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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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氣側(cè)過頭去看他,卻猛地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似乎不太對,面頰紅得不正常,眼睛也亮得可怕。 低頭才注意到他拎的是一袋子藥,我一驚,想也不想就伸手朝他的額頭探去。 果然——他發(fā)燒了,額頭guntang。 也就在這時候,電梯門開了,我著急地拉著他往大門走,“怎么會發(fā)燒呢?快點快點,先回家吃藥,躺著再說!” 他一路都靜靜地盯著我,而我察覺到他的手腕也很燙,顯然燒得不輕,心里更急了。 最終他一言不發(fā)地任由我把他扶到了床上,由始至終都安靜地望著我。 我顧不上那么多,先去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后捧著那堆藥片回到床邊,扶起他來,“快吃藥?!?/br> 他也沒拒絕,乖乖地把藥吃了,然后又一次被我按下去躺著。 我又忙忙碌碌地跑進洗手間,擰了一方浸過冷水的毛巾,急匆匆地跑回臥室,趴在床邊給他敷額頭。 屋子里有些悶熱,我把空調(diào)打開,然后才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替他降溫。 他還是側(cè)過頭來望著我,目光灼人。 我問他:“是不是昨晚吹了風,一夜沒睡,所以發(fā)燒了?” 他不說話。 我心慌意亂地碎碎念,“怎么回事啊,我們倆都在山上打盹,按理說你身體看起來比我強壯才是,怎么就你發(fā)燒了,我沒燒呢?奇了怪了……你買的那些藥行嗎?我記得我發(fā)燒了思媛給我買過一個牌子的沖劑,好像挺有效的,不然我再去幫你買?” 我一個人自顧自地念著,而他終于不急不緩地打斷我,低聲道:“祝嘉,我燒的不是腦子,是心?!?/br> 一句話成功令我閉上了嘴,他目光灼人,眼里隱隱有波濤在翻滾。 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令他生氣、令他失望,他病上加病,所以心里難受。 我心里也不好過,只好蹲在他身旁,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低聲下氣地說:“陸瑾言,我錯了,我剛才去見了陳寒,已經(jīng)——” 話音未落,一直安安靜靜的人陡然間伸出手臂,一把將我撈了起來。 我只看見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轉(zhuǎn),下一刻,驚魂甫定的我已然被他拉至身上。 他干脆利落地翻了個身,將我壓倒在身下,guntang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衫將我渾身都點燃。 而他板著臉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祝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少在我面前提那兩個字!” 下一秒,他的面孔倏然放大,溫軟的嘴唇貼上了我的唇。 大概是我的腦回路太短,反射弧太長,還未能反應過來這一切是如何發(fā)生的,眨眼間就已被陸瑾言翻身壓倒。 他在發(fā)燒,guntang的體溫從與我相貼的每一處肌膚往我身上蔓延,那灼人的溫度一路爬進我的心底,叫我也跟著顫栗起來。 他很重,這么壓著我本來就已經(jīng)叫我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嘴唇也被堵住,我真有種即將窒息而死的錯覺。 陸瑾言展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兇狠與強勢,修長的手臂與雙腿將我禁錮得死死的,叫我心慌意亂。 他吻得毫不溫柔,而我因為被壓得不太舒服,略有反抗,與他嘴唇相碰、牙齒相撞,片刻之后,嘴唇都火辣辣的。 他大概腦子燒糊涂了,雙手纏住我的腰,不顧一切地吻我,唇舌交纏間,滿世界仿佛都是他熟悉的香氣。 恍惚中,我聞見了他的洗發(fā)水與沐浴露交織在一起的氣味。 上一次住在他家時,我的一夜好眠也都伴隨著這個氣味。 在他的兇狠與慍怒里,我不知不覺妥協(xié)了,也開始像八爪魚一樣與他肢體交纏,粗暴地回應著。 他咬我的嘴唇,我就更加用力地咬回去。 他重重地吮著我的舌尖,我就不客氣地撕咬他的舌頭。 他惱我一直對陳寒念念不忘,把他當成備胎。 我恨他不聽我解釋,明知我愚鈍蠢笨,卻不肯點醒我,還這么用我的智商凌遲我。 他有怨,我有怒。 于是這一場親密的擁吻硬生生被我們變成了暴躁的廝殺。 我甚至用力拽住他的手臂,將他死死地拉向自己,指節(jié)用力到酸痛。 他也不甘示弱地箍住我的腰,力道之大幾乎令我悶哼出聲,可我畢竟忍住了,不愿認輸?shù)奈抑荒鼙孔旧矃s更加用力地回吻他。 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化為漿糊,我用我的滿腔愛慕與一肚子怨氣去和他唇齒交纏。 可是說來奇怪,在這樣一次特殊的親吻里,所有的怨氣似乎都得到了紓解。 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我們不顧一切地糾纏著,最終沒有了誤會時的暴躁與慍怒。 陸瑾言微微離開我的唇,聲音低啞地叫我的名字:“祝嘉?!?/br> 我睜眼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睫毛都在發(fā)顫。 他還壓在我身上,沉重的身軀散發(fā)著難以忽視的guntang溫度,面色也因發(fā)燒而潮紅絢爛。 我賭氣說:“占便宜占夠了嗎?把我嘴唇咬破了,滿意了嗎?要是滿意了,那就起來,我要滾了,不在這里礙您老人家的眼了!” 我口是心非,作勢要推開他,而他一把抓住我抵在他胸口的手,牢牢地摁住。 于是這就變成了我的手心與他的心臟緊緊相貼,就連他強有力的心跳也一下一下傳遞到我的身體里。 我猛然間一怔,幾乎有種錯覺,好像他的一顆心都被我握在手里。 我瑟縮了片刻,可他卻絲毫不給我退縮的機會。 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也緩緩來到我的心臟上方,毫不遲疑地貼了上來。 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鎖定了我,亮得可怕。 而眼睛的主人一字一頓地對我說:“祝嘉,這里,你收拾好了嗎?” 我傻傻地望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 他的話音伴隨著溫熱的氣息一起抵達我的面龐,“如果收拾好了,我就要住進來了?!?/br> ☆、第38章 《陸醫(yī)生的戀愛心路歷程報告表·第一頁》 上周遇見了一個精神狀態(tài)極差的患者,因為與在一起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不能接受現(xiàn)實,所以一度情緒崩潰。 我和她聊了將近二十分鐘,完全無法讓她平靜下來,與專業(yè)素養(yǎng)無關(guān),主要是她根本聽不進去我在說些什么,只一個勁哭。 我沒辦法,只好把她轉(zhuǎn)給在感情問題上非常有經(jīng)驗的劉醫(yī)生。 下班的時候又碰見劉醫(yī)生了,她笑著揶揄我:“陸醫(yī)生,這可是這個月的第二個了啊!” 我必須承認,在感情問題上,我因為缺乏經(jīng)驗,所以難以做到心理學治療上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共情。 如果我沒有辦法體會到失戀者的心情,就無法琢磨出對方的心理活動,也無法融入她的情緒,從而達不到治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