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子逆襲日常[穿越]_分節(jié)閱讀_59
別說韓宇,便是江九帆見了這城池,也不由生出了感嘆之心,“這卻比飛星城要雄偉多了?!?/br> 到了城外,等待進城的修仙者已然不少,韓宇他們自然就跟著排起了隊,瞧著他們在離著城池百丈處一個劃好的圓形平臺降落,韓宇他們自然也不會出格,跟著落了下去。只是下來的時候,兩人的身份便變了變,江九帆成了九爺,韓宇則成了他的弟弟。 倆人下了馬車后自然將東西收起,跟著人群向著城門走去。卻不知道,江九帆一踩到地,便有人瞪大了眼睛,此時兩人去向城門,早有人將兩人行蹤看在眼中,當然,他們目光盯著的,自然不是韓宇,而是已經(jīng)達到了化神期的江九帆,他們相互使了個眼色,便有人拿著個玉簡出來,放了信號。 這里大約來往的人太多,所以對于修仙人士都專門有接待的流程,韓宇他們進了城門,只需登記姓名和人數(shù)即可,而且守門人還特別善意的遞上了個玉簡,沖著江九帆介紹道,“我們無心城卻是西境最大的城池了,不是我們夸口,但凡西境有的,我無心城肯定有,這玉簡中便是城中各商區(qū)的分布圖。兩位有何需要,只管按圖索驥便是?!?/br> 他說完這個,停下喘了口氣才道,“不過兩位來的正好,這幾日正是月初,各家行市卻是有不少熱鬧。今日里藏寶閣恰好有一場拍賣,聽說好物云集,便是七品靈獸也是有的,兩位正好可去熱鬧熱鬧?!?/br> 兩人既然裝的是兄弟,自然也就有個兄弟樣,江九帆一派高人形象,聽了也就是淡淡點了頭,一副無可無不可的表情。倒是韓宇仿佛很感興趣,性子又跳脫,伸手便將玉簡接了過來,還沖著守門人道了謝,這才跟著江九帆離去。 守門人笑瞇瞇的側(cè)著耳朵聽,直到聽見韓宇喜滋滋的問江九帆說,“我們沒事也去瞧瞧好不好?”這才收了耳朵,如剛剛那人一樣發(fā)了信號,又去守著了,可等著后面幾個筑基期煉氣期修士進來,他卻再也沒站起來過。 無心城主府中,南宮無心正在寫字,整個宮殿仿佛被靜音了一樣,除了偶爾風(fēng)刮過,樹葉摩擦的聲音,竟是靜如海底。此時,一個穿著青色長裙,梳著雙髻的女子悄聲走了過來,原本守在門口的一個穿著桃粉色襦裙的女子沖她微微的搖了搖頭,她點了點頭,便在書房外站定,竟是沒再說話。 過了不知多久,南宮無心的那一個壽字終于寫完,拿起放在旁邊的絲帕擦著手中的墨,青衣女子這才向前走了一步,低聲稟告道,“城門處傳來消息,有一個化神期修士進城了?!?/br> 原本面色不佳的南宮無心,竟然猛然間挑高了眉,一雙眼睛瞧著青衣女子,口中露出了些許興奮之色,“當真?” ☆、60| 那個玉簡倒是真挺管用,韓宇按著上面寫著的,直接找了城中最好的一家客棧,拽著江九帆過去了。只是入住的時候多了點麻煩,白胖胖的小二笑瞇瞇地問他倆,“客官,要幾間房?” 韓宇想也不想,說了句“兩間”。誰料同時,江九帆也脫口了一句,“一間?!?/br> 兩人竟是異口同聲說岔了。 小二眨眨眼問,“客官,到底是幾間?” 韓宇如今臉倒是不紅,就是覺得燒得上,倒是江九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一間上房?!蹦切《虺蝽n宇,瞧著他不吭聲,便喊了句好嘞,當即便將天字號一號牌拿了出來。順便道,“天字號一號房,一夜上品靈石一枚,客官交幾日的?” 便是江九帆都沒想到這么貴?他不是沒有這個錢,而是飛星城中,最好的客房恐怕也就一枚中品靈石一晚,居然差得這么遠? 他一愣神,韓宇便以為這家伙窮到底兒了,嘆口氣心道,“養(yǎng)就養(yǎng)著吧,誰讓我有錢呢?!”順手就捏了十枚扔給了店小二,沖他道,“十天,拿個干凈的浴盆上來,沒事別來打擾!” 小二一瞧他闊綽,當即就熱鬧的招呼了一聲,然后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將兩人帶到了天字號一號房,順手指了指,韓宇就瞧見了,偌大的一個側(cè)間里,竟是整整一池子熱水,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可不是普通的水,竟是帶著點點靈氣,這可確實難得。 那小二十分會照顧人情緒,瞧著他倆識貨,沒說什么,就自覺地關(guān)門出去了。 等就剩了他倆,江九帆便皺著眉頭道,“這客棧來頭不小。這無心城主究竟是什么人?” 靈泉這種東西,倒并非沒有。但如今是末法時代,靈氣匱乏,但凡能增加助力的東西,都被修士們仔細嚼用了,這靈泉喝下去可以吸收靈氣,可當洗澡水用,效果卻微乎其微,便是他爹爹,也不曾這么浪費過。 韓宇卻不管這么多,推著他說,“這年頭有花錢買的就有賣的,這算什么?你后背有傷,正好洗洗,等會兒我給你上藥?!?/br> 江九帆沒辦法,只能聽話。韓宇也不避嫌,等他泡的差不多了,直接拿了藥膏進去,這回倒是讓江九帆那萬年不變的老臉紅了起來,挺不得勁的躲在水下,就露了個頭出來,神色不自然的沖韓宇說,“我一會兒出去,你別進來?!?/br> 韓宇好容易逃出來,又跟江九帆久別重逢,正是最高興最輕松的時候。樂滋滋的繞著池子瞧著他轉(zhuǎn),嘴巴里也不饒人,“你不想這個,跟我要一間房干什么?你敢說你沒多想?”他身體一趴,便湊近了江九帆,跟他眼對眼,鼻對鼻,笑瞇瞇的問他,“或者說,你不想?” 江九帆正人君子做了一輩子了,縱然心動,可也知道不是時候,自然不會讓韓宇得逞,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自然是想著這里危險,所以我好保護你,你又是想……” 韓宇倒是不理會他,而是伸出了只手指頭,直接堵住了江九帆的嘴巴。那指頭細白,指腹略微粗糙,慢慢地從他的嘴唇滑下,先到下巴,再到喉結(jié),然后慢慢地游向了身體。 江九帆只聽見咕咚一聲,那是自己忍不住地咽下了口水。然后,滿眼里便是只有韓宇了。那個小壞蛋此時把臉貼得更近了一些,好似跟他完全靠在了一起,嘴巴里說話帶起的氣息,都能吹到他的鼻孔中去。 小壞蛋吹著氣問他,“你不想?” 江九帆哪里會縱容他,直接手一抓一拽,只聽撲通一聲,人便已經(jīng)被他拉入了水里。韓宇這才有些慌神,沖著他道,“那個那個,我跟你玩呢?”江九帆卻不饒他,直接將他壓在水池邊上,把他的兩只胳膊提起到腦袋頂上,一只手攥著,剩下一只手卻學(xué)著韓宇剛剛的樣兒,去在他的身上游走,還勾著嘴角問他,“玩呢?” 韓宇哪里想到玩出火來了,只覺得*的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江九帆的手就跟火一樣,走到身體哪兒點到哪兒,他如今卻是全著了的感覺。不用看便知道,別說是臉,八成身上也要紅透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沖著江九帆說,“我……我下回不敢了。” 江九帆自然希望這種事別說下回,以后日日都要有。這句話自然不合心意,只聽啪的一聲,江九帆的手便打在了韓宇身上,韓宇陡然瞪大了眼睛,這家伙居然打他屁股?! 江九帆卻有更讓他目瞪口呆的事兒,他直接低頭下去,就對著他那恨不得瞪成鈴鐺的眼睛,親了下來。他的臉越來越大,直至眼前黑了下來,濕濕的,軟軟的碰在了他的嘴唇上,離開又黏了上來,然后深吻,韓宇不由自主的便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jié)束,等著韓宇睜眼的時候,江九帆正一眼不拉的看著他。他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被江九帆抓緊的雙手早就放開了,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緊緊的抱在了江九帆的腰間,如今瞧著,仿佛他正纏抱著江九帆不放呢。 韓宇還沒說話,便聽得他道,“先饒你這一次,等你到了金丹期,瞧我如何辦你!” 韓宇也不吭聲,直接從池子里跳出來跑了,等著約是跑出了側(cè)間,才聽見他在外面哼哼,“你快點出來,我給你上藥,傷口都泡發(fā)了吧。說等會兒有拍賣呢,我還想去。” 即便無心城聚商云集,但不可否認,臧寶閣的生意在其中也算是最火爆的。韓宇和江九帆原本按著玉簡上的時間掐點來的,卻不想一到大廳,卻是人滿為患了。只見著兩個穿著藏寶閣統(tǒng)一服飾的筑基期修士正在趕人,“對不住了,今日進場人數(shù)已足,下回再來吧?!?/br>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發(fā)出扼腕的嘆息。這上面寶物無數(shù),縱然不買,但看看也是長見識。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著青色外袍年輕男子,長相白凈,像個書生,只有一點略微讓人不得勁,這人長著個鷹鉤鼻子,瞧著便不講道理的樣子。他后面還跟著四五個人,都在筑基期修為,顯然是有來頭。那趕人的話八成正沖著他說的,他卻是不干了,呵呵笑道,“只聽說迎客的,卻沒聽說趕客人的,這藏寶閣果然不一般啊。只是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瞧瞧,我是誰?” 那兩人顯然并不認識他,八成是平日里這種事情也見多了,兩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沒規(guī)矩不成方圓,你要想進去,下回請早到,若是拿著架勢和修為壓人,呵呵,我藏寶閣還真不怕!” 那鷹鉤鼻子當即便怒了,沖著身后的人道,“敢欺負爺,還不教訓(xùn)教訓(xùn)他!” 當即,他身后那幾個人立時迎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竟是拿著這兩人,真的要動手,可無心城中規(guī)定的第一條便是不準斗毆,不少修士都驚訝的起來,這人居然不要命了,無心城主下手狠毒,多少人為此丟了性命?! 藏寶閣的兩個人竟是不敢還手,只是開了防御的法器,躲著那幾個人的攻擊指著鷹鉤鼻子大罵,“你且等著城主衛(wèi)隊一來,看你還如何囂張!” 卻不想那人一聽,竟是哈哈大笑起來,沖著這兩人道,“城主來了又如何?我告訴你,便是城主來了,也是動不了我?!” 這話一出,便是韓宇這樣新來的,也驚訝的不得了。一城之主自然是這無心城最大的存在,韓宇瞧這人修為不比自己高上多少,怎會怕他?旁邊之人更是嗡嗡嗡的議論起來,臉上都是訝異之色。 只是沒想到就在這句話說出之后,便見前面來了一隊穿著黃衣的修仙者,應(yīng)該就是他們說的城主衛(wèi)隊。藏寶閣兩人瞧見了,也顧不得什么,立刻向著那邊奔去,不知說了什么,那邊為首一人看過來,瞧見那鷹鉤鼻子,竟是皺了皺眉頭之后,又帶著人向著這邊走來。 那鷹鉤鼻子此時便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一時,那衛(wèi)隊的首領(lǐng)便到了,竟是雙手抱拳,沖著他說道,“吳三爺怎會在這里?這邊魚龍混雜,萬一有沖撞,怕是城主也心疼您,您看,不如我?guī)е值茏o送您回去?” 眾人哪里想到,這人竟然沒撒謊,鬧騰了這么的的動靜,又是在一向強勢的藏寶閣動的手,竟是不處罰他?頓時,眾人紛紛猜測這人的身份。連韓宇也不由打量他。只是越看,他也不過是個筑基期中期的修為啊。 那吳三爺聽了這首領(lǐng)的話,卻是咧嘴不屑一笑,“怎地,張隊長卻要護著他們?也罷,如今我爹爹且不管事,隨著你們吧。我但凡記著就行啦。不過,人可以放,今日這拍賣場我卻是必要進去瞧瞧的,怎地,我倒要看看藏寶閣要攔著,還是你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