,以后也不可能有日子過,她就不怕?

    年年還真不怕,她只怕仇恨值刷不上去,影響她任務評定等級。郭燕娘這一手助攻實在太及時了。她正愁怎么刷仇恨值呢,這可真是瞌睡送來了枕頭。

    郭燕娘見年年不為所動,開始慌了:“郡主,我真的可以向聶舉人解釋?!?/br>
    然而她真的不需要。當然,還是要感謝郭燕娘的貢獻,年年想了想,誠摯地道:“多謝,我會讓你死得體面些?!?/br>
    第25章 第 25 章

    郭燕娘快被年年弄瘋了。

    “死”字入耳, 恐懼橫生,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尖叫出聲:“常嘉年,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就這么不想好好過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