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子逆襲日常[穿越]_分節(jié)閱讀_60
他說著,竟是轉頭帶著人就往藏寶閣走。外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藏寶閣里早有人出來瞧,見他過來,一個個卻也臉色不好,只是拿不住他的身份,卻不敢胡亂阻攔了,只是眼睛盯著那個張隊長。 那張隊長見狀,只能上前一步,沖著藏寶閣的一黑衣人悄聲說了幾句,他聲音不算小,卻也露出幾句,大概便是他爹爹是城主的座上賓,卻不可得罪。藏寶閣中人一聽,明白不可惹,當即臉上便換了個色兒,直接身子一弓,沖著吳三爺?shù)?,“里面已經準備好了,保準您滿意,您請了。” 吳三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沖著張隊長和那兩人哼了一聲,又斜眼瞧了瞧外面看熱鬧的人,帶著人進去了。 韓宇瞧了卻也奇怪,什么樣的座上賓可以如此為所欲為?只是這話沒人會告訴他。不過既然這里已經滿了,他們自然沒有圍著的意思,韓宇便扯了江九帆準備回去。沒想到,剛剛轉頭,那個請吳三爺進去的黑衣人竟是走到了他們身邊,沖著兩人道,“兩位是來參加拍賣的吧,怎地不進去了?” 韓宇回頭便瞧著他一張笑臉,他心中狐疑,嘴巴里便問,“不是滿了嗎?” 黑衣人卻道,“滿了自然是對的一般人而言。這位修士,”他看向江九帆,說話的時候還微微彎了腰便是尊重,“已經是高階修士,我們藏寶閣有專門留的地方,但凡高階修士來,卻是可以直接進入的。兩位,這拍賣馬上要開始了,不如進去瞧瞧?” 這卻是有些巧合了,江九帆的修為一直沒有遮攔,他們從客棧出來的時候,還問了店小二關于拍賣會的事兒,小二只是說此時晚了,可沒事先說過這一條。韓宇和江九帆對望一眼,心中各有狐疑,不過沒說出來,只是各自警示,江九帆拍拍韓宇的肩膀,淡淡道,“那就進去瞧瞧吧?!?/br> ☆、61| 既然有人想讓他們瞧瞧這拍賣會,那自是有他們可能感興趣的東西。江九帆如今修為即便在高階修士中,也不會落于下風,又有什么可怕? 他點點頭,也沒多說,便帶著韓宇進了藏寶閣。 這藏寶閣絕對屬于內藏玄機。雖然在表面上看不過是三層小樓,可等著韓宇他們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通道竟是向下走的,只是害怕客人無聊,在通道的兩邊卻是設置了陳列——藏寶閣多年來賣出的精品復制品,并附有詳細的來龍去脈介紹,竟是精彩萬分,即便是韓宇這個真寶庫,也忍不住仔細瞧了,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下方。 只是一到了下方,便聽得有吵嚷聲,竟仍是那個吳三爺,這家伙站在大廳門口,沖著侍候的人道,“大廳也是人坐得地方?我是什么身份,竟是讓我坐在這兒?!” 這話卻是太無理了,這大廳里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凡能來這里的,總有些身份,聽了這話,不少人已經怒目而視。 藏寶閣的人顯然也覺得有些過分,那童子一臉為難的勸著,“吳三爺,這包廂可都是事先訂好了的,您父親雖然是城主座上賓,可終究要有個先來后到。再說這大廳的位置也不差,只要是客人,咱們藏寶閣可都是全心全意招待呢。有人喜歡跟著眾人熱熱鬧鬧看,有人喜歡自己呆著,說真的,哪里有什么好壞差別?” 這童子雖然細聲細語,這話卻比在門口的時候態(tài)度要硬多了。這是告訴吳三爺他爹還說話不算數(shù)呢,又安撫了生氣的眾人,又摘出了自己。 吳三爺不過是要個面子,何況他爹的確真不算數(shù)。眼睛一轉一邊想著瞧著我爹上位怎么整理你們,一邊冷哼了一聲,說了句,“算了,不跟你們計較?!毙挪阶叩搅舜髲d里。 瞧著前面解決完了,領著韓宇他們的黑衣人連忙將江九帆他們帶到了包廂中,然后便有年少美貌的童子童女魚貫而入送了靈茶靈果進來,這才又道,“兩位且休息一下,約還有一刻鐘便開始了。” 等著江九帆點了頭,黑衣人便退了出去。 等著沒人了,韓宇這才皺眉道,“剛剛那個吳三爺怎么回事?他爹到底是誰?這藏寶閣的人好像厭惡他看不上他卻也不敢得罪他。這無心城可是夠亂的。”不是他愛管閑事,只是短時間內瞧著這人鬧了兩次,當然會警惕。 江九帆也說不清楚,而是道,“且不管他。等我們休整一下,直接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這里的事情與我們何干?小心點便是?!?/br> 韓宇自然點點頭。他身上的傷倒是不重,不過那份燭龍心法既然拿出來,卻要參閱一下。至于江九帆,他剛剛進入化神期,體外傷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找個地方再沉淀幾年,好好穩(wěn)固一下修為。 所以,縱然說得簡單,但短時間內,他們其實都不可能回到大楚的。一來奪心谷危險,二來無論是窺視他財寶的各派人馬,還是丟了燭龍心法的燭龍,都可能在找他們,還不如在這里。 兩人主意已定,除了在警戒是誰邀請他們進來,便把心思放在了拍賣會上。因著還沒到開始時間,自從他倆進來后,仍舊有人進入。不過拖到最后時間進來,來者的身份自然不低。 先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元嬰期修士,修為雖然不高,但他一進來,大廳里的人當即便靜了下來,紛紛瞪眼瞧著他,顯然威望極高。等著他進了旁邊的包廂,底下才又轟的一聲熱鬧起來,韓宇耳力不錯,聽得他們議論這人,“傅新旦居然也來了,看樣子這次拍賣的煉丹材料星辰砂,他是志在必得。” 韓宇便明白,這人怕是一個煉丹大師,恐怕功力不錯,否則以他的修為,絕不該能拿到個包廂。 不多時,又來了一個其胖無比的男子,他一進來,便是見多識廣的韓宇,也忍不住愣了一下,那家伙實在是太胖了,竟是如rou團一樣橫著移動進來。只是這人竟是個化神期修士,他帶著足有十人的隊伍,手上捧著各式各樣伺候用的東西,浩浩蕩蕩的坐進了韓宇右手邊的包廂,底下人叫他“周幫主”。 韓宇原以為這樣便已經足夠,誰知道馬上要開始的時候,竟是又有一隊人馬進了這里。只是這些人與前邊兩位不同,卻是十分低調。若非是進了他們左手邊的包廂,韓宇怕是還感覺不到。 與右邊的周幫主的熱鬧不同,這隊神秘人進來不久就坐定了,竟是再無聲音。恰好此時臺上拍賣也開始,韓宇這才轉頭看向前方。 第一個拍賣物已經擺了出來。 怕是為了讓客人有所選擇,包廂內部早已擺出了這次拍賣物品的清單,足足二十六件拍品——當然,最后三件是不在其中的,上面也有解釋,說是驚喜環(huán)節(jié)。而且看樣子,這怕是才是這次拍賣的精華所在,這藏寶閣卻是做生意的好手。 第一件拍賣物并不少見,乃是一個女式手鐲,由極品無色玉石打造,介紹冊子里寫著這東西是件低品防護法寶,臺上的藏寶閣的人介紹說,“這東西能夠抗擊筑基期修士共計,金丹期初期修士全力十次攻擊?!?/br> 這卻是太普通了,韓宇掃了掃大廳里的人,最差的也有金丹期修為,這東西卻是個雞肋,拿著不頂多大的事兒。 沒想到就在這時,那藏寶閣的人卻激發(fā)了這手鐲,只見頓時,這手鐲發(fā)出的光,在這室內竟是變成了彩色,上面仿若一幅畫一般。便聽得人介紹,“在煉制這枚法器時,煉器大師專門請了人往里刁入了一幅長卷,一旦激發(fā),這長卷便會顯示出來,端的是漂亮?!?/br> 韓宇這才明白,這原來是個扮美的工具,哪里是用來防身的。只是也不知道到了那個關頭,再美不也是挨打嗎?有什么用?! 只是他不理解歸不理解,瞧見這東西漂亮后,底下竟是熱鬧起來,拍賣價從100中品靈石開始,竟是叫到了620中品靈石才結束,竟是被吳三少拿下了,底下一片惋惜之聲。 連江九帆瞧見了,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送人就要這種才好。忍不住回頭問了問韓宇,“你喜歡嗎?要不……”他瞧著韓宇那股子能吃了他的眼神,后面的話愣是沒說出口。 這件熱鬧下去,后面都是一些實用性的法寶,材料,丹藥,雖然也算激烈,但因為排在前面,也不算極品好東西,所以價格跟大家的預期都差不多。當然,對于韓宇而言,因為手中寶物太多,所以,興趣一直不算大。而江九帆見得好東西也不少,縱然越往后東西越珍惜,兩人竟是誰也沒有下手的意思。 卻不知,他們不動,左手邊包廂里的人卻是皺了眉頭。因為自己布置了法陣,他們說話倒是沒有隱瞞,只聽青衣女子沖著座上的男子道,“城主,已經到了第二十件了,他們當時住的可是最好的客棧最好的房間,一夜就要一枚上品靈石,怕不是買不起,而是眼光太高了,不感興趣。” 那男子竟正是城主南宮無心,這么看,他不過三十余歲的年紀,身材高大,長相俊美,只是不知為何,這人面色并不好,異常的慘白,還泛著點青色,仿佛是有內傷未愈。 這人手中拿著個墨玉雕成的小烏龜做把玩件,聽著青衣女子的話,手則不停的摩擦著烏龜?shù)谋趁?,卻見竟是有點點黑氣從他的手心中冒出,竟是被那烏龜吸收,然后烏龜身上的墨色看著竟是更重了。 他神情莫測道,“這些看不中,自然有更好的,無心城害怕拿不出他們喜歡的東西嗎?” 那青衣女子聽了后自然點頭說道,“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只是化神期修士……” 南宮無心聽了卻慘笑一聲,“化神期如今卻也難求,連周胖子我都得供著了,何況他們,那些東西留著說不得也要便宜吳天凡,還不若我先用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說不得……”他目光里含有希望,“真能拿到我要的東西呢?” 韓宇和江九帆卻不知竟是一進入無心城,便已經被城主盯上了,而這拍賣會的東西,竟是在試探他們的價位。 此時已經到了第二十五件物品,那是大約一茶碗的金沙——這東西可不是金子磨成的沙,而是產于無涯海最深處的一種材料,乃是煉器的稀有材料,據(jù)說那里黑不見光,原本就需要下水,又有八品靈獸守護,要想得到這東西卻是難上加難。 這東西乃是最后三件中的第二件,冊子上自然不會寫。一出來,不少修士便激動起來,只是這東西跟那手鐲不同,那不過是個玩意,多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這東西卻是實打實的能提升自己的實力,這群人卻不似剛剛那般外放,只是一個個的表情一眼便能看出來,這是志在必得呢! 起拍價也很讓人心疼,足足一千塊上品靈石,便是這一點,就把絕大多數(shù)修士給過濾出去——這著實不是個小數(shù)目,何況,還僅僅是起拍價。 下面一開始便進入了火熱的競拍中,先是從一千漲到了六千,韓宇瞧著都打呵欠,這東西他卻是真有,自然不用出手。卻不知隔壁瞧著他們連這樣都不肯出手,臉色越發(fā)難看,南宮無心皺眉問,“下面是最后一樣了吧,是什么?” 青衣女子想了想便道,“是一枚源果,乃是一個化神期修士拿出來的。說是十幾年前那次源樹成熟結的果?!?/br> 即便是南宮無心也不由慎重起來,他想起十幾年前無心湖附近發(fā)生的事,不悅道,“是誰拿來的?一共有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