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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42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42

    此時室中在側(cè)伺候的幾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如餓虎撲羊一般,立即就將那侍女死死按住,北堂戎渡冷笑幾聲,用靴尖微微勾起對方的下巴,道:“說罷,為什么要害我?”

    “呸!”事已至此,那侍女狠狠一口唾沫吐過來,卻被北堂戎渡輕巧避過,她此刻已是面色鐵青,卻毫無恐懼之色,只破口罵道:“北堂家的畜生,你該死!我是定州阮家的女兒,一家父兄幼弟都被你們這幫畜生所殺,母親姐妹被辱被賣,我好容易才謀到跟你們出巡的差使,恨不得吃了你和你爹北堂尊越的rou,喝你們的血!”

    北堂戎渡聽了,心中了然,向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戰(zhàn)爭中成為失敗者的人包括其家族親眷,自然都不會有好下場,這種禍及親族的做法,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無論貴賤,男子基本上統(tǒng)統(tǒng)殺掉,女眷則會盡數(shù)被充做奴婢,或是軍妓、官妓,這阮姓女子應(yīng)該就是在家破族亡之后,被充塞宮中作為婢女,不過她明顯滿心仇怨,甚至不惜一死也要想方設(shè)法求得近身的機會,下毒來殺北堂家的人,報仇雪恨。

    思及至此,北堂戎渡卻毫不動容,倒也沒什么表示,只無聲無息地微笑起來,淡淡吩咐道:“這女人既然想要我的性命,那么,不但她自己罪無可赦,她家里剩下的那些女人也都不用再活了……傳我的意思,命人查出她家中那些當(dāng)初為奴為妓的女眷,給我一個不留,統(tǒng)統(tǒng)殺了?!?/br>
    這個舉動也是殺雞儆猴,給天下人做個‘榜樣’,也是明顯地表露出某種政治態(tài)度。北堂戎渡話音未落,那阮姓少女已經(jīng)嘶聲叫罵道:“……北堂戎渡你這個畜生、雜種,這樣狠辣,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這女子是大家里的千金小姐,連罵人也只是翻來覆去地那么一兩個詞,還沒等她罵完,一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劈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摑在她臉上,除了兩個人按住少女之外,其余幾個太監(jiān)已齊刷刷地跪下,顫栗著匍匐在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此時北堂戎渡已是猛地變了臉色,面上發(fā)寒,心中泛起了無可抑制的殺機,他平生最恨別人罵他雜種,一是因他自家那隱秘的身世,二來他決不允許有人褻瀆北堂迦,但凡敢當(dāng)他的面罵出這個詞的人,無一不是死得極慘。

    滿室寂靜,北堂戎渡紋絲不動,只聽得火盆里的炭被燒得微微作響,那阮姓少女怨毒地死死看著北堂戎渡,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突然之間猛地一下掙脫了兩個按著她的太監(jiān),舉起面前的炭盆便潑向北堂戎渡:“……畜生,我跟你拼了!”

    北堂戎渡哪里會被一個女子所傷,他沒有絲毫動容,冷冷一笑,側(cè)身避過,一腳就已將少女踢倒,這女子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右手卻正壓住了一塊燒得通紅,正冒著絲絲熱氣的火炭,頓時慘呼一聲,已被燙得皮焦rou綻,空氣中散發(fā)出一絲幾不可聞的rou香。北堂戎渡冷冷瞧她,忽然不緊不慢地笑道:“果然是世家出來的小姐,雖是弱女子,卻也頗有魚死網(wǎng)破的博命硬氣……”他說著,朝外面道:“……來人!”

    下一刻,四名錦衣打扮的侍衛(wèi)已進(jìn)到室中,垂手聽命,這些人都是青宮中的侍衛(wèi),個個都是心腸冷硬無比,北堂戎渡冷笑一聲,他是從尸山血海里過來的人,心腸狠硬起來的時候,直如磐石也似,對正痛得倒地呻吟的阮姓少女道:“我北堂戎渡平生殺人,從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既然你說我狠辣,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作辣手摧花!”說著,立時吩咐道:“把她給我拉到外面,扔進(jìn)海里去喂鯊魚!”話音方落,幾名侍衛(wèi)已將少女拖起,三下兩下便干脆利落地捆了,帶出房中,北堂戎渡微微瞇起眼,重新坐回原處,對幾個太監(jiān)淡淡道:“……把地上收拾干凈了。”

    此時被捆住的阮姓少女已被人拖到甲板上,其中一個侍衛(wèi)不知道從哪里提來了兩大桶豬血,徐徐往下面的海里傾倒,引來鯊魚,然后有人用一根長索系在少女腰間,又用刀子在身上零碎割了幾下,令她不會致死,卻要一味地流些鮮血,用以引誘鯊魚去咬,最后才將人從船上小心地下吊到海里,正好讓肩膀以上露出水面,不至于淹死,這一切,只是為了保證對方被鯊群所噬,北堂戎渡一貫的性情就是如此,既然明確說了要把這少女喂鯊魚,那就絕對要喂鯊魚,要是換了別的死法,比如被海水淹死,那么到時被喂鯊魚的,就是這四個人了。

    那少女雖是硬氣,方才也表現(xiàn)得根本不怕死,可事到臨頭,畢竟還是一個柔弱女子,此時被放在海中,活活等鯊魚來吃,怎么可能真的不害怕?她秀美的臉上終于變色,爬滿了恐懼之意,但此時已經(jīng)晚了,幾條鯊魚聞血而至,在女子的凄厲尖叫聲中,爭相搶奪血食,沒多久,就將少女撕成了碎片,很快,海面上便重新恢復(fù)了平靜,變得無聲無息起來。

    北堂戎渡坐在房中,聽著回來的侍衛(wèi)復(fù)命,隨即抬一抬手,道:“下去罷。”他雖經(jīng)此一事,卻也根本不為所動,在這充斥著殺人或被殺的時代,人命如草賤,無論男女老幼,美丑善惡,殺了就是殺了,沒有任何不同,哪怕那阮姓女子以柔弱之身,心性無畏,骨氣十足,在他看來,也沒有絲毫的可惜之處。

    正閉目養(yǎng)神之間,忽聽外面有人道:“……本王聽說,剛才有刺客?”

    一百八十四.背倫

    正閉目養(yǎng)神之間,忽聽外面有人道:“……本王聽說,剛才有刺客?”

    北堂戎渡抬頭看去,就見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裹著石青白的密花冗紋外袍跨入室中,衣面袖口遍繡花紋,漆黑如墨的長發(fā)一絲不茍地在腦后結(jié)起,唯有幾縷鬢發(fā)松松垂于胸前,氣質(zhì)隨著年紀(jì)漸長,越發(fā)打磨得臻于完美,方一走進(jìn)來,整個房內(nèi)都好象是被照亮了,即便北堂戎渡平生閱人無數(shù),卻也要承認(rèn),這世間天上群星不知凡幾,卻總不如當(dāng)中那一輪明月如此驚艷攝魂……北堂戎渡順手從旁邊拿起那個先前吃得還剩了一些的橘子,丟了一瓣到嘴里,淡淡道:“沒什么大事,是個女人要尋我報仇,在茶里下了毒,因此剛才便被我命人扔進(jìn)海里喂魚去了?!彼f著,將剩下的橘子都吃了,冷然扯一扯嘴角:“我北堂戎渡自幼殺人,直到如今手上的人命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了多少,要是個個都來尋我報仇,豈不是累也累死了?!北碧米鹪洁托ζ饋?,明顯沒把方才的刺殺當(dāng)成一回事,只走過去站在北堂戎渡面前,從容不迫地俯身噙住了少年的嘴唇,占據(jù)了對方柔軟的唇舌好一通糾纏,直到北堂戎渡的呼吸都快要急促了起來,這才緩緩放開,伸手去撫摸他的頭頂,低笑道:“……這橘子還不錯,很甜。”

    北堂戎渡卻是用手背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吧嗒了一下嘴,似乎感覺并不怎么好,因此微微皺起了修直的眉毛,說道:“剛才吃什么了,怎么嘴里這么苦?!北碧米鹪揭姞?,便伸手用三根修長的指頭霸道地托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那手指很暖,碰在皮膚表面上蔓延出暖烘烘的溫度,但上面的力道,卻是無人可拒的:“……怎么,你倒還嫌棄起本王來了,嗯?”說著,另一只手撐在北堂戎渡身側(cè),用沉重健壯的身軀將北堂戎渡緊緊地壓在椅背上,兩片火熱柔軟的薄唇毫不客氣地在北堂戎渡的唇間嘴角摩擦了幾下,旋即便抵開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

    北堂戎渡知道他父親平生最喜歡和別人對著干,你越不愿意的事情,他就越有興趣來迫使你不得不接受,方才北堂戎渡抱怨他剛才不知吃了什么,口中顯得有些苦澀,不怎么想和他接吻,因此北堂尊越見狀,卻倒非要和北堂戎渡親吻不可,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惡趣味。

    此時北堂戎渡被男人緊抵在椅子上,整個人都被北堂尊越胸前強悍的肌rou嚴(yán)嚴(yán)實實地壓在了椅子的靠背間,明顯感受到了對方周身那種深沉霸道的氣息,以及節(jié)奏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他試著用手在北堂尊越的雙肩上推了兩下,但越推男人卻壓得越緊了些,沒奈何,反正他也不是很堅決地想要掙脫對方,因此北堂戎渡很識時務(wù)地收回了手,沒再試圖擺脫他父親,不過北堂戎渡是何許人也,向來怎么肯吃半點虧,猶豫了一下,干脆伸手扣住了北堂尊越的肩頭,感受著對方火熱的吐息,將男人攬住,主動湊上去同他親吻,舌頭靈活地纏上了北堂尊越的舌尖,慢慢使力,惡狠狠地吸啜,直欲探到男人口腔深處,大力回吻……以北堂戎渡的為人來說,哪怕是不情不愿地遭遇到帶有迫使性質(zhì)的強勢歡好,他說不定也會在沒有必要反抗的情況下,寧可選擇自己主動迎合,將‘強迫’變?yōu)椤╦ian’,以使自己絕不吃上半點虧。

    少年這樣的熱情主動自然讓北堂尊越覺得很是享受,隨著兩人的呼吸開始逐漸加重,一線晶瑩的水跡也自嘴角處慢慢延下,悠悠滴到了衣面上,洇出了一處小小的暗色痕跡……忽然之間,正當(dāng)兩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際,北堂尊越卻用兩手抄住了北堂戎渡的雙腿外側(cè),就著二人親吻的姿勢,將他面對面地抱了起來,北堂戎渡一愣,雙手本能地抓住了父親的肩,北堂尊越走到不遠(yuǎn)處的長榻前,作勢就要將少年放到上面,沒曾想北堂戎渡卻忽然從鼻腔內(nèi)微微哼了一下,轉(zhuǎn)而反身把北堂尊越推倒在了床榻間,一抬身,便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他略略俯身,和北堂尊越又親了個嘴兒,北堂尊越被兒子摁在榻上,用一雙有些接近于蜂蜜色的眼睛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身上的北堂戎渡,似乎是想要看看對方打算怎么做,北堂戎渡居高臨下地掃視著下方的男人,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眼神就好象是在巡視著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土一般。

    有些人,其實你原本不知道他的好,只有在日復(fù)一日的長久點滴相處當(dāng)中,才能逐漸品出他的味道,這世間人有萬千,卻只有他一個人不會計較得失,總一直待在那里……北堂戎渡一時間忽然想起,自己是如何從一開始的堅決拒絕對方,到后來漸漸屈服軟化,直至如今的這個地步——他的父親是狡猾至極的,極有耐心地去一步步軟化瓦解他的意志,而現(xiàn)在,對方顯然是已經(jīng)很成功了,只因為北堂戎渡自己知道,他說到底還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無論怎樣在表面上保持一如既往的模樣,不露出什么端倪來,可哪怕是他嘴上不曾承認(rèn)過一分一毫,但個中滋味,他自己自然知道。

    北堂戎渡從前一直以為,在紅塵萬丈當(dāng)中,自己真正喜歡的應(yīng)該是沈韓煙那樣的春風(fēng)如醉,醺醺動人,相傍相守著一起看那花落花開,雪落成白,是如飲美酒般的情愛之念,甘之如飴,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卻會逐漸覺得野火燎原的蕩烈或許更能席卷焚燒了神智,他的父親北堂尊越,這個在任何方面都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含蓄溫吞的男人,這個仿佛與生俱來就有著逼人氣勢,很容易便能夠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男人,就像是一把火,點著了他生命中在此之前從未有過的激熱,給予了他從未有過的新鮮享受,北堂戎渡記得在自己小的時候,北堂尊越每當(dāng)被惹惱之際,就會打他屁股,可卻也曾經(jīng)抱著他,親昵地將嘴唇抵在他的頭頂上,在暖烘烘的屋子里靜看窗外的雪無聲落下,那時男人的懷抱寬闊而溫暖,一切都很好,如同一場讓人情愿不醒的夢境……

    此時身下的北堂尊越眼角和眉梢都斜斜上挑,似笑非笑,他是北堂戎渡平生見過的最邪氣的男子,天生的危險人物,但此時見了,卻又有些覺得他邪氣得有點兒可愛了……北堂戎渡心頭微動,既而低下頭去,黑發(fā)蜿蜒垂身,耳邊的鬢發(fā)長長掠過胸口,兩人正好目光相接,北堂戎渡凝視著男人那雙金色的眼眸,呼吸的節(jié)奏微微一頓,用一只手在北堂尊越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既而一點一點地往上,去撫摸那削薄的嘴唇,甚至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理,有些變本加厲地將指頭伸進(jìn)了男人的口中,撥弄里面的舌頭,北堂尊越忽然不輕不重地一口咬住了少年的指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整以暇地似乎是在瞧他想干些什么,北堂戎渡卻只是將手慢慢抽了回去,低頭開始用嘴唇輕輕觸了幾下對方的唇角,然后薄潤的雙唇在下一個瞬間,便用力地吻上了北堂尊越的臉,就好象是以此讓對方分享自己一部分的記憶,同時開始一手稍稍用力,將北堂尊越的衣襟拉開,讓父親強壯的胸膛暴露在自己的視線當(dāng)中。

    北堂尊越的上身頓時露出大半,只見滿眼肌膚絕白,仿佛就像是一塊絕品的玉玦,比起北堂戎渡來,也絲毫不會遜色半點,北堂戎渡目光熱切地在上面徐徐掃視了一番,將笑不笑地微微彎了一下唇角,既而就毫不猶豫地俯身上去,兩只手掌游魚般地在男人光滑的肌膚間摩挲著,愛撫過胸膛,又滑過腰身,面面俱到,然后靈巧的手指幾下扯開了對方腰間系著的六合朱云雙穗扣帶——只有經(jīng)過足夠的花叢歷練的老手,才會如此地從容不迫,如此地游刃有余。

    便在此時,北堂尊越卻用手托了托北堂戎渡的臀,毫不費力地把兒子整個人抱得朝上面一些,讓他坐在自己的腰間,一邊懶懶笑道:“……嘖,難得你倒這么聽話?!痹捯粑绰?,右手已然按住了北堂戎渡的后頸,微微往下壓去,一面去吻北堂戎渡的唇,一面用另一只手伸進(jìn)他的衣內(nèi),修長溫暖的手指就好象是在作畫一般,耐心而挑逗十足地慢慢撫摸著里面的乳首。

    北堂戎渡被父親在胸前肆意挑逗乳首的手指揉搓得一縮肩,止不住地直起雞皮疙瘩,因此不由得在兩人的激吻當(dāng)中喘息著說道:“……你先松手,我來……今天都得聽我的。”話音未落,北堂尊越已經(jīng)一巴掌脆生生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干脆利落地表明了態(tài)度,北堂戎渡一惱,立即也是一巴掌實實在在地打到了北堂尊越結(jié)實的臀側(cè),雙眉豎起道:“……說了我來!”

    這一巴掌下去,實在算是逾越了,北堂尊越一怔,隨即就盯著北堂戎渡,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北堂戎渡也毫不示弱,就那么直直與他對視,如同博弈,須臾,北堂尊越忽然‘嗤’地一聲,低笑著看了看呼吸有些微促的北堂戎渡,慢悠悠地道:“從來只聽過老子打兒子的屁股,還從沒見識到反過來的……本王這輩子還沒讓人打過這種地方,你是第一個,膽子不小?!北碧萌侄陕犃?,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光顧著撈起北堂尊越的手,按在自己已經(jīng)開始有些抬頭的雙腿之間,根本不管面前的這人是一令之下,則血染長天的王者,只嘆息般地呢喃了一聲,也不知道北堂尊越聽沒聽清楚:“那又怎么樣,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我爹……”

    北堂戎渡一面說著,一面干凈利索地蹬掉了自己腳上的鞋襪,伸手開始去解北堂尊越的黑色綢褲,等到將其扒至膝蓋位置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露出了男人兩條健實修直的長腿,然后才稍微抬起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將姿勢調(diào)整過來,一手撩起外袍的下擺,不耐煩地松開系住外褲的絲絳,接著從褲子里掏出已經(jīng)半抬頭的分身,抵在了北堂尊越同樣的位置。

    當(dāng)雙方兩處都火熱得燒人的物事碰在一起的那一瞬,北堂戎渡忍不住渾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一個激靈,本能低喘了一聲,似乎就像是在沙漠當(dāng)中久渴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一方清涼的水源一般,舒爽得幾乎快要呻吟出聲,某種暖意和甜膩之感頓時充斥喉間,上下躥動,他忽然想起兩人當(dāng)年在那處破廟里時,自己不得不趴在北堂尊越身上,彼此之間只不過是肌膚相觸,他就居然吐了起來,而此時此刻,還是同樣的一具身體,但卻已經(jīng)有了足夠吸引他的力量——

    此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當(dāng)初他曾經(jīng)的那點堅持,已經(jīng)徹底地一敗涂地……

    北堂戎渡心下想著,忽然低低地笑起來,口中似有如無地喘息著,一手按著北堂尊越的肩頭,立刻就開始緊貼著父親溫?zé)岬纳碥|,一點一點地緩慢摩擦起來,同時把臉也埋入了北堂尊越的頸窩里,萬千青絲垂在肩背上,然后又把另一只手撐在北堂尊越的身側(cè),一面微微喘息不已,一面開始逐漸地?fù)u晃著腰身,逐漸大力去摩擦著男人的身體,而北堂尊越當(dāng)然不可能去躺著不動,他略顯粗魯?shù)乩_少年的衣襟,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上身,讓衣服半掛在肩頭,欲落不落,這種似是而非的遮擋效果,似乎比起整個人完全暴露在視線當(dāng)中,更有誘惑力。

    眼下雖說已經(jīng)是到了初春,但在海上,卻仍然是十分寒冷的,因此室中燒著火盆,熱得幾乎讓人出汗,隨著腰身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北堂戎渡的雪白如玉的面孔上開始緩慢浮出了幾分滿足性的紅暈,肌膚也漸漸火熱起來,心跳亦且急驟,他右手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袖子,一邊用火燙的嘴唇在對方結(jié)實的胸膛上留下一連串的濡濕水痕,一邊輕微地動了一下肩膀,喃喃說道:“爹,你可真好看……”北堂尊越?jīng)]出聲,一手扣住他的胯骨,讓兩人之間的顛簸變得更加迅疾,直達(dá)到難以想象的速度,另一手卻托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讓他抬起臉來。

    眼下北堂戎渡漆黑的額發(fā)已經(jīng)略顯凌亂,半垂半遮著,隨著身體的激烈摩擦動作而微微晃蕩不已,將少年原本一張完整的容顏擋住了將近一半,只看見肌膚柔白絕勝美玉,鼻梁高直,半張的雙唇微紅好似海棠花瓣,這樣的一張臉,即便是被遮住了一小半,也仍然俊美得驚心動魄,而此時此刻,在情欲的加入下,更是呈現(xiàn)出一種顛倒眾生的美態(tài)……糾纏中,兩人的耳邊仿佛有什么在轟鳴,聽不見別的,只剩下彼此之間快速而有力的律動、yin膩的氣息、皮膚相蹭的火熱感覺,還如此清晰,一顆心又促又亂,甚至微微顫栗,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要得到更多,北堂戎渡只覺得全身血液如沸,一發(fā)激得小腹緊繃似鐵,腳趾蜷曲,一絲打破禁忌的隱秘快感在心底慢慢升起,在道德束縛下的血緣枷鎖,似乎一旦被破壞,竟能夠獲得更多更強烈的快樂,與親生父親之間這種背倫的關(guān)系,沖開倫理的禁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心本是邪惡的緣故,其實格外使人刺激……這扭曲的,陰暗的,充滿了罪惡的狂歡。