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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在線閱讀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11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11

    自從回宮,他和胤礽已經(jīng)有不少時日沒見過了,去乾清宮請安他們也只碰到過那一回,后來康熙就說胤礽身子還沒好要養(yǎng)病,從此胤礽日日在東宮幾乎足不出戶,而他則是忙得不可開交,兵部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也沒有時間去東宮探望,當(dāng)然為了避嫌其實他也不便去探望,雖然胤礽之前是裝病,但是他的身子每每到了冬季天冷就藥不離口也是常事,胤禔還確實是擔(dān)心不已,所以今日朝會,看到他出現(xiàn),不像有病懨之色,這才稍稍心定了一些。

    鞭響過后,眾人魚貫而入,開始今日的大朝會。

    因為已經(jīng)到了年關(guān),需要商議的瑣碎政事多得很,再加上戰(zhàn)后處置,一討論起來也是幾個時辰?jīng)]完沒了。

    說到噶爾丹已死,策妄阿拉布坦也被人暗殺了,準(zhǔn)噶爾汗位懸空,周邊部落虎視眈眈,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最后依康熙之意定下了冊封徹妄阿拉布坦還在襁褓中的幼子噶爾丹策零繼任汗位,總之先穩(wěn)住亂勢,同時約束準(zhǔn)噶爾部向外擴張之野心。

    之后提起與噶爾丹有勾結(jié)的西藏達(dá)/賴五世,早在烏蘭布通之戰(zhàn)時,達(dá)/賴五世就派了人作使者常駐噶爾丹的牙帳,名義上是調(diào)節(jié)準(zhǔn)噶爾與喀爾喀部之間的矛盾,實則處處偏袒準(zhǔn)噶爾,在烏蘭布通戰(zhàn)場之上,也曾為噶爾丹說話以達(dá)/賴?yán)锏拿暫偷匚蛔鰮?dān)保巧言令色請求清廷停戰(zhàn)退兵,這些年兩邊勾結(jié)越甚,如今噶爾丹已經(jīng)敗了,西藏達(dá)/賴那邊也是該給些警告了。

    胤礽這時卻突然出列,稟報道:“皇上,關(guān)于這事兒臣有話要說?!?/br>
    康熙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你說?!?/br>
    “與噶爾丹勾結(jié)的人應(yīng)該不是達(dá)/賴?yán)?,而是他的攝政桑結(jié)嘉措,據(jù)兒臣從捉回來的準(zhǔn)噶爾俘虜那里得來的消息,達(dá)/賴五世早在十幾年前其實就已經(jīng)死了,桑結(jié)嘉措為了與青海和碩特汗廷對抗利用達(dá)/賴?yán)穆曂麪幦∶晒鸥鞑康耐庠?,竟膽大到欺瞞朝廷秘不發(fā)喪,所以這事,兒臣以為皇上不妨嚴(yán)查清楚,再行處置。”

    “有這樣的事情?”不單康熙驚訝,在場之人也無不詫異不已,達(dá)/賴?yán)锊粏嗡懒?,而且死了十幾年了,朝廷被蒙在鼓里,竟然是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

    “兒臣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欺瞞?!?/br>
    康熙的臉當(dāng)下就沉了下去,幾年前這個桑結(jié)嘉措還以達(dá)/賴五世的名義向朝廷請封,當(dāng)時康熙也是為了平衡西藏和青海和碩特之間的勢力,很慷慨地賜了金印給他,沒想到這人卻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還將他當(dāng)做猴子耍了十幾年。

    思量過后,康熙還是把事情交給了理藩院去處置,之后又派使臣前往西藏問詢,這事暫且先擱置到了一邊,最后一項才是今日的重頭戲。

    在大軍班師回朝之后,康熙已經(jīng)連著下了幾道圣旨,該封賞該提拔的將領(lǐng)官兵一個不落下,唯獨對一眾隨軍出征的皇子,除了胤礽被罰了俸祿,其他人俱是遲遲沒有做表示,一直到今天,滿朝文武翹首以盼,終于是盼來了他們一直等著的場景。

    圣旨緩緩展了開,宣旨的官員語調(diào)平緩,念出來的話卻是在在場之人無人心中不投下滾滾漣漪。

    胤禔、胤祉封親王,胤禛、胤祺、胤佑俱是郡王,連胤禟和胤俄兩個也有了貝勒爵位,胤礽微挑起眉,淡然聽著,最后輪到胤禩,以嗣子身份襲了莊親王爵,但因其在戰(zhàn)場之上的種種過錯,作為處置,爵位降一級為郡王,并取消世襲罔替之資。

    眾皇子拜倒領(lǐng)封謝恩,胤礽扯了扯嘴角,他汗阿瑪這一回,果然比他想象中要大方得多了。

    210、 搬宮

    轉(zhuǎn)眼到了年節(jié)家宴,因為天冷康熙的身子也不大有起色,各項祭祀慶典也是能省則省,家宴之時也只是露了一面就回了寢殿去歇著,于是他走了,眾人反倒放松起來,把酒言歡閑聊作樂,反倒是熱鬧。

    “汗阿瑪這兩天又累著了,光是去天壇祭天就折騰了大半天,這么冷的天還要跪著,也難怪汗阿瑪?shù)纳碜佑植缓昧?。?/br>
    “汗阿瑪怎么都病了一整年了,什么時候能徹底好起來啊……”

    “本來祭天可以讓太子二哥代勞的嘛,汗阿瑪非要堅持自己去。”

    幾個小阿哥低聲嘀咕議論著,一旁的胤礽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嘴角微微揚了起來,能省則省,但祭天無論如何還是不能省的,不是他不想代勞,禮部的官員甚至也提過請皇太子代行祭祀之事,然后卻被康熙給一口否了,聽說皇上當(dāng)場臉色就不好了似乎是很不高興,嚇得幾個稟事的禮部官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臉都白了之后便再不敢提。

    想來胤礽也覺得有些好笑,他汗阿瑪當(dāng)真是越來越心眼小了。

    轉(zhuǎn)過頭見一旁的胤祉正被幾個弟弟圍著問候,胤礽微一瞇眼,也挪了個位置坐到了他身邊去。

    見到胤礽過來,其他人很自覺地就散開了,胤礽笑著舉杯與胤祉一碰杯子,一飲而盡之后才隨口與他閑聊起來:“我聽說你這些日子又開始辦差了?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休養(yǎng)一段時日等開春了天氣暖和些再說?”

    胤祉也笑了:“二哥知道我也是坐不住的人,都已經(jīng)休養(yǎng)了好幾個月了,不能再懶散下去了,何況就是修修書而已,也不是很費力氣的事。”

    “也是,”胤礽說著,目光不著痕跡地轉(zhuǎn)到一旁低聲與胤祥和胤禎說著話的胤禛身上去,睨了他一眼就又收了回,對胤祉道:“有四弟幫襯著你,想必也不會太cao勞了。”

    聞言,胤祉微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些怪異:“是啊……”

    雖然胤祉并不知道胤禛到底做了什么,卻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康熙對他態(tài)度的變化,比起他剛回京那段時間的看重,突然有一天胤禛就被攆出了乾清宮,連日日的請安都被康熙免了,而原本在出征之前胤禛就被免了的戶部差事也一直沒復(fù)起,之后康熙一道口諭,胤禛就被指派來給他打下手,幫著他一塊編。

    所以如今,不單他這個行動不便之人在做閑差,胤禛一個大好青年也幾乎快成了閑王。

    胤禛的爵位倒是有了,還不低,是個郡王爵,封號是個‘恪’字,卻不過有了爵位胤祉也沒在他臉上看到過多少欣喜之色,反倒是眼見著他日復(fù)一日地陰郁了下去,好奇心驅(qū)使下,胤祉旁敲側(cè)擊地問過他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康熙,但胤禛似乎并不想說,打哈哈就敷衍了他,討了沒趣的胤祉便也就不再問了,心里卻是覺得,這也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胤禛也有野心,胤祉其實一早就出察覺了出來,如若能因此放下,想來也于他有益,就是不知道胤禛是不是當(dāng)真能想得通就是了。

    看著胤祉欲言又止的樣子,胤礽輕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語道:“三弟,你可得幫二哥看緊了四弟,可別被他給唬了去,嗯?”

    胤祉訝異地偏過頭,對上胤礽閃著促狹笑意還眨了幾眨的眼睛,心下驀地一動,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頭,隨即又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開了眼。

    胤礽笑得更樂了,再次舉杯與他對飲。

    等到酒過三巡,家宴散場,喝得腳步輕浮的胤礽最后一個出門,外頭一片漆黑,只剩零零散散的點點宮燈,在乾清宮外站了一會兒,冷風(fēng)吹過,察覺到醉意舒緩了一些,才提腳上了步輦,然后便被前頭轉(zhuǎn)角處出來的人攔住了去路。

    低咳了一聲,胤礽示意人停下,跟著前頭的人走了幾步,轉(zhuǎn)過擋住外頭人視線的轉(zhuǎn)角,就被人攔腰勾了過去,下一刻熟悉的氣息便欺身而上,將他覆了住。

    被按到墻上的胤礽輕嘆了一聲,就順從地啟了唇,勾住了胤禔的脖子,熱切地回應(yīng)起來。

    良久過后,胤禔喘息著退開一些,又舔了舔他嘴角的銀絲,低聲呢喃:“太子爺方才在家宴之上跟三弟說什么了?”

    “什么說什么了?”胤礽裝傻。

    “保成,”胤禔的語氣帶上了幾分哀怨:“方才你跟三弟他們說說笑笑還靠那么近,對著我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我給你敬酒你也不冷不熱的,你也太偏心眼了?!?/br>
    胤礽失笑,湊過去又親了幾口,安撫著渾身都是醋勁的人:“行了吧你,大庭廣眾的爺還能跟你眉來眼去不成?”

    “你跟三弟不就在眉來眼去,你還調(diào)戲上人家了,保成你真是越來越不著調(diào)了?!?/br>
    “喝多了,跟他逗笑的而已,”胤礽閉了閉眼:“你怎么還沒回去,我們這樣被人看到了就麻煩了。”

    “外頭除了你的奴才就是我的奴才,不妨事,”胤禔一邊說著話嘴唇在胤礽的脖頸間磨蹭著弄得他有些癢,卻反被抱得更緊:“保成,等過了年初三,我就得搬出宮去了?!?/br>
    胤礽的身子不經(jīng)意地微僵了一下,沉默了片刻,靠過去再次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那還有幾天?”

    “三四天吧。”

    “算了,反正搬不搬出去都沒差?!睕]搬出去他們也只能這么偷偷摸摸地私下見面,其實也當(dāng)真是沒什么差。

    聽出胤礽話語里的不痛快,胤禔輕笑了起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里離乾清宮太近了,總在這逗留也不好?!?/br>
    “嗯?!?/br>
    賈應(yīng)選和方順兩個都是很有眼色的,閑雜人已經(jīng)被他們先攆回去了大半,只余不過幾個隨從也不扎眼,胤禔跟著胤礽一塊上了步輦,低調(diào)地回了東宮去。

    一進(jìn)書房的門,胤禔就把人壓到了胤礽平日里小憩的炕上,雙手在他身上游走挑逗著,胤礽一邊回應(yīng)他,一邊含含糊糊地提醒:“動作快些,你不能在這里待太久了?!?/br>
    “知道,我們抓緊時間?!?/br>
    燭火一直沒有熄,忽明忽暗遮不住滿屋春/色蕩漾,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喘/息聲被掩在密實不透風(fēng)的屋子里。

    一切平靜之后已經(jīng)快過了三更,胤禔瞥一眼角落里的自鳴鐘,將已經(jīng)軟成泥的人從炕上拉起來,捏著汗巾給他擦拭身上的黏膩和濕汗。

    胤礽無力地靠在他懷里,微瞇著啞了,胤禔側(cè)過頭時不時親一下他的臉。

    胤礽推開他的手:“不用擦了,一會兒你走了我回寢殿去再清洗吧。”

    “那我?guī)湍惆岩律汛┖?。”胤禔幫他撫平扣好方才情動之時扯得凌亂不堪的衣裳,調(diào)笑道:“下一回要這么摸上太子爺?shù)拇惨膊恢酪绞裁磿r候去,早知道在羅剎國的時候就該多抓緊機會……”

    “你還真有臉說?!泵髅髂嵌螘r日他們關(guān)在一起,日子過得就已經(jīng)夠荒/yin無度了。

    “不說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日一大早還要到處請安拜年?!?/br>
    “嗯。”胤礽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胤禔笑哈哈地起身,想了想又俯身過去,再次在胤礽唇上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三日之后,乾東幾所前前后后紛紛開始收拾東西裝箱上馬準(zhǔn)備搬出宮去,宮外的府邸都是從去年開始就已經(jīng)陸續(xù)建起來的,都在離皇宮不遠(yuǎn)的好地段上,在爵位分封之后才賜下去又按照應(yīng)有規(guī)格重新裝飾過,如今俱是修葺一新,就等著眾位主子爺入住。

    周圍的奴才進(jìn)進(jìn)出出地忙碌著,胤禔坐在椅子里緩緩啜著茶,環(huán)視著他兩輩子前前后后加起來住了大幾十年的地方,一時心中唏噓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